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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347 字 3個月前

兩人結合在一起嗎?我們兩人越是%e4%ba%b2近,對他來說,就越是隱患,皇家的%e4%ba%b2情你也是見識過的,我這個皇叔能夠在北燕蟄伏這麼久,不露絲毫破綻,他的野心,他的能耐,他的謹慎,以及他的狠心,都在你我之上,我擔心有一天,我們……”赤驥好看的眉峰緊皺著,臉上交織著太多複雜的情緒,不舍,擔憂,惋惜……

“不會的!”安蘭馨赫然起身,打斷了赤驥的話,此時的她沒有了方才小女兒的嬌態,麵容變得淩厲,瞪著赤驥,雙?%e5%94%87開合,“我不會讓他成為我們的阻礙!”

安蘭馨明白,雖然如今她是北燕國最尊貴的女人,但是,她的處境依舊處於被動,腦中浮現出善%e4%ba%b2王的身影,這個男人將自己當成棋子,為何棋子就不能反噬?

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安蘭馨腦中努力的盤算著,她一定要化被動為主動,她不會再讓任何人阻礙她的路,眼裡劃過一抹堅定,安蘭馨看著赤驥,“廉,我累了,你且先回府,明日再來。”

赤驥起身,卻是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走到安蘭馨的麵前,俯身在她的額上印上一%e5%90%bb,柔軟的嗓音從口中發出來,“蘭馨,我……我想娶你。”

話落,赤驥明顯看到安蘭馨眼裡縈繞著一種叫做激動興奮的情緒,心中浮出一絲得逞,但是,表麵上卻是一臉的惋惜與委曲求全,頓了頓,繼續道,“隻是,如果就這樣偷偷摸摸的,能夠細水長流,和你長久的在一起,我寧願永遠做你那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安蘭馨身體一怔,這句話無疑是觸動了安蘭馨心底最柔軟的一處,看著眼前深情的男子,他的眼眸那般真誠,深情那般專注,她竟然找不出絲毫“甜言蜜語”的痕跡,他是在用真心說這一句話嗎?安蘭馨沒問,但是,她卻相信,有這樣一個男子,甘願這般卑微的愛著她,她還有什麼不能為他做呢?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在安蘭馨感動之際,赤驥卻是上演著欲擒故縱的戲碼,有時候距離當真是一種美。

安蘭馨回過神來,卻已見心愛的男人走出了涼亭,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絲依依不舍的悵然,而與此同時,她心中的某個決定,亦是更加的堅定——成%e4%ba%b2,她一定要想方設法的和他成%e4%ba%b2,即便全北燕的人都反對,她也在所不惜!

此時的她,又怎會知道,在那個她所謂的心愛的男人背對著她之際,原本的深情早已經被一絲冷冽與不屑所取代,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似乎是在嘲諷著這個安蘭馨的不知廉恥。

成%e4%ba%b2?虧她敢想!不過,女人啊,為愛總是容易犯傻,乃至於是不是一腳踏入了陷阱之中都不知道。

赤驥嗬嗬的笑笑,想著方才發生的一切,以及這段時間他和安蘭馨的相處,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演技還真是高明,更加是有坑蒙拐騙的潛質,不知道,那安蘭馨有一天發現了真相,又該是怎樣的反應?

而他,一定會努力讓安蘭馨有機會知道真相!想到此,赤驥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期盼了起來。

安蘭馨並沒有如她所說的那般去休息,而是出了昭陽殿,朝著禦書房走去……

自從幼帝登基,善%e4%ba%b2王成為攝政王之後,這禦書房中常駐的人,便是善%e4%ba%b2王了,不過,除了善%e4%ba%b2王之外,自然還有當今的幼帝,僅僅幾個月大小的蒼鬱。

在外界看來,善%e4%ba%b2王對這個幼帝照顧得頗佳,無論在哪兒,二人都會在一起,就好似一體的一般,彆人不知道,但是知道內情的人,卻是明白善%e4%ba%b2王的心思。

