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頁(1 / 1)

及,但是是否被下藥他還有能有所感覺,而身體現在的狀況,的確不像是被下了藥,但這又怎麼解釋之前毫無征兆,突然間被摸了幾下就會如此洶湧的情況,在他剛要開口問,卻感覺到身下那處敏[gǎn]突然被手指輕打了下,一波即痛又有幾分快意的感覺讓他不由的哼了一聲,聲音有些顫唞,竟然分辨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雖然身體在欲海中起起伏伏,但他神智還有幾分,聽到自己發出這種聲音,臉色也是一變,也許金斬元的話有幾分道理,但他還不至於傻到全部信以為真,想到什麼有些反應過來:難道會是那盅藥?

頓時向正%e4%ba%b2%e5%90%bb他耳朵及脖頸的金斬元咬牙切齒,說%e4%ba%b2%e5%90%bb已經是好的,那動作跟啃咬幾乎沒有區彆,“你那日讓我熬的長條東西倒底是什麼?”他喝下藥就立即消化藥汁,也未來得及問。

金斬元聞聲時,本來是埋在一直在掙紮的張書鶴%e8%83%b8口處,並用力的咋著他%e8%83%b8口左邊的紅點,並愛不釋口的發出一陣陣吸咬的%e4%ba%b2%e5%90%bb聲,聲音大的讓張書鶴覺得羞恥,若非下`身正被他用手擼動,癱成一團,他絕對會立即將這妖修從身上踹下去。

金斬元見他問了這件事,才在右麵又用力吸了一口,抬頭看向張書鶴,眼睛在月光下,竟是和以前一樣又泛起了紫色,黑黝黝的紫色,像填不滿的黑洞,他低頭咬著身下怒視他的人的下嘴%e5%94%87,語氣卻是作恍然大悟狀道:“哦,那東西啊,是陰蟒蛇的精囊,有壯精養身修複經脈之效,沒想到現在還存了一隻,捉起來可是不容易,雖然隻是幾百年的小蛇,不過效果還是不錯的……”

“精囊?壯精養身?”張書鶴覺得腦子漲痛,但是也終於的找到了他今晚不對勁的所在,那精囊又稱%e6%b7%ab囊,裡麵包含了發倩之物,大概是之前自己有靈氣和功法壓著,一直潛伏在身體裡,一時沒有察覺出來,如今接觸了欲望這才一發不可收拾,任是他再是清心寡欲,但男人精關一開,欲望之處被拿捏著也是身不由已。

□又被金斬元著力的擼撥彈弄了幾下,張書鶴不自禁的腰身一弓,喘熄著泄了出來,沾了金斬元一手,他掙%e8%84%b1的身體也是一軟,又被金斬元用力一收,兩人幾乎更加的貼近。

須臾後,張書鶴氣息慢慢緩下來,睜開眼餘光當看向金斬元時,卻出乎意料的見那家夥正用力嗅著手裡的白色黏膩,並且毫無芥蒂的伸出%e8%88%8c頭,似乎手中的東西是極品美味一般%e8%88%94著,讓一向鎮定的張書鶴差點都驚厥過去,雖然那東西是自己的,但是此時見著有人如此,仍然不免有些作嘔。

而金斬元卻是完全不以為意,彆人這東西他可半分興趣也無,但張書鶴的卻是半點檀腥味也沒有,反而有股清香氣,這與張書鶴長久不食肉食,一直食用玉桃有關,不僅沒有異味,還有一絲絲精氣在其中,金斬元忍不住%e8%88%94食了一口,隻覺得入口滑爽,即不苦澀也無酸味,比意料中還好吃的很,幾下間就在臉色連連變化驚窘的張書鶴眼光中%e8%88%94了個一乾二淨。

張書鶴原本是要起身,現在完全被金斬元饑渴此舉給驚的半分未動,隨即目光又驚疑不定的落到了他光%e8%a3%b8的身上,原來這家夥褲子裡根本就沒穿內褲,%e8%84%b1了褲子就是光的。

當看到他%e8%85%bf上腹部到%e8%83%b8口處時,那一片生得濃密的毛發,這才恍然,怪不得剛才接觸間覺得皮膚刺的很,這與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性欲強烈,毛厚黑濃的外國男幾乎沒什麼區彆。

