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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60 字 3個月前

三夫人的情,三夫人觸碰到她身體的那一刻,便被大夫人推開,三夫人皺了皺眉,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安平侯爺便朝著劉香蓮曆吼出聲,“你不要命了嗎?不知好歹。”

說著,手中的鞭子緊了緊,好不手軟的朝著地上的劉香蓮再次打下去,啪的一聲,隨之而來的是劉香蓮那痛苦的悶哼。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怔,心中冒出一絲冷汗,安平侯爺可是比三夫人自己的手還好使呢!當場有些人便更加清楚了,這侯府,誰都可以惹,可彆惹到了三夫人啊!

事實上,他們這些下人又怎知道,這侯府就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三夫人惹不得,還有人比她更加不好惹!

安寧聽著大夫人的痛呼,視線卻是若有似無的落在三夫人的身上,隻見三夫人再一次上前,同樣試圖將大夫人扶起來,瞧她那平靜的模樣,安寧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剛才三夫人挨了劉香蓮一耳光,怕是無法釋懷的吧!

這一次,三夫人去扶劉香蓮,劉香蓮雖然心中不甘願,可也沒敢拒絕,她在隱忍著,好不容易被三夫人扶起來了,腳下依舊在顫唞著。

“大姐,你我姐妹一場,楚楚有一句話奉勸,莫要再激怒老爺了,不然……”三夫人柔聲開口,言語之中儘是好意,但話剛說到這裡,她的身體微微傾斜,一個踉蹌,猛地往後退了數步,才穩住身體。

“啊……”三夫人驚呼出聲,驚魂未定的輕撫著劇烈起伏著的%e8%83%b8脯,眼中多了一絲埋怨。

而此時,劉香蓮就顫唞著的雙%e8%85%bf,根本無法支撐起她的身子,整個人再一次撲倒在地上,方才那一幕雖然快,但所有人都看見了,是劉香蓮推了三夫人一把,才會導致這個局麵。

當下,所有的下人哪怕是雪兒和碧珠,都滿是同情的看著三夫人,而對劉香蓮報以責備的目光,三夫人好心幫她,勸她,可她不但不聽勸,還如此待三夫人,現在好了,沒了三夫人的支撐,她自己也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

“活該!”碧珠在安寧的身後,輕輕的開口,那劉香蓮可不就是活該嗎?

可安寧倒是不這麼認為,她可不覺得劉香蓮推了三夫人一把,雖然明著看著,十分相像,但莫要忘了,劉香蓮本身就輕輕的靠在三夫人的身上,隻要三夫人一退,看起來倒是和劉香蓮推三夫人沒有什麼差彆。

與其說是劉香蓮推了三夫人,倒不如說三夫人借她們方才微妙的礀勢來自導自演的騙了眾人,她的目的嘛,便是將劉香蓮置於更加難堪的境地。

這個劉香蓮,得罪的人太多,自作孽,不可活啊。

果然,安平侯爺見此狀況,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e8%83%b8中幾乎是要氣炸了,也不管那麼多,操起手中的鞭子,便朝著劉香蓮身上一頓亂打,劉香蓮根本避無所避,一時之間,淒慘的叫聲,與鞭子接觸皮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異常的淩厲駭人。

那每一鞭子打在劉香蓮的身上,倒是讓其他人陣陣生寒。

終於,劉香蓮痛呼聲停了下來,安平侯爺發泄完一通怒氣之後,終於停了下來,這才發現,劉香蓮早已經昏死了過去。

安平侯爺將鞭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劉香蓮,他倒是希望將劉香蓮給立馬丟出安平侯府,但想到二公子的交代,他又怎能違逆了二公子的意思?

從懷中掏出另外的一張紙,隻要是府上的下人,都見到過,也知道那是什麼,就連雪兒在見到那張紙的時候,也不由得怔了怔,那會死契約啊!安平侯府和下人簽訂的契約,也就是賣身契啊!

當初,她懵懵懂懂的簽下了那一紙契約,最後被大夫人頻頻利用,將她一步一步的往絕境逼,她又怎能忘記?

