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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如果我是後期我也會進去的。”說完便歎了口氣,畢竟是九品聖蓮,誰不想弄個一枝半葉,無論是用來煉丹還是煉器都是絕佳的材料。

“你說陳鶴是後期……修士。”於烈聽罷表情有些呆滯了,他記得陳鶴進階中期好像沒幾年,怎麼突然就進階後期了,這進階的速度都堪比門派的核心弟子了,不過同門煉就的秘術確實有看透對方元神之力的能力,這點倒是不容置疑。

陳鶴沼澤深處前行,一些修士的屍體越來越多,有的倒在樹底賂下陷,有的甚至隻剩下了一隻腳,不少零散的法器和一些材料浮在黑沼澤上正慢慢的向下沉,而周圍的瘴氣確實如於烈所說越來越密,腐蝕防禦罩的速度也越加的快了起來,不過與此同時陳鶴卻是已感覺到了一絲靈蓮的聖氣。

陳鶴已%e4%ba%b2手催熟了三株九品靈蓮,自然知道在靈蓮快成熟的月餘時間它會散發出一股聖蓮之氣,對修士來說在此地打坐極為有益,但可惜是長在了這片黑沼澤之中,無法打坐,又有瘴氣圍繞自然不是可以清心打坐之地,既然聞到了聖蓮之氣,有些迫切之下,陳鶴不由展開了修為,速度又加快了兩分。

很快便來到了九品靈蓮的所在地,一進去便是鋪天蓋地的濃滾瘴氣翻騰襲來,即使陳鶴防禦罩堅固仍然還是縮水了半寸,這隻靈蓮不偏不巧的正長在了瘴氣最濃鬱之地,整個黑沼澤的顏色已經黑中帶藍,惡臭到了極點,但卻並不妨礙在其中一處長出了離沼澤幾尺高的數片碧綠蓮葉。

而在幾片蓮葉中正有一枝半開的青蓮,亭亭玉立,青蓮的花瓣猶深到淺,顏色慢慢的過渡,清透而水靈,在這灰黑的惡沼澤中顯得極為美麗耀眼,如一抹青色的透明寶石一般奪目,讓人禁不住的會停下屏息欣賞,所有人在見到九品靈蓮時都會受其吸引移不開目光,陳鶴也是。

隻不過陳鶴因看得多,控製力已強上不少,很快便將目光移向圍繞在九品蓮花周圍數丈之內的三群修士身上,其中一群便是李淩菲所說的流雲宗,後期修士的人數高達六名,其中還有兩個後期女修顯然是望月宗的修士。

不得不說流雲宗雖然是修仙界的五大宗之首,對資源極為霸道,但對方確實是有這個實力,無論期升階的速度或法器都幾乎是五宗之首,並且男子個個樣貌俊美異常,身著纖塵不染的白袍更是飄逸如仙,怪不物會有望月宗女修肯為其叛離師門,不過這種誘導女修不入流的卑鄙手段卻是容易招人垢病,極不光彩,甚至於引起其它門派弟子的不屑。

而另一夥則是器靈山的人,沒想到器靈山這次也是大手筆,竟有四個築基後期修士兩個築基中期修士,其中有一個穿著藍邊冰吞絲衣袍,頭戴極品白玉冠顯得極為奢侈富貴,在這個時候手裡還拿了把扇子悠閒的扇著,在這濃瘴氣裡扇出的風都帶著一股惡臭,這樣也能風雅起來,還真是讓人佩服。

而另一夥是神獸閣與玉丹門,顯然這次玉丹門失利極重,先是陳鶴那一組人全軍覆沒,之前在沼澤又遭到流雲宗弟子的攻擊,隕落了十幾人,此時勉強能和神獸閣搭上夥,否則早就被流雲宗和器靈山的後期修士趕出了此處,神獸閣修士自然也有些狼狽,他們與器靈山向來敵對,這次也隕落了不少修士,可算是損失慘重了。

