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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70 字 3個月前

都是練就了一身保護自己,毒害彆人的本事,皇太後能夠站在後宮權力的頂端,笑到最後,又豈是一個笨蛋?

雖然有一個宮女的小產的事情是真的發生的,但是,要讓皇太後相信,她自然還要做些事情以混淆視聽,好讓那皇太後真的相信不是?

好在這昭陽殿的人,都是經過蒼翟的%e4%ba%b2自調查篩選,沒有讓可疑的人存在於這裡,若是這些人當中,混著皇太後的細作,那就算是演戲,怕也騙不過皇太後的。

幸好啊!

安寧知道,這些時日,皇太後的人都在外麵打聽著她昭陽殿的事情,這正好,讓她這一次可以好好利用一把,眸中閃爍的光亮越發濃烈了幾分,等到安寧進了房間,才對茵茵吩咐道,“茵茵,有些事情,還是要你%e4%ba%b2自去處理。”

“但憑王妃吩咐。”茵茵斂眉,恭敬的道。

“你且%e4%ba%b2自去將那小產了的宮女弄到我的房間裡來,記住,可不要讓彆人發現了啊,等到太醫來了,直接將太醫請到我的房間裡,替那宮女處理,另外,我想不出半會兒,外麵就會傳出一些消息,我希望那些消息是足以讓皇太後相信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也知道該怎麼做對嗎?”安寧看向茵茵,似笑非笑的對上她的眼,果不其然的瞧見了茵茵眼底隱隱閃爍著的了然,嘴角延揚起的弧度越發的大了幾分,茵茵一直都是一個聰明的女子,而她喜歡的就是和聰明的人打交道,一點就通,要省了不少的力氣呢!

“茵茵知道該怎麼做,王妃隻管在房間內好好休息,等著茵茵的消息便可,碧珠小姐,請你照顧一下我家王妃,茵茵先退下了。”茵茵福了福身,將王妃交給碧珠,她是在放心不過的了,隨著和王妃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是越來越喜歡王妃的性子,她是真心的關心著王妃,而這個碧珠小姐,聽聞曾是王妃的丫鬟,但此時的身份卻不儘然,她對小姐的心,怕是比自己還要真切許多。

將王妃交給碧珠照顧,她還有什麼是不放心的呢?

碧珠點了點頭,有外人在,此時的她,斂去了在安寧麵前的純真與柔弱,僅僅是那一個微微的頷首,就讓茵茵心中一怔,禁不住感歎:好一個乾練優雅的鐵娘子!

茵茵微微晃了晃神,退出了房間,房間裡,隻剩下安寧和碧珠二人,經過方才的事情,碧珠已經隱隱明白,這皇宮之中,有人不願意見到安寧好啊!心中不禁擔憂起來,好幾次提議要%e4%ba%b2自進宮伺候安寧,都被安寧回絕,這個時候,碧珠的心裡正因為飛翩的事情而傷心著,她又怎願讓她太過操勞?

想到方才碧珠所提到的要和飛翩和離的事情,安寧的心裡頓時緊了緊,她的這個妹妹,命運為何這般坎坷?前一世,因為她的關係,大夫人劉香蓮將她賣給一個老頭,後活活被折磨死,而這一世,有因為鳳傾城對自己的嫉妒,被那可惡的女人設計,發生那樣的事情,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碧珠又是她在意的人,她的心裡一直愧疚著,她希望碧珠能夠幸福,真正的幸福,可為什麼卻……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安寧眸光微斂,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碧珠,即便是飛翩也不行!

茵茵是一個做事利落的女子,在太醫被請進昭陽殿的時候,茵茵就將那名小產了的宮女弄到了安寧的房間,而與此同時,外麵的關於昭陽殿有人小產的消息,也都不脛而走。

不出安寧所料的,這消息很快的就傳到了太後寢宮中之中……

太後寢宮裡,太後正閉著眼,坐在椅子上,身後,安蘭馨站著,小心翼翼的替皇太後按摩,雖然是放鬆身體的手法,但是,皇太後的眉心卻一直都是緊皺著的,沒有片刻分開過。

安蘭馨自然是知道,皇太後為何會如此,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昭陽殿那邊依舊沒有傳來關於安寧小產的消息,彆說皇太後等不及了,就連她也等不及了呢!

