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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62 字 3個月前

這背後之人是否和上一次的人有關係?是否是趙正揚的人?

“你出來,給本王出來!”趙景澤發了瘋的狂吼著,無數的疑問在趙景澤的腦海中盤旋著,當然,在這黑夜之中,除了無儘的黑,他什麼也沒有得到。

笑話!安寧看他這般瘋狂的模樣,心中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為他解惑?

趙景澤啊趙景澤,總有一天我安寧會站在你的麵前,%e4%ba%b2自告訴你,是誰在阻礙你問鼎皇位的路!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近乎於瘋狂的趙景澤,安寧腦海中浮現出前世的畫麵,她生子在即,而他卻摟著新人,便是她派人去祈求他的憐惜,他也不為所動啊!

眼中激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芒,趙景澤,咱們的仇還沒有結束!

想到方才那個離開了的身影,安寧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對著飛翩吩咐道,“將這令牌交給一個姑娘,助她回南詔。”

飛翩接過安寧手中的令牌,恭敬的領命,“是,小姐。”

“記得蘀我犒賞兄弟們。”安寧十分滿意這次任務的結果,方才她在這牆上也看到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飛翩蘀她培養出來的這些人的能力之驚人,肅殺,果決,刀刀致命,劍劍穿心,便是趙景澤那些死士,都不是他們對手,若是放在戰場上,那可是十足十的碾肉機啊!

飛翩是蒼翟培養出來的人,雖然飛翩沒有對她透露過關於他跟她之前的事情,但安寧或多說少也看得出來一些端倪,便是蒼翟那驚蟄十二煞,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她可不認為,驚蟄之中,便隻有那十二煞,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就連前世的她也沒有聽聞過,可見其神秘與隱蔽。

不過,她卻知道,前世蒼翟回到北燕國之後,之所以會那般迅猛,便代表著,蒼翟手中的底牌並非等閒。

像蒼翟那般心思縝密的人,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怕是不會輕易回北燕國的吧!

腦海中浮現出蒼翟的身影,安寧給飛翩使了個眼色,二人培養起來的默契,便是一個眼神,飛翩也明白主子的意思,恭敬的輕攬著安寧的腰身,二人落地,漸漸隱沒在黑夜之中。

翌日,太子楚越獄未果,當場被誅殺的消息便傳到了崇正帝的耳中,崇正帝本就沒有打算要放過太子楚,單是憑著他在東秦國暗中做的那些事情,就足以給了自己殺他的理由,他死了倒也解決了他心中的一件大事,不過,想到南詔國方麵,崇正帝卻有些犯難,若是南詔國揪著這件事情不放,那麼,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當下,崇正帝便召南宮天裔進宮,命他立即啟程去南方邊境坐鎮,若是南詔國真的因此來犯,好有備無患。

南宮天裔沒有絲毫怠慢,作為將軍的他,自然知道軍情這意味著什麼,不過,在離開之前,他依舊去了一趟安平侯府的聽雨軒,告彆了安寧,他才離開。

對於南宮天裔此行,安寧並不擔心,上次戰爭,南詔國受到重創,一時半會兒,還起不了什麼風浪,南宮天裔此去,隻不過是加強震懾力罷了。

隻是,本隻帶著他的%e4%ba%b2衛往南邊而去的南宮天裔,卻在出了京城南城門之時,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紅衣勁裝,英礀颯爽,坐在駿馬之上的女子,不是那上官敏又是誰?

