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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在它身上留下血跡。

此物雖然珍貴,但他見過的寶貝並不算少,除了目光熱切之外倒沒有太過失態,並且等到兩人動手挖了之後見沒什麼不妥後,這才朝薛姓女修一拱手客氣道謝,畢竟此地乃是薛姓女修所發現,幾人也默認已達成協議,若以妖獸吞掉南焰金火後,裡麵的寶貝女修最先挑取一半,剩下的幾人平分,但是現在還沒有吞掉異火倒是先取了寶,略有些不合適。

但陳鶴見那薛姓女修絲毫沒有介意,心中有些詫異,但仍然取了三把刀類法器出來開始割雪晶砂,這東西對妖獸極為珍貴,不要白不要,對於挖靈石晶礦陳鶴絕對有著頂尖的技術,這雪晶砂也是極難挖的,這片石壁異常的堅硬,也不知上古修士是如何將其鑲入其中,用力大便會碎成了一攤從指縫漏出,力太小又切不下來,那邊中年男子是碰一塊碎一塊,而黑衣女子卻是細心的多,但是也隻挖出了兩塊,而陳鶴在最先失敗幾次掌握好了力道後,三柄靈刀之下,不一會便挖出了十幾塊,看得那二人眼紅不已。

這東西陳鶴沒有放入儲物袋,而是挖一枚丟給黑豹一枚,黑豹一進來便對這滿壁的雪晶砂流口水,眼睛都長在上麵了,這玩意對妖獸太沒有抵抗力,就跟嬰兒見了奶一樣,陳鶴動手挖的時候它就在旁邊四下的走,挖一塊它用嘴接一塊,一口便咽了下去,然後吧唧吧唧嘴等下一塊。

等到他挖了上百塊時,那女人才勉強挖下了六塊,而男修一塊也沒有挖到,臉色也有些猙獰起來,尤其是那薛姓女修帶著驚訝口%e5%90%bb誇讚陳鶴挖取的技術和數量時,他終於將手中的刀一摔,目光裡全是敵視和怒意的盯著陳鶴。

陳鶴仿若沒看到,仍動作熟練如行雲流水一般挖著雪晶砂,直到將黑豹的胃填飽,它打了個飽隔然後衝陳鶴仰頭低吼了聲,陳鶴這才停止了挖取的動作,這東西也要適可而止,畢竟不是自己家的可以隨意拿,挖個兩塊意思意思便罷了,畢竟還有正事要做。

雖然因挖雪晶砂氣氛有點緊張,但陳鶴並沒有將雪晶砂收入袋中,而是給了靈獸吃此舉倒是沒太讓人反感,畢竟這東西放進儲物袋是裡靈石,喂了妖獸就隻是口糧了,一會消化就不招人掂記了,薛姓女修還衝陳鶴笑了笑,黑衣女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挖的幾塊收了起來,那男修也恢複了冷冰冰的表情,幾人便繼續向裡走。

向裡麵走了數丈後終於來到了寬闊之處,一入目便讓人眼花繚亂,這是一處大殿,高約數十丈,呈圓形的建造,整個大殿全部由無數稀少的礦晶鑲嵌,各種各樣的晶石散發出各種顏色的光芒,並且被巧妙的布成了一副副畫麵,可以清晰的看出是一些上古的妖獸圖案。

此時那中年男修正眼神發光的盯著大殿一處,那竟然是一塊巨大的玄陰石,現在的修仙界已經很少能找到玄陰石,此石是煉製一種上古法器的材料,現在已經基本絕滅,即使是有也不過是指甲大的一小塊,連劍尖的材料都不夠,沒想到此處竟會有這麼大的一塊,他甚至沒有打招呼便直接祭出法器劈砍下一塊半米大的玄陰石收了起來。

顯然此舉使得薛姓女修微微皺了皺眉,而那薛姓女修的師兄卻是冷哼了一聲道:“隻要破了南焰金火,裡麵的好東西多的是,不過區區玄陰石道友何必如此著急。”下一句沒說的是,難道沒見過好東西嗎?此舉跟搶沒什麼區彆,但薛姓女修卻是打斷了師兄的話,笑了笑十分大度的轉頭對陳鶴與黑衣女子道:“師兄無惡意,那玄陰石對賈道友可能有用處,既然如此,兩位道友也各切一塊吧,按照我們之前所說,剩下的就歸我和師兄所有。”

