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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唐諾求助。當下他不敢多耽擱,急忙上路。蘇琳心中也多有疑慮,若真有毒,為何她絲毫沒有異樣?驀地,她想起當初唐諾給她點守宮砂時說過,唐門的守宮砂可防百毒,莫非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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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蘇姑娘解毒

唐諾聽隨從來報展昭和蘇琳來訪時恍了好一陣,展昭和蘇琳?去年的汴京之行趣事頗多。丁月華,展昭,蘇琳,碧落九天,彼岸花香,月蝕。蘇琳竟然還活著?!跌落懸崖躲過大劫倒也能想得通,可月蝕之毒她如何解的?據丁家兄妹所言,她也是往蜀中方向來的時候遭遇不測落崖,由此可見她是前來唐門兌現當日承諾的。可她落崖之後一年都未毒發身亡,是已經解了毒?應當不是,若解了,她現在來訪何為?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放下手中的書卷,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緩緩移步至前廳。他們不遠千裡拉力到唐家堡,必然是有事相求,雖然遲了些時候,可該來的還是要來,該是他的還是他的。步入前廳,隻見一身藍衫的展昭端坐著喝茶,一個女子正對著廳中擺設的盆栽看得入神。唐諾對蘇琳的印象並不深刻,她的模樣都已經模糊,此刻見到才恍然憶起。

“展大人,蘇姑娘遠道而來,唐某有失遠迎,失禮了。”唐諾寒暄著迎了進來,朝展昭抱拳行了一禮,目光隨即就落到了蘇琳身上,她與一年前相較並無改變,大約是旅途勞頓而麵稍差。展昭回了個禮,笑道:“是展某唐突而來,還望少主勿怪。”唐諾笑著請二人入座,品了口茶,朝蘇琳到:“早些時候聽丁家兄妹說姑娘遭遇不測,唐某心中倍感惋惜。不想今日又能有幸見著姑娘,姑娘當真是吉人天相。連月蝕都傷不了姑娘分毫。”說著用餘光瞄了眼展昭黑沉的臉色,又道:“展大人,當日你答應唐某打探本門叛徒劉潤生的下落,可有消息?”

唐諾提及月蝕令展昭心生不悅,可眼下有求於他,不得不好言相對,隱忍著心中的慍怒,垂眸道:“說來慚愧,展某有負所托。許鳳殺害了陳民之後便自刎而亡,未留下隻言片語,她的過往亦無從追查。”頓了頓,抬眼望向他:“明人不說暗話,想來少主也知曉我們此行的目的。”唐諾單手支這下巴慵懶道:“難道不是蘇姑娘來兌現當日的承諾嗎?我替你解毒,她隨我回唐門。”

展昭直勾勾地盯著他,麵無表情一言不發。唐諾不為所動,嘴角噙著笑,眼中閃這極濃烈的興趣:“蘇姑娘果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罕有體質,服下月蝕年餘還安然無恙,唐某極是好奇。”蘇琳咳了咳,打斷兩人的對話,道:“少主有所不知,其實當日你走之後我便將月蝕給吐了,這才苟延殘喘至今,你還真當我百毒不侵麼?”

吐了?唐諾千想萬想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立時坐直身子陰鷙地盯著她。想他行走江湖多年,還是頭一回見著這樣的狡詐的女子!見他目露凶光,蘇琳急忙轉了口風:“雖然吐了,可還是有餘毒殘留,折磨得我生不如死,唐門的毒果然天下一絕!嗬嗬嗬……”

唐諾並未因她的阿諛奉承而臉色好轉,反倒又陰沉了幾分。蘇琳與展昭對視一樣,心想自己又把事情給搞砸了,展昭對她微微搖了搖頭,道:“這中間曲折頗多,蘇姑娘在許鳳一案過後便啟程前往蜀中。奈何在途中遭遇變故,落下山崖,於月前才回到汴京,更一刻不敢耽擱,日夜兼程趕來蜀中,給少主一個交代。”

“哦?”唐諾麵色稍緩,“敢問姑娘是如何%e8%84%b1險的?餘毒殘留又如何熬住?”即便隻是餘毒,也不可能年餘還安然無恙。展昭的話尚且有幾分可信,蘇姑娘麼?滿口胡謅!他一防再防,卻仍叫她給鑽了空子,叫他如何再信她?蘇琳為難地看向展昭,這要如何作答?她能不能說被世外高人所救?展昭朝她擺擺手,讓她莫要再胡謅,唐諾何等精明,豈是她那些漏洞百出的胡話能應付的?

