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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73 字 3個月前

久,這麼大的動靜,碧珠理應隻聽到風聲了,他不會傷害小姐,他方才是在賭,賭碧珠有沒有在周圍看著他,所幸的是,他賭贏了,他終究是將碧珠逼出來了。

將碧珠摟得更緊,似乎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碧珠身體僵了僵,此刻她稍微平靜下來,才知道自己是中計了,看了看身旁的小姐,卻隻見小姐給她投來一個無奈的眼神。

安寧翻了個白眼,心中確實是無奈,碧珠這傻丫頭,也虧得她是商場上的鐵娘子,方才竟然這般不淡定,在飛翩朝她襲來之時,她就已經明白了飛翩的意圖,她可不認為飛翩會傷她,她就是在等,等著看飛翩這一刀刺向她,若是碧珠沒有出現,飛翩該如何收場,卻不料……

深深的看了碧珠一眼,所謂關心則亂,碧珠是因為關心她的安危,才如此慌亂的現身的吧!

深深的歎了口氣,若是自己和碧珠換一個位置,自己怕也有和碧珠一樣的舉動。

“碧珠,我好想你,你怎麼突然一聲不響的就來了昭陽殿?便是要來看小姐,讓我送你進宮也好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一早,我回到房間,卻沒有看到你的身影,我真的急壞了,我……”飛翩難掩心中的激動,這段時間,他若是回家很晚,都會回房,但無論再晚,回房看到他心愛的女人在床上躺著,他的心就是安定的。

突然看到她不見,他自然是心慌意亂。

他真的很高興,自從鳳傾城死後,碧珠對他不再排斥,他似乎感覺到她又重新在漸漸的接納自己,二人同屋而居,同榻而眠,他們夫妻二人,該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少做,可今早他回去,碧珠卻不見了蹤影。

飛翩的話一落,不僅僅是碧珠的身體僵了僵,就連安寧的臉色也是沉了下去,心中禁不住暗自咒罵著飛翩,這個男人當真是欠扁麼?

竟然今天一早才回到房間?那麼他昨晚去了哪裡?腦中浮現出一個名字,安寧猛地上前,一把將碧珠從飛翩的懷中給拉出來。

飛翩雖然不願讓懷中的碧珠離開,但是,卻不能和如今身懷六甲的小姐搶人,碧珠離開懷抱,飛翩不舍,心好似在那一刻空了一塊,不解的看著安寧,“小姐……”

“飛翩公子,你倒是說說,昨夜*過得可*?”安寧幾乎是咬牙切齒,今天一早回來的麼?他怎麼不幾天幾夜不回?

飛翩身體一怔,神色之間多了些微的慌張,似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原來……飛翩看向碧珠,卻隻見她的眉心緊緊的皺著,眼裡的傷痛明顯的流露了出來,心中暗自低咒一聲,原來,碧珠她察覺到了!

這也是碧珠為何會突然來了昭陽殿,小姐為何會對他的態度如此針對的原因嗎?

“碧珠,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飛翩焦急的抓住碧珠的手腕兒,對啊,碧珠現在早已經是不以前的碧珠,她的敏銳,有時候連自己的自歎弗如,又怎麼可能瞞過她的雙眼?該死的,她終究還是察覺到了。

飛翩的慌亂,對安寧和碧珠來說,早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慌了,意味著什麼?這還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好啊,好你個飛翩,你竟然還真的是和那女人在一起!”安寧怒聲喝道,%e8%83%b8口劇烈的起伏著,他到底將碧珠當成什麼了?

“小姐,我……”飛翩想要解釋,但是卻欲言又止,緊皺著的眉峰怎麼也無法舒展開來。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碧珠的聲音響起……

“飛翩,我們和離吧!不然……”碧珠幾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句話,心中被苦澀包圍,她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不在乎,可是,她發現,她做不到,但她更加做不到和彆的女人分享飛翩,不是完整的,她不要!

