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頁(1 / 1)

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72 字 3個月前

糊塗了。

“不過我倒是要提醒你,你知道為何你在吃了另外一顆解藥之後,身體會更加難受麼?”安寧挑眉,話落,果然看到追電眼裡閃過一抹震驚,安寧他的疑問看在眼裡,“因為,你的解藥中,有一味材料,正好是我這毒藥中的藥引,在你那裡是解藥,在我這裡,可就成了毒藥了。”

原來如此!所以,在場的人都聞了那香味兒,但卻隻有他一人中毒,是因為那一味藥引的關係?那香料該是配上那味藥引,才能發揮作用。

追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這麼栽的,這個王妃,果然是有些本事的,他也不去追究王妃是如何得知他的解藥中有那一味材料的,因為對於一個用毒之術高過他的人,他完全相信,她有那個本事用他的方法判斷出他剛才吃下的解藥中,大概有哪些成分。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追電砰的跪在地上,“王妃,屬下服了。”

他確實服了,因為,他自認解不了這個毒,同樣,也無法用這樣的手法下毒,王妃確實比自己強。

是啊,王妃若是沒有本事,又怎會得到王爺的青睞呢?

安寧挑眉,滿意的一笑,“這個答案,我很滿意。”

說著,安寧從懷中拿出一顆解藥,拋了出去,焦急的去接那顆解藥的不是追電,而是追風,追風拿到解藥,立即送到追電的麵前,塞入他的口中,“你給我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若是再敢忤逆主子,你的這條小命,我替主子取了。”

雖然淩厲,但那份關切,卻是讓安寧和蒼翟皆是滿意的挑眉。

吞下了解藥,僅僅是過了片刻,追電便恢複如常,不過,卻已經沒有了方才向安寧發出挑戰之時的那份傲然,眼裡有的是佩服。

“屬下方才無禮了,請王妃責罰。”追電拱手道,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安寧倒也見怪不怪了,不過,他怕是應該服氣了。

安寧坐回到原來的位置,“責罰就免了吧,就當是我給你的見麵禮了。”

蒼翟嗬嗬一笑,拉著安寧的手,放在手心摩挲著,他的這些屬下,都忠心耿耿,但每一個都是有個性的,寧兒能用自己的本事,讓他們臣服,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時間,蒼翟詢問了許多關於北燕三大望門產業上的事情,安寧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發現,追風和追電兩兄弟以裘公子的身份,從十年前開始,就已經開始打入了北燕國,他們負責的是經濟,北燕三大望門各自的產業鏈條,都是紛繁複雜,並且,淵源頗深,這十年間,裘公子一點一點的擴大著名下的產業,到如今,成了北燕國另一方的商業新貴。

對三大望門來說,裘公子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而他們,也都是互惠互利的關係罷了,若是安寧料得不錯,可能不到最後一刻,三大望門都不會知道,他們漸漸所依賴的商業夥伴,會是在最後關頭釜底抽薪之人吧。

安寧看著三個談得認真之人,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她也發現,在談正事的時候,追風和追電二人的表情神色如出一轍,就好似一個人一樣,難怪他們二人能夠將一個人演絲毫不漏破綻。

“主子,可否需要屬下將那些受過裘公子恩惠的江湖中人召集到昌都,屬下擔心主子隻身在昌都,安全……”追風試探的問道。

裘公子之所以會時不時的在極樂園中一擲千金,用拋繡球的方式,選擇賓客,那麼多的人當中,能夠搶到繡球的人,又豈是泛泛之輩?並且,除了宴請,還有裘公子會滿足賓客一個願望,這一點也成了許多人趨之若鶩的理由,一般來搶繡球的人,都是對他有所求的,而他正好利用他們的有所求,來和他們達成良好的關係,在他滿足了每一個賓客的願望之時,都會和那人訂立一個約定,那便是,作為回報,那人也必須提他做一件事情,至於什麼事情,裘公子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告知。

