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我不記得可口的食物裡有陰陽師這一條記錄。
已經死去的,交換名字也沒有用。
咒據說對一些死去的也有用,可是對我看來無效。
那個壹原鬱子似乎身邊有連個味道應該不錯的人類?
打算把那個咋咋呼呼的少年食用完畢,獲得的力量就離開這個沒有Wendy的世界。
不過被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少年阻止了。
非常生氣。
要是我和以前不一樣的話,見到Wendy,而Wendy不認識我了怎麼辦?
在臉上劃開一道口子也不行。
不過,突然衝出來的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女孩子擋在了前麵。
她的味道真是很美味。
獲得了足夠的力量,我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那兩個少年想追過來卻被那個不知道還能存在多久的店主阻止了。
他們可是應該感謝我才對吧,那個女孩子身上那絕殺的命運,可是就此結束了呢。
死過一次之後再重新活過來,這樣才能重新獲得新的命運流程啊。
不過這樣說起來,被那個女孩子頂替掉自己命運的那個人會怎麼樣?
繼承下來前者那個除了父母外遇到誰,誰就會有死亡危險的命運吧?
反正這些都和我無關了
重新回到了美國,發現沒有BAU,應該不是Clio所在的世界,感覺有些失望。
不過看到了有意思的事情。
一個有著白發的少年從連個奇怪的女人手裡拿到了有著奇怪力量的戒指。
我真得很好奇這個戒指的構造,然後找他要了一個過來。
不是那什麼大空指環是雷之指環也無所謂了,反正隻要一個研究一下就好。
七的三次方?
平行世界?
這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那個告訴我這些的少年叫什麼來著?
Michelia……奇怪的名字,不是美國人吧。
英國人也不像,德國法國也不對……哦,他說自己是意大利人,那就意大利吧。
就記得哪個世界來著的意大利的一個主教的味道既不好也沒有力量,真是一次不愉快的進食。
似乎他認識的人都叫他白蘭?
真是奇怪。
不是應該叫做Michelia嗎?
他回答:既然小正覺得這個名字叫得順口的話,那就叫白蘭吧~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叫他白蘭吧。
白蘭是個喜歡欺騙女孩子的神經病。
和他欺騙的女孩子比起來,Wendy簡直再美好不過了。
我也是。
和Wendy有共同點真是感覺非常高興。
我從來不說謊,隻是想當然的腦補出一套完整內容的人,死了也沒有意義。
不過似乎大空都有互相吸引的能力?
想辦法讓白蘭趕緊把七的三次方收集完畢,然後再從他那裡搶過來好了。
怎麼用……不知道的話,慢慢研究好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會的事情。
姑且,看著白蘭把哪個小正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惡劣笑容,覺得他真是無聊。
我可不無聊,等著白蘭把七的三次方收集完畢,然後奪走。
接著,一定要快點找到Wendy,我的耐心快用完了。
加快收集速度吧白蘭,快點,再快一點——
不然就吃了你。
TBC
正文 鐘表館幽靈
程曉風在拿了餅乾喂老爹一時心血來潮帶回家的兩隻鳥,結果人家鳥都不鳥自己一下後,就淡定了。
應該不是,應該絕對不是了。
於是她非常愉快的繼續去看著家裡開的店,賣著各種花草盆景掙著養家糊口的錢。
也習慣了每天早上五點多就被鳥叫聲給吵醒的日子。
爸爸在媽媽的目光注視下,愣是硬生生的靠著裝傻,扛住了沒把鳥退回去或者帶去送人的壓力。
在被鳥逼得睡眠不足造成神經衰弱和按時早睡早起之間,可恥的選擇了後者。
習慣了每天九點上床睡覺,早上六點梳洗完畢出門買早點的新習慣後,程曉風覺得那對鳥兒還是挺可愛的。
可是就是不吃餅乾這是要鬨哪樣啊……
程曉風各種憂鬱的看著那對青色的鳥兒,在自家老爹的手上蹦來跳去的吃著專做的鳥食,就是不吃自己捏碎了的餅乾屑。
莫不是因為加了防腐劑的緣故?
想到這裡,驀然覺得自己這人活得還不如一鳥呢。
拎著媽媽點名要吃的金針菇關店回了家的程曉風,吃好晚飯,坐在自己老爹往日的沙發專座上看著晚報,可是眼睛餘光卻落在自己那如今在陽台上逗著鳥的老爹身上。
我當年都沒這每頓飯都%e4%ba%b2手喂的待遇呢!