碧珠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頓了頓,繼續開口道,“不然,你休了我也行。”

他們都是東秦人,休妻對東秦的女子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們又如何不知,碧珠竟然……

“不,你休想,我不會和離,也不會休妻!”飛翩緊握著拳頭,因為碧珠的話而震撼著,在很久之前,碧珠恢複記憶與心智後不久,碧珠也曾隱晦的提過,但那時她提的原因和現在不一樣。

那時碧珠自卑,心裡有疙瘩,怕自己看不起她,才會主動要求,甚至不惜排斥著他,可是,現在呢……那原因卻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休了我,你娶她進門,不是很好嗎?我是在成全你!”碧珠苦澀的勾起嘴角,不知為何,她聽到他那般堅決的說著“不會和離,不會休妻”之時,她的心中竟然有一絲竊喜,但是,竊喜之後,卻依舊是苦澀,她不願和人分享她,不願有一天因為嫉妒,將自己變成那讓人嫌惡之人。

“我不需要你的成全。”飛翩額上的青筋暴跳著,第一次,他想狠狠的將碧珠打一頓,將他推進彆人的懷抱嗎?可他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眉心卻是皺了皺眉,無風不起浪啊!可是,她真的這麼不在意他嗎?

若是他真的看上彆的女人,她也這般讓,一點兒都不願爭取他的愛?

是不願,還是不屑?她……還愛著自己嗎?

這個問題讓飛翩的心中一緊,目光緊鎖著碧珠,似乎是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到她內心的真實感情,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所見到的碧珠的臉上,都是平靜,眼底的冰冷,以及那沒有溫度的笑容。

她愛著自己的吧!不然,這段時間,她也不會在自己的懷抱中,任憑他的索取。

眸光凜了凜,想他飛翩曾經千般風流,但在和碧珠的感情上,他卻一直都處在被動的一方,她不在意他嗎?不在意又如何?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得到她的在意。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飛翩上前一步,繞過安寧,再一次將碧珠拉入懷中,狠狠地抱著,“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你便是死,都是我飛翩的女人,這一輩子,我已經在你的身上烙上了印記,你休想逃開,你若想成全我,便好好愛我!”

愛他,才是對他的成全,不是嗎?

碧珠皺眉,成全他,就好好愛他嗎?可誰來成全她?

“我已經娶了你進門,還會娶誰呢?”飛翩在她的耳邊喃喃道,他本不想這件事情讓她知道,但是,他卻沒有料到,這會讓碧珠這般誤會他!早知道如此,他應該告訴她的!眸光微斂,飛翩繼續開口道,“雨霏霏麼?”

這個名字從飛翩的口中說出來,碧珠身體果然又是僵硬了幾分,她怎能不介意呢?雨霏霏曾經是他的紅顏知己啊!她和飛翩認識,比自己和飛翩認識的時間還要早,她甚至不知道他們當時發生過什麼,有過什麼樣的過往。

他還會娶誰,可不就是雨霏霏嗎?她發現,自己聽到這個名字,心裡都好似有針在紮著一樣。

“飛翩,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還是無法容忍你有彆的女人,我做不來和彆人分享你,我知道這段時間,你陪著雨霏霏,我嫉妒,我吃醋,我心裡難受,我……我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些認識你,占滿你人生所有的記憶,我變得自私了,我怕你討厭這樣的我,如果可以的話,放過我好嗎?”碧珠心中的苦澀更濃,她可沒有忘記,方才飛翩%e4%ba%b2口說出的話以及他的反應,昨晚,他真的是和雨霏霏在一起,直到今早才回去麼?

那現在,他又對她此番深情的模樣,又是為了什麼?騙她嗎?碧珠嘴角揚了揚,“飛翩,看在我愛你的份兒上,放過我!”

給她一片平靜,雖然那心裡的傷永遠也無法痊愈,但是,總比一直在泥潭中越陷越深要好,不是嗎?

