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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192 字 3個月前

信,被逼急了的安蘭馨,所能夠帶給他的利益,是無窮的,他很期待安蘭馨今後的表現。

安蘭馨斂眉,嘴角笑意嫣然,不錯,慢性毒藥,為了讓安寧真的相信她的說辭,她不惜自己給自己下毒,那太醫所診斷出來的慢性毒藥,是她這些時日加量累計起來的,也正是因為這些慢性毒藥,每日夜裡,她都要收緊非人的苦楚,但是,隻要能夠讓安寧相信,她做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想到安寧,安蘭馨卻是猛地皺了皺眉,心中終究是生出一絲不安,她不確定安寧到底會不會相信,雖然她的說辭是經過精心設計,很難找到端倪,可是,安寧素來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萬一她看出些什麼,或者是猜出些什麼……

想到這裡,安蘭馨的心裡猛地一個寒顫,不安漸漸的襲了上來,猛地,她上前抓住善%e4%ba%b2王的手臂,堅定的對著他用%e5%94%87語道,“王爺,既然我們是盟友,蘭馨在這裡有一件事情相求,還望王爺答應幫忙,不然……不然蘭馨害怕,有些事情終究是瞞不過安寧的雙眼!”

☆、251章怒 極致憤怒,冊封貴妃出乎意料!

安寧突然的到來,可是嚇壞了那幾個偷偷聊著天的宮女,立即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忙不迭的請罪,“皇後娘娘息怒,奴婢……”

“本宮問的話,你們當成耳邊風了嗎?”安寧拔高了語調,‘新人’兩個字在她的腦海中盤桓,心中竟然覺得好笑,她這麼認真乾什麼?新人?蒼翟的新人麼?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還問什麼?可是,不知為何,她就是想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女的臉色更是被嚇得難看,皆是止不住身體的顫唞,心中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在這裡亂嚼%e8%88%8c根子了,在這皇宮之中,正所謂禍從口出,在這皇宮之中,是最容易招來禍端的,她們怎麼都忘了,彆說主子們的事情不能談論,她們現在還撞到了皇後娘娘的槍口上,這又可如何是好?

可是,此時此刻,即便是後悔,也已經沒了作用,其中一個宮女隻能硬著頭皮開口,“娘娘,奴婢們聽說,皇上近幾日,迷上了一個姑娘,整日都和那個姑娘在一起,還聽聞,皇上不日就要冊封那位姑娘為貴妃,皇後娘娘,奴婢們都是聽說的,這事情一定不是真的,皇後娘娘請息怒。”

那幾個宮女皆是感受到皇後娘娘身上散發的淩厲之氣濃重了些許,話到後麵,更是顫唞的不像話,空氣中,一陣詭異的沉默,安寧不出聲,這宮女更感覺自己的脖子,好似被架在了鍘刀上,隨時都會落地一般。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安寧的聲音終於在空氣中響起,不過,卻是讓宮女們,乃至是一旁的茵茵都為之詫異的平靜,“皇上是一國之主,本就該後宮佳麗三千,冊封一個貴妃算什麼?瞧你們將本宮給防的,好似本宮是那母老虎一般,你們且下去吧,不過,主子們的事情,可由不得你們來嚼%e8%88%8c根子,以後,若是本宮再聽見誰談論主子們的事情,那你們便不會如今日這般輕鬆了。”

那幾個宮女微怔,她們以為,迎接她們的定會是皇後娘娘的責罰,可是……除了警告,皇後娘娘竟饒了她們?!這警告,可謂是最輕的懲罰了啊。

這個時候,幾個宮女也顧不得許多,趁著皇後娘娘還沒有改變主意的當口,她們當務之急,是快些離開啊,“是,奴婢遵命,奴婢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幾個宮女逃似的離開,獨獨剩下安寧和在她身旁隨伺著的茵茵,茵茵看著自家的主子,在聽聞了剛才那個消息之後,主子的嘴角竟然還掛著一抹笑意。