陳鶴和黑衣女修對視一眼,倒也沒什麼意見,按照剛才那中年男修切下的大小一人切了一塊收起,這東西有些陰氣不適合陳鶴修煉的功法,但是拿出去賣那也是白花花的一堆靈石,不要白不要,但是收起時,陳鶴卻是無意間微微掃了眼薛姓女修和她那師兄,薛姓女修倒是沒有不悅之色,但她那師兄卻是目光有些陰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剩下的玄陰石兩人也並沒有收起,而是向大殿裡麵走去。

薛姓女修對幾人倒是無可挑剔了,出手也極為大方,地方是她發現的,也肯定早已從這大殿拿走不少好東西,但是卻是沒有全部取光,如果是自己,就算破不了那金火,把牆上這些晶石全部取走也是好的,畢竟這東西你不挖早晚也有彆人會挖,雖然這麼多需要不少時間,但是與價值相比誰都不會放過的。

但很快看到中年男修的動作,薛姓女修便解釋起來,“這大殿全是由罕少的晶石所築,價值自然不必說,但是我一開始進來時吃了不少虧,也是頭腦一熱挖了幾塊壁上的晶石,後來才發現這大殿的東西挖不得,你看這些圖案,上麵每一塊都已被人下了禁製,除了之前壁上的雪晶砂之外,這裡的根本扣不下來,扣了也是白費力氣,隻有那玄陰石能敲下來幾塊,不過這些與裡麵的東西相比便不值一提了……”

那中年修士試了兩下,果然如薛姓女修所言根本便是白費力氣,似乎是被什麼東西阻擋如敲進了棉花,使不上力,這才不甘的收回了法器,麵對著滿大殿璀璨的晶礦石卻一顆也帶不走,隻能乾瞪眼的感覺不好受,就跟看到金子卻拿不走一樣讓人抓耳撓腮。

薛姓女修卻是笑道:“隻要破了那南焰金火陣,整個大殿的禁製便破了,這些東西便都可以拿走了。”此話一出幾人頓時眼前一亮,那男修竟然難得開了口:“那金火在哪裡?”迫切之色溢於言表。

“呶,就在那兒。”薛姓女修拐過一根柱子然後指向了大殿東南方,隻見那邊出現了一道門,門前竟是有六團火焰包圍,薛姓女修與她師兄同是金丹中期,而陳鶴三人則是初期,眼力皆是不凡,離了一段距離仍然將那火焰看得清清楚楚。

“南焰金絲火……”竟然還是六團火焰,三人頓時失聲,南焰金火也是要分三種,其中以金絲火最難吞噬的,那火絲細如發絲,一團火便如一女子頭上的三千華發,燃起來便如金發飛舞,妖獸吞噬極有難度,但是一旦成功其火焰威力定是不同凡響。

幾人走到了那扇門前看了看那幾團火,不同方向的布在門前,幾人半晌皆是不語,原本以為隻是普通的金火,卻沒想到會如此棘手,三人的妖獸雖然都是變異的也頗為強悍,但是沒有把握下也都不敢隨意冒險,畢竟千金易得,異獸難尋。

陳鶴離得金絲火並不太遠,隻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顯然這六團火的威力不弱,若是人修強行進去到火焰範圍之內,恐怕走不了幾步便燒成骨灰渣了,也許連灰渣都找不到。

隨後引起他注意的是火焰後的那扇門,那門上竟然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並不是道家的那些驅鬼符,也不是元神法器上的符,而且一隻隻如蚯蚓扭動般顯得怪異無比,雖然陳鶴看不出刻的符的符義,但是那符號所排的形狀卻是有些熟悉。

