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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打的主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平安無事固然好,如果這兩人要有什麼小動作,也要端量端量自己的份量,彆乾什麼以卵擊石的事。

張書鶴加上魏老頭,這麼一個黑臉一個白臉,一硬一軟,倒是把這兩個人成功給唬住,再加上黑豹的氣勢,換誰誰都打怵。

這下反倒換魏老頭向她們打聽起B市的情況,這個蕭美琴倒是有問必答,主動的說了一些B市的事讓他們了解,其中也不乏拉攏討好之意。

B市基地的位置,竟然不是在中心點,而是設在了一處郊區,聽說是一個風水大師定的,那地方陽氣重,邪氣不進,人住其中能保常久不衰,兩年的時間已經建起了厚厚的圍牆,最近又在擴建,因為人口越來越多,已經快達到兩萬人,平時吃的用的在末世時聽說都有準備,但是再多的儲備糧食也不可能隻出不進,幾年內還好說,但是十幾年後,或者幾十年後呢,這些事情基地裡的高層不得不考慮。

多圈地種糧也是要多做準備,但是沒被喪屍汙染過的地方太少,也不是每塊地都能用,這要通過土地汙染指標才能使用。

B市現在的情況就是,地少,苦力不多,糧食緊巴,這也不少人冒險出來打獵的原因,畢竟末世有些地方還存在食物,運氣好就能夠找得到,這樣的話,一兩年內也就衣食無憂。

並且,隨著不少人外出,節省了食物,基地也隨之出了一些鼓勵政策,之前能換取糧食的,除了留在基地裡做苦工換食物,就是自己出去找食物,找到的屬個人所有,之後又加了一條,就是可以殺喪屍換糧食,這也是基地出台的對付喪屍的積極辦法。

魏老頭和劉海聽完,覺得這B市基地好像也不是那麼好混的,不過聽她的意思,裡麵安全做得不錯,應該可以睡個好覺,這就足夠了,至於吃的東西,幾人現在空間的食物都很充足,吃了幾年完全沒有問題,暫時不必考慮。

聊了一會後,蕭美琴又給劉海指了指路,之前的那條路到B市,雖然遍地喪屍,但是用四五個小時,肯定能到,但是蕭美琴指得這條路,不僅難走,還非常的遠,一個直線路,和一個繞了很大一個圈的半圓路程,幾乎是直線路的三倍。

照這個走法,今天是肯定到不了B市,蕭美琴甚至在地圖上標了路程,如果連夜趕,應該後半夜就能到,但是夜裡行車是大忌,因為喪屍在夜裡比白天還要來得興奮,但是人卻正好相反,夜裡是要休息的,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對於夜晚趕路都極不理智。

蕭美琴和李鐵何嘗不知道此事,也這是為什麼他們這些隊伍都隻路百裡路,隻為了不必在外麵夜宿,當天能返回來。

不過儘管如此,蕭美琴和李鐵還是再三說,這裡不太安全,如果能連夜趕路到了B市就安全了,顯然車裡除了他們,幾個人都不同意連夜趕路。、

一是車也需要加油檢查,這東西因為是載人的絲毫馬虎不得,得給它喘熄休息的機會,其次人需要休息,趕了一天的路身體高度緊張,不休息容易出錯,在末世前過度勞累還可能出現交通事故,更何況在喪屍密集的地方,然後就是張書鶴手裡有符,一路上仗著他的符,晚上休息都沒有什麼事發現,符的斂氣效果非常好,所以晚上的安全問題,完全可以解決,這樣又何必冒險去連夜趕車,休息一宿,精神的到達B市不是更好。

但顯然得知張書鶴幾人打算在前麵的一個小城鎮落腳,蕭美琴和李鐵都極為焦急,神色間也隱隱有點慌張,又似乎在遮掩什麼。

張書鶴看了他們一眼,突然問了個問題:“你們為什麼會遇到喪屍潮?”

