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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自然再次平分了,陳鶴有自己的修煉之法,其它的拿到手也沒什麼用處,倒是那古丹方有些興趣,他感興趣的自然彆人也會感興趣,但最後還是落到在陳鶴手上,因為那些丹方中全是靈草配方,可能上古不缺靈草,所以並沒有用妖丹代替,這種丹對他們也沒什麼用處,倒是便宜了陳鶴。

接著是其它幾間密室,其中有兩件是空的,另一間是妖獸室,其中的妖獸並不見蹤影,倒是有幾枚冰住的妖獸卵被薛姓女修取走,而藥園的靈草幾人也分了,因藥園較小,能分到的並不多,有一些他們連名字都不清楚,更不知道用途,隻能胡亂的分一分。

從始至終薛姓女修都是一直保持著笑意,並大方的很,隻有她師兄有時會露出幾分奇怪的神色,看向幾人的眼神除了有些陰鬱外,還有些怪異,但都是一閃而逝,讓人有些琢磨不透,現在隻剩下最後一間密室,幾人儲物袋已都豐厚了起來,想到日後大筆的靈石,心情也自然有些放鬆,不由的隨薛姓女修的腳步走向最後一間密室。

剛一進去看到裡麵的情形,陳鶴身形不由一頓,腳還沒有邁進去,眼底的眸子當即狠狠的一縮,而黑豹仿佛也感覺到了什麼,竟也將伸進門的爪子退了回來,下意識的用長尾卷住了陳鶴的%e8%85%bf。

第二百三十(番外114)

不僅是陳鶴,其它幾人在見到密室中的情形時也是腳下一滯麵露驚訝之色,因為這最後一間密室乍一看極為恐怖,入目竟是滿眼血腥的很,因大殿範圍極大,所以最後一間密室也足有十幾丈的麵積,而就是這麼一片地麵此時竟是血紅一片,如同殘忍的凶殺案現場一般,鮮血大量的淋灑在上麵,這種類似於人血的大紅色能讓人一瞬間瞳孔緊縮,心頭湧出莫名的驚駭和恐慌,

薛姓女修顯然也嚇到了,臉上也有些震驚,但隨即便很快冷靜了下來,然後抬頭與不遠的師兄視線對視了下,那師兄頓時低身取了地上的紅色物放在鼻尖嗅了下,然後又在手中撚了撚,這才開口道:“這似乎是某種妖獸的血跡,不似人血。”確定後薛姓女修的師兄便站起身。

幾人都是金丹修士,自然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無論男修女修哪個又是真正的清清白白,誰都找過人,手裡也都染有血跡,平時倒也不慌,隻是現在進入這陌生密室中,猛然間在沒有心理防備之下見到如此大麵積的血色,自然會有些愣神,如果是凡人見了恐怕早已嚇得%e5%b1%81滾尿流高聲尖叫了。

而幾人片刻後便反應過來,臉色如常,聽到那薛姓女修的師兄說是妖獸的血跡,倒是心下一鬆,畢竟獸血確實是有不少修士采取,而且用到之處著實不少,一些丹藥的引子需要妖獸血液,並且也有采取大量製作畫符的朱砂,想到此眾人再細看地麵這才發現,剛才一踏入此地,撲麵而來的血腥氣和刺目紅色並不是血噴灑在地麵,而是一些有規律排序的細小符咒。

不僅是幾人在打量,陳鶴也仔細的看了下地麵上那如蝌蚪文般密密麻麻的符號,除了知曉全是以某種獸血製成的朱砂所寫外,其它的一概看不懂,但能看出這是上古修士所畫,並且時間不短,威力越大的符畫起來便越難這一點陳鶴比幾人更清楚。

更何況還是布下這麼大片麵積的符陣,一處畫錯便如一台精密的機器壞了個螺絲一般都是無法運轉的,就算是陳鶴恐怕也不一定能成功,顯然此符應是更高階的符師所畫,但是這樣一間密室為何要畫一地的血符,看起來實在是有些觸目驚心。

