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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70 字 3個月前

怎麼都想著她死呢?看來,她跟劉家還真是犯衝,若有似無的看著劉寶兒那紅腫的雙頰,以及那冒著怒火的雙眼,“殺我之前,先弄清我的身份,我安寧除了是侯府二小姐,還是當今皇後娘娘的義女,你可知你若真的殺了我,皇後娘娘若是怪罪下來,表小姐你……”

安寧沒有說完,但看劉寶兒那吃驚中帶著幾分瑟瑟的眼神,她就知道,劉寶兒雖然跋扈,但也知道皇後娘娘意味著什麼,殺她?她以為她怕麼?

“來人,蘀表小姐準備一下,送表小姐出去。”安寧提高了語調,冷冷的吩咐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還沉浸在方才的震驚中,還想著二小姐利落的閃了表小姐十個耳光的事情,蒼翟鷹隼般的眸子微眯著,卻是想著方才安寧打了劉寶兒五下之後說的那句話。

‘這是你欠我的,現在還給你。’

這話聽來,二人之前似乎是有過節的,可是,他卻覺得,劉寶兒不認識安寧,二人之前似乎沒有過任何交集,心中的疑惑更濃,聯想起安寧其他神秘的地方,斂了斂眉,眼底似又多了一分興趣。

“碧珠!”見沒人動作,聲音又大了些許。

碧珠猛然回過神來,忙小跑到安寧的跟前,“小姐……小姐有何吩咐?”

她真的是太震驚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姐竟扇了表小姐足足十個耳光,那聲音的清脆,那動作的利落,當真是大快人心啊!

“帶大家去狗洞。”安寧挑了挑眉,之前說好的,劉寶兒滾出綺水苑,但必須得從狗洞中鑽出去。

“是,奴婢這就去。”碧珠震驚過後,是滿心的興奮,還真的是要鑽狗洞啊,看這種自視甚高的大家小姐鑽狗洞,她碧珠還是頭一回,興匆匆的朝著那狗洞的方向走去,回頭看了站在那裡的飛翩一眼,“喂,影子,你還愣著乾什麼?難不成你要讓小姐%e4%ba%b2自將她帶過來嗎?”

說著,刻意看了一眼依舊在地上跪著,滿臉五指印的表小姐一眼,心中更是暢快。

飛翩回過神來,輕輕在劉寶兒身上一點,便解開了她的%e7%a9%b4道,劉寶兒得到自由,正要掙%e8%84%b1,卻還沒來得及,便被飛翩架住雙手,還未來得及投奔自由的她,再一次失去了自由。

想到她們要讓她做的事情,劉寶兒心裡有些慌了,看向安寧,帶著幾分警告,“我是侯府大夫人的侄女兒,是大夫人請來的客人,你們敢這麼對我,大夫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安寧挑眉,不會放過她?即便是沒有劉寶兒這一出,大夫人又何嘗想過要放過她?絲毫沒有將劉寶兒的“警告”放在眼裡,安寧的目光掃向顧大娘,隻見顧大娘也從方才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此刻正悄悄的往聽雨軒外走。

安寧心中冷哼,頓時明白她的意圖,想要出去搬救兵嗎?即便是搬救兵,也得等到她將劉寶兒這個瘟神“送”出去之後才行!

“顧大娘,你這是去哪兒啊?”安寧緩緩開口。

話落,果然看到顧大娘的背影一怔,立即頓住腳步,轉過身來,看向安寧,扯了扯嘴角,“二小姐,奴婢沒有要去哪兒啊。”

如果說,以前的安寧在她眼裡是個溫順無害的小綿羊的話,那麼此刻站在她麵前,笑得溫潤無害的安寧,則是一隻狐狸,不知道她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更加不知道,下一秒,她又會做出什麼驚人的事情。

表小姐那樣跋扈的人,都栽在了她的手上,想到那十個耳光,顧大娘心中瑟縮了一下,便是,她現在要去稟告大夫人聽雨軒的事情,也礙於被安寧發現,不得不放棄方才的念頭。

“那就好,顧大娘是大夫人身旁的老奴婢了,剛才到了聽雨軒,寧兒沒有好好招待,這次正好,桌子上還有點心,等會兒讓碧珠給顧大娘沏一杯茶,好好孝敬孝敬你。”安寧笑著開口,人已經走到了顧大娘的麵前,似乎有%e4%ba%b2自邀請她的跡象。