在他徹底的有把握有能力廢除幼帝,自立為帝之前,他是要完完全全的掌控著這個幼帝,他素來謹慎,是不容許有絲毫差錯存在啊。

安蘭馨來到禦書房,禦書房房門緊閉,裡麵傳來嬰兒的哭聲,安蘭馨微微皺眉,加快了步子,到了門口,卻是被侍衛攔住。

“太後娘娘,攝政王吩咐了,閒雜人等不得打擾。”侍衛開口阻攔。

安蘭馨看了這些侍衛一眼,自從鬱兒登基為帝,善%e4%ba%b2王掌權之後,善%e4%ba%b2王就在皇宮中加大了守衛,尤其是在他的身邊,更是有無數的高手保護著,一般的人根本就進不了他的身,安蘭馨心中暗道,說得好聽是一個小心謹慎的,說得不好聽,也就是一個怕死的。

“那還請侍衛通傳一下,就說哀家想念皇上想念得緊,特意過來看看,隻是看一眼,哀家就走。”安蘭馨用%e5%94%87語道。

侍衛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看在她是皇太後的份兒上,進去通傳,安蘭馨最終如願進了禦書房,一看禦書房的格局,善%e4%ba%b2王在一旁閱覽著什麼,而她的兒子,當今的皇帝就這樣被丟在一邊,便是嚎啕大哭著,也沒有人理會。

安蘭馨心中浮出一絲不悅,立即上前,將哭得肝腸寸斷的兒子抱在懷中搖晃著哄著,片刻,蒼鬱還真的就不哭了,安蘭馨看著懷中的男嬰,這是自己的兒子,可是,她和他的相處,卻是少得可憐。

“你可以走了。”

安蘭馨正觸摸著她兒子的臉蛋兒,便聽得身後善%e4%ba%b2王冷冽的命令聲傳來,手倏然一怔,眉心下意識的緊皺在一起。

不過,僅僅是片刻,安蘭馨的眉心便舒展開來,順從的將兒子放在了原來的位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到了善%e4%ba%b2王麵前,雖然是身為皇太後,但安蘭馨還是朝著善%e4%ba%b2王福了福身,算是行禮,隨即走出了禦書房。

等到安蘭馨離開了禦書房,回到了昭陽殿,將自己關在了房間之中,安蘭馨臉上的平靜才斂去,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張狂,手緊握成拳。

該死的善%e4%ba%b2王,他從來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過啊!沒有放在眼裡嗎?想到什麼,安蘭馨的嘴角揚起一抹陰冷,詭譎得讓人心底下意識的冒出一怔寒意。

她會給他機會,讓他不敢再不將她放在眼裡!

成%e4%ba%b2?這兩個字讓安蘭馨的心又柔軟起來,廉,你等著我,我不會讓你這樣偷偷摸摸的持續太久……

皇宮中,蒼翟的靈堂設在一個不起眼的宮殿裡,所有人的人都忙著幼帝登基,似乎是將這個“死了”的皇帝,徹底的拋到龍魂劍聖了腦後,整個皇宮之中,唯獨這個宮殿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這裡四處掛著白綢,平添了一種異樣的清冷。

如過大家都忘記了這個遇刺暴斃的皇帝,那麼,有一人,他是絕對不會忘的,即便是蒼翟死了,他也忘不了。

正是午夜時分,靈堂中沒有守靈的人,甚至連這個宮殿的其他地方,也沒有值夜的人,夜色中,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突然,黑夜之中出現了一抹身影,那身影如果不是刻意的佝僂著背,或許看起來還有些高大,黑影悄悄的進了宮殿,似乎是找準了方向,一直朝著目的地走近,直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思◢兔◢網◢

靈堂裡,黑影在燈光之下,終於可以看清了他的臉,那張原本俊美的臉,此刻陰沉得近乎猙獰,不過,隻要是這裡有宮人在,一眼便可以認出,這個穿著太監衣裳,手中拿著拂塵,臉色透著一絲蒼白的男人,正是曾經那個威風八麵,高貴儒雅的二皇子蒼焱。

不錯,這人就是蒼焱,而他今日來的目的,就隻有一個……蒼焱抬起頭,看著麵前那一口棺材,眸子變得銳利陰寒,這棺材中的人,就是蒼翟啊!蒼翟!蒼焱的嘴角微微上揚,多了幾分得意,不過,他卻是張狂的朝著那棺材吼道,“蒼翟啊蒼翟,你看見了嗎?你終究還是比我先死!”