“你們看快那裡。”黑衣女修指著一處道,幾人的視線均從地上看著讓人頭皮發麻的血符移到了黑衣女修手指所指的方向,隻見在密室偏西南方向放置著一堆東西,原本黑乎乎在紅色之下顯得不起眼,幾人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此時看過去那黑乎乎之物竟是一畫兩米長的骸骨。

走過去細看之下,發現這處臥著的完整的駭骨竟是妖獸骨,而在獸骨周圍地麵竟是微凹進半掌的距離,女修向來心細,薛姓女修立即看到凹麵周圍不知為何刻著如電腦回路一般的細小凹槽,隻是這些凹槽非常的淺,甚至裡麵有著黑黑的東西將凹槽全部堵住,這東西是什麼,幾人不由奇怪的互看了眼,著實讓人有些摸不清頭腦。

那中年男子有些按捺不住,畢竟他損失了一隻七階的青焰虎,若是此地沒有元嬰丹,那就算是拿到了一些法寶古寶及功法,也仍是覺得肉疼到不行,畢竟這麼年月的伺養那代階是極大的,在他心中隻有拿到了元嬰丹才值得他為此所付出的心血。

“這裡倒是奇怪的很,不知元嬰丹是否會藏在此處,不如我們將這地方掘開查看一番……”中年男子說罷已經取了三把法器,便急不可耐的要將那副骸骨踢開,薛姓女修的師兄卻是一抬手道:“且慢!”隨即看了眼那中年男修,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是也隻是一閃而逝,“這副妖獸骸骨放在這裡有些奇怪,恐怕有詐。”說完便低頭不住打量起來。

幾人聞言便都看向那骨頭,不同於白骨,此骨一體黝黑,甚至會有黑色的霧狀物飄浮,但卻並不起眼,薛姓女修的師兄顯然也是極為謹慎,能修煉到金丹修為哪個也不是傻子,那中年男子作勢用腳踢也不過是在做做樣子,試探幾人反應罷了,若真要踢也是以元氣而不會以%e8%85%bf接觸,誰又上麵會不會有毒。

薛姓女修遞了師兄一把小靈劍,用那靈劍輕輕一挑,接著幾人便目瞪口呆起來,因為那靈劍剛一碰那副黑色骸骨,整柄靈劍便突然化成了粉末落到地上,就如同手中這劍是用煙霧所凝,輕輕一碰便散了,當即那薛姓女修的師兄便臉色一變,若不是他反應極快的鬆了手,恐怕他這條手臂便也要同樣下場。

“好霸道,這是什麼妖骨?”黑衣女修不由驚道。

“這應該是黑魘獸,聽說此獸在上古乃是九階的凶獸,全身骨為黑色,其骨髓中會產生一股黑煙火焰,觸之便化為飛煙,厲害異常,此獸現在早已滅絕萬年,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有一具……”薛姓女修看了半響緩緩說道。

幾人見識都非凡,但是對此獸卻是無什麼印象,但即是九階妖獸那自然是極為厲害了,因為八階妖獸便可以化為人形,修為堪比元嬰後期,九階那更是傳說中化神的所在,幾人一聽便噤為寒蟬,金丹期雖然在雲夢澤可以行走一方,但是跟化神期妖獸比那就跟螞蟻一般,幾人看向那妖獸也不由的露出怪異神色。

既然此獸是化神所在那又怎麼會隻剩下一副骨架,又是誰將它放置在這裡,這些問題現在都無從得知,但顯然這一間密室絕對不同於之前那幾間,這些讓人頭皮發麻的血符,還有九階妖獸的骸骨,更加上之前那奢侈的晶石大殿和六團金焰陣,這些都預示著這裡的主人地位的不同,及這件密間的重要性。

