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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302 字 3個月前

閃,但依舊不緊不慢的抿了口茶,等待著飛翩的彙報。

“主子,看樣子,今晚侯府怕是有事情發生了。”飛翩結合自己方才看到的,能夠預想得到劉香蓮會在何時行動,那等興奮,明明就是等不及了啊,所以,他能肯定,今晚劉香蓮必定行動。

安寧嘴角微揚,在放出風聲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隻要劉香蓮聽聞三夫人和老爺回來了,那麼,以她的性子,定會第一時間動手,今晚麼?

安寧悠然的放下茶杯,甩了甩衣袖,“既然是今晚的話,那麼我們也得趕緊才行啊!”

想到她為劉香蓮準備好的禮物,眼中的光芒異常的耀眼,大步走出聽雨軒,這一次,安寧直接從正門出,飛翩跟在她的身後,二人上了馬車,緊接著到了一處十分隱蔽的院子。

那院子的人看到來人是安平侯府二小姐,竟恭恭敬敬的行禮,引導著安寧往一個方向走去,在這院中的密室裡,在密室門被打開的那一刻,裡麵傳出一個沙啞且虛弱的聲音,“我餓,我要吃的,我餓……”

安寧順著那聲音看去,在這密室的地上,躺著一個身影,那身影骨瘦如柴,形容憔悴,若是不注意,甚至還會覺得那棉被的掩蓋下,好似沒有人一樣。

她似乎是聽到有響動,便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來祈求一些吃的,好維持自己的生命。

安寧走到那一抹身影麵前,看著眼前的女子,眸光微閃,“姐姐,難道他們每給你吃的?”

這地上的女子,不是安平侯府的大小姐安茹嫣又是誰?隻是,此時怕無論是誰看到她,都不會將那個善於用溫婉來偽裝她自己的安平侯府大小姐聯係到一起吧。

此刻的她,臉上都陷了下去,便是長相都有些扭曲,以前光亮的發絲早已經失去了光澤,甚至還泛出一絲灰白色,那無神的雙眼在看到安寧的時候,立即浮現出了驚恐的神色,“不要……不要殺我……放了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對你心存歹意了……”

天知道,這段時間她在這裡所經曆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又豈是“暗無天日”能夠形容得了的?

尤其是在看到穎秋的十指就在她的麵前被一根根的砍下來,那撕心裂肺的呼喊痛哭,折磨著她的內心,讓她不知道哪一天被那樣對待的人是自己。

“放了你?姐姐,今天我來,是要放了你的。”安寧淡淡的開口,眸光微斂,看不清她絲毫的情緒。

“啊?真的?”安茹嫣驚喜的叫出聲來,好似久旱遇到了甘霖。

“當然是真的,姐姐不相信麼?寧兒是專門來接你回侯府的。”安寧掃了安茹嫣一眼,依舊沒有更多的表情,對於安茹嫣此刻的模樣,她隻有四個字的感受,那就是“死了活該”!

腦海中浮現出前世安茹嫣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安寧的眼中終於多了一抹其他的神色,不過,那卻是陰沉,似乎能讓人寒到骨子裡的陰沉。

“哇……”安茹嫣猛地一下哭了出來,“接我回侯府,爹爹,爹爹他終於願意讓我回侯府了麼?”

在這密室之中,安茹嫣除了恐懼之外,也想了許多事情,那日被璃王趙景澤休棄,趕出璃王府之後,安平侯爺對她說過的話,不斷的在她的腦海中回蕩,那等殘忍無情,便是她也覺得心中生寒。

他害怕自己牽連了安平侯府,便和自己劃清關係,他真的會同意讓她回府嗎?對於這一天,安茹嫣甚是懷疑,甚至比對安寧要放她出去,還要懷疑。

“回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嗎?況且,有人很想見你呢。”安寧意有所指的道。

有人想見她?安茹嫣下意識的想到了娘%e4%ba%b2,目光閃動著,“對,一定是娘,一定是娘說服了爹爹,對,娘%e4%ba%b2是婉貴妃的%e4%ba%b2姨娘,爹爹一直因為林家的關係而對娘十分敬重,一定是娘想了辦法,才讓爹爹同意的。”