“你在這裡乾什麼?”南宮天裔皺眉,這些時日,上官敏在城北校場,倒也安分,不過,有時候卻又讓他頭疼至極,他本以為他的嚴厲,和校場的操練的辛苦,定能逼她自己離開,可是,這個上官敏的韌勁兒卻超出了他的想象。

若身為一個男子,定是將軍的材料。

上官敏卻隻是朝著南宮天裔挑了挑眉,“你管我作甚?出了校場,本公主可就不是你的兵了。”

南宮天裔的眉心皺得更緊,淡淡的掃了那紅衣飛揚的女子一眼,沒有再理會她帶著身後的%e4%ba%b2衛繼續趕路,隻是,到了下一個城鎮投宿之時,南宮天裔又看到了那一抹身影,同一個客棧內,二人的桌子便這樣挨著。

上官敏點了酒菜,滿意的填飽了肚子,便回房休息,南宮天裔隻當是巧合,隻是,像這樣好幾次的“不期而遇”發生之後,便不是巧合那般簡單了。

如此幾次,南宮天裔再也忍不住,在離開客棧,走出了那座城池之時,南宮天裔讓%e4%ba%b2衛先行離開,自己在城門外等著上官敏,終於看到那一抹大紅騎馬而來,南宮天裔勒緊韁繩,朝著上官敏靠近。

還沒有待南宮天裔開口,上官敏便先發製人,“喂,這路可不是你南宮將軍的啊,你走得,我也同樣走得啊,南宮將軍且莫要誤會了,本公主可不屑跟蹤彆人。”

一段時間的相處,南宮天裔也是知道這個上官敏的性子,爽直豪邁,但該細心的地方,卻又不失細心,不過此刻,倒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斂了斂眉,南宮天裔朗聲開口,“公主殿下,這路你自然走得,不過,天裔要奉勸你一句,天裔此行,是回南方邊境,防備南詔國發兵,你也知道,戰場可不比校場,校場都是自己人,雖然平時操勞的點兒,但沒有人會傷及你的性命,但戰場便不同了,希望公主殿下做事情三思而後行,切莫要以身犯險。”

上官敏跟了這麼久,南宮天裔要是再看不出她的意圖,那還是南宮天裔嗎?還配統領三軍嗎?

上官敏臉色僵了僵,挑眉道,“誰說我要去戰場?我去南詔國玩玩,不行麼?南宮將軍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河水,告辭。”

上官敏輕哼了聲,看南宮天裔的眼神多了幾分異樣,夾了夾馬肚,駿馬如箭矢一般激射而出。

南宮天裔眉毛緊皺著,對於這個上官敏,他依舊頭疼不已,連連搖頭,看著那朝著南方遠去的身影,皺著的眉毛怎麼也無法舒展開來。

京城。

短短一月的時間,食為天便以雷霆之勢,占領了整個東秦國的米業市場,彆說其他那些小糧店,便是四大世家在各地的糧店,都沒有一個開張,南宮家和蘇家估量著形勢,順勢將糧店改為其他產業,因為他們知道,以食為天現在的民心與號召力,便是他們有糧,哪怕是比食為天更低的價格,他們也是賣不出去的。

南宮彥和蘇封都達成了默契,全麵討好食為天,交好二公子,蘇封和南宮彥都知道,以後這東秦國的米業,便是食為天一手遮天,所以,與其在這裡耗著,還不如轉投他業。

林清雖然知道這一點,但他卻不甘心,要知道,米業是林家的根基,林家多年的根基,便毀在了他的手上,他又怎能甘心呢?隻是,麵對當前的形勢,他卻什麼也做不了,林家被食為天列入了黑名單,完全靠家中的存糧生活著,好在婉貴妃找皇上要了些糧食,但皇上卻也隻是意思了一下,並沒有給多少,僅僅足以維持整個林府兩月的生計。

比起林府,安平侯府可就要淒慘得多了,一月的時間,就已經將安平侯府折騰得夠嗆,安平侯爺整日愁眉不展,加上那日在食為天外引起的漲價,導致所有達官貴族都將他視為敵人,便是上朝時,遇到同僚,那些人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安平侯爺無疑是等於被孤立了起來,雖然沒有落到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禁地,但也距離那種局麵不遠了。

安平侯府內,早已經不複原來的興旺,在糧食陰影的籠罩下,便是走進安平侯府,都能感受到府院兒中流露出來的蕭條,安平侯爺幾次指使大夫人向林府和衛城劉府尋救濟,可是,每一次都無功而返,這讓安平侯爺對大夫人更是不待見,這也導致大夫人的脾氣越發的淩厲了。