此時間陳鶴突然出現,玉丹門兩個神色陰沉的後期修士,頓時眼前一亮,本身神獸閣和玉丹門平日關係雖然不能說不合,但是也不見得有多好,五派中又以玉丹門的人數最少,隻有兩個人,自然是氣弱,一方麵有流雲宗的冷嘲熱諷及挖神獸門的牆角,一方麵又得防備神獸閣倒槍反戈,用戰戰兢兢來形容都不過份。

不過此時陳鶴一來,兩個玉丹門的後期修士頓時眼前一亮,雖然這名後期修士麵容陌生,但是其身上穿著玉丹門的藍色衣袍,並且有腰牌,這是進入七殺地所發的特殊腰牌,以方便識彆對方是自己門派還是其它門派,有此腰牌自然確定。

“各位還請住手,這位師弟乃是玉丹門弟子,師弟,還到這邊來。”玉丹門那位年紀略大的蓄胡修士衝在場的所有修士解釋了句,隨即揚聲向陳鶴道,陳鶴一進入到九品靈蓮十丈之內就已經被這些修士發覺,雖然沒有明麵上進行攻擊,但是陳鶴已經暗暗阻擋了數次偷襲,幸好他早就準備,否則真是防不勝防。

此時即有人開口,陳鶴自然不會拒絕,與眾人微微行禮便來到了玉丹門和神獸閣一夥人之中,雖然玉丹門內杠嚴重,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還是自己門派的人相對可靠,神獸閣的三人見到陳鶴麵上倒是衝他點了點頭,唯有兩個玉丹門修士喜出望外,總算丹門不是墊底的了,至少神獸閣想要翻臉也要掂掂自己的份量。

陳鶴站定後中,隻聽那搖扇子的俊美男子突然輕笑了一聲道:“沒想到玉丹門又來了個小嘍囉,這下有熱鬨看了,三對三正好夠人數,可以開打了,我等看戲就是。”此人長像不差,但一開口便是挑撥是非,讓神獸閣和玉丹門起內杠,鬥得越狠越好,最後自然漁翁得利。

在這一點上流雲宗和器靈山意見出奇的一致,流雲宗一個白袍男子也笑道:“神獸閣的一位中期修士不久前才被玉丹門修士所殺,這我可%e4%ba%b2眼所見,沒想到這麼快兩門派便握手言和,真為那死去的無辜弟子惋惜啊……”在這七殺之地,哪個都沒殺過其它修士,到搶奪寶貝時就算是同門也是照殺不誤,更何況是其它門派,白衣男子的挑拔更為惡毒。

神獸閣其中一修士手握得“卡卡”作響,被旁邊一修士按住,“師弟,冷靜,此時不是動怒之時,萬事還以大局為重,其它的等日後回到門派再說。”畢竟神獸閣的人也不是傻子,流雲宗與器靈山兩夥修士的挑撥言語昭然若揭,就算之間有些矛盾,此時此地也並不是發作之時。

番外八十一

陳鶴倒是沒有預料到自己的出現倒是平衡了幾方的勢力,而他此時的目光從流雲宗幾人移向了器靈山那的那個頭戴飛龍白玉冠的男子身上,因為那人的聲音聽來竟是有幾分耳熟,陳鶴的記性因喝多了凝神果和玲瓏果釀的靈酒,自然是好的,很快便想起這人的聲音應該是當年在一個拍得那九品靈蓮蓮籽的坊市時所聽到,如果沒記錯,此人便是器靈山的衛少主衛皓軒。

陳鶴沒有想到堂堂器靈山的少主竟然出現在七殺之地,那老主倒是舍得讓嫡%e4%ba%b2孫兒冒此風險,不過轉而一想,老祖畢竟是老祖,老奸巨滑之餘也深知這修仙界光有好靈根未必就能走得長遠,還是需要曆煉一番。

想必衛皓軒這七殺之地一行,手上定有不少珍貴法寶給這少主防身之用,陳鶴的目光不由移到了他手上,光是他手中拿的那把扇子估計便是一件小法寶了,通體扇骨為玄金色,紙麵密紗,每一扇之下,周圍的魔障便會向後翻滾,應該是一件驅魔氣的寶物。