程曉風覺得自己這麼大個人居然還同兩隻鳥爭奪老爹的關注度,自己比去隔壁串門的媽媽還要芥末。
於是抱著“乾脆今天早點睡覺”的想法,程曉風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等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站在大屋子裡,滿屋子的各種鐘表在轉動時,除了扯扯嘴角感慨一句:啊,居然又穿了……
——就真沒什麼其他的想法了。
正透過落地鐘的玻璃鐘麵打量著自己年幼的少女外表時,從身後走過來一個神色匆匆的男人,一把抱住自己,嘴裡說著日語。
勉強聽懂了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後,程曉風抬起頭,對著自己的父%e4%ba%b2笑了一下。
“永遠,你也喜歡這裡吧。”
名為古峨倫典的父%e4%ba%b2,拉著自己小女兒的手,在這個房間裡觀看著每一個房間的功用與構造。
屋子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鐘表,每個鐘表的時間都是一模一樣。
古怪而又不可思議。
了解了那個關於自己的莫名其妙的預言“古峨永遠會在十六歲前死去”後,程曉風就算清楚了自己得了這個年代估計拖一天算一天的再生不良性貧血之後,就擼起衣袖,跑去找疼愛女兒的簡直走火入魔的父%e4%ba%b2去了。
在看到他身邊那位幼年就父母去世,被古峨倫典接過來撫養在身邊的弟弟後,程曉風對著他和善的笑了一下。
“這是我的女兒,永遠。”
又介紹道:“永遠,這是由季彌。今天開始,就是你的弟弟。”
程曉風在發現自己沒辦法糾正被洗腦了的由季彌“一定要保護好姐姐”的想法時,還有更加嚴峻的短命未來擺在自己麵前。
和古峨倫典非常認真說想要離開這裡後,自從妻子去世後就為了女兒什麼都能去做的父%e4%ba%b2,帶著女兒永遠和兒子由季彌,離開了這棟花了大把心血的鐘表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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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騙錢的算命家?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離開了這個時間與外界的時間進度截然不同的鐘表館,程曉風非常愉快的在可能的時候,也一定要去學校。
明明和自己不念一個年級的由季彌,也拚了命的努力學習,跳級跳到了自己的年級。
“我要保護姐姐!”
他義正言辭的簡直不容辯駁。
程曉風覺得這個漂亮的男孩子居然就這麼被父%e4%ba%b2給洗了腦實在是不對,可是去糾正過來要花的精力,她卻連自己的身體健康狀況都自顧不暇。
在化驗報告出來後,程曉風看著拿著結果單低落的坐在外麵椅子上的由季彌,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告訴他——
“一起回家吧。”
在回去的車上,由季彌在程曉風的追問下才開了口。
“我……我……我明明要保護好姐姐的。用生命也要去保護好姐姐的。”
“但是啊,但是啊……明明應該有的七成幾率,我居然都沒有、都沒有……”
“不是由季彌的錯。”
程曉風伸出手,使勁的揉了揉自己這個長相漂亮的弟弟的頭發。
“手感還是一如以往的好~”
說完後,立刻滿足的笑了起來。
由季彌眨了眨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姐姐笑了,雖然心裡很難過,可也還是一起笑了起來。
在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後,古峨倫典每天都要從家庭醫生長穀川俊政那裡得到關於自己女兒的身體狀況的答複後,才會斟酌考慮是否同意出行。
一旦長穀川醫生做出“今天不適合出行”的診斷答複後,程曉風就得一整天都被關在家裡了。
在那些時候,無論是上學也好放假也罷,由季彌都會呆在程曉風的身邊。哪怕兩個人什麼的都不做,一起肩並肩的靠在沙發上看著古董級的黑白文藝片打發著漫長的時間,由季彌也一定要留下來。
“我在家裡學也一樣趕得上學校的進度!”
由季彌的堅持,程曉風終於還是沒能阻止。
到了後來,她隻能躺在醫院裡無菌室的病床上,身邊放著數台自己叫不出名字的儀器,隔著玻璃同屋外的父%e4%ba%b2和由季彌揮著手,努力的笑著證明自己沒問題。
“都是我的錯……如果配型能夠配上好了……”
由季彌在玻璃外麵流著眼淚,低著頭喃喃自語。
程曉風每次看到這一情況,都會使勁的搖頭讓自己的弟弟看到,然後張著嘴,慢慢的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告訴他:“不是你的錯。”
身體狀況每況愈下的程曉風在忽然間覺得好多了的時候,就有了心理準備。
這種感覺在自己的夢中,不止發生過了一次,也清楚知道結局如何,可是對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的家人而言,大概就是滅頂之災。
她伸出手,努力地按下了呼救鈴。
對著護士努力地表達了自己想要見家人的願望後,見多識廣的護士長了然的點了點頭。
程曉風朝著她輕輕的笑了起來。
感謝的話什麼的,還是留著力氣多同父%e4%ba%b2和由季彌說吧
交代後事的時候,程曉風看著寧願相信奇跡發生、自己正在好轉也不願意麵對“回光返照”這一事實的家裡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無奈的苦笑了下。
“真是的……爸爸,要按時吃飯睡覺,熬夜是不可以的。天氣好的時候,也要記得同由季彌一起去外麵走走。和長穀川先生交流一下照顧自己身體的方法,生病了就要吃藥,不要避諱就醫啊。”
“由季彌也是,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不許和班級裡的同學再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