這些時日,隨著時間的推後,安蘭馨也不停的在想,會不會是沒有什麼效果?會不會是哪裡出了什麼差錯?她甚至想%e4%ba%b2自去昭陽殿中一探究竟,但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去,雖然她和安寧二人是姐妹,但是,安寧那聰明的腦袋,她是見識過的,萬一讓她產生了什麼不好的聯想,那麼,就對自己不利了,這是皇太後要置安寧肚中的孩子於死地,是皇太後要對付安寧,可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她隻是樂得看一處好戲罷了,引火燒身,可不是明智之舉啊!

安寧啊安寧,這一次,可不要逃過了才好了,她幸運這麼久了,難道老天就如此眷顧她嗎?這讓安蘭馨嫉妒得抓狂。

“太後娘娘……太後娘娘……”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那太監口中叫喊著的太後娘娘,一聲比一聲清晰。

安蘭馨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猛地聽聞這叫聲,手倏然一抖,力道重了些許,安蘭馨心中一驚,明顯感受到皇太後臉色難看了幾分,身上甚至散發出一股濃烈的不悅。

安蘭馨心中大駭,神色頓時慌張了起來,可不要惹怒了太後娘娘才好啊,畢竟因為還沒有得到昭陽殿那邊的消息,太後娘娘就已經處在不高興之中了,若是自己倒黴的觸碰到導火索,那就太劃不來了。

“太後娘娘……”太監已經到了大殿的門口。

太後本因為昭陽殿的事情不悅著,蘭馨方才那一下,確實讓她怒了,正要遷怒,可看到大殿門口匆匆忙忙的人,身體倏然一怔,“進來說話。”

皇太後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這太監這般匆忙,是不是發生了生什麼事情了?不錯,這個太監就是她派去偷偷打探昭陽殿消息的人,雖然不在她的太後宮當差,但是,卻是她的心腹,幫她監視著各個宮殿的一舉一動,這也是為什麼,她這些年深入檢出,在這偏遠的太後寢宮中,卻依然能夠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的原因。

身後的安蘭馨見皇太後的注意力都在那太監的身上,似乎沒有要怪罪於她的趨勢,心中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那太監得了命令,片刻也不敢怠慢,立即走進大殿,正要跪地行禮,卻聽得太後娘娘急切的道,“不用行禮了,什麼事情這麼急促慌張?”

皇太後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但心裡卻怎麼也無法平靜,她在期待著,期待著這一次會等到好消息,能夠從太監的口中得知,安寧已經小產的事實。

安寧小產啊!她還這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蒼翟和安寧的孩子沒了,她要告訴死了的趙昭陽,她便是被追封成了皇後,也休想鬥得過她!

太監想到自己聽到的消息,看了皇太後身後的安蘭馨一眼,似乎是在試探,要不要讓這蕙妃娘娘回避。

“快說!”皇太後催促道,她又如何看不出這太監的意思?安蘭馨是她的人,自然是不需要回避的。

太監低下頭,將方才從外麵打聽得來的消息,如實以告,“娘娘,方才奴才聽說,昭陽殿中有人小產了!現在,太醫朝著那邊趕過去了,據說,那宸王妃的房門緊閉,裡麵不時的傳出哭聲與叫喊聲,不知道……”

皇太後猛然起身,朗聲叫道,“好,太好了!”

她所做的手腳終於起作用了嗎?腦中浮現出方才太監所描述的畫麵,心中的暢快不斷的冒出來,此時的她,太過興奮,就是因為太過期盼安寧小產,以至於在聽到昭陽殿中有人小產,就自然而然的將那個小產的人聯想到安寧的身上。

畢竟,在她看來,昭陽殿中,就隻有安寧一個孕婦不是嗎?

