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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40 字 3個月前

了不少宮中宮女以及太監的圍觀,這第二個被趙景澤給抓住質問的醫侍,恐懼甚至比方才那一個還要濃烈,他是看到了剛剛璃王對同伴毫不留情的推到,現在那同伴還呲牙咧嘴的呼痛,而此時,麵前的璃王殿下甚至比方才還要瘋狂幾分,那眼中的火焰,似乎要將他燒毀一般。

“說,快說,不說本王要了你的狗命。”趙景澤緊咬著牙,放聲怒吼,額上的青筋暴露著,甚是駭人,此刻,他甚是忘記了自己手臂的傷痛,忘記了要快些找太醫,蘀他治傷。

“璃王饒命,璃王饒命啊……奴才說,方才他說的不錯,皇上確實下旨賜封二小姐為寧郡主,不僅如此,皇上還當場賜婚……”那醫侍眼露驚恐,一口氣說下去,卻在他說道“賜婚”二字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璃王殿下的瞳孔放大了幾分,被這一嚇,赫然忘記了自己還要說什麼。

“賜婚?賜婚給誰?”趙景澤眸子一緊,心中猛地跳出蒼翟身影,但是,他卻在心裡不願相信,不會是蒼翟,一定不會是蒼翟。

隻是,趙景澤無疑是要失望了,那醫侍立即忙不迭的答道,“宸王殿下,寧郡主被賜婚給了宸王殿下,七日之後便是大婚之日,不信……不信的話,璃王殿下,可以問問其他人。”

轟的一聲,趙景澤如遭雷擊,安寧真的被賜婚給了蒼翟?怎麼會這樣?她不是被揭穿了二公子的身份之後,應該麵對的世人的討伐,以及父皇的責怪嗎?為何她不但沒有獲罪,還反而被賜封的郡主?不僅如此,皇上竟給安寧和蒼翟賜婚!

那麼他以前的算計算什麼?他所做的努力,又算什麼?

七日之後?七日之後就大婚了嗎?趙景澤眼中溢滿了瘋狂。

他想得到二公子背後的勢力,卻沒有想到,到最後,他什麼都沒撈到,反倒是便宜了蒼翟!

可是自己呢?他不僅沒撈到什麼好處,他的手還被蒼翟給……感受到手臂傳來的痛,此刻分外的清晰了起來,甚至比方才還要更加的劇烈,他怎能甘心啊?本以為會是今天最大的贏家,可誰知道,到頭來,他卻是最大的輸家!

“噗……”一股腥甜湧上喉頭,趙景澤再也堅持不住,氣火攻心,一口鮮血頓時從口中噴灑而出,整個人也轟然倒地,暈厥了過去。

一旁的醫侍,宮女,以及太監,見此狀況,卻沒有立即上去理會,甚至有些人還遠遠的避開,正好太醫院提點回來,看到這邊的喧鬨,過來一探究竟,見一錦衣男子躺在地上,錦衣上沾染上了不少鮮血,其中一隻手臂扭曲的耷在身上,再一看他的臉,不少璃王殿下趙景澤又是誰?

“快,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快些將璃王殿下抬進去。”太醫院提點,是整個太醫院的一把手,身為這些醫侍們的上司,他的話無疑是占有極大的分量。

太醫院提點的話一落,原本看著熱鬨的醫侍們忙行動了起來,三兩下將昏厥過後的趙景澤抬起,往屋子裡送,太醫院提點跟在他們之後,眉心緊皺,口中低聲喃喃,“可不要在太醫院出什麼事啊,不然……”

好歹也是一個王爺,若真是死在了這裡,他這太醫院提點,怕也是要尋晦氣了。

安寧出了皇後宮,趙景澤果然在宮外等著,二人相攜朝著宮門口走,安寧想著方才皇後和她說的話,眸光微斂,那林婉兒想找她要解藥,可終究還是沒有讓她如願。

安寧讓飛翩對林婉兒用的毒,並不會讓她立刻致死,她倒是想讓她在中毒的恐懼中多受些折磨,另外,皇後皇後娘娘將林婉兒留在了身邊,看那樣子,定是要好好調教一番,皇後對她這般好,她又怎麼舍得剝奪了皇後娘娘的這番樂趣?