安茹嫣自顧自的想著,喃喃出聲,那眼中迸發出濃烈的興奮,她要回去了,不用再過這樣的日子了,抬眼看向安寧,眼中有一抹熾烈的陰毒一閃而過,快得讓人來不及察覺,“寧兒,謝謝你……謝謝你肯放了我。”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還有你那疼你的娘%e4%ba%b2吧。”安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安茹嫣方才的呢喃她在聽在耳裡,心中更是覺得諷刺至極,安茹嫣被關在這裡,是分毫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的,她又怎能料到,在這段時間內,外麵已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林家被滿門抄斬了,婉貴妃也被發配到天靈寺落發為尼,還有她那娘%e4%ba%b2劉香蓮,曾經的大夫人早已經不再是大夫人了,就像她這個安平侯府大小姐早已經不再是安平侯府大小姐一樣。

她是安寧的階下囚,甚至連甚是都掌握在安寧的手上。

安寧自然也沒有錯過安茹嫣眼底閃過的那一抹陰毒,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鬱,她從來沒有期望過安茹嫣真的能夠後悔曾經對她做的事情,她便是後悔,也是後悔當初沒有把自己殺了,如今倒是成了她最大的威脅。

她絲毫都不會懷疑,安茹嫣若是他日得勢,定會將自己碎屍萬段,不過,安茹嫣還有得勢的機會嗎?安寧是絕對不會讓這種機會存在的,一定一點兒都不行。

“飛翩,就麻煩你了。”安寧淡淡的掃了地上的安茹嫣一眼,彆開眼,對著飛翩交代一聲,變轉身走出了密室,飛翩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大步走到安茹嫣的麵前,嫌惡的看了她一眼,下一刻,一把將安茹嫣身下的褥子拉起,就這樣將安茹嫣裹在褥子中,提著褥子便朝著密室之外走去。

“啊……你乾什麼?”如此粗暴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引得安茹嫣驚呼出聲,依舊是帶著以前的那份囂張的責備。

飛翩冷哼一聲,“你給我閉嘴,我可不會憐香惜玉,若是再發出一丁點兒聲音,我便讓小姐將你繼續留在這裡,千萬不要懷疑本公子的能耐。”

褥子中的安茹嫣不敢出聲了,天知道,她這樣被提著,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難熬的姿勢,讓她十分難受。可一想到繼續留在這裡,她的心便不住的顫唞著,她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忍受一下,等回到了安平侯府,有娘%e4%ba%b2為自己撐腰,那時她徹底的擺%e8%84%b1了安寧的掌控,到時候在報仇也不遲。

事實上,方才再見到安寧的那一刻起,她心中的嫉妒便冒了出來,現在的安寧越發的耀眼,眉宇之間甚至透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霸氣與傲然,那是絕對的自信,讓她都有些自慚形穢。

她不管安寧為什麼要放她,她隻要快些離開這裡,離開這裡一切都好啊!

隻是,她又怎知道,離開這裡,便是墮入更加痛苦的地獄。

院子中的守衛在見到安寧出來之時,除了身後的飛翩,還多了一個褥子包裹的東西,守衛連問都沒有問一句,甚至還上前替安寧拉開了馬車的簾子,伺候這個安平侯府二小姐上了馬車,目送馬車走遠,守衛才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主子曾經交代過,見到二公子或者是安平侯府二小姐,就要如見到他那般恭敬。

他們都是主子的屬下,自然是唯主子的命是從。

馬車到了安平侯府,下人們想到二小姐身邊的這個公子提著的褥子,便也沒有多問,正往聽雨軒的方向走,卻迎來了劉香蓮朝著他們迎麵而來,安寧看了看劉香蓮,又看了看飛翩手中提著的褥子,眸中閃過一道光芒,大步迎了上去。

劉香蓮見到安寧,竟十分卑躬屈膝的低著頭,彎著腰,順從的叫了一聲,“二小姐……”

安寧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理會劉香蓮,便給飛翩使了個眼色,“送回去吧。”

飛翩領命,提著手中的褥子,繼續朝著聽雨軒的方向走去,劉香蓮看到二人走開,目光落在那一個褥子上,眉心微皺,“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為何,她的心中竟然覺得分外怪異,但她一想到今晚自己要做的事情,便沒空去想太多的東西,將那分怪異拋諸腦後,匆匆的往主院的方向走去,她又怎知道,方才與自己擦身而過的,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女兒安茹嫣呢?

