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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325 字 3個月前

是死了嗎?她%e4%ba%b2眼看著他死在廉的刀下,這是怎麼回事?

對了,還有廉,為何他會這般恭敬的跪在地上,恭迎蒼翟的到來?

安蘭馨此刻的心中,有無數的疑問盤旋著,一個還沒有得到解答,另外一個便又冒了出來,一時之間,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天空中綻放的煙花已經告一段落,空曠的園子中,雖然站滿了人,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出一絲聲音,似乎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安蘭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對,她必須平靜,她要將這事情,一件一件的弄清楚,一件一件的解決。

她不怕,她怕什麼?她現在是太後,誰能夠拿她怎麼樣?

“嗚哇……”嬰兒的哭聲響起,打破了這詭異的寧靜,安蘭馨聽到這聲音,立即好似想到了什麼,順著那聲音的方向跑過去,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將那嬰兒,也就是當今的幼帝抱在懷中,此刻,安蘭馨完全是將他當成了自己的一張底牌。

不過,她的舉動在蒼翟的眼裡,卻是劃過一抹濃濃的不屑。

直到兒子在手,安蘭馨好似多了許多底氣,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在椅子上坐著,如君臨天下的蒼翟,挺了挺%e8%83%b8,雙?%e5%94%87開合,“大膽賊人,敢冒充皇上,來人,將這個大膽狂徒給哀家拿下。”

雖然沒有聲音,但是,那麵容之間的猙獰淩厲,卻絲毫也不影響她的氣勢。

隻是,她一聲令下,卻沒有一個人有動作。

安蘭馨怔了怔,臉色難看了幾分,目光看向赤驥,“廉……”

得到的卻是赤驥的一個不屑的眼神,“誰敢冒充皇上?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皇上是假冒的?你們難道都沒見過皇上嗎?連皇上都認不出來,真是不該,你們還愣著乾什麼?皇上都已經來了,你們行禮了嗎?”

在場的官員麵麵相覷,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依舊有人開始跪在地上,對著蒼翟行禮,蒼翟的那張臉,那般出眾,他們不會不認得,也不會忘記。

“不,你們都敢跪!他是冒充的,蒼翟已經在幾個月前便遇刺駕崩,這個人,不是冒充的,難不成是詐屍?”安蘭馨急了,一手抱著懷中哭著的蒼鬱,一手狠狠地指著蒼翟,麵容近乎猙獰,“他才是皇上,哀家的兒子才是皇上!”

“安蘭馨,朕應該喚你一聲太後嗎?嗬嗬,還是算了吧!因為,你這太後名不正言不順,又是哪門子的太後?”蒼翟輕笑一聲,俊美無儔的臉上,隱約夾雜這幾分邪惡,“你說你的兒子是皇上,你可又有什麼證據證明?”

安蘭馨心中一怔,微微蹙眉,證據?腦中快速的轉動著,卻沒有發現蒼翟眼中閃現著的笑容,又變得詭異了幾分,突地,安蘭馨好似想到了什麼,臉上一喜,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證據嗎?哀家又怎麼會沒有證據?”

不管眼前的這個蒼翟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她拿來了證據,再來收拾這個不知道打哪裡冒出來的男人,可是不知為何,一連串的事情,讓她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

安蘭馨僅僅是離開了片刻,便又折返了回來,回來之時,她的手中已經多了兩樣東西,都用黃綢包裹著,好似什麼寶貝一般,安蘭馨一手舉起手中的東西,“這是傳國玉璽,而另外一樣,上麵清楚明白的寫著先帝將皇位傳於我兒蒼鬱,不僅如此,還蓋有印璽,這證據,夠了嗎?”

