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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50 字 3個月前

上,整個人僵在那裡,呆愣了片刻,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詹灝身體一晃,似乎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比起方才%e4%ba%b2眼目睹兒子的死,更加衝擊著他的身心與靈魂,怎麼會是這樣?

蒼翟還是不願意放過他,繼續說道,“詹老爺,說到底,還是一個貪字將你自己給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詹老爺現在可知道了,這蛇要吞下象,也要看那蛇有沒有本事消化得了!消化得了還好,若是消化不良,那所產生的後果,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不僅如此,會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也說不定啊!”

詹灝消化得了嗎?哼,他蒼翟的東西,又怎是那麼容易消化的?!

詹灝被蒼翟的話拉回神思,人心不足蛇吞象嗎?可是,他不過是想要壯大詹家的勢力罷了,是的,也許是他太想要達到這個目標了,甚至近乎一種病態,能夠有這麼好的機會吞噬掉蒼翟的這些產業,他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自己方才的興奮,他以為下一步,就是詹家最負榮耀的時候來,以後的北燕國,將會是他詹灝的時代,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沒有了幻想的資本!

這毒,等於是他自己送到自己手上的啊!

詹灝緊咬著牙,他自然不會怪自己,他要怪的人,他要恨的人,都是眼前這個,宸王蒼翟!

此刻,他比什麼時候都更加體會到當年沒有斬草除根的悔恨,若是當年殺了這個蒼翟,今日,就不會有這麼強大的一個敵人了!

“你們給我下了什麼毒?”詹灝隱隱猜測,這毒定不會這麼簡單,以蒼翟以往對詹家的恨,他不會輕易放過他,再加上方才,他用宸王妃和小郡主作威脅,甚至還差一點兒讓她們二人命喪於此,現在,他甚是後悔,不是後悔利用她們二人來牽製蒼翟,而是後悔他方才沒有一下子狠下心來,將這兩個被蒼翟萬分珍視著的女子一刀殺了,他想慢慢的折磨著蒼翟,可是,卻沒有料到,到最後,倒是給了蒼翟機會!

詹家和蒼翟的仇恨,這一輩子,怕是永遠也休想解開了!

蒼翟微微皺眉,什麼毒?什麼毒他倒是真的不知道,不過,聽聞追電這段時間又研製了新的毒藥,想必該是那一款吧!

蒼翟看了閣樓下麵的追電一眼,追電立即意會,朗聲開口,“詹老爺,不得不說,你是幸運的,權狀上淬的毒藥,可是本公子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研製出來的,混合了好幾種稀世的毒草毒物,僅僅是一點兒都價值連城啊。”

追電的語氣滿是自豪,上一次,他在王妃麵前慘敗之後,就一直更加用心研製這一中毒藥,終於啊,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在前不久成功了,眼前都是在動物的身上做實驗,今日,還是第一次用到人的身上呢!

詹灝越是聽,心裡越是憤恨,這不是他想知道的,他想知道,中了這個毒,會有怎樣的下場!

正如是想著,%e8%83%b8口處的疼痛,竟然多了些微的灼熱,並且,他幾乎感覺得到那灼熱的程度在慢慢的上漲,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烈。

“行了,你就少炫耀了,詹老爺還等著你回話呢!”蒼翟驟然開口,雖然是斥責,但卻沒有半分斥責的語氣。

追電立即住了口,轉念說道,“這毒藥名喚‘噬心’,不是什麼一碰就斃命的毒藥,但可彆小看它的作用,它真的就它的名字一樣,一步一步的啃噬著中毒之人的心,這疼痛,詹老爺已經見識過了,不是嗎?不過,這隻是初始階段,越是中毒至深,越是疼痛難忍,哦,對了,詹老爺如果方便的話,可以看看,你的%e8%83%b8口上是不是有一團黑點。”

話說到此,詹灝果然一點兒都不敢怠慢,立即扯開了自己的錦衣,看到%e8%83%b8口上的肌膚上,赫然印著一個黑點,竟然已經有了一顆棋子般大小,詹灝臉色一沉,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此時的他,才意識到什麼,猛地將手中的所有權狀丟在地上,好似那是洪水猛獸一般。

這舉動,成功的取悅了蒼翟安寧,以及飛翩等人,眼底的看好戲的意味兒越發的濃烈,終於舍得講那些所有權狀個放手了嗎?

