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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77 字 3個月前

想到那個南詔國的白癡公主,她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這些人怎麼處置?”銅爵開口問道,如今已經知道了那背後買凶之人是誰,這些人便也沒有了利用價值。

安寧的目光掃視了那幾個殺手,瞧見他們眼中的求生欲望,眸光微斂,還未開口,便聽到蒼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留活口!”蒼翟的聲音好似從地獄傳來,透著致命的冰冷,讓那幾個殺手心中一涼,卻是說出了安寧心中的意思。

不留活口!這些人是殺手盟的人,實在是留不得!

“你們怎能出爾反爾?”那些殺手臉色頓時煞白,他們已經交代了背後的買凶之人,她竟然還要殺了他們!

“出爾反爾?”安寧嘴角微揚,那笑讓人頭皮發麻,“我們何時承諾過要放你們一條生路?且看在你們識時務的透露了那買凶之人,我便看在這點上,留你們剩下幾人一條全屍,讓你們少些痛苦。”

那些殺手心中一驚,緊咬著牙,目露凶光,不錯,方才她確實沒有承諾過什麼,沒想到,他殺手盟的殺手,今天竟被一個小丫頭糊弄了去,當真是悔恨至極!

“我要殺了你!”其中一個殺手掙紮而起,衝向安寧,可他還為靠近安寧分毫,那憤恨凶狠的目光便被斬斷,一顆頭顱便%e8%84%b1離了身體,重重的落在地上,最後身體緊隨著倒地。

其他殺手都是一驚,方才,他們甚至沒有看見是誰出手,怎麼出手的?此時隻見宸王蒼翟丟下手中那把帶血的刀,麵無表情的開口,“他既不安分,便留不得他全屍,動手!”

十二煞領命,絲毫都沒猶豫,拔出利劍,刺向那些殺手,個個正中要害,一刀斃命。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十二煞和銅爵皆是看著自己的主子,他們都知道,主子從來不會輕易動手,不會輕易讓鮮血臟了他的雙手,唯獨能夠讓他%e4%ba%b2自出手的便隻有昭陽長公主,方才他們可是%e4%ba%b2眼看見,主子竟為了這個女子破了例!

“十二煞聽命。”一陣詭異的沉默中,蒼翟沉聲開口,語氣剛毅如鐵,淩厲如劍。

十二煞立即單膝跪地,等待著主子的命令。

“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我要看到殺手盟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若是有一個活口,你們知道會有什麼後果。”蒼翟摩挲著腰間垂掛著的佩玉,渾身散發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就連一旁的海颯都不由得挑了挑眉,若是與這個男人為敵,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是,屬下領命。”驚蟄十二煞齊聲說道,隨即,十二個黑衣人騰空而起,消失在森林之中。

“主子,我們是否繼續狩獵。”銅爵問道,今天本是四國狩獵,但在這圍獵場內,真正進行的,卻是刺激的圍殺,這些殺手死在這裡,血腥味兒已經飄了出去,不出多久,圍獵場內的野獸便會循著氣息趕來,他們現在應該快些離開這裡。

蒼翟看向安寧,此時的他已經斂去了方才的淩厲之氣,“不用了,立刻回去。”他不能讓安寧再繼續待在這圍獵場裡。

安寧好似想到什麼,眉心微皺,“宸王殿下先行出去吧!”

蒼翟眸子一緊,“為何?”他沒有看錯,她的眼中隱隱流露出一絲擔心,他方才不在,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兒奉命進入圍獵場,南宮將軍跟寧兒一起,但方才,南宮將軍為了替我引開獸群,獨自一人離開,不知他此刻在哪裡。未確定他安危之時,我還不能離開。”安寧斂下眉眼,想起方才那些獸群,想起那一件被人做了手腳的衣裳,眸中有一抹深沉一身而過。

蒼翟聽了安寧的敘述,南宮天裔?斂了斂眉,一把攬住安寧的腰身,身形一躍,二人一起落在馬背上,安寧微怔,便聽到身後傳來蒼翟的聲音。

“南宮將軍不會有事!”蒼翟沉聲開口,那南宮天裔當真是一個血性男兒,竟為了安寧奮不顧生,便是為了安寧,他也會找到南宮天裔!