“你說的先帝指的是朕嗎?朕可不記得自己有%e4%ba%b2自下過這個詔書,你手中有一個傳國玉璽,朕的手中,也有一個傳國玉璽,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是假的呢?”蒼翟似笑非笑,拍了拍掌,隨即,一襲勁裝的男子,便呈上了一個同樣用黃綢包裹著的東西,那人的出現,再次讓安蘭馨身體一怔,眼神變了又變,那……那人不是那天晚上和蒼翟一起死了的侍衛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蘭馨目光閃爍著,正在呆愣之間,手中的兩樣東西,就已經被人奪了去,再次回過神來,卻已經聽得一個老臣的聲音傳來,“這是假的,這個女人的玉璽是假的!雖然這仿製品做的非常精致,可是,瞞不過老夫的雙眼,老皇帝在世之時,當年的第一大盜就想盜走過玉璽,那時就做了好些仿製品,以迷惑第一大盜,而那些假的與真的的差彆,鮮少有人知曉,唯獨老臣聽皇上說起過,真的玉璽,在底部印章處,有一個小小的缺口,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但卻能夠辨彆與仿製品的差彆。”

那老臣一說,倒是頭頭是道,而安蘭馨的臉色,也是越發的蒼白,看著那老臣展開了聖旨,第一眼就是看上麵的印章處,隨即淩厲的喝道,“大膽妖女,竟敢偽造傳國玉璽,偽造聖旨,狼子野心,其心可誅!皇上……”

老臣轉向蒼翟,赫然跪地,這一聲確定的呼喊,讓在場的人都跪了下來,雖然不知道幾個月前“皇上駕崩”的事情到底有什麼內幕,但持有傳國玉璽的皇上,該是假不了,眾人齊聲高呼著“皇上萬歲”,安蘭馨的身體,更是晃了晃。

“哀家的才是真的!”安蘭馨叫囂著,但是,這個時候,卻已經沒有人去理會她,安蘭馨心裡慌亂不已,怎麼會?她手中的玉璽,是在出掉了善%e4%ba%b2王之後,從禦書房中找出來的,這其中到底是出了什麼差錯?

此時的她又怎知道,當初在善%e4%ba%b2王從蒼翟的手中奪過傳國玉璽之時,那玉璽就已經是假的了,不過是假得逼真,連善%e4%ba%b2王也彆糊弄過去了罷了。

蒼翟設下了這個陷阱,又怎能讓真正的傳國玉璽落入這些狼子野心的人的手中呢?

安蘭馨怎麼也想不透,突然,她的視線落在一襲新郎裝扮的赤驥的身上,對,還有廉,還有這個方才才和自己拜了堂,成%e4%ba%b2了的男人。

安蘭馨快速的衝到了赤驥的身旁,拉著他的手臂,“廉,你告訴他們,哀家是皇太後,哀家手中的蒼鬱才是皇上,你快告訴他們啊!”

如果安蘭馨的嗓子還能夠發出聲音的話,那麼,此刻,饒是聽了的人,都會感受到她聲音的猙獰,隻是,赤驥卻是淡淡的一笑,嫌惡的揮開安蘭馨抓著他手臂的手,語氣不再是往日的那般溫柔,“安蘭馨,讓你做了這麼久的太後夢,你也該醒醒了,你現在覺得找本王說話有用嗎?你這個女人,怎的這般愚蠢,或許你該問問,本王是站在那一邊兒的。”

安蘭馨微微一僵,神色複雜的看著赤驥,他是站在那一邊兒的?方才他這一係列的舉動,讓她不敢去想這個問題,可是,有些事情,她卻很想徹底弄清楚,抬眼對上赤驥的雙眸,“你……”

臉色蒼白的安蘭馨僅僅是吐出一個字,終究是無法繼續說下去,不過,赤驥可不介意主動為她解惑,方才,他%e4%ba%b2手將她捧上了雲端,那麼現在,就讓他%e4%ba%b2手將他推入更深的深淵。

“事實上,本王一直都是皇上的人,而你,隻是本王的任務而已。”赤驥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滿意的看著安蘭馨臉上神色越發的難看。

“你……從一開始,你就故意接近哀家!”安蘭馨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

“不錯,不接近你,又怎能將你和善%e4%ba%b2王都玩弄於股掌之間?你們兩個人,還真是蛇鼠一窩。”赤驥嗬嗬的笑道,他們怕是不知道螳螂捕蟬,最後被蟬給反吞了。

“可你……你說過你愛我!”安蘭馨搖了搖頭,心中依然排斥著相信她所聽到的事實。

“本王有說過嗎?本王可不記得!”赤驥嗤之以鼻,安蘭馨這樣的女人,蛇蠍心腸,身上沒有半點兒可愛之處,他怎麼會愛她?他赤驥可沒有瞎眼,他倒是覺得,他那個小未婚妻讓人愛不釋手。