碧珠的一番表白,卻是讓飛翩心情分外愉悅,碧珠她方才說了什麼?愛他……她吃醋……她嫉妒……好,很好啊!她原來是會吃醋,會嫉妒的麼?

下意識的將碧珠摟得更緊,心中的激動躍然於臉上,他方才還心中的不確定,此刻更是堅定了起來,原來,碧珠並非不在意他的,而是太在意了吧!

隻是,猛地想到什麼,飛翩卻是皺了皺眉,那麼碧珠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想到這些時日,他晚上抱著她時,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樣,她怕是將所有的苦楚都掩藏在心底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個傻女人,叫他如何能不愛?

“謝謝你愛我,但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更加不能放過你了。”飛翩堅定的道。

碧珠微怔,眉心皺在一起,但精明如安寧,看著飛翩對碧珠的態度,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笑容,看來,飛翩對碧珠的感情並沒有變,或許那雨霏霏不過是另有隱情吧!

不過,安寧倒是覺得,這誤會來得倒是時候,好在現在碧珠肯徹底的麵對她對飛翩的感情了,不是嗎?

她相信,以飛翩的聰明,既然碧珠已經吐露了真情,他應該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果然,飛翩趁著碧珠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將她從懷中拉開了些許,讓她麵對著自己,“我對你的愛,表現得還不夠嗎?雨霏霏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什麼,我說過,你是我一輩子唯一的妻子,你這傻丫頭,還要讓我說幾遍呢?若是你記不住,以後每天,我都對你說一遍,如何?”

雨霏霏麼?想到那個女人,飛翩的眸子緊了緊,隱隱有一抹陰沉一閃而過,在北燕國遇到她,他也很是詫異,他沒有想到,竟能讓他發現她不為人知的秘密,原來,那個炎州名妓,也並非常人啊!

他更加沒有想到,這段時間,和雨霏霏周旋,竟讓碧珠受了委屈,手捧著她的小臉,飛翩憐惜的歎了口氣,竟在碧珠呆愣的片刻,顧不得這麼多人在場,赫然俯身,%e5%90%bb住那一雙讓他眷戀的%e5%94%87……

安寧和茵茵皆是饒有興致的挑眉,禁不住在心中大呼飛翩的大膽,不過二人臉上的笑意,卻是分外燦爛。

碧珠震驚得無以複加,她還沉浸在方才飛翩對她說的話中,根本無法回神,隻能任憑自己被飛翩%e5%90%bb著,知道身體漸漸軟化在他的懷中,隻是,猛地,她卻感覺到呼吸一窒息,整個人赫然昏厥了過去……

“碧珠,你怎麼了?”察覺到她的異常,飛翩神色慌張的鬆開了碧珠,碧珠緊閉的雙眼,頓時嚇得這個在刀光劍影中都不眨一下眼的他,竟是失了方寸。

碧珠她怎麼了?

“快,快去叫太醫!”安寧稍顯鎮定,吩咐道,茵茵立即領命下去,安寧便又吩咐飛翩,“還不快些把碧珠抱到房間裡去?”

飛翩回神,一把將碧珠抱起來,碧珠是怎麼了?他方才對她做了什麼?他隻是%e5%90%bb了她,不是嗎?可……以往二人之間的%e4%ba%b2密,倒也不見碧珠如此,可是……

碧珠心慌意亂,快速的抱著碧珠,進了房間,將她放在榻上,動作輕柔的拍著她的臉頰,“碧珠,你醒醒,你快醒醒,彆嚇我……”

正此時,太醫被茵茵帶著,匆匆的進了房間,飛翩將太醫抓著,推到了碧珠的麵前,“快,快給她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醫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不慌不忙的替碧珠把了脈,中途隻是挑了挑眉,倒是沒有表現得如何慌張,好似病人不過是染了個無傷大雅的風寒罷了。

不過,太醫的沉靜卻是安撫不了飛翩的焦急,“太醫,她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