幾派人見沒有挑動起神獸閣和玉丹門的是非,各說了幾句便覺得無趣,最後將目光都盯在那中間那株九品青蓮之上,目光閃爍頻頻,甚至不斷的動%e5%94%87顯然正在與自己門下的人密語,雖是心思各異但也不難猜測,他們所說之事必是要如何取得那九品靈蓮的蓮籽。←思←兔←在←線←閱←讀←

九品靈蓮中以蓮籽最珍貴,其次是蓮座,蓮心,蓮葉及蓮藕,不過此蓮隻有這麼一株,而人數卻是在不斷的增加著,此時已足有二十多人,並且大家都同是後期修士,就算有中期也是中期的佼佼者,在狼多肉少的情況下,搶奪的難度直線升高,而這株九品靈蓮離完全開放籽出花落卻是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

在這魔障之中一直保持著防禦罩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耗損元氣的事,再加上周圍的魔障越來越多,不間斷的,前赴後繼的向幾十人的防禦罩襲去,再度抵擋著這些魔氣就又要耗損一半左右的法力,還不到十天的工夫,就有人開始頻頻的喝靈酒來緩解體內元氣的大量消耗,待到第十五天,九品靈蓮的整個花苞已經完全展開,便有人支撐不住了,幾個中期修士紛紛離開了此地。

還有一人便是與流雲宗勾結的兩個望月宗女修之一,她修為稍弱些,已經難以再在此地待下去,因體內元氣已經到了極限,整個防禦罩搖搖欲墜,臉色蒼白的向外移去,流雲宗的幾個人見狀眼中露出了一絲冰冷神色,目送那女修離開了魔障,白袍男子看其背影語氣冷冷的道了句:“廢物!”說完手一揚一柄法器穿過了魔障,不多時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女子的慘叫聲,接著便再無聲息。

而剩下的那名女修見狀滿眼驚恐,身體甚至都在微微的顫唞,而其它幾個門派卻是視若未睹,流雲宗的人一向心狠手辣,紀律極嚴,彆說是個女修,就是門內的大修士觸犯了宗規都要受到嚴重的懲罰,對彆人狠也對自己狠,也正是這股狠勁才會使流雲宗人才倍出,淩駕五大派之首數千年。

此時彆說是那個女修,就是幾個後期修士都已都已經在拚命的喝靈酒了,因這鬼地方天地靈氣極為稀少,全是魔障之氣,根本無法通過功法轉換靈氣,隻能靠靈石和靈酒來支撐,不過好在後期修士的元氣底子厚,手裡的靈石靈酒都各備有不少,足以再支撐五日,但是到時搶奪靈蓮便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於是便有修士便開口道:“眾修士聽老朽一言,在場所有的修士修煉至後期皆是不易,並且現在離七殺之地關閉的時間已近,若是再為爭奪靈物而失了性命也不值當,為了避免彼此紛爭,不如我們各取所需,到時無一人傷亡皆大歡喜如何?”說話的乃是神獸閣的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應該算是在場“年紀”最大的一位。

五派人聽罷皆不語,若是之前五派人還會爭上一爭,但是隨著靈蓮即將開放,此處的魔障越來越濃鬱,時不時竟是幻化成鬼臉,若不是此處有一朵聖蓮能夠徹底淨化掉魔氣,十幾人根本不可能堅持到這麼久,在此等候一個月已經是極限,各個修士的心思都已淡了不少,畢竟以如今這樣內憂外患的形勢,搶奪之下恐怕每個人的隕落的機率都加大了,若不是九品青蓮蓮籽成熟在望,恐怕早就有人前去將靈蓮挖了,畢竟沒有蓮籽其它部分作用也不弱。

“戚修士所言極是,大家在這裡等候已一月有餘,身上的元氣早已消耗的七七八八,如果打起來恐怕誰也拿不走靈蓮,不如我們就將靈蓮分為相等三份摘取,爭取每人得到一部分,至於價值便以靈石補足,大家覺得如何?”玉丹門的一位修士也開口道。

如今圍繞靈蓮的三夥人中,以神獸門和玉丹門的人數最多,共有六人,流雲宗五人,器靈山四人,一共是十五人,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