顧大娘忙倉惶的低下頭,“奴婢不敢,奴婢是下人,怎能勞煩二小姐如此對待?二小姐折煞奴婢了。”顧大娘心裡泛出一絲涼意,小心翼翼的應付著,這個二小姐好似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嗬嗬……”安寧輕笑出聲,笑聲如和煦的春風,淡淡的掃了一眼顧大娘,看著被飛翩強製駕著走到西邊兒狗洞處的劉寶兒,眼中劃過一抹勝利的光芒。

哼,在她的地盤兒,想敢她走,當真是自不量力!

若是前世的安寧,怕也隻得任由她欺負了,甚至還可能真的從她的胯下鑽過去,但是現在的她,又怎麼會讓她如意?劉寶兒意圖讓她受胯下之辱,那麼,她便讓劉寶兒嘗嘗鑽狗洞的滋味兒,以她那高傲跋扈的性子,嗬嗬……安寧嘴角的笑意更濃,正此時,一個聲音急切的響起。

“小姐……你們不能這麼對小姐……小姐……”鸀兒跑了上去,想要阻止,鑽狗洞?那對小姐來說,會是多大的侮辱啊!

“鸀兒……快救我……”劉寶兒聽到婢女的呼喊,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此刻,她看著那個隻能容一條狗鑽過去的狗洞,心中隻有一個聲音,那便是:她不要從這裡鑽過去!她死也不要!

安寧見那叫鸀兒的丫鬟已經到了劉寶兒的身旁,滿臉關切,好一個主仆情深。

碧珠看著鸀兒,想到方才她囂張的帶人強闖小姐的房間,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此刻依舊沒有消散,眼裡劃過一抹不悅,猛地,她好似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光彩熠熠,咬了咬%e5%94%87,看著自家小姐,柔聲開口,“小姐,碧珠看著她們主仆,好感動的呢!小姐,要不然你發發慈悲,成全了她們的主仆情深可好?”

碧珠的話頓時給劉寶兒和鸀兒帶來了希望,劉寶兒眼睛一亮,期待的看著碧珠,太好了,有人蘀她求情,說不定這個二小姐就忘記先前的事情了,想到什麼,劉寶兒忙不迭的開口,“你若放了我,我答應你不會再追究你方才扇我耳光的事情。”

這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恩惠了,為了免受鑽狗洞的屈辱,她也隻能忍下這口氣。

安寧挑眉,她又不是怕她追究?她想追究,追究便是,她安寧隨時奉陪!

看了一眼碧珠,碧珠是善良的女子,若是放在平時,她定會以為她是真心說情,但瞧見她眼中隱隱閃爍著的那帶著幾分興奮的光芒,不由得斂了斂眉,心中浮出一絲了然,這個碧珠,也知道動小心思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倒是深得她意,清了清嗓子,安寧淡淡的開口,“那碧珠你倒是說說,我該如何成全她們?”

此刻,劉寶兒和鸀兒的視線都投向了碧珠,滿眼的期待,碧珠眸光轉了轉,看了看劉寶兒和鸀兒兩人,又看了看自家小姐,學著小姐那一貫溫婉無害的模樣,淡淡的開口,“既然這主仆二人情深,那麼主子有難,做奴婢的亦是應該同當才對,我想,若是小姐遇到難事,碧珠也定會不離不棄,所以,請小姐成全二人的主仆情深,讓鸀兒姑娘也跟著表小姐一起……”碧珠看著劉寶兒和鸀兒的臉色漸漸的變化,從方才的期待變得越來越難看,心中頓時覺得那個暢快啊,原來如小姐這般“無辜”的推人入陷阱,竟是一件這麼痛快的事情,她今天算是感受到了,頓了頓,繼續吐出剩下的那幾個字,“鑽狗洞!”