心中雀躍著,皇太後又許久不曾這麼高興過了,自從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違逆自己的意思,她心中就壓抑著鬱結之氣,怎麼也揮之不去,現在,她終於找到發泄的出口了啊。

所以,此時的皇太後,竟然有些得意忘形的失了儀態。

而和她一樣,她身後的安蘭馨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也是沸騰了起來,腦中浮現出安寧躺在血泊中的畫麵,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看來,老天是不會長時間的眷顧著那一人的,老天對安寧再好,也有打盹兒的時候,不是嗎?

此刻,她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安寧此刻的情況,可是……目光落在皇太後的身上,安蘭馨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她是否能去,就要看太後娘娘允許與否了啊。

皇太後眸光閃爍了半響,似乎是終於將心裡的激動都消化了許多,才斂了斂眉,平靜的皺眉,“太醫到了嗎?孩子可是保住了?給哀家下命令,無論如何都要將孩子給保住了!”

保住?這不過是說給外人聽的罷了,方才這太監不都已經說了嗎?是小產了,孩子已經沒了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既然已經沒了,那麼,她現在要做的,是另外的事情了,皇上那麼在意宸王妃肚中的這個孫子,她作為皇帝的娘%e4%ba%b2,自然要為那所謂的“曾孫”焦急,擔心,痛心一把了。

“太醫許是已經到了昭陽殿了,奴才聽聞,昭陽殿內的情況似乎不容樂觀啊!”太監斂眉,沉聲道。

皇太卻是暗自挑眉,不容樂觀嗎?不容樂觀才好啊!孩子沒了,最好連大人也一塊兒沒了,那才是天大的好事,同時失去孩子和妻子,不知道蒼翟那小子,會是怎樣的痛苦呢?

蒼翟那小子,也是她的肉中刺啊!

皇太後斂眉,隨即,便感受到手臂被人碰了碰,皇太後轉過臉去,看到的是安蘭馨,此刻,安蘭馨手中拿著一張紙,上麵赫然寫道,“母後,宸王妃在宮中小產,這可不是尋常的事情,母後不如讓蘭馨替母後去看看宸王妃到底怎麼樣了,母後覺得如何?”

安蘭馨主動請命,無疑是在提醒著內心興奮的皇太後,看戲,自然要身臨其境才好啊!

果然,皇太後眼睛一亮,她倒是忘記了,宸王妃小產,而她作為皇太後,在這個時候理應將“關懷”第一時間送到,眼底劃過一抹陰沉,“算了,哀家%e4%ba%b2自去一趟吧!”

這結果在安蘭馨的預料之中,皇太後又怎會放過這一次機會?而她同樣也是不會放過,斂眉,快速的寫下幾個字,“母後,那蘭馨將母後送到昭陽殿門口吧,等到%e4%ba%b2眼看到母後進了去,蘭馨才能放心的回春華居去。”

皇太後皺了皺眉,春華居這三個字,似乎是在提醒著皇帝對她的違逆,心底浮出一股濃烈的不悅,“罷了,你跟哀家一起去吧。”

那個春華居,不回去也罷!

安蘭心中一喜,但是卻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什麼喜悅,而是皺了皺眉,為難的道,“蘭馨聽憑母後的吩咐。”

對於安蘭馨的溫順,皇太後一直都是十分的喜歡,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吩咐道,“擺駕昭陽殿。”

皇太後僅僅隻是帶了幾個隨從的宮女太監,和安蘭馨一起出了寢宮,朝著昭陽殿的方向而去……

而此時的昭陽殿中,榻被一襲紗簾從上而下的罩著,在紗簾之中,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女子躺在榻上,若隱若現,偶爾發出一絲輕微的呻[yín]聲,夾雜著細微的痛苦與悲傷。

宸王妃的貼身侍女茵茵垂首站在一旁,不言不語,但神色之間,卻是帶著一抹淡淡的悲痛。

“太醫,怎麼樣?”見太醫鬆開了榻上女子伸出來的手腕兒,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