追電眼底劃過一抹詭譎,繼續開口道,“那黑點可是會長大的哦,隨著你%e8%83%b8口上黑點的長大,你的痛苦就會越嚴重,直到這黑點長到了碗般大小,詹老爺的命,嗬嗬……怕就不保了,便是有妙手公子在,也是無力回天!哎……在下倒是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追電看著詹老爺那難看至極的臉色,眉毛微皺,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滿臉詫異,這個時候了,這裘公子對詹老爺有不情之請?這是什麼情況?應該是詹老爺求著裘公子要解藥,這才正常,不是嗎?這裘公子是不是顛倒了什麼?

可是,他們不知道,這個裘公子若是追風,他倒是會穩妥沉穩一些,眼前的追電,素來就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啊!

詹灝自然是沒有回答他,蒼翟,安寧,以及飛翩,倒是有些了解這個追電的性子,皆是饒有興致的挑眉,似乎是在等著看,這個追電對詹灝到底是有什麼所求?!

追電沉%e5%90%9f了片刻,便重新開了口,“詹老爺,你是第一個中此毒的人,作為對在下的感謝,你若是痛得更加厲害了,就和在下說說吧,也便於在下更好的了解這毒藥的特性啊!”

追電此話一落,蒼翟,安寧,飛翩等人明了他的意思,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追電竟然……他是將堂堂的詹家老爺當成了小白鼠來做實驗嗎?

詹灝不對他恨之入骨也就不錯了,又怎會幫助他了解毒藥的特性?這追電,還真是異想天開!以為詹灝這老匹夫,如此大公無私麼?

追電異想天開嗎?這怕就隻有他自己才能決斷了,不過,他們卻知道,在追電說了這句話之後,詹灝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好似恨不得上前,立即將他碎屍萬段一樣!

可不是嗎?此時此刻,要說詹灝最想殺的人是誰,那斷然不是蒼翟和安寧了,而是這個一臉無辜,實則腹黑的裘公子!

他當他是什麼?這個追電,還真是知道如何在彆人的傷口上再捅上一刀!

追電不笨,他自然是知道,詹老爺恨他還來不及,又怎會幫助他了解這“噬心”的特性?他不過是故意的罷了,故意在詹灝中毒的身子上,在補上無形的一刀,此刻,看他臉上那憤怒的好似整個人要燃燒起來了的模樣,追電心中異常的興奮。

暗地裡冷哼一聲,追電斂眉之間,眼底劃過一抹濃烈的狠意,方才他就說過,定要讓詹灝這老匹夫嘗嘗他的厲害!

現在,希望詹灝他好好享受他追電帶給他的禮物!

“來人!將這些人給我圍住!”詹灝赫然開口,此時的他慌了,他想在想要解藥,必須要解藥,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黑點在身上擴大,他不會笨得不相信這裘公子的話,碗般大小嗎?不知道這黑點擴散的速度,到底是快是慢啊!

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因為,他不能冒險!

詹灝一聲令下,原本還僅僅隻有很少的幾個人的院子裡,赫然出現了黑壓壓的一大片人,他們分彆從房頂上,假山後等隱蔽的地方出來,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拿著弓箭,背後配著長劍,單是一看,就知道,詹灝為了伏殺蒼翟,費了多大的心思準備!

