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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69 字 3個月前

我的這張臉去勾引蒼翟,可怎料……哼,最終受傷害最深的,是你的女兒啊,你這個做母%e4%ba%b2的,怎麼這麼狠心,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本宮倒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安寧一字一句的質問,好似觸碰到了詹楚楚的心底,詹楚楚的臉色變了變,看著念兒那緊咬著%e5%94%87,楚楚可憐的模樣,下意識的朝著念兒走了一步,“念兒……”

念兒嘴角揚起一抹苦澀,方才她終於是看了娘%e4%ba%b2的瘋狂,也更是確定了她如此利用自己的目的,為了她的大女兒,嗬嗬,想起在自己失憶之時,娘%e4%ba%b2對自己灌輸的那些記憶,原來都是為了她的大女兒啊!

“娘,我還有資格叫你娘嗎?”念兒對上詹楚楚的雙眸,似乎是要從她的眼睛探知到什麼東西。

詹楚楚微怔,“念兒,你聽我解釋,娘告訴你,你不要被她騙了去,你不知道這個安寧有多狡猾多端,娘沒有利用你……”

“沒有嗎?那你可否告訴我,你當初是為了什麼殺我爹的?”念兒厲聲打斷她的話,心中的苦澀更濃,她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失去了記憶的傻子嗎?還以為她會任憑她的擺布嗎?

詹楚楚身體一僵,看著念兒的神色變了又變,“你……”

她竟然記起來了嗎?那麼,她的一切謊言就都拆穿了?咬了咬%e5%94%87,詹楚楚心中頓時失去了方寸,她現在該怎麼辦?

“娘,不錯,念兒都記起來了,記起你殺了爹的事情,記起這兩年多我對你的恨,以及恨你卻終究是念在你是我的娘%e4%ba%b2,無法下得了狠手為爹爹報仇的掙紮,娘,你好殘忍啊!我舍不得為爹報仇殺你,但你卻這般待我,娘,你讓女兒情何以堪?”念兒嗬嗬的笑出聲來,那笑聲讓詹楚楚感到不安,那質問,更是讓詹楚楚的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兒。

詹楚楚想要解釋,可是,無言以對。

“娘,在你的心裡,終究還是隻有你心愛的男人和你們的女兒,我念兒算什麼?念兒的存在,隻是一個工具,一顆棋子而已,我恨你,我好恨你啊!”念兒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吼出口,一張臉因為憤怒脹得通紅,這就是她的人生麼?她竟然覺得這般不堪。

“念兒!”詹楚楚臉色一沉,厲聲叫住她,“娘不是那般殘忍,娘做著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嗬嗬……娘,你還當念兒將傻子那般騙嗎?”念兒冷笑著。

“娘沒有騙你,娘是真的在為你好,不錯,娘承認,娘是想為你的姐姐傾城報仇,可是,要報仇,有太多的方法了,為什麼娘會選擇這一個?娘不是利用你,娘是想將你推到高位上,你姐姐已經死了,她無法得到的東西,你便要得到,皇後之位,母儀天下,你很合適,不是嗎?”

“哈哈……好……好一個理由,好一個我很合適。”念兒笑得更是諷刺,“娘,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麼嗎?我恨你的無情,還恨你這般自以為是,當初你對爹無情,現在,你便自以為是的處置著我的未來,你以為你的這些安排,就真的是對我好嗎?皇後之位,母儀天下?你是將我當成了你女兒鳳傾城的替身了吧!可笑,我是一個人,一個獨立的個體,為什麼,要承受你這麼多的強加於我的傷害與枷鎖?

我不要當念兒,不要當你寄托對你心愛之人思念的工具,我也不要當鳳傾城的替身,我就是我……你看到了,在你盤算著這一切的時候,我得到了怎樣的下場?

人算不如天算,誰又能想到還有那麼多的陰差陽錯?你輸了,卻害了我,我現在已經不是清白的身子,你叫我這麼一個女子,下半輩子,該如何過?你告訴我啊,該如何過!”

