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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的好女婿標準跟她好老公的標準想去甚遠吧?光是審美標準就差了十萬八千裡,在老媽看來,男人要實用,帥有%e5%b1%81用!經曆過展昭之後,叫她怎麼在短期內降低審美標準?試探道:“媽,你覺得展昭怎麼樣?展昭,你有印象嗎?”

“展昭?聽著有點耳熟,一時想不起來。”蘇媽媽苦苦思索,明明有印象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急得抓心撓肺。蘇琳及時指點迷津:“就是包青天包大人身邊的那個展昭,穿紅衣服的那個,想起來了嗎?”

蘇媽媽恍然大悟地拍拍大%e8%85%bf,原來是他,想起來了。不過:“展昭跟你相%e4%ba%b2有什麼關係?你還想嫁給他不成?哼!癡心妄想!”蘇琳臉一黑,展昭那渣男她還瞧不上眼好不好?“我怎麼敢肖想因明神武,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展大人?展大人再好也比不上我母%e4%ba%b2大人欽點的候選人。我就是想問問,您為我搜羅來的這些青年才俊有沒有展昭的樣貌和身段。”

蘇媽媽怒得直戳她的額頭,恨鐵不成鋼:“我跟你說過多少次!男人要實用!實用!帥能當飯吃嗎?有車有房有存款才是重點!那什麼展昭除了帥有什麼?工作危險,三天兩頭受傷中毒,一年有半年在外麵奔波,剩下半年在家養傷。嫁給他不是守寡就是守活寡!等他因公殉職,黃土一埋,化作一堆白骨,還談什麼樣貌身段?狗%e5%b1%81不通!你彆想這些有的沒的!我是你%e4%ba%b2媽,我還能害你不成?”

蘇琳懨懨地應了聲哦,認命地回了房間。靠在門板上,想著老媽對展昭的評價,不禁苦笑。她怎麼會不知道展昭不是老公的好人選?是心不由己啊!展昭,你可還好?這時候你那下雪了吧?

青衣女子坐在銅鏡前將人皮麵具小心覆於臉上,細細調整,再精心描眉點%e5%94%87,最後梳了秀發綰上發鬢,再在鬢間插上一朵黃色珠花,蘇琳的臉儼然映在銅鏡之上。“蘇琳”勾%e5%94%87一笑,心上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必定是心存不甘吧?失去心愛之人固然心痛,可若是死在心愛之人的手裡呢?你又該作何感想?展昭,你令我痛失所愛,我便讓你喪命心上人手中!

三月的汴京已然退去冬日的蕭瑟,漸漸有了生機。汴河畔的柳枝抽出新芽,朦朧綠煙隱隱綽綽,極是養眼。蘇琳已離去許久許久,久到再無人提及,就連展昭似乎都不再去想。這日,展昭正在巡街,忽有衙役來尋,說是卓無冬有急事尋他,正在開封府等候。卓無冬極少在他有公務時找他,想必是大事。

待他急匆匆趕回開封府,卻見卓無冬端坐在花廳喝茶,看模樣不像有急事。展昭放緩了腳步,麵露困惑:“急匆匆地尋我何事?”卓無冬神秘一笑:“稍後便可知曉,稍安勿躁。”見他如是說,也隻能耐著性子等著,落座喝了口茶,道:“你這趟鏢走得倒快,一個月不到就回來。”

卓無冬心情極是愉悅:“遇到一些事,中途折了回來。”展昭更加好奇,能讓他%e4%ba%b2自押送的鏢都是極重要的,什麼事值得他中途折回?心思百轉,卻無論如何也參不透其中的玄機。約莫侯了一盞茶的功夫,公孫先生領著一位姑娘一前一後進了花廳。展昭望著那姑娘,難以置信地緩緩起身,他想過無數次她若還活著會如何,卻從未想過若再見到她要如何。雙腳猶如釘在地上,挪不開半分;喉間亦被堵得發不出聲來,心口被不知名的情緒填滿,幾乎要自眼眶溢出。真的,是她嗎?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更了,明天要緩一緩,大家明天就不要等文了。

第88章 似是故人歸1

那姑娘上前向展昭行了禮,輕聲道:“見過展大人。”她疏離的態度讓展昭又是一愣,遲疑道:“蘇琳?”姑娘微微低著頭,對蘇琳這個稱呼有些遲疑。他不禁茫然地看看公孫先生,又看看卓無冬,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不是蘇琳?

