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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一穿 挖坑不填 4689 字 3個月前

的牛肉乾,一邊大驚失色的反問道:“你居然信了?”

隨即扶額,歎息之。

“俠客那二貨一定沒告訴你這是我的個人癖好,和除念無關啊青少年。”

轉移了注意力後,程曉風拉著小滴的手再一次的落跑。

她才不好告訴這位S級通緝犯的團長,自己這除念能力其實是抵消生命力的東西。

念說白了就是一種生命力另外一種意識形態的產物,而想消除念,除了念能力的本人外,要用暴力從外界直接破除,那麼就隻有從內部用自身的生命力來抵消外部的。

想要破壞一種加諸於身的規則,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是等價交換的原則嘛

在通過嚴苛地簡直生不如死的安檢後,程曉風帶著小滴在這個美好的NGL自治國裡養養花種種草,沒等到揍敵客家的人追過來,程曉風也沒有膽子敢把這些零碎的東西賣掉。

可是心中卻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叫囂危險。

就如同毒草七步之內必有解藥一樣,善與惡兩個對立麵怎麼可以被分割掉?

毒品交易、軍火買賣……罪惡而又醜陋的這些事物,在這個【摒棄機器文明,致力生活在大自然裡】的國家裡肆意蔓延。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抱著這種想法,程曉風決定花二十八天養成一個給小滴每晚念一段故事的想法。

程曉風在晚上聽到屋外悉悉索索的聲音後,叫起了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書看著的小滴。

程曉風在看到有著類似人類形態的大號螞蟻的瞬間,生化危機時的那種感覺一下子席卷全身。

小滴在程曉風神情恍惚的刹那,就解決了那隻凸眼金魚。

隨即,她拉起程曉風的手就朝著屋外跑去。

反正她們兩人的全部家當都在凸眼金魚裡麵,不必擔心其他事情。

一切罪惡的源頭都要被扼殺在最初。

程曉風可以容忍下來那些毒品交易、軍火買賣……那是因為這是怎麼都禁止不了的事情。

可是那些仿佛突然出現的螞蟻,這是會讓世界陷入到末日毀滅當中去的事情。

心中的道德標準,一瞬間以絕對的優勢壓倒了一切。

她打算一個人去解決這件事情,可是小滴卻告訴她:“一起去吧。”

程曉風問:“你知道我要去哪裡嗎?”

對答:“不知道。”

又道:“那麼,就不要去。”

答:“一起去吧。”

無果,於是程曉風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後,就拉著小滴的手,朝著組團來這NGL自治國中前來調查物種情況的職業獵人凱特那邊奔去。

“凱特,如果被抓住的話,逃不掉就用念把自己的大腦破壞掉。”

程曉風在解剖了不同時期的三隻螞蟻後,非常認真的同凱特說道。

“它們在學習,進化的速度比人類要快上億倍。為了以防萬一,被抓住後就要用念破壞腦神經自裁。”

在將自己能夠得到的全部信息交給對方後,程曉風便同小滴二人,循著蛛絲馬跡,獨自前往了螞蟻的巢%e7%a9%b4。

就如同以前無數次不辭而彆的跑路一模一樣。

一路用自身的那以生命來抵消前路一切障礙的能力,程曉風在錯綜複雜的蟻巢裡,用著暴力破解的手法,硬生生的開出來了一條筆直的道路。

組團推BOSS的工作,在進行到了三大護衛的最後一隻時,沒有牧師加血的兩人組中的DPS輸出主力——程曉風終於倒在了地上。

合眼前閃過無數的片段——

我掙得錢還沒有花完,還沒看到自己投資的遊戲出售,還沒和小滴一起把足跡踏遍這個世界,還沒有……

太多太多的沒有做到的事情,卻因為在自己無法違背的原則之下破滅了。

這一次,沒有遺憾的死亡,並不僅僅是一場結束

看著倒下的程曉風,小滴眨了下眼睛,然後就衝了過去。

%e8%83%b8`前的十字架折射出殘酷的光。

【誰來也好,誰也好,我不想奧利維亞死掉。】

這樣的祈禱,顯然不會被神明聽到。

可是那扇緊閉的大門卻打開了。

串聯起連接兩個世界不相關聯的世界,放出來的那個比惡魔還要罪惡的存在,需要一個載體。

占據了小滴身體的“她”俯下`身,仔細的整理好已經死去屍體的頭發。

“還是晚了一步嗎?算了,這樣也好,反正……你的願望,我總會完成的。是這樣吧……Wendy。”

“她”伸出了手,切開了屍體的頭顱,完整的取出了腦子,一點不剩的吃了下去。隨即“她”站起來,動了動自己的這個新身體,解決了出現在自己麵前,卻不堪一擊的軍團長們後,走到了女王的麵前。

看著那個螞蟻們的女王,“她”舉起凸眼金魚,眼神平靜的把女王的頭給切了下來。

剖開了女王的肚子,取出了那個已成形態並且具備攻擊力的“王”後,用了三天的時間,把女王和王重要的部分給吃掉了。

在獵人們組團殺過來後,隻有看到一片狼藉的居所,以及殘肢斷臂之上那殘酷而又清楚的人類齒痕

俠客在流星街的垃圾堆深處挖到了重傷的小滴。

他把小滴帶了回去,抱著一種隻有技術宅們才懂的心態,救醒了對方。

失去了全部記憶的小滴,連俠客抱著試試看心態問起的“奧利維亞”這個名字都不記得了。

然後當螞蟻的殘餘被真正的解決後,俠客與小滴兩個人在沒有旅團活動的時候,排隊給飛坦買到了闊彆二十年的《魔之塔2》的遊戲機後,一起坐在露天咖啡廳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曬著秋日的午後那暖洋洋的太陽。

小滴看著路上的行人,忽然間開口問道:“俠客,喝咖啡的話,難道不需要綠豆糕嗎?”