念兒終究是忍不住,在狂吼著質問的同時,淚水迸發了出來,一發而不可收拾,哭聲中伴著笑聲,笑聲中夾雜這哭聲,讓人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哭還是在笑。

破廟之中,隻回蕩著念兒的聲音,讓人禁不住因為她而心生憐惜,她不像碧珠那般幸運,有飛翩這樣的男子珍惜她,替她撫平傷痕,念兒在這一刻,連自己最%e4%ba%b2的人也都失去了。

詹楚楚看著女兒癲狂的模樣,心中的憐惜卻是越來越少,對於這個女兒,她知道,念兒放不下對她的仇恨,她們母女二人終究是不會有好的結果,利用麼?詹楚楚不得不承認,對念兒的利用,她失去了一個母%e4%ba%b2的本心,但她卻不後悔,如果事情再來一遍,她依舊會選擇利用這顆棋子。

“該如何?還不是怪你自己不濟事,你連抱著你的男人都分不清楚嗎?”詹楚楚咬了咬牙,覺得是念兒壞了她的大事。

念兒的哭笑聲戛然而止,眉心微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娘%e4%ba%b2,好似要徹底的將她研究透,她怎麼能這樣?難道她忘記了她下了藥,自己也被藥物控製了嗎?

“娘是在怪我,沒有將事情辦好嗎?”念兒陰沉著臉,此時的她徹底的嘗到了痛徹心扉的滋味兒,原來,她的娘%e4%ba%b2可以無情道這樣的極致,她現在對自己也還沒有絲毫的愧疚嗎?

念兒心中的苦澀盤旋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看來,她的潛意識裡,還是期待著娘%e4%ba%b2對自己的懺悔啊!

可是,期待破碎的那一刻,注定她傷上加傷。

詹楚楚沉默不語,卻是已然給了念兒答案。

沉默,母女二人皆是沒有再開口說話,安寧看著這母女二人,嘴角揚起一抹諷刺,有這樣的娘%e4%ba%b2,還真是念兒的不幸啊!

“娘,這是我最後叫你一聲娘,從今之後,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嗬嗬……你怕是也從來沒有將我當成女兒看待!”沉默了片刻之後,念兒好似終於想透了一般,她似乎暗自放下了一些東西,又或者,重新拾起了某些東西,此時的她,看著詹楚楚,眼底卻是沒有了絲毫情緒,就好似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詹楚楚凝眉,冷冷的看著念兒一眼,冷笑道,“也罷,娘現在也顧不了你了。”

念兒對她來說,早就沒有了利用價值,此刻,她心中纏繞的依舊是仇恨,將她扭曲得近乎變態的仇恨。

如今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她還有什麼事情是可以做的?

“安寧……”詹楚楚的注意力回到了安寧的身上,此刻,她抬手揭開了臉上的那一張人皮麵具,恢複成了她原本的模樣,利眼微眯著,灼灼的停在安寧的身上,“如果你想利用念兒打擊我的話,那麼,你的如意算盤,怕是落空了。”

她現在最忌諱的人就是安寧,即便是在這個時候,她也不願意認輸,心中依舊想著替傾城報仇,是這個安寧,毀了傾城的一切,她不管安寧有什麼理由,她隻認安寧害了傾城的事實。

安寧挑眉,利用念兒打擊詹楚楚嗎?安寧不可置否,不過……想到什麼,安寧的眼底卻是隱隱有一道精光在閃爍著,熟悉她的人,或許心中會有一個底,那便是安寧所編織的網,不是那麼容易逃得過的。

“你覺得本宮現在還需要用什麼方法來打擊你嗎?你已經落入了本宮的手中,成了本宮的俘虜,你知道,你會有下場嗎?”安寧嗬嗬的道,她說過,這一次絕對不會讓詹楚楚這般逃了去,她自然要說話算話,這個詹楚楚,已然讓恨扭曲了靈魂,繼續留著她,隻會是個禍害。

想到鳳傾城,果然是母女,都是那般的瘋狂,讓人便是想饒了她,都沒有說服自己的理由。

對鳳傾城,她不會手軟,對詹楚楚,安寧一樣,也不會手軟。

眼底劃過一道幽光,安寧緩緩開口,“來人,將她給本宮綁了。”