蒼焱緊咬著牙,刻意壓低了聲音,即便是壓低了聲音,也很難忽視得了他聲音中自然而然的尖利,麵目更是猙獰,沒人知道,他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說是折磨二字,還不足以形容啊!

“蒼翟,你可知你給了我怎樣的折磨?我蒼焱,曾經堂堂的二皇子,如今的賢%e4%ba%b2王,可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太監,我儘力掩飾,可是,你看……你看到了嗎?”蒼焱有些瘋狂的指著他的麵容以及漸漸消失掉的喉結,眸子一凜,“我連一個男人都不是了!這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樣子,真他媽是可恨透了!”

“我沒有一天不想殺了你,哈哈……好,你終於死了,哼,可惜了,可惜寧兒也死了,那般美好的女人啊,我就是要告訴你,第一眼看見那雙眼眸之時,我就被她深深的吸引,即便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侍衛,我也情不自禁,可她的眼裡,卻隻有你蒼翟!

嗬嗬……如果她沒死,你說,她會為你守寡嗎?哈哈……她便是想為你守寡,也不行,她不過是一個女人,再是聰慧又怎樣?我蒼焱,照樣會想法設法的讓她屈服,我才是她的良人,我才是愛著她的人,我可以讓她成為賢%e4%ba%b2王妃,嗬嗬……不過,她若是沒死,也該頂著一個太後之名吧?不過,你不用擔心,哪怕是暗度陳倉,我蒼焱,也要讓她變成我的女人,變成我這個太監的女人!讓她來償還你對我的折磨,不是男人又怎樣?是太監又怎樣?我照樣可以%e4%ba%b2她,照樣可以抱著她,哈哈……”

蒼焱笑著,神色近乎瘋狂,“我要讓你,連死了都要受儘屈辱,這頂綠帽子,是我蒼焱還給你的利息,可惜……可惜她也死了,可恨啊,不過……”

蒼焱說到此,頓了頓,似乎是在收斂方才那張狂的情緒,不過,稍微平靜些的他,卻是顯得更加的可怕,那雙眸子之中,除了邪惡,便隻剩下狠辣。

“你說,我該怎麼償還你對我做下的事情呢?咱們的賬一定要好好清算清算才行,你害我和皇位無緣,害得我成了這般模樣,我怎能不好好的感謝你呢?”蒼焱緊咬著牙,額上青筋暴跳著,說話之間,人已經朝著那棺材走去,一步一步,越來越近。

終於,到了棺材旁,蒼焱眸子裡的毒辣更是張狂,猛地一推棺材,轟的一聲,棺材蓋赫然從棺材上移開,棺材中,躺著的男人,雙眼緊閉,以往俊美的臉上,不再有生命的氣息,這模樣,倒是讓蒼焱心情好極了。

“蒼翟,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不過,我蒼焱可不會仁慈,不會因為你死了,而放過你。”蒼焱眸子一凜,牙齒緊咬著,猛地從袖口中拿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刃在燭光下泛著寒光,蒼焱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弧度,“蒼翟,你放心,這刀削鐵如泥,你不是將我變成太監了嗎?那好,我就將這份禮物還給你,嗬嗬……曾經叱吒風雲的東秦國宸王殿下,北燕國的三皇子,又是父皇欽定的皇位繼承人,誰又能想到,你死了,竟然做了太監?哈哈……死無全屍,我就是要讓你死無全屍,等我斷了你的命根子,再卸了你的頭顱,讓你連死了,見到寧兒的靈魂,也會自慚形穢!”

蒼焱眼裡的瘋狂越來越熾烈,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他似乎連一刻也等不下去了,目光落在棺材中那具屍體的小腹以下的部位,眸光一寒,用力的朝著目標劃過去,隻是,他手中的匕首,就差一點兒碰到目標之時,空氣中一陣詭異的穿破空氣的聲音響起,他的身體卻是一怔,原本興奮的瞳孔倏然睜大,所有的動作都在片刻之間僵住。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會在這個緊要的關口,不知從哪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