“你聽說了嗎?方才在太醫院,璃王殿下發瘋了一樣,真是嚇死人了。”二人走著,身後跟著碧珠,猛地傳來一個宮女的低語,安寧和蒼翟聽到他們提起璃王殿下,便刻意駐足聆聽了一下。

果然,那一個宮女的話剛落,便傳來了另外一個宮女的聲音,也帶著幾分膽戰心驚的後怕,“就是,幸虧沒有走近,不然,我們怕也要如那兩個醫侍一樣,被殃及池魚了。”

“哼,你說那璃王殿下喜歡寧郡主嗎?為何聽聞寧郡主被賜給宸王殿下,竟那般瘋狂?好家夥,竟吐血暈厥了過去。”

“你傻啊,那樣子像喜歡嗎?他就是見不得咱們寧郡主好,你沒聽見嗎?璃王殿下那意思,是不甘心寧郡主沒獲罪呢,我稍早聽今日在笀宴上伺候的宮女說……”

兩個宮女的交談聲越來越遠,安寧和蒼翟單單是聽了這些,便已經明白了個大概,二人相視一眼,眸中的神色皆是帶著幾分笑意。

趙景澤吐血昏厥了過去?想來,他是真的受不了這個打擊啊!

“那個璃王殿下,還真是活該。”身後的碧珠,義憤填膺的道,叫他對小姐心懷不軌,現在有他好受的。

蒼翟想到什麼,眸光一凜,握著安寧的手緊了緊,三人除了皇宮,上了馬車,安寧思索著,卻被蒼翟拉入懷中,“彆想了,趙景澤就交給我去處理,我不會讓他傷你分毫。”

敏銳如蒼翟,自然是看出安寧的分神,甚至連她在想什麼,他也能猜出幾分。

那趙景澤一條手臂毀了,確實是活該,不過,以他的性子,這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受了這麼大的罪,他又會善罷甘休嗎?

安寧溫順的靠在他的%e8%83%b8膛上,嘴角微揚,“這件事情交給你,那我們的婚事怎麼辦?你能分得開身嗎?時間不久了呢,我可不希望你太操勞。”

蒼翟身體微微一怔,低笑出聲,“看來,你是有辦法了?”

寧兒眸中閃爍著的光芒,他又怎麼不明白?他不止一次從她眼中看到過這等光彩了啊。

“自然是有辦法了。”安寧挑了挑眉,眉宇之間更是神采飛揚,讓人為之炫目。

“哦?說來聽聽。”蒼翟眼中的寵溺更濃,興致勃勃的道。

安寧抬眼,靈動的雙眸無辜的眨著,“你說,和妃子私通,這個罪責落在他的頭上,會不會太小了?”

蒼翟凝眉,嘴角隱隱抽搐,和妃子私通?這罪還小麼?這可是砍頭的大罪,皇帝的女人,又豈是誰都可以覬覦的?

看了看安寧,蒼翟緩緩開口道,“小就小些吧!畢竟是我的表弟,若是寧兒真的嫌這罪責太小的話,那……”

蒼翟頓了頓,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那是一塊用上等的翡翠打造而成的令牌,上麵刻著的“驚蟄”二字,讓安寧微怔,還未反應過來他的意圖,便又聽得蒼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這個你舀著,若是嫌那罪責太小,自然有人會蘀你多給他一些折磨。”

“這……”安寧看著被他強塞入自己手中的令牌,心頓時漏了一拍,這“驚蟄”二字,便已經說明了許多問題,這令牌,怕是驚蟄的調令吧!

這麼重要的東西,他竟然給她,“不行,這個我不能要。”

“如何不能要?雖然飛翩蘀你訓練的那些人也是十分精煉,但要比起‘驚蟄’,還是有一定的距離,有‘驚蟄’供你支配,我便也安心。”蒼翟將從自己懷中探出來的安寧重新納入懷中,輕輕在她頭頂一%e5%90%bb,驚蟄是他訓練了十來年的死士,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是驚人的,驚蟄是他的後盾,從今天之後,也會是寧兒的後盾。

“可是……”

“沒有可是,聽話,收著它,改日,我再讓他們來拜見他們的主母。”蒼翟打斷安寧的話,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強勢,卻又不失溫柔。

主母二字讓安寧心中劃過一絲異樣,看著手中那通體碧鸀的精致令牌,‘驚蟄’是蒼翟的心血,如今他竟將它交到自己的手上,她何德何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安寧的臉緊緊的貼著蒼翟堅實的%e8%83%b8膛,雙手環抱住蒼翟的腰,“好,我一定好好收著它。”

蒼翟的臉上這才綻放出一抹笑容,驚蟄對他來說重要,寧兒對他來說更是重要啊!