貴妃?主子真的不在意嗎?以她對主子對於感情的態度,她絕對不相信主子在聽聞皇上要冊封貴妃之後,會是這個反應。

“娘娘,那些宮女是亂說的。”茵茵開口道,皇上是多麼疼愛皇後的人啊,前些時日,皇上對皇後那一副巴不得揉進骨髓裡,隨時都可以在一起的模樣,她就不相信皇上會迷上彆的女人,可是,這些時日,她在外麵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隻是不敢跟皇後娘娘提起,她以為,等事情淡了,也就不了了之了,隻是,卻沒有料到,今日,竟然被皇後娘娘%e4%ba%b2自察覺到了。

安寧嘴角笑意依舊,“你也一早就聽聞這個消息了嗎?嗬嗬,是不是亂說的,我們去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可是……太皇太後那裡……”茵茵提醒道,她們這不正是要去太皇太後寢宮嗎?她倒是希望,她們能夠去太皇太後寢宮,也不必等會兒到了皇上那裡,真遇上什麼事情,那後果……

安寧眸光微轉,沒有說什麼,隻是,朝著禦書房方向邁出的步子,以及那腳步之中流露出來的堅定,卻已然昭示了她的決心與決定。

茵茵在心裡大叫不好,隻有不斷的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了什麼亂子才好啊。

禦書房,房門緊閉,這些時日,皇上國務繁忙,吃住均在禦書房中,可是,卻也有另外一個消息在流傳著,在禦書房伺候著的宮女太監們,在當值的時候,皆是秉承著“不多言”的原則,安安分分的當著自己的差,對於那些傳聞,心中明了就是了。

此時,房間裡,傳出女子嬉笑的聲音,還夾雜這男人渾厚低沉的笑聲,眾人聽了,也都是眼觀鼻鼻觀心,暗道,這皇宮之中,過不了多久,怕就真的會多出一個貴妃娘娘了,不過,在看到一抹身影出現在視線當中的時候,當場的宮女太監,皆是一怔,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立即跪在地上,“皇後娘娘……”

安寧眸子一凜,“皇上呢?”

這本不需要問,因為,安寧在靠近這個禦書房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裡麵傳出來的笑聲,那個男人的笑聲,她怎麼會認不出來,可是,她卻不相信那真的是蒼翟。

宮人們臉上冒了一臉的汗,唯唯諾諾的道,“皇上他……”

“罷了,讓本宮自己去尋吧。”安寧目光落在那一扇緊閉的門扉上,裡麵的笑聲仍舊交織著,聽著那模樣,倒是歡快極了,新人?她倒是要看看,什麼樣的新人,能夠讓蒼翟看上。

說罷,沒待宮人們阻止,安寧快速的繞過了他們,朝著那一個房間走去……

緊靠著門口站著的銅爵,看到安寧迎麵而來,一顆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聽著房間裡傳出來的笑聲,銅爵竟是不敢去看安寧的那雙眼。

終於到了門口,安寧覺得這一段路走起來,那份沉重感是她從來都不曾體會到的,瞥了一眼門口的銅爵,“你的主子沒讓你阻止本宮進去嗎?”

銅爵微怔,主子沒讓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此刻,他的注意力不僅僅是在這件事情上,他感受到了皇後娘娘的怒氣,對自己的怒氣,他不笨,自然知道這層怒氣是因何而起,皇後娘娘是在責怪他,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竟然也瞞著。

可是……想到什麼,銅爵砰地一聲,重重的跪在地上,安寧看著突然矮了一截的身影,銅爵這人,雖然是蒼翟的屬下,可是,他的自尊卻是極高的,今日此事跪下……安寧斂眉,沒有再理會銅爵,目光重新落在那一扇門扉上,眸中緊了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推門而入……

沒有門扉的阻隔,房間裡的笑聲在安寧的耳邊,擴大了幾分,安寧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在書桌前,以女子手握著筆,在紙上描摹著什麼,而在那女子的身後,男子半擁著她的身體,一直大掌握著女子握筆的手,二人細心專注,偶爾發出笑聲,竟然連她進來了,都沒有發現。