卓無冬起身向前踱了兩步:“這位姑娘名喚寶七,約莫半年前身受重傷被山中獵戶所救。因記憶全無,獵戶便按家中排行給她取名寶七。”寶七?記憶全無?那她真的就是跌落懸崖的蘇琳?卓無冬看向公孫先生:“先生,這失憶之症可能醫治?”

寶七也轉向公孫先生,目光中透著急切:“先生,您一定要幫幫我。我這半年來過得渾渾噩噩,不知自己是誰,從何而來,腦中一片空白。求求您,一定要幫幫我!”展昭已從震驚中回過神,目光也追著公孫先生,等待答案。

公孫先生撚須踱了幾個來回,道:“造成失憶的原因諸多,寶七姑娘頭部並未受到撞擊,也不曾傷過,那便可能是掉落懸崖時刺激所致。這種情況導致的失憶一般可自行恢複。若能多接觸接觸往日熟悉的人和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突然想起來了。”說白了這是心結,心結還需適當的人慢慢開解。

展昭與卓無冬對視一眼,這般說來,除了順其自然便彆無他法了。寶七也默默歎氣,公孫先生寬慰道:“此事急不得,放寬心反而好的更快。卓總鏢頭可與你說過你的過往?”寶七點頭,怯怯地看了看展昭,小聲道:“我是被卓小姐推落懸崖的,還說我以前名叫蘇琳,同他和展大人以及開封府眾人是舊識。我還有一家小鋪子,一個妹妹。”

展昭見她畏手畏腳的模樣,心中極不是滋味。她真的是蘇琳?她的張揚肆意哪去了?這膽小怕事的姑娘怎麼會是她?同是展大人,蘇琳喚得百轉千回,總能讓他品出各番深意,聽出萬種風情。而眼前的寶七,除了怯弱,再無其他。驀地,他心中生出一個念頭——蘇琳已死,即便她的軀殼還在,也已經不是她了。霎時,一陣心灰意冷。

公孫先生點點頭:“既然如此,往後我們便喚你蘇姑娘。你本就是蘇姑娘,熟悉的稱呼也有助你恢複記憶。”寶七自是應下,展昭接到:“我帶你去鋪子瞧瞧,也見見翠鳴。”

卓無冬同二人一道出了開封府,卻並未同去奶茶鋪。蘇琳雖失憶,但展昭應該還是有許多話想同她說,或許獨處一陣能令她想起什麼來。不得不說這簡直是奇跡,重傷跌落懸崖竟還能生還。失憶了也好,將前塵往事忘卻重新開始,於她未曾不是好事。

展昭與寶七並肩而行,竟意外地心如止水,最初的震驚過後再無波瀾。在寶七身上他感受不到一絲一毫蘇琳的氣息,除了同一張臉,其他再無半分相似。而寶七也默不作聲地走在他身側,略顯拘謹。微微偏頭看向她的側臉,她的表情略帶不安,猶如受驚的兔子。展昭在心中自問,他想要什麼?她能活著便好,如何還能奢求?即便她忘了過往,她還是她,隻要她安好,那便好了。

理了理思緒,緩緩道:“你初到汴京時收留了翠鳴,之後你們在東街擺攤賣吃食,去年租了個鋪子。你走了之後,翠鳴一直替你打理鋪子。”寶七抬頭望著他:“展大人,我是何方人士?可還有其他家人?”展昭眼眸黯了黯:“你從未提及過去和家人,來汴京之前的事我們亦一無所知,隻知你叫蘇琳,是一個來自偏僻山溝的孤女。”

