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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充滿韌性的細腰,讓這家夥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上次交歡時,身下的人時迎時離,雖疼痛卻仍急切顫唞配合擺動時的姿態,隨即眸底顏色也更深起來。

口氣也開始無賴的俯在張書鶴躲避的耳邊肆意的低笑道:“明明回來時你騎在我背上,東拍西摸對我滿意至極,怎麼現在輪到我,卻是這裡不肯那裡也不願了嗎?”其潛在意思是:你不乾,那我不是白被騎了?

張書鶴聽罷一張玉白的臉漲個痛紅,當時隻顧威風了,何曾想到這還是要還的,不由腰力一軟,嘴裡也是一時語塞。

而金斬元更是見風便上,一會的工夫,石床上的兩個人身上便都不見了衣物,一具略黝黑強壯的人正在身下那白如玉雕的身體上%e8%88%94梇不休,雖然身下的人仍然有所掙動,卻如把柄握於人手一般,始終不能徹底擺%e8%84%b1,那張俊雅的臉上,有不甘心卻又有些懼意,但是那筷感卻是一陣陣的襲來,即使極為忍耐,也不由會從嘴角溢出一點聲音來。

金斬元在張書鶴身上吮xī狎玩夠了,這才立起身,那垮間之物雄赳赳氣昂昂,尺寸絕對是萬中無一,身下的人顯然承受的極為痛苦,隨著上麵金斬元腰身不停顫動進進出出,須臾過後,才終於慢慢適應下來,加上金斬元也頗有些手段,雙手不停或前或後或上或下在敏[gǎn]處極儘挑逗之能事,即使身下的人再冷情,也不由的被擺弄的有些忘我,甚至於將雙%e8%85%bf蜷在身前,掰得大開,身下被人看得一攬無遺,也是麵色潮紅,雙目似閉微閉,弄到深處,竟有些失聲叫出來,不知是過於愉悅,還是有了些疼痛。

金斬元看著身下人那嫩處含著自己的巨粅,隨著進出不停的吞吐,身下的欲望更難受了,動作也不似一開始那般輕弄,開足馬力開始狂野起來,每一下都幾欲要搗到身下人體內的最深處,他那處本來就比一般人來得粗長,這一下更是往狠裡搗弄,直折騰得身下人驚喘連連,容納之處如到極限般的戰栗起來,口中更是如承受不住般輾轉啼哭,痛%e5%90%9f聲連而不絕。

身下人這般與平時不同的失聲痛哭媚叫,直讓金斬元聽得%e8%83%b8口如加了把火,有了動力一般,動作更加快速起來,隻想著讓這聲音一直不停,不停……

一夜的工夫,他變著花樣的折騰,直到快天亮了,這才摟著早已疲累不堪睡過去的人兒,在他耳畔臉頰又得意又滿足的%e4%ba%b2啄著,身臂也越加摟得更緊了。

☆、83第八十三章

倏日後,張書鶴休息了半日,便以借口修煉為由,在山洞中一直閉關了半月有餘,空間儲存的一些果酒也將其全部煉化,雖然他人在修煉中,但功法運行間歇時意識仍然能感覺到金斬元的動向,這家夥顯然在他一開始一聲不吭閉關時,情緒就有些暴燥。

著惱張書鶴跟上次一樣的舉止,抓心撓肝的想質問他,奈何張書鶴正在修煉中,若是一旦貿然打擾容易走火入魔,輕則再次經脈受損,重則會在大道之路上止之不前,厲害關係吸收了上古獸精的金斬元是非常清楚的,即使滿腹惱火,聯係到對方的安危,也隻能咽了下去,然後在山洞裡煩燥的走來走去,時不時轉頭陰鬱的看著張書鶴,最後青著臉色轉身離開,而另一邊則再次傳來一陣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明顯是為惱火找到了發泄口。

在張書鶴第二次意識清醒時,雖然未睜開眼,卻感覺那時應該是在夜裡,因為最近天氣越來越冷,洞口也沒有門,冷風一陣陣的向裡風,但是身上卻並無意料中的涼意,反而是熱乎乎的。