蒼翟凝聚起一抹深邃,麵對著這突然而來的圍攻,他卻依舊是麵不改色。

等到他的人都出現,幾乎是團團的將蒼翟等人圍住,詹灝的心裡才稍微安了些許,強撐著身子,強忍著痛,詹灝冷冽的目光看向的目標正是追電,“把解藥交出來,不然,今天你們所有人都休想走出這個院子!”

追電臉色一沉,麵露驚恐,神色慌亂至極,“等等,等等,詹老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讓你的人可要仔細著點兒,彆一不小心,真傷到了人,可就不好了呀!”

詹灝滿意的一笑,果然是怕了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裘公子,那就快些交出解藥,不然,說不定我的人,可就真的不小心手一抖,刀劍可是無眼的,傷到你,你或許倒不介意,若是你們的王妃和小郡主……”詹灝冷哼一聲,那氣勢,似乎在那一瞬間又漲了起來,可是,他的得意,卻沒有持續得太久。

因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聲音打斷,那打斷他的人,不是彆人,正是給他下毒的追電!

追電哭喪著一張臉,搖了搖頭,惋惜的道,“這……這沒有解藥啊!這藥剛研製出來不久,方才我還在府上研製解藥呢,可怎料,你讓宸王殿下一封信,就讓在下將所有權狀都送過來,在下可是立馬放下了研製解藥的事情,將這權狀給你送過來啊,要是方才不是你的人催促得太急,說不定,那解藥也就成了!”

追電煞有其事的說著,彆說是飛翩,就連蒼翟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麵皮微抽,沒有誰比他們更加知道追電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這個追電,演戲的功夫,竟然這般爐火純青,若不是他們知道他方才根本就沒有研製勞什子的解藥,怕這的會跟著相信了。

詹灝眼底劃過一抹怒意,“怎麼會?怎麼可能沒有解藥?!”

“抱歉,就是沒有解藥,就算是你將在下扒皮抽筋,在下也交不出解藥啊!”追電聳了聳肩,眼底有一抹詭譎閃爍著,解藥嗎?他就算是有解藥,也不會給詹灝,他還要看著他,慢慢的被這疼痛折磨,看著他慘死的下場呢!

哼,詹灝他是自尋死路,不是嗎?敢動王妃和小郡主,敢打王爺的主意,他真的是不要命了!

詹灝眸子一凜,緊咬著牙,一張臉,比起方才還要猙獰幾分,目光下落,看到自己的%e8%83%b8`前,那黑點,似乎是在以他看得見的速度長大著,一顆心更是慌了起來,快速的思索著救命的辦法,沒有解藥,他不就隻有死路一條嗎?

不,他不能死啊!

猛地,他好似想到了什麼,詹灝眸子一緊,猛地朝著安寧走去,在他看來,控製住了安寧在,就等於是控製住了所有人,此時,沒有彆的辦法的他,隻能將主意再一次打在宸王妃安寧的身上。

可是,有蒼翟在,又怎會讓詹灝如願?幾乎是在詹灝有所動作的瞬間,蒼翟的身形便是輕閃到了安寧母女的麵前,連抱著女兒逗弄著的安寧,都沒有察覺到詹灝的舉動,詹灝便被蒼翟給擋住,而與此同時,一把將赫然架在了詹灝的脖子上。

僅僅是一瞬間,甚至沒人看到蒼翟手中的那一把劍是從何而來,隻是,此刻他們才看到,原本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劍,卻是已經不見了。

“詹老爺,你覺得本王在這裡,還能讓你接近本王的寶貝嗎?”蒼翟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諷刺的意味兒甚濃,眼底更是有淩厲一閃而過,這個詹灝,還真是不自量力!

詹灝怔了怔,心裡的不甘襲來,想到什麼,“蒼翟,今天,就算是我得不到解藥,就算是我要死,我也要拉著你們陪葬!你以為你們還能出得了這裡嗎?”

蒼翟不以為意的挑眉,“是嗎?本王還以為詹老爺不會這麼容易認命等死,卻沒想到,你已經做好死的打算了啊!”

詹灝眉毛緊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