張書鶴的目光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但卻早已被金斬元看在眼裡,等到張書鶴拉過被子,忍辱欲起身時,卻是身體被攔腰一置,伏在大紅毛毯之上,張書鶴意識歸位的時候,清楚的感覺到身後正被一根手指給分開的尖銳感覺。

他當真不由的大怒道:“金斬元!”他在末世混了兩世,對於男男那些勾當多少也是知道些,都是出外任務時耐不住寂寞的人紓解一下欲望,張書鶴雖然不反對,但也一直不好這口,再彆提被人壓在床上如雌性般伏於同性身下了。

話聲一落,他便左肩便用力向後一震,想要震開身後緊貼著他的堅硬身體,但卻是以卵擊石,對方不僅紋絲不動,他肩膀卻是傳來一陣措骨般的疼痛。

金斬元後知後覺,見狀竟是得寸進尺的又塞入二指,另一隻手卻是抬手的幫他按了按肩膀處,“撞疼了沒?”見沒什麼大礙,語氣裡便立即從緊張換上了即將如願以償的亢奮愉悅,“這處想你想得就快要爆了,你且乖乖的讓我弄一下,以後什麼都依你……”

張書鶴已經開始冒冷汗了,剛要罵句:爆你媽!就感覺到後麵三根手指旋了進去,他不由的悶哼了聲,立即伸手緊緊撰住了身後的那隻鐵臂,就要從身後扯開。

金斬元倒是如他所願的將手指抽了出來,但隨即就用手掌留的一點白漬在他%e8%85%bf間那黑紫巨粅上微微潤滑了下,然後扶著身下人的細腰,便弓著身往前一俯。

張書鶴還未來得及抽身,轉眼就再度痛哼了一聲,原本支撐著身體的一隻手臂頓時一軟,變成肘處支撐著身體,他的心神此時尚還全部在身後那處的巨痛之中,卻沒發現身後的金斬元看到他現在的姿勢竟是眼中欲望更濃。

此時的張書鶴光%e8%a3%b8的背部,形態就如一尊完美的白玉雕一般,在大紅色的毛毯上的襯托下,皮膚潤白得讓人移不開視線,因為痛意他將頭抵在石床上,寬度比例正好的肩膀正高高支起,細腰處則無力下陷,並隨著痛意微微顫唞著,劃過一道誘人的弧線,而飽滿的%e8%87%80部因為被金斬元伸手扶著,正高高翹起,仿佛在向身後的人熱情的邀請,使得初識情[yù]滋味的金斬元眼球充血。

本來還打算慢慢來,但是身下的人裡麵實在緊至溫暖的讓他失控,那一陣陣沒有規律緊張的收縮吞吐,讓他□的欲望開始極度膨脹起來,整個人都變得熾熱燙人無比,如同一塊燒紅的鐵。

他將上身不留一絲縫隙的貼在張書鶴的背上,一熱一涼的兩具身體相疊,有力的臂膀也毫不放鬆的攬著身下人的細滑窄腰,而那巨粅卻是全部抵入溫暖誘人之處,開始聽到張書鶴的痛聲還慢慢的挺動著,到後麵腰部竟像是裝了兩個馬達一般,似乎永不知疲倦般不斷的擺動,搗入。

張書鶴在劇痛之下,無法逃開身上的束縛,隻能選擇去儘量減輕痛苦,他不斷的尋著的角度,勉強再勉強的讓自己身體徹底放鬆,除了最初的那兩聲無法控製的痛哼,後麵甚至都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來。

但是金斬元已經算不上是正常男人了,實際上要論,他是一隻雄性而不是男性,本來大開大合已是快要將他整個身體都要撞散了,又不知是從哪學得那些花樣,手對著他前後敏[gǎn]兩處又揉又捏,儘管痛楚張書鶴還能理智的極力壓抑著,但是筷感也隨之來得太快,到最後即使張書鶴五指用力緊抓著身下毛毯,卻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來。

