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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欣賞情人在自己麵前的迷離,聶行風手漸向下滑,觸摸到那個敏[gǎn]部位,它在緊張合翕,似羞怯,又似在盛情邀請自己的碰觸。

沒有猶豫,聶行風將手指慢慢探了進去,內|壁熾熱潤軟,像浸過水的海綿,在自己的按壓下不斷溢出溫熱液汁,聶行風又加了兩指進去,擔心地看看張玄,生怕他撐不住,卻見他頭側向一方,秀眉微蹙,神情間流露著享受,還有難得一見的羞怯,細密睫毛垂下,沾著一滴剔透淚珠。

聶行風探身將淚珠%e5%90%bb下了,順勢再度%e5%90%bb住張玄的%e5%94%87,手抽出,將他%e8%85%bf撐開,性器慢慢擠了進去,那裡還很生澀,卻似乎對他的進入沒有多排斥,逐漸含入他的熱情,讓他順利地占有,直搗黃龍。

「痛嗎?」終於還是擔心,聶行風問。

「嗯……」一陣沉靜,張玄緩緩搖頭,「百分之十的聶氏股份啊,痛點兒也值……」「……」回答讓聶行風很挫敗,好吧,還是什麼都不問比較好,小神棍在不說話時還是很可愛的。

抬起張玄的%e8%85%bf,伴隨著猛力原始的律動,極儘愛撫,很緊密默契的契合,默契到熟悉氣息將兩人完整包圍。

聶行風的後背在熱切中滲滿汗水,一縷縷金光隨原有紋絡飛快遊走隱現,沉浸在歡愉中的兩人都沒注意到,熱情發泄的瞬間,犀刃的淡淡光影浮出聶行風的後背,金光環繞住它,散出冷戾逼人的輝芒。

張玄擔心的上班問題沒有發生,第二天他還沒起床聶行風已經幫他打電話請了假,說要帶小狐狸去爺爺那裡,讓他也一起去。

身子沒有不舒服,恰恰相反精神無比清朗,所以張玄聽從了聶行風的提議,陪他回聶宅。

聶睿庭也在家,身後還跟著如影隨形的顏開,見顏開一臉鬱悶,聶行風有些同情他,弟弟整天流連夜總會俱樂部,那些風流韻事更是不必提,以顏開的個性一定不喜歡那種場所,卻又不得不去,也難為他了。

聶行風想了一下,在顏開過來行禮時小聲說:「睿庭不是你的主人,你不必遷就他,他最大的弱點就是怕鬼,你要好好利用。」顏開眼睛一亮,會意的點點頭,聶行風心中暗笑,有自己這句話,顏開以後不會再任由弟弟為所欲為,看來他要跟夜生活說BYE BYE了。

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地獄式調教生涯,聶睿庭對身材小了一圈的霍離很感興趣,笑嘻嘻的問張玄,「幾天不見,怎麼小離縮水了?」「你搞錯了,這是他弟弟霍小離,他爸媽把哥哥帶回家了,又把弟弟送來,他們兄弟倆長相一樣,個性也一樣,爺爺敬請笑納。」也不管自己扯的謊有多爛,張玄硬把小狐狸推了過去,聶翼看著抱著小貓向自己乖巧行禮的小離,淡淡道:「身材長相無所謂,隻要是小離就好。」語含隱喻,張玄嗬嗬乾笑了兩聲,還好老人沒再多問,銳利目光又轉向聶行風,「凡事適可而止,彆太過勞累,你們今後的路還很長,不是嗎?」聶行風臉一紅,不敢答話,唯諾應下,離開聶宅往回走的途中,張玄問:「爺爺話裡有話,你說他是不是看出小狐狸有問題了?」「我隻知道天底下能瞞住爺爺的事不多。」聶行風很鬱悶地回答,順便看看後照鏡,自己臉色真那麼差嗎?以至於會因為這種事情被爺爺警告。

「不是差,是非常差,我這個被做的還沒怎麼樣呢,你倒一臉的脾虛腎虧相,回去我得燉%e9%b8%a1湯幫你補補。」張玄側頭細看,「話說回來,昨晚你做了幾次啊,搞得好像很累的樣子。」昨晚他半路睡著了,對之後發生的事記不太清。

「四、五次吧。」聶行風遲疑道。

當時兩人都喝了酒,酒助歡情,他不太肯定。

「哇噻,一晚上折騰我四、五次,你當我是充電器,充不壞的?還是覺得錢出了,不做白不做,想儘快撈回本?」張玄氣憤大叫:「擲骰子你隻贏了三次,憑什麼額外多做?今晚換我在上,不許後悔!」他隻是一時忘情多做了幾次,怎麼被小神棍這麼一說,他們之間就變成了赤祼%e8%a3%b8的金錢關係?

聶行風氣得無言以對,冷笑:「我讓你在上,隻要擲骰子你能贏!」「擲就擲,誰怕誰?儘管放馬過來!」「願賭服輸!」「心服口服!」爭吵中車開進了鬨區,車流開始擁擠,小跑車好不容易挪到一處紅綠燈前,見對麵車道岔口停著警車,張玄探頭張望,「前麵好像出車禍了。」聽外麵行人的議論聲,似乎是附近大學的學生被貨車撞到了,事故現場躺著一輛銀色小綿羊,車頭扭曲變形,安全帽遠遠甩在路邊,傷者倒在小綿羊旁,大半身子被車身遮住,隻露出一隻蒼白手臂,腕上的佛珠在陽光下泛著點點亮光。

「燕通大學就在附近,不會是馮晴晴吧?」聶行風瞪了張玄一眼,「烏鴉嘴,晴晴不騎小綿羊。

」堵塞車流緩慢向前移動,經過事故現場時,聶行風握方向盤的手突然不由自主一顫,他下意識地轉頭去看,發現圍觀人群中立著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

@思@兔@在@線@閱@讀@

似乎覺察到聶行風投來的視線,男人轉過頭來,晦暗墨瞳看向他,嘴角勾起微笑。

晦瞳遊離著地獄般的森芒,乍然看去,仿佛兩點墨珠嵌在臉上,聶行風隻覺心口劇跳,像被利物刺中般作痛。

「你怎麼了?」發覺聶行風不對勁兒,張玄急忙問。

「狄熾……」那個在照靈事件中身分不明的律師,突如其來的出現,又詭異般的消失,聶行風隻記得那雙暗瞳,陰森而蠱惑。

「沒有啊,你眼花了吧。」車已開過現場,聶行風再轉過頭看時,路口隻有一些圍觀路人,狄熾已不見了。

「也許見鬼了。」聶行風自嘲笑笑,前方交通堵塞緩解,他踩動油門,跑車很快融於車流中。

人群中一雙眼瞳默默注視跑車奔遠,墨色在瞳孔裡遊離閃動,帷幕落下般,屬於暗夜的黑墨緩慢細致的布滿整個眼瞳,笑容在墨色裡閃耀,帶著死亡的瑰麗。

「老朋友,我們很快會再見麵的!」《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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