在場的丫鬟聽到碧珠說完,臉色都是僵了僵,這……她們以為碧珠真的要蘀表小姐說情,可現在……一起鑽狗洞……

飛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張俊臉上閃耀著的光彩更加的濃烈,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方才碧珠那模樣,儼然就是安寧的翻版嘛!

他沒有想到,那個有些反應遲鈍,有些小笨,有些愛哭,有些善良的小丫頭,此刻竟是這麼可愛!

蒼翟在一旁輕咳了聲,眼中早已經滿是笑意,怕也隻有寧兒才能教出如此奴婢啊!

安寧斂了斂眉,看碧珠那“享受”的模樣,又瞧見劉寶兒和鸀兒僵掉的臉色,眸底劃過一抹邪惡,“既然是碧珠求情,那我自然是不會不允的,碧珠說得也不無道理,那我便成全二位的主仆情深了。”

說罷,看了看臉色難看的鸀兒,挑眉問道,“鸀兒,你可心甘情願的和你家小姐同甘共苦?”

鸀兒緊咬著%e5%94%87,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波及到她的身上,她當真是受了無妄之災了,此刻,感受到眾人的視線,又看到小姐那淩厲的眸子,好似她若是回答出一個“不”字,她便會一口將她吃了一般。-思-兔-網-

想到小姐平日裡的作風,她斷然是不能觸怒了小姐啊,此刻,即便是她再不願意,也必須“心甘情願”的和小姐“同甘共苦”!

“奴婢……願……願意。”終於吐出了這幾個字,鸀兒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看著那矮小的狗洞,臉上生出一絲嫌惡,真的要從這裡鑽過去嗎?

“那你們誰先來啊?”碧珠那雙眼無辜的眨著,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眼中的興致,活像一個正熱衷於遊戲的小孩兒,滿心期待,好似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二人如何從狗洞鑽過去一般。

“鸀兒!”碧珠話剛落,劉寶兒便厲聲吐出鸀兒的名字,意識到自己真的是無法逃過麵前的羞辱,便立即將鸀兒推了出去。

鸀兒怔了怔,抬眼看到小姐臉上的堅決,心中一涼,頓時後悔起來,若是自己方才不擔心小姐,不靠過來,低調的在一旁看著,那她們也不會發現自己,而她也不會受到波及。

咬了咬牙,鸀兒狠下了心來,“奴婢先。”

“那便來吧。”碧珠挑眉。

鸀兒俯趴著身子,匍匐在狗洞的麵前,緊咬著%e5%94%87,挪動著身體,慢慢的朝著那狗洞外的世界爬去,狗洞不大不小,鸀兒的頭輕鬆的從狗洞鑽了出去,隨即是%e8%83%b8部……腰身……%e5%b1%81%e8%82%a1……大%e8%85%bf……

所有人看著那從狗洞往外爬的女子,各自看著好戲,唯獨劉寶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安寧沒有放過劉寶兒的臉上五彩繽紛的精彩,這個飛揚跋扈的小姐,早該有人收拾她了,今天,她報仇之餘,便也算是蘀天行道,給她一點教訓,若是她聰明,以後最好安分點兒,乖乖的當她的貴族小姐,若是再惹上她,她照樣不會放過,那麼到時候,斷然不會是鑽狗洞就能應付得了的了。

“該你了,表小姐。你應該是一個守承諾的女子。”安寧挑眉,淡淡開口,這個時候,鸀兒已經通過了狗洞,到了聽雨軒外,現在,該輪到正主劉寶兒了。

所有人都看著劉寶兒,似乎是想看看,這個方才還那麼囂張,企圖搶占彆人房間,甚至想將院子的主人趕出去的女子,如何鑽過這個狗洞。

所有人都知道,她隻要一鑽過去,她鑽過的是狗洞,而丟下的是自尊!

劉寶兒狠狠地等著安寧,雙眼一片通紅,好似裡麵有無數的怒火燃燒著,“你給我等著!”

安寧聳了聳肩,但笑不語,等著?那她便等著吧!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表小姐請先鑽過去再說!”

毫不留絲毫情麵,堅決得不容置喙,她還等著呢,所有人都等著,等著看好戲!

劉寶兒心裡不甘極了,可是,此刻,她人在屋簷下,被這般製服著,明知前方是屈辱,她依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