所有人看著安平侯爺舀著那契約,走到劉香蓮的麵前,雖然她已經昏死了過去,但卻不妨礙安平侯爺要做的事情,安平侯爺握住劉香蓮的手,便就這樣用她的大拇指沾了一些她自己的鮮血,隨即在契約上重重的印下一個指印。

契約完成,大夫人甚至連她的處境都不清楚,現在,有了那一張休書,劉香蓮便不再是安平侯府的正室夫人,有了這一紙賣身契,劉香蓮便淪落為安平侯府的下人。

一個高高在上,一個低賤卑微,兩者這般大的差彆,隻是在那一瞬之間,身份便做了轉換。

“將她丟進下人房,等到她醒來之後,派些活兒給她做,不得偷懶。”安平侯爺冷聲吩咐道,那無情的眸子,沒有絲毫溫度,好似這個女人本身就和他沒有絲毫關係一般。

劉香蓮被家丁粗暴的帶了下去,安平侯爺本想借此機會,將三夫人扶正,但一想到那二公子,安平侯爺便立即打消了念頭,萬一讓三夫人當正室夫人不是二公子願意看到的,那又該如何是好?他能這樣無情的對劉香蓮,卻無法這樣對楚楚啊!

為了安全起見,安平侯爺終於是忍了下來。

安平侯府的大夫人成了這府上最低等的奴婢,許多人都覺得十分快意,劉香蓮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後,醒來便是鋪天蓋地的痛,睜開眼,看到滿室的陌生,劉香蓮眉心緊皺,朗聲叫道,“來人啊……來人……”

喊了許久,都沒有人理會,終於,又過了一會兒,屋子中來了兩個丫鬟,那分彆說曾在綺水苑中伺候過安茹嫣的丫鬟珍兒,以及曾經伺候過安蘭馨的梅香,這個珍兒當初在綺水苑中,可受儘了安茹嫣的折磨,而梅香卻又因為四夫人,一直對劉香蓮心存怨恨,這個時候,看到大夫人落魄,她們自然心中暢快至極。

“叫什麼叫?醒了嗎?醒了就起來乾活,這安平侯府和不養閒人。”珍兒厲聲吼道,眉宇之間滿是不屑。

劉香蓮身體一怔,“你這卑賤的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這麼跟我說話?”

梅香看了珍兒一眼,輕笑出聲,“喲,你以為你是誰呢?安平侯府的大夫人麼?哼,你早就不是了,現在你和我們一樣……不,你和我們不一樣,雖然都是奴才,可你的資曆要比我們可小多了,要說這規矩還曾是原來的大夫人定的呢!向你這等資曆的老丫鬟,應該去廚房燒燒火,或者是洗洗衣服,做粗使丫頭的活。”

“你……你們……我才不是你們這些低賤的下人。”劉香蓮這才想起被休的事情,奴婢?安平侯爺休了她,又憑什麼讓她為奴?

珍兒皺眉,“低賤的下人?你以為你現在有多高貴嗎?告訴你,你和我們都簽了契約,不想為奴,沒門兒!”

劉香蓮怔了怔,她是不知道畫押的事情的,她還想說些什麼,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梅香便催促道,“醒了就快起來乾活,不然,先將院子掃乾淨,可不能看見地上有落葉,掃不完,彆想吃飯。”

說完,便沒有去理會劉香蓮,二人徑自走出了屋子。

留下的劉香蓮緊咬著牙,滿心的不甘……她堂堂劉家小姐,安平侯府的大夫人,又是婉貴妃的%e4%ba%b2姨娘,竟落得如此田地,這都是為了什麼?

大夫人自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誰在暗中操作,她自然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惡有惡報,更加不知道,她此刻的境況還不是最慘的,早在她當初害了雲蓁的那一刻,便注定了,安寧和她的仇恨,對她的報複,不死不休!