一般來說這樣不留門的字符排列大多都是想困住什麼東西,或者保護或者囚困,有幾分類似陣法,想到此陳鶴不由心下一動有些警覺起來再結合門前的六團火焰,越發的肯定這裡麵可能有著什麼東西,隻是不確定那東西是否會有什麼危險性,這六團火如果隻是防止其它人進入奪寶倒也無事,但若裡麵關著什麼厲害東西,一旦這火焰被破除恐怕此處所有人都要陷入危險之中,甚至於因其隕命,幾人都是金丹修為的修士,修煉到如今皆都不易,誰又願意輕易將前途性命舍棄來賭這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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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盯著那火焰時,誰也沒注意到陳鶴的袖口突然滑出一對湛藍的眼睛,正灼灼的盯著那扇門看著,而此時的陳鶴多年食用紫瑙果,此時早已經能夠使用那個可借助靈獸靈通的秘法,此時他的眼中如鍍了層藍色的薄膜般,在金絲火的光線下竟是一閃一閃,隱隱的竟是穿過的那石門看到了門後情景。

第二百二十九(番外113)

半晌陳鶴的眼睛才終於恢複如初,並借著無意撫動袖子的動作將隱在袖中的靈目猴送回了芥子空間,神色一瞬間恢複如初,雖然他現在的眼睛已經有些神通,但是這種借助之法還是會對雙目有所損傷,靈目猴多補充些紫瑙果休養下便可無事,陳鶴則要相對嚴重一些,微微感覺到眼睛有些酸澀,但也無礙,隻是一日隻能勉強借用上一次,多用效果極差反而得不償失。

大概是看出三人猶豫,那薛姓女修麵色便是輕柔,語氣帶著笑意道:“幾位有所不知,這門內乃是上古大能者修煉之地,無論是法器或法寶及眾多修煉秘籍所藏極多,恐怕還會藥園存在,幾位可以試想一下,這處修煉之地不知被封住多少萬年,此時那些靈草想必都已上萬年之久……”不必她再深說,陳鶴其他二人心頭便急急的跳動了幾下,幾人都知道有萬年靈草意識著什麼。

薛姓女修見狀臉上笑容微微一收,歎了口氣看向門前這六叢氣焰高漲的金絲火陣道:“若不是此處火陣我與師兄破了幾次都無法對其損毀,也實在不會出此下策找來三位幫忙,三位也是知道的,此地是我無意間發現,現在這無疑是將到手的寶貝生生拱手相讓,自然心中不是滋味,但是若不破掉此陣,裡麵的東西一件也是拿不到的,倒不是大家分一分,所以現在靈芸隻能借助於三位靈獸的神通,若是能打開此門,靈芸承諾若是能找到兩枚以上元嬰丹,我與師兄一人一枚,剩下的便交由你們三人分配……”

“元嬰丹……”這無疑是繼之前薛姓女修所說各種法寶靈草之外最讓人心神俱蕩的信息,就連一邊的陳鶴都都帶了幾分吃驚之色的看向那薛姓女修,“當真會有此物?”那黑衣女修不由的問出聲來。

薛姓女修道:“我不能十分確定裡麵會有元嬰丹,但是我有一隻幼年長輩送的靈獸,它的嗅覺非常靈敏,並且對草木及丹藥之類分辨更為擅長,當初帶它來到此殿時,它所傳達給我的信息便是如此,當時此地是封閉的,還存一些那股藥香味,但是已經極淡,現在已開打開過幾次氣味已經沒有了,所以並不能夠準備確定……”

薛姓女修隻是這麼說,幾人心中便已經是極為激動了,臉上的神色也由剛才猶豫變成了熾熱,變異妖獸固然珍貴,但是這畢竟隻是外力,還有什麼能比自己修為更上一階來的重要,若是一旦裡麵的真的有元嬰丹,那說什麼都要試上一試,畢竟像他們這些散修沒門沒派沒名氣,彆說是有這種觸碰到元嬰丹的機會,就算是一個消息人家都未會與你搭夥前去,機緣有時候轉瞬即逝,把握不住便是要後悔莫及。

而此時陳鶴眼神一動,看向那兩處金絲火開口問道:“此事薛道友想必也經過深思熟慮,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