孤女?寶七似有不解,展昭也不再言語,領著她進了奶茶鋪。翠鳴迎上來打招呼。蘇琳走了半年,翠鳴失了依靠,也漸漸自己撐起了小小的鋪子,如今也極為爽利。“展大人,您來啦!快進來坐。貴明,快給展大人來一碗奶茶。”翠鳴一邊招呼展昭坐,一邊朝那俊俏的夥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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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忙道不必忙,側身示意寶七向前兩步,道:“你瞧,誰回來了。”翠鳴一怔,將寶七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大姐!真的是大姐!雖然與平時有些不同,可真的是大姐!當即激動地抓住寶七的雙手,哽咽道:“大姐!你可算回來了!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麵對翠鳴的激動,寶七有些為難地看向展昭,展昭微笑道:“蘇姑娘,這便是翠鳴,你與她情同姐妹。往後你們住一塊,想必你很快便會憶起過往。”寶七了然地點頭,朝翠鳴笑道:“翠鳴,我失了記憶,以前的事皆不記得了,完後還要勞煩你多與我說說,好幫我早日找回記憶。”

翠鳴眼含熱淚,大姐失憶了?這……擦了擦眼淚,道:“大姐,就算你一輩子都想不起以前的事,我也是你妹妹,照顧你一輩子!”之後翠鳴交代了店裡的事,帶寶七回了小院,一路上說了不少蘇琳的往事,寶七一一記下,而展昭送她們回去之後便辭了去。

寶七隨著翠鳴將不大的小院前後仔細看過,最後才回到蘇琳的房間,房間雖長久無人居住卻打掃的乾淨整潔。仔細打量著房間,唯一特彆的便是牆上掛的一副字,蘇琳二字寫得氣勢磅礴。翠鳴見她對著字看得出神,欣喜道:“大姐,你可是想起什麼了?這字是你自卓總鏢頭那討來的,你說他的字霸氣,掛著可鎮宅辟邪。”

聽翠鳴如是說,寶七一時有些接不下話茬。蘇姑娘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笑了笑,說旅途疲累想休息一會兒。翠鳴善解人意,立即去備水給她梳洗,又趁她梳洗的空當煮了兩個荷包蛋給她填肚子。而後手腳麻利地收拾好碗筷出去買菜,說晚上要為她接風洗塵。待翠鳴出了門,寶七才斂去楚楚可憐嬌弱的表情。在小院中又兜轉了一圈,這便是蘇琳的住處?極為普通,聽說這房子還是展昭幫忙找的。

蘇琳?從今往後她便是蘇琳。寶七不是寶七,更不是蘇琳。她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展昭的命。她一個弱女子如何能近身取他性命?她在暗中等待機會卻一直求而不得。恰縫蘇琳落崖,屍首一直沒有找到,這才讓她有機可尋。失憶的借口再好不過,再多的馬腳都可以用失憶來掩蓋。

展昭,我定要取你性命。

蘇琳將杯子裡的冰塊攪得嘩啦作響,相%e4%ba%b2,該死的相%e4%ba%b2!她的檔期全部被相%e4%ba%b2擠滿!母%e4%ba%b2大人精心挑選的幾個青年才俊被她全部否決之後,更變本加厲地自作主張替她在某大型婚戀網站上注冊,從此,相%e4%ba%b2宴就沒斷過。一周不見個三五個渣男是不能消停的,煩不勝煩,乾脆統一安排在周六一次見完。

上午見了兩個,下午見了三個,原本晚上還有一個,被她推了,實在吃不消。笑了一天,臉都僵了,肚子裡灌滿誰,轉個身都覺得胃裡一陣晃動。因為嚴沫兒對她的相%e4%ba%b2大業異常關注,特意約她晚上一道吃飯,順便八卦一下相%e4%ba%b2過程,所以她懶得挪地方,直接在原地等著吃晚飯。轉轉略有些僵硬的脖子,她在這家餐廳一坐就是一天,又接見了五個男人,會不會被懷疑人品?看來下回得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