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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163 字 3個月前

活下來的雲錦,以及安寧會利用這一點,將他們林府推入地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無疑是最暢快的事情了,他們就是要讓林家體會一下當年雲家的痛苦“表哥,你放心,這林清活不了了”安寧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那笑在這黑暗之中,透著的詭異,讓人心中禁不住生出一絲無法忽視的戰栗她本來還想留林清逍遙一段時間,但林清林家二少爺無疑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們的舉動刺激了她,早些將林家送入地獄又如何?反正她的手上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要知道,這一年,飛翩除了替她培養了那些優秀的人才之外,她還將查明當年雲家真相的任務交給了飛翩,很顯然,這結果讓她十分滿意,飛翩不僅僅是輕功好而已啊此刻,她是真心的感謝蒼翟,當初送了這麼一個好侍衛給她!

雲錦緊咬著%e5%94%87,握著拳頭的手越發的收緊,“要用他的血,來祭奠雲家的百來口亡魂”

這一直是他的願望,直到現在,終於快要達成了,此刻他的心中,除了解氣,便是異常的興奮,當年爹用唯一的免死金牌保下他一條命,是值得的!

他要用林府的血,來洗清雲家的名聲,他更要讓雲家重新屹立在整個東秦國,看向身旁的安寧,雲錦的眼神變得柔和,“寧兒,謝謝你”

若是沒有安寧,他說不定還在某一個破廟中,渾渾噩噩的醉生夢死,這一輩子便也就庸庸碌碌的度過,便是死了也無顏麵對雲家的列祖列宗,是寧兒打醒了他,拯救了他,找回了原來的雲錦安寧嘴角微揚,“表哥,彆忘了,我的身體裡也留著雲家的血,為雲家出力,本就是寧兒應該的”

若是娘看見自己替雲家報仇,她也會很欣慰的吧!

安寧腦海中浮現出娘%e4%ba%b2的身影,溫婉的麵容,慈愛的笑,所有的一切都那麼清晰,想到什麼,安寧的眸子一緊,眼底凝聚起一抹冰冷,林府已經被打入天牢,他們就隻等著林家被誅的那一天,而安平侯爺這個幫凶……哼,他也休想逃%e8%84%b1林家被抄家的事情第二日便在東秦國傳了開來,造成了巨大的轟動,要知道,林家可是四大世家之首啊便是這些百姓,都隱隱有預感,東秦國的四大世家怕是又要重新洗牌了皇宮內,禦書房崇正帝和蒼翟正在書房下著棋,眼看著崇正帝就要輸了,便傳來了管事太監的聲音,“皇上……”

“可是有人求見?”崇正帝還沒等太監把話說完,便熱情的詢問道,這人來得正是時候呢,他手中的這一顆子隻要一落,整盤棋局便就是以他的落敗而結束艾好不容易可以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抽身,他可高興得很呢蒼翟將他的心思看在眼裡,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卻也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是,皇上,婉貴妃求見”管事太監恭敬的道,“奴才是不是將婉貴妃請進來?”

“不用了!朕忙著,沒工夫見她”崇正帝一聽是婉貴妃,臉色立即沉了下去管事太監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跟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自然也對皇上有幾分了解,方才皇上明明是想%e8%84%b1身的,可是現在……想到林家被抄的事情,管事太監心中隱隱了然,“奴才這就請婉貴妃回去”

崇正帝將最後一顆子落在棋盤上,他寧願自己輸了這盤棋,也不願見婉貴妃,婉貴妃來找他,是為了什麼事情,他又怎會不知?想到今早青衣衛送來的那些東西,重振的臉色更是陰沉,“哼,沒想到林清這老匹夫,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些東西是祖宗留下來的,當年,雲家搜出來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遺失在外,卻怎麼也找不到蹤跡,沒有想到,竟然是那林清包藏禍心蒼翟微微斂眉,“舅舅,這事情翟兒也聽說了,不過翟兒倒是覺得,當初雲家的事情另有蹊蹺,雲家老爺為人正直清白,不像會覬覦那些東西的人,這事情說不定和林家……”