通過這種方法,裘公子暗地裡網絡了不少的能人,江湖中人,商場老手,甚至連北燕官場的人,也不占少數。

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按照主子的部署,一步一步的執行,目的就是儘可能的壯大勢力,隻要裘公子一聲令下,他們都相信,有許多人都會站出來,為他們所用。

蒼翟眸光微斂,“不用,突然出現許多江湖中人在昌都,倒還會讓人產生懷疑。”

“是,主子。”追風和追電齊聲道。

蒼翟又交代了二人一些事情,沒有多留,便帶著安寧出了極樂園……

之後近兩個月的時間內,整個北燕國昌都,似乎都處在十分平靜的環境之中,那些得知蒼翟回北燕,又將蒼翟視為威脅的人,都沒有來找過麻煩。

不過,在兩個月剛到頭的時候,昌都卻是傳出了一件大事——北燕三大望門之首的鳳家新任當家人要在三日之後,舉行當家人授權儀式。

所謂授權儀式,便是當著族中所有人的麵,接手當家人的印璽,接受印璽之後,便是被所有人承認了的當家人的地位。

鳳家老爺子中風的消息,曾經傳得沸沸揚揚,本來世人都以為,鳳老爺子中風之後,鳳家必定會亂上一陣子,可是,外界看來,卻是一片平靜。

不過,看似平靜,就真的平靜嗎?那可不儘然,至少據安寧所知,這兩個月的時間內,鳳家的某些人可是到處奔走得很積極。

蒼翟坐在房間裡,看著擺在桌子上的邀請帖,這是鳳家派人送來的,三日之後,鳳家新任當家人授權儀式,觀禮的邀請帖。

同樣,收到這個邀請帖的,還有三大望門之中其他的兩家,詹家和墨家自然是少不了的,就連北燕皇帝的禦書房內,也擺著一個,以鳳家在北燕國的地位,鳳家的新任當家人上位,饒是北燕皇帝,也要出席的,並且那印璽,還得由皇上%e4%ba%b2自授給新任當家人。

有些人或多或少猜得到,鳳家的新任當家人,無非就是鳳傾城和鳳家二老爺鳳裕,但二人終究誰會在這當家人的爭奪中拔得頭籌,那就不得而知了,因為,鳳家的各個長老,會以投票支持的形式,在授權儀式上,當著各個賓客以及皇上等這些見證人的麵兒選舉出來。

鳳家。

鳳老爺子的院子裡。

房間中,鳳老爺子依舊躺在床上,雙目睜開,那張老臉,時不時的抽搐著,原本那個矍鑠,不可一世的鳳家當家人,此刻看起來,竟滿是蕭索。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角滑落了一行淚水,淚水沿著皺紋,沒入了耳朵裡,便是想擦,都動不了。

突然,門被推開,一抹白色的身影進了房間,那人不是彆人,正是鳳家大小姐鳳傾城,這些天的積極奔走,加上心中的擔憂,她整個人憔悴了不少,原本那靚麗的眉宇間,此刻被一股愁雲遮蓋著。

鳳傾城走到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鳳老爺子,眉心皺得更緊,“爺爺,你為何在這個時候倒下?你知道嗎?二叔……二叔他自信滿滿,對於當家人的位置,他誌在必得,傾城該怎麼辦?那些長老表麵上好說話,但是一個個都是唯利是圖的主,傾城得知,二叔可是給了他們不少的好處。”

鳳傾城一想到此,心情就低落至極,難道真的就眼睜睜的看著鳳家當家人的大權落到了二房的手中?不,她不甘心,因為她知道,隻要二叔掌權,那麼,她鳳傾城便永遠沒有翻身之日。

“爺爺……你說,傾城該怎麼辦啊?”鳳傾城渾身充滿了無力感,趴在床沿上,緊咬著牙,不知該如何是好,此刻,她沉浸在擔憂與不甘之中,甚至連房間之中何時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我可以幫你。”來人堅定的開口,聲音不大,但卻讓鳳傾城一怔。