安蘭馨微怔,他說過嗎?腦中快速的轉動著,似乎是在記憶當中搜尋這三個字,但……得到的結果……不,他沒有說過!可是……┅思┅兔┅在┅線┅閱┅讀┅

“你……已經娶了我?”安蘭馨好似抓住了什麼,堅定的道,“方才,所有人都看著你和哀家拜了堂,你我已經是夫妻,這一點,你休想賴掉!”

安蘭馨心中恨極了,她沒有想到,自己這般心愛的男人,他接近自己,竟然是另有所圖,不,這不僅僅是另有所圖啊,他是一手將她玩弄於掌心,再狠狠的將她毀滅啊!

她看清了,一想到那些所謂的甜言蜜語,他曾經對自己的好,都是故意誘使她跳入他柔情陷阱的武器,她的心裡就止不住血液的翻騰,整個人似要被恨意淹沒。

就算被毀滅,她也要拉著這個男人一起!就算那些曾經是假的,方才的大婚,卻假不了。

得意的看著赤驥,似乎是想要看到他害怕的表情,可是,她卻失望了。

赤驥朝著安蘭馨走近,在僅僅隻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嘴角似笑非笑,微微俯身,那張俊臉靠近安蘭馨,在她的耳邊傾吐氣息,安蘭馨一顫,瞬間想到了方才在新房之中,他這誘惑的舉動在她心裡掀起的情潮,可此刻卻是感覺那般的諷刺。

“娶了你?誰娶了你?”赤驥眼裡光華流轉,目光落在安蘭馨的%e5%94%87上,此時,二人的姿勢,就好似%e4%ba%b2密戀人一般,可是,誰又知道,赤驥此番舉動的真實含義呢?

“你,蒼廉,堂堂的廉%e4%ba%b2王!”安蘭馨雙?%e5%94%87開合,比任何時候說話都堅定,隻是,她的堅定,換來的卻是赤驥一聲諷刺的輕笑。

“你真的確定,我就是廉%e4%ba%b2王蒼廉?”赤驥眼中笑意更濃,故意壓低了聲音,依舊一瞬不轉的看著安蘭馨,果然看到她的臉上在呈現出一陣錯愕之後,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精彩的慘白。

“你……你什麼意思?”安蘭馨的雙?%e5%94%87顫唞著。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猜不出來嗎?你好歹也是曾經假扮過太皇太後的人,應該不會不知道這世上有易容一說吧?嗬嗬……說到易容,你可不及我呢!這麼多年,怕是沒有人知道,北燕國的四皇子早已經換了另外一個人了吧!所以說,真正的廉%e4%ba%b2王,真正的蒼廉,不是我,我才是一個冒牌貨!”赤驥挑眉道,絲毫沒有因為“冒牌貨”這三個字感到羞愧,反而有幾分自豪的意味兒,能夠這麼多年不被察覺,誰能說他不是技藝高超呢?

易容?安蘭馨看著這張臉,下意識的搖頭,怎麼可能?連這張臉都是假的嗎?

那過去的這段時間,到底有什麼是真的?安蘭馨似乎有些無法承受這個打擊,赤驥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滿意的一笑,繼續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怎麼?不相信嗎?是不是要讓我將這張人皮麵具拿下來,讓你看看真正的我,你才相信?”

安蘭馨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此刻不像是在說謊,可是……她真的想看這張臉下的另外一張臉嗎?不,她的心裡這個聲音非常的強烈而堅定,那無疑是在自己的臉上,再狠狠的打了一耳光啊!

“你……你不怕我揭穿你?”安蘭馨緊咬著%e5%94%87,剛說出這句話,她就好似意識到什麼,這個男人這般輕聲的和自己說話,而她開口之時,卻被他高大的身體擋住,也就是說,方才他們二人的對話,除了他們二人知曉之外,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心中一空,她連想用方才的對話作為證明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