蒼翟意有所指,崇正帝眉心越皺越緊,他在收到密函的時候,心中就已經隱隱有了底,雲老爺的為人,他當年也是清楚的,可事實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了,他越是想,越覺得事情可疑,當年正是林清將這件事情查到了雲家的頭上,再加上之後婉貴妃的推波助瀾,這一切看起來便更加不簡單了“哎,當初朕氣憤當中,沒有好好的查這件事情,怕是枉殺了無辜啊”崇正帝歎息了一口氣,這也是一直糾結在他心中的愧疚,所以,對林清的怒氣便也就更加的熾烈了蒼翟眸光微閃,他知道,當年是舅舅下令誅殺雲家,寧兒雖然不說,但心中怕還是有些疙瘩,而雲錦就更不用說了,他的心中怕也是恨著舅舅的,現在聽到舅舅的愧疚,蒼翟也深感欣慰或者,他應該做些什麼,來化解雲錦和寧兒對舅舅的恨,“舅舅,如果舅舅當初真的是冤枉了雲家,那理應對雲家懺悔,補償雲家才行啊”

“補償?若真是冤枉了,朕自然想補償,畢竟,朕可不是昏君暴君,隻不過,雲家當初滿門抄斬,朕又該如何補償?”崇正帝濃墨的眉峰緊努不住的歎氣“舅舅,也不是沒有辦法,舅舅查明真相,還雲家清白,便是對雲家最大的補償了,不僅如此,舅舅彆忘了,當初雲家還有一個人活著,流落在外”蒼翟對上崇正帝是視線,朗聲道蒼翟的話一落,崇正帝眼睛倏地一亮,“對啊當年雲家的免死金牌彼一個人,是雲家大公子對不對?朕記得,他叫雲錦,當初四大家族青年一輩中,難得一見的才楷可……”

說到此,崇正帝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下去,又開始歎氣,“可是,那雲錦自雲家的事情之後,便沒有了消息啊”

“舅舅身為皇帝,通令全國找一個人,也自然不會是難事,當務之急,舅舅要還雲家清白才好啊”蒼翟斂眉道,他並沒有告訴就此告訴皇上,那銀麵公子便是當初的雲錦,有些事情還需要舅舅的誠意,%e4%ba%b2自去贖罪“好,朕就按你的話去做,若當年雲家真的是被冤枉的,朕定會通令全國,下罪己詔,為雲家懺悔,等找到雲錦,朕也會委以重任”崇正帝堅定的開口,神色之間滿是真誠蒼翟看在眼裡,崇正帝一直是他尊敬的長輩,作為帝王,舅舅算得上是磊落光明的,要知道,帝王的尊嚴,便是錯的,也都是對的,但舅舅肯下罪己詔,這就足以證明了舅舅值得他尊敬,更值得整個東秦國的百姓尊敬想到寧兒和雲錦,蒼翟眸光微閃,他現在就是消,舅舅的誠意,能夠打動他們二人,尤其是雲錦了!

天牢之中,林家被打入天牢已經有數日這一日,婉貴妃除了皇宮,終於到了天牢,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得以進入了其中,當看到林清和林夫人在天牢中的情況之時,淚水猛地湧了出來“爹,娘……”婉貴妃快速的上前,看著被綁在木樁上的人,眼睛一片通紅,“他們怎麼能這麼對你們?”

此時的林清滿身鮮血,皮開肉綻,可想而知在這天牢之中,他們都經曆了什麼“婉兒……婉兒你終於來了,你去求皇上,求他放我們出去,爹和娘都快要受不住了”林清此刻好似蒼老了十歲,他一把老骨頭,怎經得起這番折騰?

“爹,婉兒……婉兒又怎會沒有去過?皇上根本連婉兒的麵都不見,婉兒縱然是想求情,也無能為力啊”婉貴妃緊皺著眉,她現在所的的事情還不止這些林清的臉色一沉,“崇正帝那老匹夫敢如此對我林清,他平日裡依仗我的時候,又是怎樣的一番嘴臉!”