當然,安茹嫣也不知道,方才那個卑微的叫著“二小姐”的聲音是出自她的娘%e4%ba%b2劉香蓮的,要知道,她的娘%e4%ba%b2是侯府的大夫人,又怎麼會如此喚安寧,還是用那種下人的語氣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安茹嫣重新見到光明的時候,已經被安放在了一個屋子裡,那個屋子不大,甚至還透著一股許久沒有人住的味道,看了看安寧,安茹嫣的眼中滿是疑惑,態度頗好的道,“寧兒,這不是我綺水苑的房間。”

她回了安平侯府,自然是該被送到那裡才對啊,那裡才是她安茹嫣的地盤兒,同時也代表著她安茹嫣的地位與尊貴。

“自然是不是你綺水苑的房間,這裡是聽雨軒,雖然這房間簡陋了點兒,還請姐姐暫時委屈一下,你的綺水苑下人們正在收拾,等到明天,你就可以住進去了。”安寧淡淡的開口,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安茹嫣感受著她的態度,不由得皺了皺眉,但終究是沒有發作,想到什麼,安茹嫣繼續問道,“我娘呢?快叫我娘來見我!”

那命令的語氣,似乎又有幾分恢複了以前安平侯府大小姐的那種趾高氣昂的姿態,隻是氣焰,終究是沒有當初了濃烈了,不過安寧卻知道,她怕是在刻意隱忍啊!

哼,安茹嫣啊安茹嫣,想見你的娘%e4%ba%b2麼?方才你不是聽見她的聲音了嗎?

“今晚,她自然會來見你,現在她有事忙著呢!%e8%84%b1不開身。”安寧斂下眉眼,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詭譎,她可沒有說假話,劉香蓮如今是侯府的下人,可沒有還是大夫人時候的那般清閒,再加上,她也該在為今晚的事情忙碌了吧。

安茹嫣皺了皺眉,不疑有他,便安心的住了下來,安寧也沒有在這房間中多留,出了房間之後,便不再理會安茹嫣。

終於,夜色降臨,濃墨的黑將整個安平侯府籠罩在了一種極其詭異的氣氛當中,入了夜,安寧便%e4%ba%b2自給安茹嫣送去一碗湯,直到這個時候,安茹嫣才隱隱覺得事情的不對勁兒。

“我娘呢?”安茹嫣淩厲的質問,目錄凶光。

安寧聳了聳肩,“說了晚上你會看到的,你急什麼急?”

安寧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給安茹嫣看的,“喝了吧,喝了你就可以見到你娘了。”

安茹嫣臉色一沉,更加激動了起來,“你把我娘怎麼樣了?”

“姐姐,我能將你娘怎麼樣呢?”安寧嗬嗬的一笑,那笑容在安茹嫣看來,分外的詭異,甚至讓她的心底生出一陣寒意,“快些喝了吧!”

“不,我不要喝……”安茹嫣不停的搖頭,直覺告訴她,這碗湯,又怎會是普通的湯而已呢?安寧想殺了她嗎?對,一定是的,安寧一定是在這湯中下了藥,她要殺了自己啊!可是,為什麼之前不動手,反而將她帶到聽雨軒來,才動手?安茹嫣怎麼也想不明白,更加不知道該如何%e8%84%b1身。

“不喝?那可由不得你。”安寧眸子一緊,不喝的話,萬一她壞了今晚的好事,豈不是虧了?安寧朝著飛翩投去一眼,“既然你自己不喝,我那便隻能讓人喂姐姐了。”

說是喂,可真的是喂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