而此時的南宮天裔好不容易擊殺了所有追著他的野獸,身上多處受傷,整個身體好似被鮮血浸泡著一般,拖著沉重的身體除了森林,遠遠的,圍獵場外的人看到那個滿身鮮紅的壯碩男子,都不由得一驚。

“那人是誰……”有人竊竊私語,暗自猜測,終於,等到那血衣男子一步一步的走近,近的可以依稀分辨出麵容,頓時有人驚呼道,“那是將軍……那是南宮將軍……”

“南宮將軍怎麼了?快,快去扶著南宮將軍。”有人立即跑過去。

步輦上原本和西陵女皇以及南詔國主寒暄著的崇正帝聽到喧鬨聲,不由得皺了皺眉,“發生了什麼事?”

“許是有誰滿載而歸了吧!”一旁的婉貴妃溫柔的說道,%e4%ba%b2自替皇上添了一杯新茶。

皇後隱約聽到有人含著南宮將軍,那聲音中的焦急讓她心裡一怔,立即起身,匆匆的下了步輦,大步朝著那一堆人走去,當看到那滿身鮮血的男子的時候,腦袋轟的一聲,身體一軟。

銀霜姑姑眼疾手快的扶住差點兒到底的皇後娘娘,皇後稍稍緩過神來,“快,快宣太醫,快宣太醫!”

此時的南宮天裔已經被安置在了擔架上,他的身體早已經達到極限,他撐著一口氣,就是想知道,寧兒是否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了這裡,口中不斷的喃喃,“寧兒……寧兒……”

皇後匆匆上前,抓住南宮天裔的手,“天裔……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方才臨走之時,還是完好無損,可是現在……渾身刺目的鮮血讓皇後一度哽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讓這個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將軍受了這麼重的傷?

“寧兒……可……回來了?”南宮天裔虛弱的看著皇後。

皇後微怔,卻是搖了搖頭,南宮天裔心中咯噔一下,知曉安寧還在圍獵場內,立即強撐著身體,想要掙紮著起身。

“天裔,你要乾什麼?好好躺著,快,你們快將將軍抬回宮!”皇後立即阻止南宮天裔。

南宮天裔的身體確實已經達到了極限,那一個掙紮似耗儘了他剩下的所有精力,整個人頓時昏了過去,昏厥之時,他抓住皇後的手,“姑姑……為何……為何要殺……寧兒?”

話落,整個人徹底的失去了意識,皇後的手僵在當場,腦中不斷盤旋著方才南宮天裔的話,她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侄兒用這樣責備的語氣質問她,殺寧兒?她怎麼會殺寧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小心些,彆再弄痛了將軍。”皇後揮開腦中的疑問,此刻無暇去想太多,在銀霜的攙扶下,快速的跟上去,一顆心忐忑不已,千萬不要讓天裔有個三長兩短啊!

步輦上,皇上見南宮天裔被抬著走過,濃墨的眉峰緊擰成一條線,抓住一個侍衛,厲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南宮將軍怎的滿身是血?”

“回皇上,具體什麼事情,奴才也不知……南宮將軍回來不多久,就昏迷了。”侍衛匆匆回答道。

皇上的眉心皺得更緊,而身旁的婉貴妃眼底卻是劃過一道光芒,但臉上卻是滿臉擔心,“隻有將軍一人嗎?跟將軍一起去的安平侯府二小姐呢?”

那侍衛搖了搖頭,“將軍是一人回來的,但口中卻是叫著‘寧兒’‘寧兒’的……”

婉貴妃心中浮出一絲得逞,安寧沒有回來,想來應該是葬身在那些野獸的口中了,就連南宮天裔這樣的將軍也身受重傷,滿身是血,更何況是安寧那樣一個小丫頭,不死倒是奇跡了!

安寧啊安寧,可不是我要殺你,是你叫了兩年的娘%e4%ba%b2要置你於死地呀!婉貴妃看著那圍獵場的森林,嘴角冷笑,安寧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何喪命吧?