唐諾將二人的小動作儘收眼底,笑了笑,道:“二位遠道而來,想必疲累,不妨先休息一番,有事明日再議。”說著朝一旁的隨侍揮了揮手,“帶展大人和蘇姑娘去客房休息,不可怠慢。”

展昭和蘇琳一道同隨侍退了出去,明日再議也好,他們也需商討一下如何想唐諾戲說其中緣由。胡謅是絕對行不通,激怒他隻怕難以挽回局麵。以他之見還是實話告知比較穩妥,穿越之說雖不可思議,卻多少有一些物證,唯今之計隻能且行且看。

唐諾對展昭和蘇琳的來意自然是心知肚明,展昭隨行,勢必不會讓蘇琳留在唐門,他們有備而來?哼!唐家堡其實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不過他也好奇,蘇琳是如何逃出升天的,落崖中毒失蹤一年,她去哪了?還是說落崖之說隻是掩人耳目?嗬嗬,人既然來了,還怕探不得真相?明日,他們一定會將真相全盤托出。

如他所預料的那般,隔日一早他們二人便在外頭求見,想來他們也並無多少時間耽擱。書房裡香爐中嫋嫋青煙緩緩彌漫,香氣怡人。唐諾依舊那樣慵懶隨意,掃了展昭一眼,又朝蘇琳笑道:“歇息了一夜,姑娘的腦子可清明了?”再編胡話哄人,他可就不客氣了。展昭接道:“不知少主如何看待玄疑之事?”唐諾嗤笑一聲:“展大人,你在開封府辦案多年,怎得突然信起玄疑之事來了?莫非蘇姑娘之事有玄機?”他倒要看看他們要如何述說這其中的玄機。

“說來確實是一樁玄疑之事,莫要說少主不信,就連展某先前也半信半疑。可事到如今卻由不得展某不信。”展昭自腰帶夾層中取出打火機,在手中把玩了一陣,掀蓋點火,引得唐諾注意後“鏘”的一聲收了蓋,嘴角一揚:“實不相瞞,蘇姑娘來自千年之後,她所謂的千年難得一見的體質不過是服用了家鄉的藥物,杜絕了某些疾病的侵害,就如同唐門的一些清毒藥丸一般。昨日你問她是是如何%e8%84%b1險的,隻能說是機緣巧合,她在落崖過程中又回到了千年之後,於月前才再度回到汴京。”

千年之後?唐諾臉上表情變幻莫測,隨即低聲笑開來:“展大人,你這話何止玄疑?簡直天方夜譚!千年之後?敢問姑娘如何從千年之後來到大宋?又如何回去的?跌落懸崖機緣巧合?你們當哄三歲孩童嗎?”蘇琳撇撇嘴,她就說嘛,實話實說他更不信!起身取了展昭手中的打火機晃了晃:“我確實來自千年之後,你信不信都無妨。我也確是為解月蝕之毒而來,當然,我也不是空手而來,這打火機便是我的籌碼,少主可要考慮看看?”