鳳傾城看向來人,隻見那人一襲白衣,麵上戴著麵紗,不過,露在麵紗之外的那一道粉紅色的疤痕,卻是讓鳳傾城一眼就看出了那人是誰。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我不需要外人的幫忙。”鳳傾城收起了方才的虛弱,整個人如一個刺蝟,瞬間防備了起來,眸中一片冰冷,甚至連看都不屑看來人一眼。

詹楚楚好看的眉毛攏了攏,“我不是外人,我是你的娘%e4%ba%b2。”

“哼,娘%e4%ba%b2?你也配說這句話?我鳳傾城隻有死了的爹,沒有娘。”鳳傾城冷哼一聲,她知道詹楚楚一直都住在府中,但爺爺似乎有意瞞著眾人,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她隻將她當成一個不相乾的外人罷了。

這麼多年,除了那日去東秦國,她事先女扮男裝進入安平侯府見了她一麵之後,這還是她們第二次見麵。

詹楚楚心中微微泛出一絲疼意,想到當年的事情,傾城怕是一輩子都無法理解她的苦衷,她隻有死了的爹?可她知道,正是她不願承認的娘%e4%ba%b2,替她的爹報了仇嗎?

“不管你認不認我,我隻想告訴你,現在,怕也隻有我能幫你。”詹楚楚忽視掉鳳傾城渾身的冷漠,麵紗下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你難道真的願意看到你二叔將你踩在腳下,我們鳳家,沒有什麼男女之分,女子一樣可以成為當家人,你難道就想放過這次機會?這可不像你,你一直都是一個有野心的女子,知道隻有獲取了權利與地位,你才能在鳳家立足,在北燕立足,你難道就真的過得了那種屈於人下的生活?”

詹楚楚每說一句話,鳳傾城的臉色便沉下幾分,詹楚楚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她的心坎兒裡,是的,她不甘心屈於人下,所以,這兩個月的時間,她才這般勞累的奔走著,就是為了替她自己多謀一份希望。

想起八歲之前的生活,鳳傾城心中浮出一絲寒意,八歲之前,爹爹死了,娘%e4%ba%b2走了,爺爺那時的注意力還沒有在她的身上,在這鳳府之中,她就是一個孤兒,誰都可以欺負她,尤其是那些下人以及族中那些同齡孩子對她的嘲笑,每一樣都是她的噩夢。

所以,那個時候她就發誓,如果,她有機會成為人上人,便一定不會再讓自己,淪落到那時的下場。

所以,她暗中學習,八歲那年,她甚至知道用心機,讓爺爺注意自己,因為,她知道,爺爺才是鳳家的天,她必須要有這個天庇佑著,她才能擺%e8%84%b1當初的困境。

“你可以不將我當你的娘%e4%ba%b2,我們就當是合作夥伴,我幫你得到你想要的鳳家當家人的位置。”詹楚楚察覺到鳳傾城的動搖,繼續趁熱打鐵。

鳳傾城眸光微閃,“既然是合作夥伴,那你又是想要得到什麼利益?”

詹楚楚斂了斂眉,“彆忘了,鳳家的規矩,隻要是鳳家人,無論是男子娶妻,還是女子嫁人,都得經過當家人的同意,我希望天然能夠有謀得一個好夫君,而若是你的二叔當家,他定不會為天然考慮,我不希望天然的婚姻成為鳳家和彆人交易的籌碼。”

天然,曾經的念兒,安平侯府的四小姐,她的女兒!

鳳傾城眉峰微擰,天然?那個和詹楚楚一起住在鳳家禁地中的女子麼?如今,她也已經及笄了吧!希望她的女兒謀得一個好夫君?哼,還真是一個好母%e4%ba%b2!

嘴角勾起一抹諷刺,鳳傾城冷冷的道,“那當年你跟著那安平侯爺,可有得到爺爺的準許?”

這是鳳家的規矩,不是嗎?這個女人,在丈夫屍骨未寒之時,便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