安寧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劉香蓮,就連雪兒也沒去,不過,她們卻知道已經成了下人的劉香蓮在侯府是多麼的艱難,這一日,食為天傳來消息,說是有一位公子求見二公子。

安寧聽到這個消息,不用想,她也知道那個求見她的公子是誰。

妙手公子!她沒有想到,妙手公子這麼快的就來找她了!

當時,她寫了一封信,派人交給在炎州的豫王趙正揚,再讓趙正揚將信%e4%ba%b2自交給妙手公子。如此算算時間,那妙手公子定是一看到信,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京城了。

都說那妙手公子為人諸多的怪癖,上門求診都比登天還難,更彆說是請他出診了,到目前為止,怕還沒有請動他%e4%ba%b2自出診的先例,安寧斂眉,想到什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此刻,她回了和雲錦韶華郡主的家,花園的涼亭裡,安寧悠然自得的喝著茶。

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安寧聞聲看去,來人正是雲錦,步履之間的焦急,安寧隱隱便猜出了雲錦來找她的目的。│思│兔│網│

“寧兒,那妙手公子已經來了,還%e4%ba%b2自到食為天求見,可你為何不見啊?”雲錦一來便開口,妙手公子事關韶華的眼睛,他希望韶華能夠越快恢複越好,在聽到妙手公子來了京城的消息之時,他激動不已,他就知道,寧兒說能夠讓妙手公子%e4%ba%b2自送上門來,就一定能成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可是,在得知寧兒竟然推卻了妙手公子的求見,他心中大惑不解。

“表哥莫急,妙手公子既然已經來了,還能跑了不成?”安寧笑著道,投給雲錦一個安撫的眼神,眸中閃爍著的光芒異常耀眼。

她知道雲錦急,可那妙手公子怕是比雲錦還要急呢!這麼好的機會,不讓妙手公子嘗嘗閉門羹的滋味兒,豈不是太虧了?這人可是拒絕了不少的人呢!

雲錦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寧兒,真的有把握讓妙手公子出手?”

“這是自然,他都已經來了不是嗎?”安寧挑眉道,悠悠的放下茶杯,躺在專門安放在涼亭中的小榻上,開始閉目養神。

雲錦濃墨的眉峰微皺,那妙手公子的脾性可不是虛傳的,寧兒能夠將他引來京城,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必定有寧兒的底牌,心中生出一絲好奇,雲錦開口試探的問道,“寧兒,你是用了什麼方法,讓那妙手公子自己主動來了京城?”

安寧連眼睛都沒睜開,淡淡的飄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雲錦嘴角抽了抽,便也隻能在這個時候,看到寧兒調皮的一麵,深深的注視著眼前的女子,寧兒還不滿十六歲啊,這樣的年紀,理應該多些調皮,多些爛漫才對,若是自己的能力足夠,也應該將寧兒護在羽翼之下,而不是讓她拋頭露麵,%e4%ba%b2自操勞著許多事情。

心中浮出一絲愧疚,雲錦伸手輕撫著安寧的臉頰,“寧兒,表哥……”

表哥虧欠你的!

雲錦終究還是沒有說完,安寧睜開眼,對上雲錦的雙眸,便看出了他眼底的寵溺與自責,聰明如她,又怎會猜不透他的心思。

就像韶華郡主說的那般,表哥很在意自己,這一點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京城,離食為天總部不遠的一處客棧內,從這個房間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食為天總部的大門。

房間裡,一紫衣男子坐在榻上,這本是不冷的天氣,可是,那紫衣男子的身上卻是穿著厚厚的襖子,手中甚至抱著一個紫金暖爐,便是這樣,那紫衣男子的身體依舊瑟瑟發抖。

男子的臉俊美如玉,略微泛白,但那白卻好像是被凍白了的一般。

“公子,不如我們回去吧!你在這裡,身體怕是受不住的啊!”一小隨從看著自己的主子,眉心緊皺著,公子本鮮少出他們的醫館,可前些時候,收到一封信,公子就將醫館的事情全數交給了彆人,自己帶著他馬不停蹄的趕往京城。一到京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