南宮天裔直接被送到皇宮,皇後宮中,南宮天裔依舊昏迷著,方才皇後召集了所有的禦醫,一起集在皇後宮中,那身上觸目驚心的抓痕,就連那老禦醫也不由得憐惜的搖頭。

所有禦醫退下之後,皇後娘娘依舊守在南宮天裔的身旁,看著緊閉雙眼的侄兒,一陣痛心,要早知道會受這樣嚴重的傷,她當時就該阻止他!◢思◢兔◢在◢線◢閱◢讀◢

“皇後娘娘,你歇會兒吧!奴婢照看著將軍。”銀霜看了一眼皇後,自從南宮將軍被送回來之後,皇後就一直沒有離開,如今已過了兩個時辰,她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伺候皇後娘娘這麼多年,她知道,皇後娘娘將這個侄兒是當做%e4%ba%b2生兒子在疼愛,如今南宮將軍受了重傷,想來皇後娘娘的心中定是傷心不已。

“不用,本宮%e4%ba%b2自照料著比較放心。”皇後娘娘拿著繡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南宮天裔額上豆大的汗珠,看那緊皺著的眉峰,心頓時也跟著揪在一起,這孩子,昏迷了都緊皺著眉,在夢中也感受得到痛嗎?

銀霜心中歎了口氣,目光落在一旁沾染了鮮血的綢緞上,“皇後娘娘,這個要怎麼處理?”

皇後看了一眼銀霜手中的東西,卻是微微皺眉,“這……這不是明月的衣裳嗎?”

說罷,伸手一把將那團綢緞接過來,細細端詳,她不會認錯,這就是明月的衣裳,這是進貢的特等綢緞,隻有兩匹,皇上分彆賜給了她和婉貴妃一人一匹,她的這一匹全數拿來給明月做了衣裳。

“這……這應該是今天給二小姐穿的那一件,剛才一直在將軍的身上……”銀霜皺著眉頭,越是想,越是覺得這其中匆忙了詭異的疑點。

此刻皇後娘娘也是如此,想到在圍獵場外,南宮天裔昏迷之前跟她說的那一句話。

侯門毒妃七十章 母女得知安寧死訊大喜,

‘姑姑,你為何殺寧兒?’,直覺告訴她,南宮天裔那一句話,定和這件衣服%e8%84%b1不了乾係。

“快,快些將這衣服收起來。”皇後娘娘急切的吩咐道。

“皇後娘娘,宸王殿下和安平侯府二小姐在外求見皇後娘娘。”正此時,太監匆匆進了房間稟報。

皇後娘娘聽到“安平侯府二小姐”幾個字,立即焦急的起身,“快,快宣他們進來。”

南宮天裔昏迷之前一直叫著安寧的名字,想來是滿心掛念著。

不多久,安寧便和蒼翟一起進了房間,皇後娘娘率先將安寧打量了一邊,確定她身上沒有絲毫受傷的痕跡,一顆心才安了下來,這個時候,安寧不能受傷,安寧若是有任何閃失,那事情便更加複雜了。

安寧給皇後行了個禮,皇後淡淡應聲,沉靜的麵容看不出絲毫端倪,隨即安寧看到榻上躺著的南宮天裔,立即顧不得其他,上前查看,光%e8%a3%b8的上身包裹著層層紗布,幾乎包滿了整個身體,絲絲鮮血浸透出來,她無法想象,南宮天裔竟受了這麼重的傷!

“將軍他……”安寧皺著眉頭,目光落在南宮天裔的剛毅的俊臉上,下意識的伸手輕撫著南宮天裔皺著的眉頭,許是感受到那雙手的溫柔,南宮天裔的眉峰漸漸的舒展開來。

“禦醫看過了,傷是重了些,但無礙性命。”皇後沉聲開口,目光若有似無的看了安寧一眼,“你可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天裔他回來之時,竟滿身是血。”

安寧想到在圍獵場發生的事情,以及那一件衣裳,眉心皺得更緊,“將軍是為了救我,才會隻身犯險,一人去引開獸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