林清氣急了,自從進入了天牢之後,除了每日的責打之外,便什麼也沒有,他想見皇上,這些獄卒根本連理都不理會他甚至到現在為止,他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爹,你可知道,家裡的倉庫裡,竟然發現了那些東西,當年你嫁禍雲家的東西,你到底都做了什麼?那些東西會招來殺身之禍的,你當初怎麼敢留下?”婉貴妃指責道,這些時日,她通過多方渠道,才得知這些消息,皇上對這件事情是采取的秘查的方法,便是朝堂之上,都隻知道林家落了罪,卻不知是什麼罪林清臉色更是慘白,他當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神色更是焦急,“怎麼會……怎麼會?”

那些財寶的誘惑那般巨大,他是頂不住了才留下了一些,甚至沒有敢告訴婉貴妃,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會成為害他落罪的導火索“該怎麼辦?婉兒,你要救爹爹,一定要救爹爹啊”林清好似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想當年,下令誅殺雲家,皇上可是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雖然經過他的推波助瀾,但這一次,皇上的憤怒怕是不會比當初少,況且,若是皇上查出雲家當年也是受了自己的嫁禍,那他便是死百次,都不足以解崇正帝的心頭之恨了婉貴妃斂了斂眉,想到這一次來天牢的目的,“爹爹,婉兒會想辦法的,爹爹,你將咱們家的免死金牌放在哪兒了?”

婉貴妃開口問道,眼神多了幾分期待,林清臉色猛的一沉,“你要免死金牌做什麼?”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網⑥友⑥整⑥理⑥上⑥傳⑥

“爹,若是真有事,免死金牌可以救得爹爹一命啊”婉貴妃上前一步,聲音壓低了幾分林清身體一怔,“對艾還有免死金牌,我林家還有免死金牌”

“爹,你到底放哪兒了?”婉貴妃皺著眉,再次催促的問道“放在……”林清正要開口,卻又倏然頓賺看著婉貴妃,眸中多了幾分審視,“婉兒,你呢?你要拿免死金牌保我的命,可是你呢?你自己怎麼辦?”

“爹,婉兒畢竟是皇上的妃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不會對婉兒下毒手,他若是真的要對婉兒怎樣,婉兒現在怕也不能出現在這裡了,對婉兒來說,爹爹才是最重要的,隻要爹爹沒事,我們林家才會有消”婉貴妃神色沒有絲毫異常,態度尤其懇切林清想到他藏免死金牌的地方,隨即給婉貴妃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過來,然後附耳對她低聲說道,“在祖廟中第十八代先祖的靈位之後”

婉貴妃一聽,心中一喜,但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爹爹,婉兒這就去取”

“好,婉兒,你要記賺一定要拿著免死金牌,保爹爹一命艾爹爹在這裡等著你來接我”林清便也顧不得許多了,在得知皇上查到了那些珠寶之時,他心裡便已經漸漸的沒了消,等待他們林家的,或許會是和雲家一樣的命運,他現在隻能保下自己,至於其他人,他也是無能為力了“嗯,婉兒會記住的”婉貴妃堅定的點頭,“爹爹,婉兒不能在這裡多留了,你和娘%e4%ba%b2還有姨娘們好好保重”

婉貴妃深深的看了這些人一眼,隨即轉身朝著天牢之外走去,在轉身之際,誰也沒有察覺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得逞的笑意爹,娘,姨娘們,對不起了,你們可知道,皇上已經下了旨,林家的人十日之後,在城北菜市口滿門抄斬,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這些時日,婉貴妃在宮中,她通過手段也得到了另外一些消息,皇上雖然現在還沒有處置她,但她也是逃不掉的,她的命運便隻能和林家人一起共赴黃泉,可是,她怎麼能甘心?就這麼死了嗎?當年的事情,是爹爹主使,她不過是在皇上麵前起了推動作用而已,她不該死啊她卻不知道,她所謂的不該死,便是她自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