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一個邁阿密的斷掉線索長達八個月之久的某大型黑幫二把手的名字,以及佛羅裡達州的一個失蹤超過七個月的銀行家的名字。
“我可以告訴你們他們的屍體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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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被雙方的審訊官員,隔著厚厚的防盜玻璃麵對麵的走過去。
她目不斜視,他嘴角含著笑。
最後,Alan終於和警方扯皮扯出來了他最初的提議。
“Wendy Lecter,作為汙點證人免受刑事追訴。”
兩個星期後,Alan微笑著進了法庭。
他拒絕了請個律師,而是給自己辯護。
“我有一個問題。”
西裝筆挺,收拾的乾乾淨淨的Alan,微微抬著頭,一舉一動都透著優雅與高貴。
可他的嘴裡,卻說出了比惡魔還要恐怖的話語。
“John Hughes先生是嗎?”
“請問你的小女兒在學校過的怎麼樣?我記得她叫做Catherine對吧……對了,請問你的太太現在在做什麼……”
“反對!”
檢察官果斷的提出了反對,可Alan已經將他想說的話給說完了。
“請問,她現在正在拆包裹嗎?”
台下的FBI立刻有一個人打電話,去詢問了John Hughes博士的家裡情況。
“……你說什麼!”
得到發生爆炸——當事人生死未知的回答後,他立刻大驚失色。
台上的Alan,笑得端正又帥氣。
仿佛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一個什麼威脅的樣子。
Reid在台下恍然大悟。
“他在調查我們。我們調查他們,他也在調查我們。他知道我們會讓什麼證人上台去證明他殺了人。血液專家,CSI,筆跡專家……他全部都知道。”
甚至是他們的家庭背景,他們的家庭住址,他們的銀行卡密碼裡麵每一筆不正確的資金流動……
這一切的信息,全部都在Alan Lecter的腦子裡。
而最後的最後,程曉風坐上了證人席。
Alan認罪迅速的仿佛從一開始他就是個專心悔過的好青年。
認下的罪名也不是足夠將他殺掉幾百次的謀殺案,而隻是將大麻從一個州開車到另外一州,結果卻被警察給抓住了一樣。
誰知道在之前他差點讓整個證人席的專家學者們都想辭職走人。
拒絕上法院的John Hughes這樣憤怒的吼著自己的上司:“嘿!我的妻子還在醫院裡生死未卜,我的女兒的安全沒有保證……我還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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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處刑前,Alan就將最後的那一本寫有自己拿來威脅整個證人席的筆記本給了程曉風、
“我隻是想快點見到你,可永遠不能拒絕你的任何要求。”
Alan幼稚的抱怨,程曉風站起身,俯下`身,輕輕%e4%ba%b2%e5%90%bb了他的額頭。
“再見。”
“再見。”
程曉風走出大門,將筆記本交給了FBI後,就奔向了自己的嶄新的人生。
而在靜脈注射的行刑前,Alan看著外麵的圍觀席,對著最右邊的一個帶著帽子壓住大半張臉的女性這樣說道:“我去去就回來。”
——仿佛他隻是出門去快餐店買個晚餐,而不是去下地獄。
最後他留在人間的笑容,優雅傲慢的仿佛是一個不滿意有其他人存在的貴族。
在處刑結束後,程曉風從最右邊的席位上站起來,就如同來時一樣,悄然離開了。③思③兔③網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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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報紙的新聞上聽到Alan已經被處刑的消息,然後緊跟著的下一頁則是一條有名的好萊塢明星車禍身亡的頭條新聞,程曉風眨了眨眼睛,看著背著書包的Clio笑著奔回了之前給她找的那一戶人家後,她來到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一個地址後,看著窗外的景色發著呆。
出租車的司機笑著轉過頭,問著程曉風:“曉風,我們要去哪裡?”
這位司機,金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而碧綠色的眼睛除了坐在後排的程曉風外,什麼都不落在他的視線之中。
“Well,”程曉風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眨了下眼睛,這樣說道:“世界的儘頭。”然後想了想,又補充道,“或許,生命的儘頭?”
司機從副駕駛座上將一個鳥籠遞到了後麵。
籠子裡是那對青鳥。
程曉風打開了籠子,那對青鳥揮著翅膀出來後,跳到程曉風身上,眼神不善的看著Alan。
“我們走吧,離開這個世界。”
程曉風再次給了這個已經認了罪下了地獄,結果完好無損回來的青年……最後一次機會。
這一次——
“如你所願。”
Alan冰冷的%e5%94%87,%e4%ba%b2%e5%90%bb上程曉風的右手,他的手心上,站著被另外一隻青鳥一巴掌扇過來的倒黴青鳥。
“一直到世界的儘頭,或者生命的儘頭,我都不會放棄你了。”
Alan的誓言,讓程曉風揉了揉額頭,然後對著他說:“那麼,我們從哪裡開始說起我的事情呢?”
“隨便哪裡。”
這就是Alan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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