三夫人倒是好些,她有安平侯爺的疼愛,一日三餐,還是還沒有餓著,整日在主院中待著,偶爾出府一趟,行蹤倒是極為神秘。

這一日,安寧剛回安平侯府,正走到門口,卻見那個淩伯駕著馬車停下,上麵一抹靈動的身影跳下來,正是安平侯府的四小姐,念兒。

念兒如往常一樣,將最後的一塊銀子,丟給駕車的淩伯,隨即滿是嫌惡的將手中的繡帕丟在地上,以往,在她進門之後,那被丟在地上的繡帕便會被淩伯小心翼翼的撿去,但這一次,碧珠卻是先了淩伯一步。

“哇……小姐,好美的梅花啊,這是誰繡的?這般好看,丟了真是可惜了。”碧珠撿起地上的繡帕,便如寶貝一般的舀在手中觀賞把玩著,她家小姐的繡技就十分精妙,這一張繡帕,雖然隻繡著梅花,但無論是從哪一方麵看,都和小姐的手藝不相上下啊。-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安寧瞧見那梅花,一眼看去,果然是精品,正此時,淩伯卻是滿心忐忑的上前,“二小姐,這……這繡帕……”

安寧看向淩伯,此刻的淩伯佝僂著背,似乎十分蒼老虛弱,安寧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憶起那日在天靈寺中,這個淩伯伸手的矯健,可不是眼前的這個老者模樣,分明就是兩個人啊!

安寧知道這淩伯是三夫人的人,見他看著這繡帕,下意識的多留意了幾分,“淩伯,這是女子的東西,難不成淩伯要說這繡帕是你的?”

安寧自然是不會給他的,淩伯這般在意這塊繡帕,莫不是有什麼蹊蹺不成?安寧素來心思縝密,當下便心生懷疑。

“不,不,不,二小姐說笑了,奴才一個老頭子,怎的有這種東西。”淩伯附和道,忙行了個禮,對著安寧道,“奴才去把馬車放好,先行告退。”

“去吧。”安寧淡淡的開口,目光卻沒有從淩伯的身上移開,直到看著他將馬車駕走,自始至終,淩伯都是一副佝僂老人的模樣,讓人看不出絲毫端倪。

正是因為看不出絲毫端倪,安寧更覺得這人有貓膩,演技之精湛,怕是深得那三夫人的真傳啊!

安寧淡淡的掃了一眼碧珠手中的繡帕,眼底有一抹幽幽的光芒一閃而過,將那繡帕從碧珠的手上舀過來,揣在了懷中,“走,咱們進府。”

說罷,便帶著碧珠,大步走進了安平侯府。

當晚,聽雨軒內來了一個意料之外,但卻又是情理之中的客人,安寧看著滿臉溫和笑意的三夫人,臉頰上那條粉色的疤痕若隱若現,便是喝茶的動作,都那般優雅,怕是比宮裡的皇後娘娘,還要端莊許多。

“三姨娘,寧兒謝謝你了,聽雨軒內好久沒有看到這麼多能吃的糕點了。”安寧亦是滿臉真誠,方才三夫人一進聽雨軒,可不是空手而來,提著的食盒中,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點心,香氣四溢啊。

沏好茶的碧珠聽了,嘴角不由得揚了揚,小姐這模樣,還真像極了許久不知肉滋味兒的人,猛然看到大魚大肉的垂涎,不過小姐說的倒也不錯,他們聽雨軒確實是許久都沒有看到這麼多糕點了。

這話若聽在彆人耳裡,定會對二小姐心生同情,畢竟,這月餘的時間,安平侯府的日子可謂是水深火熱啊,尤其是二小姐這聽雨軒,更是沒有分到什麼糧食。

但聽雨軒沒有糧食,卻並不代表安寧他們會餓肚子,笑話!安寧等於是掌握著整個東秦國的糧食,她若是餓著了,那便沒有人是飽的了。

三夫人放下茶杯,“這有什麼好謝的?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

安寧斂了斂眉,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