俠客搖了搖頭,非常肯定的說道:“不需要。”

然後,小滴歪著頭,一臉無辜的問他:“什麼不需要?”

兩人腳邊放著的那套《魔之塔2》的紙袋上,一堆遊戲製作人員的隊列中間,清楚的寫著兩個人的名字。

編劇:奧利維亞。

技術支持:糜稽。

正文 一夢恐寵

程曉風再一次醒來後,總是有一種被捅了個對穿的幻疼。

後來在媽媽同姑媽的相%e4%ba%b2進度詢問下,無藥自愈。

在感慨這種人生怎麼就攤到自己頭上來了入睡後,再醒來卻發現自己變成了七歲時候的自己。

夢做完了就是重生麼?

程曉風用自己七歲時候的小肉爪捂住了眼睛,然後被年輕了十九歲的媽媽從床上拖起來趕去上學。

連書包都是父母整理的小程曉風,覺得自己從現在開始努力學習的話,說不定可以有好一些的人生。

於是重新認真的學習一遍該會的東西,努力和小學初中高中的同學打成一片。

心力交瘁的在高中最後一年黑暗了整整三百多天後,終於盯著炎炎夏日走出了最後一門課程的考場。

全班同學撕掉書本滿操場的撒丫子狂歡,然後一個個走進辦公室,對著私底下有“滅絕師太”這一讓程曉風囧然外號的班主任深深地一鞠躬致謝。

上了距離家半個小時車程的名牌大學的名牌專業,程曉風的成績和人際交往能力依舊是一路大開綠燈的暢通無阻下去。

能夠真的成為父母在閒談時的驕傲,程曉風覺得自己點燈熬夜埋頭苦讀的日子就沒有白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可是當程曉風麵前擺上了一份可以去美國留學的選擇時,對於那片土地刻在骨子裡的驚悚,以及要同父母分彆近一年的情況,讓程曉風想要就這麼拒絕了這個選擇。

可是最後,在父母的強烈要求下,程曉風通過了檢票口,回頭最後看一眼自己那中年得女,如今已是白鬢蒼蒼的父母,踏上了飛機。

異國他鄉求學之路能有多難呢?

程曉風在餐館當著侍應生,掙著生活費的時候,覺得這比起在意大利沒日沒夜的做著加工家具的活兒要好太多了。

說起來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在考試的時候,有一門課的考試最後一道大題目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原封不動的照搬大段大段書本上的內容,而另外一道則是非常複雜的計算題。

所有的外國學生都在默寫前一個題目,包括程曉風在內的天朝留學生,都默不作聲的在解後一道題目。

這是真事。

程曉風一個月一次的往給家裡打國際長途報平安的時候,就挑了這件事情同父母說。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父%e4%ba%b2在電話背景音裡那壓低了也聽得到的咳嗽聲,讓程曉風各種的心神不寧。

她開始覺得自己出國是一個錯誤。

憑借自己的學校和專業,怎麼找不到一份好工作?

為什麼非要出國呢?

程曉風開始後悔了,可是想要立刻回家去,也不能丟下課題就這麼回去。要是真這麼回去了,估計就得上了黑名單,前途必定無亮。

家人和前途,你選哪一個?

忍不住在幾天內往家裡打了無數次的國際長途,可是無論什麼時間段都是忙音後,程曉風真的是慌了手腳。

砸了餐館老板的碟子後,程曉風拿著錢被掃地出門了。

沒有工作,課題陷入僵局,又擔心家裡擔心的不得了……

前途簡直就是無亮。

貪得無厭的下場就是這個嗎?

程曉風捂著臉坐在路邊的街道上,然後看著在前麵的地上蹦來跳去的幾隻不知名的鳥,扯了扯嘴角。

想笑也笑不出來。

也不去想都這麼晚了,街道上還有鳥在蹦來跳去到底符不符合常理。

她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塊餅乾,掰碎了灑在地上,也不管那幾隻說不出品種的鳥會不會去吃這些碎屑。

結果在經過一條不怎麼常走的道路想要早點回去時,被一股不知道哪裡傳來後縈繞在嗅覺之中的香氣給吸引住了。

忍不住香氣的誘惑往前走,推開門——

“歡迎光臨。”

一個身穿旗袍,留著妹妹頭的奇怪男人。

“我是店主。”

程曉風覺得對方的這個形象,真是符合除了天朝以外的外國佬對天朝人的定義。

然後店裡傳來的不同生物的嘶吼聲,似乎昭示了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