還真是投入哪!安寧在心中輕歎,不知道是苦澀還是諷刺。

什麼能夠讓他們二人這般專注,安寧心中不禁生起了好奇,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到書桌前,這似乎才驚擾到了某個女子,那女子抬眼見到安寧,心中一顫,手上的筆也在那一刻抖了一抖,驚呼道,“皇後娘娘……”

蒼翟皺了皺眉,目光落在安寧的身上,隻見她在注意力似乎並沒有在自己或者是他麵前的女人身上,反倒是看著桌子上他們方才所畫的畫出神,這倒是蒼翟始料未及的,眸光微斂,寧兒,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啊!∞思∞兔∞網∞

“好一副鴛鴦戲水圖,隻是可惜了,姑娘方才不小心手一顫唞,落筆重了些,這墨倒是汙了這麼一副好畫了,嗬嗬,不是姑娘的錯,是本宮的錯,本宮不該嚇著姑娘了,這麼一副好畫,實在是可惜了。”安寧搖頭歎息道,神色之間,還夾雜著些微的自責,目光這才從畫上移開,卻是半分也沒有去看蒼翟,而是將視線轉移到了已經跪在地上的那個女子身上。

雖然低著頭,但是安寧還是看清楚了那一張臉,可不.“.”.就是,曾經的詹家大小姐詹玉顏,如今的小尼姑華顏嗎?

眼底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神色,安寧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走到詹玉顏麵前,將她從地上扶起來,“你這乾什麼?瞧本宮把你嚇得,本宮又不是會吃人?不會將你給吃了,彆怕,對了,看你把那鴛鴦畫得活靈活現的,想來你也是喜歡鴛鴦吧?本宮也很是喜歡呢!記得,本宮大婚的時候,當夜的被子上也是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老人總說鴛鴦是好東西,寓意吉祥,說鴛鴦最是專情的,一生隻會認定一個,可是,本宮倒是不覺得,你看湖中的鴛鴦,你又怎分得清一隻鴛的身旁,是否又是原先的那隻鴦呢?”

安寧頓了頓,目光這才看向蒼翟,意有所指的道,“皇上,你說臣妾說得可對?”

蒼翟濃墨的眉峰緊擰著,寧兒果真是怒了,她此刻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是,沒有誰比他更知道,寧兒真正發怒的時候,該是什麼樣子。

“你來這裡做什麼?”蒼翟沉聲道,冰冷的聲音,似乎夾雜著被打擾的不悅。

安寧心中一顫,蒼翟從來不曾用如此的語氣和她說話,可是,此刻……安寧斂眉,再次抬眼之時,她看著麵前的詹玉顏,笑意更濃,隻是,那濃烈的笑意之中,卻是沒有半分溫度,手爬上了詹玉顏的臉頰,輕撫著,指甲在上麵遊移。

“多麼漂亮的一張臉啊,當尼姑,當真是可惜了。”安寧知道,隻要自己指甲微微一用力,就可以抓傷這張臉,可是,那樣暴怒,傷得更深的,不會是詹玉顏的臉,而是自己的自尊與心。

她沒有想用這種方法來對付詹玉顏,不過,真正阻止她的,卻是蒼翟的舉動。

幾乎在安寧話落隻是,蒼翟便一把從自己的手中,將詹玉顏給奪了過去,牢牢的護在身後,一如他曾經維護她那般堅決,不過,此刻,他所怒吼的對象,卻成了自己!

“不許你傷她!”蒼翟咬牙道,目光緊鎖著安寧,他的手緊握成拳,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麼。

安寧對上蒼翟的雙眼,笑得更是諷刺,不許她傷她?嗬嗬,在蒼翟眼裡,自己就是那種容不下,便要毀滅的人麼?

“為什麼?”安寧臉上的笑容僵住,堅定的問道,她想知道,蒼翟為什麼會突然變了,他前些時候,還那麼愛纏著自己不是嗎?可是,這才過了多久,他便因為要維護另外一個女人,而對她冷言相對!

蒼翟微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