已經是極為忍耐,但還是隨著身後那強有力的拍打,從鼻腔處忍不住不斷的發出一聲急過一聲的輕哼,尾音似有顫唞,直聽得金斬元全身像著了火一樣,動作更是開足了馬力。

一夜間,外麵夜寒露重,山洞裡卻是喘熄拍打聲不斷,就連石床上整張嶄新的大紅毛毯上,也是處處沾滿了白色的黏膩之物。

☆、78第七十八章

第二天午時,張書鶴強撐著快散了的身體由床上爬起來,並從空間取了水立即洗了澡,光著的身體上布滿了各種%e5%90%bb痕和手指按壓的紫痕,他也隻是閉眼用力的搓洗,不曾看上一眼,因為看到就會再次勾起昨夜的記憶,那實在是讓他不堪回首,隻得匆匆洗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眼底才總算鬆了口氣。

隨即目光一瞥,見到石床上那一床紅色毛毯,這使他又想到了昨天那妖修用毛毯給他擦濺的到處都是的白濁,頓時雙眼一刺,覺得礙眼無比,臉上表白交錯一陣,一抬手便數張火符飛過去,把毯子當作了喪屍屍體一般銷毀的無影無蹤。

連帶那張床張書鶴都恐避之不急,隻從空間取了張無用的木櫃放在洞口,然後擱了塊墊子盤%e8%85%bf坐了上去,即使那墊子多麼的柔軟厚實,在坐下的那一刻,他仍然脊背突然的僵硬[tǐng]直,痛得他眉頭不可預見的抽了又抽,即使他身體韌性強度異於常人,但是那妖修的尺寸實在是大的離譜,若非是他,換成彆人,大概立馬要送醫院,十天半月也休想下得了床。

而更讓他直皺眉的是,此時正有東西從後麵緩緩的流了下來,紅腫的地方頓時仿佛針紮一樣更加刺痛了,因為以前修煉功法的原因,他需要進食得東西越來越少,平日吃的玉桃水果中靈氣也都被身體全部吸收,剩下的也被壓縮成雜質隨毛孔排出,後麵那處平時已經是很少用到了,這會那裡突然流出的黏膩的流狀物,讓他一時驚恐陌生至極,待想到這東西的來處,頓時氣又不打一處來。

≡思≡兔≡在≡線≡閱≡讀≡

低喘了幾聲平息了怒火後,隻得運轉起功法進行清理,讓他意外的是,這妖修的子孫後代倒是個個精氣十足,沒半點無用的渣滓,他原想用功法將體內雜物從毛孔全部排出體外,但結果竟然全被身體轉化成精純的精氣,倒是省了他再洗一回澡,起身又換了件乾淨的內褲,直到後麵沒有了濕意極為乾燥後,才好受了許多,微撕裂的幾處也在功法下好了一些。

拜功法清心寡欲所賜,張書鶴也漸漸冷靜下來,他不禁也有了些疑問,黑豹自小時一直是跟著他,平日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他從來都沒有教授過它關於性欲之事,它也幾乎無處可學,但是昨日的舉動卻明顯不是如此,那究竟又是誰教給它這些東西,他又怎麼知道男男交合的種種?

難道會是融合了那塊上古獸精的記憶碎片得到的經驗?那妖獸也是好的斷袖之風?

張書鶴正蹙眉想著,金斬元卻是從外麵回來了,原本正在思索的張書鶴,在抬頭看到金斬元看向他時那幽幽發亮的眼睛,頓時臉色一僵,又想到昨日這家夥在他身上做的種種,心中亦然有絲厭惡,隨即便閉上眼睛,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

不過即使不看,他也知道這畜生乾什麼去了,一大清早他就像是精力過盛的野馬一般跑進山裡,他們現在身處的是座深山的山澗,張書鶴耳力好,之前就聽得山裡一些野獸哀鳴%e9%b8%a1飛狼跳的,他肯定是在獵野物,張書鶴心中冷哼一聲,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過說了這畜生也未必懂。

自從昨日之後,張書鶴的心裡已經直接將他從得道的妖修降到了畜生,以前對他能力還有三分敬意,此刻也是半點不剩了。

金斬元見到張書鶴此時像根木頭一般,甚至連床都沒坐,直接坐在一個木箱上,與床離開老大一段距離,而且一個眼神都欠奉,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