蕭美琴的解釋是前麵的車隊遭遇到,他們是後麵一撥,逃得快些,所以才死裡逃生,不過也有幾個同伴犧牲了,說完眼中帶淚花,讓人看了也忍不住跟她一樣傷心。

張書鶴轉過頭沒有再問,她已經明確的說明,喪屍潮怎麼發生的她也不知情,再問下去也不可能得到什麼信息。

到了前麵的城鎮後,劉海選了個小廣場邊上的報亭旁邊,因為離得路口近,不起眼,也可以隨時跑路,車熄了火後,張書鶴沒讓黑豹下去殺喪屍,隻是讓它盯著那兩個人,這讓黑豹十分的不滿,而且晚上的一頓熟肉都沒有了,張書鶴隻喂了它幾把牛肉乾,這更加讓它不滿。

它知道始作俑者就是這兩個人,所以表現出來的狀態異常的凶惡,爪子有一下無一下的抓著座背,將座背裡的海綿都撕爛了。

車體上張書鶴刻有斂氣符,所以坐入車內幾人不必再帶斂氣符,可以節省符裡的法力,此時下了車,為了不讓喪屍聚攏,就得隨身帶上斂氣符。

張書鶴沒有絲毫想要給這兩個人符的想法,所以這兩個人也沒有讓他們下車,張書鶴和劉海下車用槍掃了些附近的喪屍,魏老頭和妞妞瞅著工夫下車方便了下,在車上悶壞了,再加上明天就能到B市的基地,所以心情也放了下來,竟是在邊走動走動。

這個城鎮顯然跟S市一樣,原來生機勃勃的地方,已經全部被喪屍占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身散發著一陣陣惡臭,到處一片蕭條景像,彩色已經變成了黑灰,寒風卷著枯葉,如同一個死鎮一樣,除了喪屍的腳步聲,再半點聲音也沒有。

實在沒什麼看頭,隨著劉海和張書鶴清理完周圍的喪屍,一起返回到車上。

而車裡蕭美琴和李鐵聽到讓他們留在車裡時,當真是求之不得,不過看到黑豹同樣在車上,並且趴在座位上,將座位用爪子撕了一個洞,透過那個洞監視著兩個人,尾巴更是煩躁的甩來甩去,打得座墊啪啪做響,一會的工夫座墊上墊著的羽絨墊被打碎了,羽絨毛滿車飛。

蕭美琴幾次暗示李鐵,但是李鐵汗流頰背,額頭豆大汗珠,伸了數次手,但是都毫無把握的收了回來,他有預感,這隻黑豹不是一個普通的豹子,甚至可以瞬間置他於死地。

沒有人明知道會去送死,還要冒險,除非逼不得已,但是此時顯然還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搶了車丟了命這種事,傻子才會做。

旁邊的蕭美琴見他說,那喪屍潮沒有跟過來,不由就聽他們的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再和他們一起出發,蕭美琴終於忍不住的目露鄙夷,低低罵了句“廢物”後,拽過了衣角便將臉扭到窗外,去看外麵那兩個男人殺喪屍。

李鐵神色青白交錯,隨即去抓蕭美琴的胳膊,蕭美琴正被張書鶴如切豆腐的劍法所吸引,胳膊被李鐵拽住後,不由的杏目圓睜,“放手!”

李鐵握得更緊,嘴裡卻是咬牙切齒的罵道:“臭□,如果之前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喪屍吃了,居然罵我廢物?”