原因是正有一隻全身黑金色豹子正酣睡在他身側,豹子沉睡時心臟跳動的聲音即緩慢又沉穩,聽著不由的會讓人心情安定下來,它的整個身體都在順著張書鶴坐著的姿勢順時針圍著,有一種守護的意味,又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般,任性的圈起來,身體沒有圍上的那一塊也用尾巴占據著,時不時的搖動兩下,顯示著它此時正睡得一心二用,隨時可以應付突發狀況,而它渾身上下厚重的皮毛就是冬日裡最好的暖源,那毛觸在%e8%85%bf上,就像是偎著一隻暖爐一般,為他抵擋著外麵無情的冷意。

張書鶴清醒的念頭也不過是一閃而逝,但知有黑豹在旁守著,心境下意識的穩如磐石,功法也行得更加流暢。

待到半個月後才算是水到渠成,一睜開眼,喜色便由他眼尾微微泄出兩分來,隨即伸出右手凝望,隻見右手的食指整根都是烏黑色,隨即運氣一逼之下,那黑色竟是從指間流了出來,待將黑色全部逼出來後,在指尖形成了嬰兒拳頭大小的一團黑色液體。

張書鶴修煉的功法便是要將體內積存的汙垢清除的一乾二淨,然後再以靈氣築體,方可觸碰大道,如果體內有一絲汙垢,那便無法與天地靈氣同化,這也將與大道無緣,而人體所積的汙垢數量實際上遠非正常人所想象的。

而清除汙垢的過程也是極為漫長的,之前幾年的時間張書鶴也隻清除了全身表層的汙垢,每次逼出來都要去沐浴,澡洗了不知多少次,後來食用玉桃越來越多後,才終於將皮肉和血液中的汙垢大半清除乾淨,這些還是人體相對比較容易清除的地方,像內臟,頭顱和骨骼三處清除起來才是最為困難的。

若是再像以前那樣,隻運行幾遍功法就能排除一身的汙垢,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了,身體深入到內臟骨骼內部的汙垢極為頑固,一次如果能清除到這樣一個拳手大小,就已經是運氣不錯了,也許之後很可能再花十天半個月也排除不到其中的十分之一。

張書鶴看著指間被一股靈氣包裹的黑色液體,隨即取了一隻空紙杯,將其倒入之中,然後一紙火符將其點燃,不一會兒紙杯連同裡麵的汙垢液體便被火燒得一乾二淨。

燒完後,張書鶴又閉上眼睛再將檢查了□內狀況,自從這次入定後,他即使一直閉著眼睛,但對於方圓數十米範圍內發生的事,似乎都能了如指掌,遠非以前模糊的意識所能比擬,而且後麵幾日更是異常的清晰起來。

前幾天那金斬元便不知從哪找來了幾個人,當真如他所說在幫忙收集紅渣,幾人整日忙碌不停,短時間內竟是又將隔壁裝紅渣的山洞塞滿了。

這些紅渣的來源顯然不是隻從喪屍上取得,畢竟一個喪屍燒化也隻有那麼一小捧,數量極為有限,相比之下腐藤上得到的則要多的多,最近血藤似乎比喪屍來得更凶猛,很多地方都出現了,且已有星火燎原之勢,若滅掉一根腐藤,所得的紅渣數量可是絕對可觀,比喪屍身上所得不知多出多少。

張書鶴在看到隔壁堆得滿滿的紅渣,心中也是微微一怔,之前與金斬元的事他確實有逃避之意,雖然當時身體反應極為怪異,卻仍不願麵對,隻想就這麼一直修煉下去,直到大道可成,一切事情也就不必再費心思了。

但是世上事不如意者多,不可能會儘隨人心,當下的形勢,整個人類處在消亡的邊緣,喪屍和血藤的蔓延,且越來越惡劣,並且隨著低級喪屍大量被滅殺淘汰,剩下的也絕不是好對付的,而人類也是頻頻出狀況,獵手越來越少,這些並不是什麼好兆頭,說不定什麼時候整個人類就會全軍覆沒,從這個世間上徹底消失,而他在大道未成之前,也不一定會幸免於難,人類不存,他也隻能是獨木難撐。