唐諾接過她遞過來的打火機在手中細細掂量摩挲,雕花繁複做工精湛,掀蓋鏗鏘有聲,火苗跳躍閃動——這便是打火機?如她所言,她是不是來自千年之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打火機確實有趣得緊。蘇琳見他麵露探究之色,解釋道:“實不相瞞,這打火機也就類似於火折子,在我們那算不得稀罕物,不過這款打火機也算得上是高檔貨,不必我多說你也瞧得出來。”

“千年之後的火折子還是火折子,有何意義?”唐諾垂眸,心中已有些鬆動,火折子能做成這樣確實巧妙,看是用途簡單,可其中的原理又是如何?唐門亦精於機關暗器研製,唐諾自然也鐘愛此道。蘇琳也不多言,直接將打火機投入手邊的茶杯中,濺出不少茶水。唐諾一愣,這是作何?⊙思⊙兔⊙網⊙

蘇琳笑笑:“你們的火折子泡水之後怕是不好用吧?”說罷自茶水中撈出打火機,點著火又猛力吹了幾口氣,火苗搖晃不定卻始終不滅。“唐少主,這打火機雖隻有點火功效其中原理卻甚是奇妙,想必它於你大有用處。可惜我對其中原理不甚了解,還需你自行參透。”她現在自然不會告訴他打火機是耗油的,待她解了毒離開,他也奈何不了她。。

唐諾翻來覆去地看著掌中之物,暗暗感歎確實是個精妙之物,可就這麼叫出月蝕的解藥麼?蘇琳這女人詭計多端,他如何信她?許是瞧出他的疑慮,展昭沉%e5%90%9f片刻緩緩道:“少主見多識廣,對機關暗器更是了如指掌,這打火機的精妙自然也能瞧得出幾分。而少主所求無非是技藝的精進,難道蘇姑娘的這份誠意還不夠?以展某看來,你空留蘇姑娘在唐門根本無益處,她不過是普通女子,研毒她不懂,試毒……你已用月蝕試過,她並無特殊之處。她能撐到現在也是因為得了家鄉的藥物所助,暫且壓製了毒性。”

蘇琳連連點頭:“展大人所言極是,我若百毒不侵還來找你做什麼?你若覺得虧本,大不了我留一罐血給你研究。你往後若有需要也儘可去汴京尋我。”

唐諾緘默良久,終於掃去眼中的陰霾,笑道:“姑娘誠意十足,唐某在推%e8%84%b1就委實說不過去了。隻是此物畢竟來自姑娘的家鄉,還望姑娘多多指點。至於姑娘的體質,唐某也確實好奇,若姑娘能留下配合那最好不過。然而我也不好強人所難,隻能委屈姑娘留些血樣。”

事情至此,雙方總算是達成共識。唐諾不是拖泥帶水之人,話既然說開說透,當即便給蘇琳診脈查毒。手指搭在她的脈上,臉色卻越發沉重,看得蘇琳一陣心驚,難道解不了?展昭麵色晦暗,沉聲道:“有何不妥?”唐諾收了手,皺著眉頭:“姑娘體內不止月蝕一中毒。”

展昭眉頭一緊,將路上遇見的幾件蹊蹺事告知,唐諾聽聞之後亦麵色凝重:“姑娘體內的月蝕殘毒原不該那般厲害,是受了體內另外一種毒的影響才導致毒發凶猛。幸好當初給姑娘丁的守宮砂可防百毒,否則性命堪憂。且姑娘體內其餘兩種毒也是唐門所獨有的,我懷疑你們遇見的一路尾隨的老頭就是劉潤生!”

劉潤生?!展昭大為吃驚,若是劉潤生,他為何要對蘇琳下手?蘇琳則捂著手上的守宮砂,麵上有些不自然,訕訕道:“若是守宮砂消了,可還有防毒的效果?”唐諾意味深長地看看她,再看看看展昭,似笑非笑:“自然無效,想活命還是守著吧。”蘇琳臉閃故意垮,這下好了,要當一輩子的處女,還擔心什麼懷不上孩子……杞人憂天!展昭略垂了眼眸,慶幸那夜及時懸崖勒馬,否則……

唐諾將她的臉色看在眼裡,打趣一笑:“早先就聽聞展大人和姑娘好事將近,若因此耽誤了豈不遺憾?不如我替姑娘解了,就當是送二位的新婚賀禮。”展昭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