詹楚楚身體一怔,整個人立即防備起來,猛地拿出她藏在身上的匕首,這個是詹玉顏給她防身用的,正好現在起到了作用,想到詹玉顏,詹楚楚心中就浮出一絲異樣,她總覺得安寧在這裡守株待兔,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可此刻,在安寧一聲令下之後,湧出來的許多侍衛,卻是讓她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探尋。

不斷湧進的侍衛將從四麵八方出來,頓時讓詹楚楚更是慌亂了起來,方才在這天井之中的人,倒不多,可此刻,她卻是被團團包圍了起來,詹楚楚恨恨的看著安寧叫囂著,“看來你今日做了不少的準備啊!”◤思◤兔◤網◤

安寧挑眉,但笑不語,她自然要做好準備了,“本宮這是看得起你。”

“哈哈……”好一個看得起,“安寧啊安寧,你還真是命大,上一次,用七星海棠都沒有殺得了你,真算你走運!”

安寧臉上的笑意一僵,眼底激射出一道淩厲的光芒,“你……”

安寧利眼微眯著,眸中神色變幻,七星海棠嗎?她就說上次五皇子蒼瀾從哪裡得到的七星海棠的毒藥,原來是從詹楚楚這裡啊,也對,詹楚楚是鳳家原來的夫人,七星海棠又是鳳家的寶貝,她能有七星海棠,倒也不難解釋,不過……

思及那日發生的事情,那兩支淬了毒的羽箭,分明是朝著蒼翟和小餘兒射去的,安寧思索著,卻是有些捉摸不透,她和詹楚楚自然都不會知道,當時五皇子蒼瀾的心思,蒼瀾喜歡安寧,自然是不會傷她,而他對詹楚楚的承諾,不過是安撫詹楚楚罷了。

詹楚楚自曝罪責,又怎能不激起安寧的怒氣呢?要知道,雖然當時北燕皇帝替他們受了箭,但憑著危險是衝著他們一家人而來的緣由,她也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詹楚楚的。

“綁了!”安寧再次冷聲喝道,看來,她必須要好好的折磨折磨詹楚楚,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了。

侍衛們立即湧了上去,就在侍衛快要碰到詹楚楚之時,天空之中,卻有幾道身影從上而落,安寧看向來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雖然過了好些年沒有見到,但她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為首的人,可不就是當年三夫人的車夫淩伯嗎?

詹楚楚看到自己的人竟然來了,心中一喜,看來是天不亡她啊!

她和安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天不亡她,那麼她就要亡了安寧!

“快,快給我殺了她。”詹楚楚眼裡燒紅著瘋狂的火焰,匕首指著安寧,淩厲的叫囂道,那神色之間的熱切,好似已經看到安寧倒在血泊中了一般。

淩伯接到命令,不敢有絲毫怠慢,在詹楚楚和念兒進了寺院之後,他就一直在這附近偷偷的潛伏著,就是擔心主子出現什麼事情,他雖然不讚同小姐對念兒小姐的利用,但是,他終究還是無法違背當初許下的誓言。

淩伯所帶來的人和安寧的侍衛廝殺在一起,刀劍相交的聲音,在整個破廟中回蕩,片刻之後,地上便倒了許多屍體,安寧斂眉,眼底劃過一抹陰沉。

詹楚楚這個女人,竟還有這麼一個忠心於她的屬下,那淩伯當真是瞎了他的狗眼,眸子一凜,安寧手腕兒翻轉,兩指之間,已然在片刻之間多了兩根細細的銀針,指尖捏著針尾,針尖在空氣中隱隱顫唞著,那輕不可聞的聲音,好似死神發出的召喚。

自從生了小餘兒之後,安寧得了蒼翟的允許,身上又帶上了一防身的東西,而這銀針上所淬的毒……安寧冷笑一聲,一道厲光從眸中激射而出,而與此同時,安寧對準了那個方向,朝著淩伯的方向射過去。

既然他對詹楚楚愚忠,那麼,這個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