而跟隨一隻化形的妖修,境況就又有了不同,金斬元應該就是一條對他未來修煉和生命最為有利的船,他現在的情況要做比喻的話,前麵是茫茫大海,後麵是絕壁懸案,那麼在他麵前的就是他走下去的最後一個保障,他沒有理由在明知危險的情況下,放棄上這條能帶著他向前走的船,而留在原地等得死亡的夜幕。

張書鶴雖是閉目,但心中卻如同一台高速運轉的計算機一般,在預設的無數條退路權衡利弊計算出結果後,發現所有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除非是喪屍血藤的危險已經不存在,而這妖修也同樣消失,但這顯然極不可能,而自己修成大道,也仍需要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儘管張書鶴有些難以麵對這種結果,但是那隻妖修無疑是目前對他最為有利的一張盾牌,斷沒有%e4%ba%b2手舍去的道理。⊥思⊥兔⊥網⊥

猶豫半天,張書鶴臉色也有些青白交錯,原因無非是他仍然要與金斬元糾葛,不過換個角度轉念一想,這與能活著修道,有一天得窺天道相比,也不過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想要成就大事,又豈能不付出任何代價,想到這點,神情才終於平靜下來,

當初他重生後,心中所想也不過隻是活下去而已,所以即使明知煉製仆獸的風險,也沒有猶豫多久,但是現在道法有成,卻又想要的更多了,不僅要活下去,還要有朝一日窺視大道,想來如今的遭遇也算是佛家所說的因果報應吧。

他隻種因卻不想承受種因後的果,也實在是有點貪心了,張書鶴苦笑著壓下心中其它的念頭,決定先順應形勢,否則一直逃避下去,自己也將永無得到解%e8%84%b1之日。

心情平複下來後,再次抬頭望去,隻見山洞外陽光明媚,雖有冷風吹過,卻因日光暖和驅走了一身的陰寒。

隨即換了衣服,起身出了洞外四處看了看。隻見關著一虎二人的山洞,早已是虎去洞空,剛還為因果糾結的張書鶴下意識低了低目光,看著那兩攤碎骨和地上的血跡沉默片刻,隨後抬手扔出了兩張領魂符,隨風飄浮在空中。

這是道家專門為一直流連在自己屍骨未埋之地的荒山野鬼而備的領路符,可以將他們帶進輪回之門再入輪回,他雖畫過,但沒學過化念,隻是將符扔出手後,淡漠的勸了一句:“即然生前已報了果報,就不必在此遊蕩了,轉生去投個好胎吧,一路走好……”

兩張黃符順著他的手撒了出去,即使被風吹過,仍然飄忽的落到洞口處,還未等落地,傾刻間便不點自燃起來,這表示洞裡兩個人的陰魂已聽從了他的勸告,觸了符已經離去了。

張書鶴皺著眉仍站在原地,想到當初若是與那妖修有一絲偏差,恐怕此時自己的下場就不會如此了,與付出生命的二人相比,自己所出的代價已不值一提。

隨即回過身後,便又去了裝玉渣的山洞,顯然這幾日一直有五個人時不時的在山洞周圍轉悠,並一直來回往山洞裡堆裝滿紅渣的編織袋,不過始終有兩個人守在洞口,以防有外人闖進來。

此時洞口已經塞滿了大大小小的口袋,其中因為放得過滿有幾袋子掉了下來,而那守在洞口的兩個人明顯是被金斬元控製了神智,目光呆滯的將袋子歸位,如同人偶。

那上古獸精記憶裡看來是有不少類似這種控製的秘術手段,張書鶴瞥了兩眼後,便伸手將洞裡的紅渣收入了桃核空間中,那兩個人見是張書鶴,一點異樣表情也沒有,也沒有出手阻止,反而還是站在洞口處戒備著。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