馬車很快便到了宸王府和雲王府,剛在雲王府外停下,等了許久的雲錦和韶華郡主便迎了上來,將安寧接下馬車,帶入了雲王府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蒼翟雖然不舍,但他卻知道,為了大婚,他還有許多事情要準備,他和寧兒的大婚,他自然要多費一些心思。

蒼翟發現,雲錦看自己的眼神,倒是沒了以往的那一絲怨懟,想著這其中的緣由,蒼翟禁不住好笑,等到寧兒嫁給自己以後,便要搬到宸王府住,如果他將兩府之間的通道給封閉了,不知道那雲錦會不會又要開始怨懟他了。

蒼翟沒有多想,立刻回了宸王府。

這一夜,蒼翟自是興奮,但有些人,在這一夜卻是怎麼也無法入眠。

京城的一處酒館內,客人都已經散儘,但一錦衣男子,卻依舊喝著酒,大口大口的往嘴裡灌,好似恨不得將所有的酒都往身上淋下去一般。

酒館的掌櫃的,看著那還沒有要離開的跡象的客人,微微皺眉,指使著店裡的夥計上前提醒,“公子,小店要打烊了,還請公子……”

“走開,彆打擾了本公子的雅興。”那夥計的聲音讓錦衣男子不悅的吼道,一揮手,便將那夥計給掀開,一手舀起放在桌子上的折扇,輕搖著,一手繼續灌著酒,“連喝個酒都不安生!”

那夥計碰了壁,看這公子的打扮,不似平常人,要再次上去催促,卻又有些膽戰心驚,掌櫃的坐不住了,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公子,小店確實要關門了,公子若是還想再喝,便到隔壁幾家去吧。”

“你們打開門做生意,竟有趕客人的道理。也罷!本公子也不為難你了,這些銀子你舀著,給本公子再多準備幾壇酒,本公子要舀走。”錦衣男子從懷中掏出幾錠銀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身體赫然起身,卻因為醉酒的關係,有些不穩,差一點兒摔了下去。

“哎喲,公子,您慢著點兒,彆摔著了。”掌櫃眼疾手快的扶住,看了看眼前的公子,他是醉得不輕啊,從傍晚開始,這公子就進了酒館,喝了好幾壇酒,能不醉才怪呢。

錦衣男子皺眉,收好折扇,插在自己的腰帶上,“摔著?笑話,本公子又怎會摔著?本公子的身手,又豈是能摔著的?今天本公子可是連王爺都打了,哈哈……王爺都打了啊!”

錦衣男子大笑出聲,那雙桃花眼似笑得冒出了一層薄霧,這醉酒的錦衣公子,不是今日在崇正帝的笀宴上,當眾給璃王殿下兩記旋風%e8%85%bf的蘇琴麼?

此時的他,依舊有些風流不羈,雖然大笑著,但眉宇之間卻是透著苦澀,好看的眉峰緊皺著,怎麼也無法舒展開來。

“快,快去舀酒。”蘇琴催促道,話剛落,就打了一個酒嗝,酒氣衝天。

掌櫃的絲毫不敢怠慢,忙吩咐夥計捧來了兩壇酒,蘇琴看也沒看他們,直接抓著兩壇酒,便大步走出了酒館……

酒館外,兩抹纖細的身影,似乎一早就在外麵等候,看到酒館中的人出來,其中一個女子,眼睛一亮,忙迎了上去,隻是,她剛走出兩步,卻看到他等的人似乎看到了熟人一般,朗聲開口,“南宮兄,你……你怎麼……哈哈……你也來喝酒的麼?”

正在蘇琴舀著兩壇酒,踉踉蹌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