薛姓女修見幾人都在盯著那副骸骨,目露懼意,不由眼神微微一轉,竟是熠熠生輝起來,與師兄眸光一碰,於是抿抿%e5%94%87開口道:“幾位也看到了,此處顯然藏著重寶,否則不會有金焰陣和這些符與怪異的九階妖獸的骸骨,但是這裡究竟藏著什麼寶物無論你們還是我和師兄都不清楚,但是絕對要比其它幾間密室的寶物要珍貴的多,不僅僅是元嬰丹,也許還有其它更好的寶物……”

修仙者對寶物二字趨之若鶩,這些丹藥和逆天之寶就如同是到了嘴邊的肉,誰都會上去咬一口,不咬那是傻子,尤其還是一些可一步登天的神仙肉,此時就算攆幾人走,幾人也絕不會離開,但不走是一回事,而疑惑也同樣是有的,黑衣女修便有些猶豫道:“此地也許有寶物,但是總覺得有些怪異,也不必弄這麼多妖獸血……”就算是過了多少萬年,因密室是密封的,所以那股讓人不舒服的血腥味仍然讓人難以忍受,尤其是女人,全身會不舒服。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這些符跟外麵的火焰符陣有些相像之處,甚至如此密布地麵,可能是地下掩蓋某此寶物的波動,又或者是用一些妖丹煉製的逆天丹藥,聽說極品丹藥會有靈性,產生了靈性便會自己逃走,到時需要以符鎮之……”那薛姓女修的師兄解釋道,一聽到極品丹藥,那中年男修頓時眼前一亮,顯然更為心動了,就連女修眉頭也舒展不少。

這幾人也許不懂地上的血符,但陳鶴卻是略通一二,什麼寶物會要用妖血畫符鎮壓,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如此大的麵積,再結合外麵大殿的妖獸圖案,陳鶴產生了一個怪異的想法,這裡可能根本不是什麼人修的修煉之地,而是上古一個妖修的洞符,至於那些密室中的寶物和那荒廢的藥園極有可能是妖修斬殺了不少人修收集的一些還算能入眼的東西,扔之可惜便隨手丟在了洞府中,之前收取寶物時陳鶴還有些納悶,因為品種非常的雜亂,根本沒什麼主人的喜好而言,書籍甚至隨手堆放,雖放密室中卻並不見珍惜擺放。

到於為何洞府類似於人修府邸,也可能是這個妖修喜好人修般享受生活,所以依照人修洞府建造,如果按照這個思路,那這間密室地上用以妖獸血畫血符,又有一具九階妖獸骸骨,那極有可能根本不像薛姓女修所說有元嬰丹,而可能是一些與妖獸有關之物,地上這些血符密密麻麻毫無空隙,他雖然看不懂,但是也知這是一種極難的血符,而且血腥氣這麼大,有血有骨,陳鶴心頭隱隱覺得似乎是為了用來陣壓某物。

想到此陳鶴目光不斷的在密室四處停留,他並不能未卜先知,所想的也不過是大膽猜測,若以薛姓女修所說也不是不可能,隻是全靈功法還是會給他一些靈氣波動的暗示,雖然暗示不大,但是他卻是能感覺到那骸骨之中似有那麼一絲危險。

但與陳鶴相反的是黑豹,黑豹此時已完全被那具黑色的骨頭所吸引了,大概是妖獸對於高階妖獸的骸骨有些天生的占有欲,又或者是那骸骨上的滅天火焰,此時一雙眼眸正緊緊盯著那骨頭,如果不是陳鶴約束住恐怕早就撲了上去吸食那骨頭上的怪異黑火。

而陳鶴覺得不妥往後移動時,要生生拖著它才能將它拖到門口,即使如此它仍然不受控的向那骸骨移動,此時薛姓女修摸著地上骸骨邊緣那紋路,正皺眉想著什麼,不一會便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那邊的中年男修急忙問道。

“以前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見過,此物應該是一種上古祭祀之物,你們看,這裡雖然圍著不少凹槽,但是可以找出共有五個入口,而最終五個入口會全部彙入到那具骸骨之中,也就凹麵的中間……”

幾人急忙查看,果真如此,“就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