蕭美琴聽到臭□三個字,正要反手給他一巴掌,卻聽到車門被人拉開,兩人立即不約而同的緩了臉色,蕭美琴看到張書鶴先上了車,不由的一臉的笑容,她現在越看這個人越覺得這男子長得不錯,雖然冷了點,但殺喪屍的本事比旁邊這個男人可靠多了。

一時間忘記前座的黑豹,從風衣兜裡立即掏出了絲絹手帕,想給遞給張書鶴,讓他擦擦額頭的汗,結果冷不丁被黑豹一爪子勾了過去,揮了幾下撕的粉碎。

這讓蕭美琴第一時間笑容凝固在臉上,而更加她難堪的是,張書鶴卻是沒有看她,隻是抬手摸了下黑豹頭,道了兩個字:“乾得不錯。”這幾個字讓她眼底又恨又惱,忍了忍後,對張書鶴徹底失了心思,這人完全不解風情,簡直是浪費時間。

之後的時間,兩人都老實的待在了座位上,魏老頭從包裡取了點餅乾和礦泉水,因為有外人在,也沒有拿空間裡的熱食,暫時用餅乾先對付對付。

蕭美琴和李鐵則是吃自己之前帶的食物,魏老頭分給了他們兩瓶礦泉水,蕭美琴勉強笑了笑,道了聲謝謝。

入夜,車裡幾人都合衣側在座位上閉眼休息,黑豹則是將頭放在張書鶴%e8%85%bf上,即使睡覺耳朵也時不時在動,晚上是張書鶴在守夜。㊣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雖然也閉著眼睛,但實際上清醒的很很,他聽到後車座細細碎碎的聲音,又聽到那個男人悄聲問了句:“東西呢?”

接著那女人回了句:“滾!”之後再無聲音。

等到後半夜時,突然張書鶴聽到一聲極為詭異的叫聲,他心頭氣一散,心跳慢了半分,而黑豹也與他一樣,從聲音中警覺,張嘴竟是吼了一聲。

把車裡的幾人驚動了起來,接著周圍的喪屍腳步聲開始變得騷動起來,竟有不少發出一剛才類似的尖嘯聲,張書鶴感覺到極為不妙。

竟一時顧不上遮掩,隨手從空間取了羅盤出來,就著外麵的光線看了一眼,心頭一凜,隻見指針竟是亂抖,毫無規律可言。

這是從末世爆發開始,第一次看到羅盤出現這種不穩定的狀態,一股寒意頓時湧上心頭,來不及考慮便燃起了一張夜視符,指尖沾灰抹向額頭,然後一拍座墊,從空間取出了七星劍。

第五十四章

張書鶴手握七星劍後,突然間又冷靜了下來,剛才那聲讓人毛骨悚然不似人能發出來的怪異叫聲,似乎離這裡尚遠,從劉海其它幾人茫然的神色間就能夠看得出來,剛才的叫聲隻有黑豹和自己聽到了,他們之所以從都坐了起來,完全是被黑豹的吼聲給驚醒。 劉海晃了晃頭,看向前方道:“張哥,黑豹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而後座的李鐵和蕭美琴卻是最後才裝做清醒過來,兩人有點緊張的看了看車的前後,沒見到有什麼喪屍群,於是兩人暗暗鬆了口氣,結果張書鶴下一句話又讓兩人提心吊膽起來。 張書鶴停頓了片刻,看了眼車裡的人,開口道:“有東西過來了,不止一個,下車。”

李鐵和蕭美琴聽到前半句心都提了起來,再聽到後一句,差點沒罵出來了,明知道有東西過來了,竟然還要人下車,這不是找死嗎?不對,他是讓誰下車?難道是讓他們下車? 就在兩人臉一陣青一陣白時,便見劉海和魏老頭連問都沒問就拉開車門下了車,黑豹早就隨著張書鶴打開車門時竄了出去。

張書鶴一下車便看了眼周圍,因為開了夜視,看起來雖然不能如白晝一樣,但是視物是沒有多大影響,周圍還是之前零零散散的喪屍,並沒有增加的跡象,他將羅盤對準來時的路,隻見指針仍然打顫,無法控製方向的一圈圈抖動,在羅盤沒有問題的情銳下,這絕對不是正常現象。

張書鶴又慢慢轉身對準了南西北四個正方,指針仍然無法固定,他的心頓時一沉,羅盤雖然隻有一個指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