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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一穿 挖坑不填 4710 字 3個月前

人做不到的事情,可是他真正的目標卻連自己都碰觸不到。

最後,當裡德爾教授送走了讓馬爾福家現任和未來的兩位家主重蹈覆轍的萊因哈特後,隻剩下`身材依舊如同昨日,卻也同樣上了年紀的納吉尼。

程曉風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需要波特家的小崽子用非常蹩腳的方式提醒自己身體健康。

於是他用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出品的笑話煙火作為了自己的回音,他一甩衣袖,非常愉快的笑著同拐角處的兩位處理自家學院學生在走廊互毆的院長打了個絕對不符合他平時形象的招呼。

然後兩位都曾是這位裡德爾教授手下學生的院長對視一眼,大步朝著他走來的方向前去。

被製止並扣分的兩院學生也飛快的奔了過去。

然後就看到哈利.波特和羅恩.韋斯萊在巨大的煙花蜘蛛的追趕下,被逼著拿出魔杖去自衛。

可無論什麼咒語,都隻能讓形勢越來越糟。

用個不是很恰當的比喻,這就是如同丈夫用一塊昂貴的表去哄一個患了抑鬱症的妻子開心,可事實上快樂是一瞬間的,緊隨其後的是更多的他無法言明的東西。

【湯姆湯姆,我們去做點什麼吧。拜托我們去做些什麼吧。】

【納吉尼,我動都不想動一下。】

納吉尼非常擔憂的看著從自己剛出生沒多久就一直在一起的湯姆,她非常擔憂他的狀況。

【湯姆,你甚至不需要冬眠。】

【我習慣了自己做一切的事情,我錯了嗎?】

納吉尼遊在湯姆的腳步,反問他。

【我們不都是一直這麼做的嗎?】

【什麼?】

【能夠自己做的就去做,不能做的就交給其他能解決這些的。】

裡德爾教授沉默一會後,笑了起來。

【納吉尼,你永遠是對的。】

納吉尼一甩尾巴,非常得意的昂起頭回答。

【這是當然了。】

於是,統治了倫敦黑暗世界足有半個多世紀的裡德爾教授,以一種緩慢又堅定的方式慢慢的放權。

當所有人都認為裡德爾教授是一個稱號的時候,他們終於發現了並非如此。

當gov認為這種放權會造成權利爭奪而造成巨大的騷亂而緊張不已時,這種過渡在幾年內非常平穩的交接完成了。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

【納吉尼,我已經保證了倫敦這麼多年的安定了,是時候應該讓政府知道這並不是他們不該做的事情。】

【湯姆,我總是喜歡不了你這樣子。】

【Well,太自大了還是太狂妄了?】

【多少年過去了,我還是搞不明白人類的這些……情緒?】

而裡德爾教授,隻是伸出手,彈了一下納吉尼的額頭,隨即讓納吉尼從他的指尖遊到手臂再到肩膀。

然後,沒有幾秒鐘,納吉尼牌領帶新鮮出爐。

無論如何,當裡德爾教授從把自己在辦公室裡活埋的禮物中發現一隻同萊因哈特當年被自己撿到時一模一樣的幼崽挖出來後,除了幼崽脖子上的那塊馬爾福家的吊牌十分糟心外,其他的一切美好的讓我們的裡德爾教授如同喝了“普林斯出品,質量保證”的福靈劑。

聖誕節假期結束後,斯萊特林的普林斯院長盯著那個馬爾福家的小崽子幾眼後,給了他一個幾乎不可察覺的點頭肯定。

德拉科.小崽子.馬爾福一邊吃著自己麵前的晚餐,一邊心中再次抱怨了一下原本給自己的聖誕禮物居然給了彆人。

即便父子兩代人都是一個教授,可也不用這樣啊。

德拉科小憂鬱了一把。

被裡德爾教授起名為尤裡安的貓咪,非常喜歡鄧布利多教授的胡子,而鄧布利多教授也同樣愉快的和貓咪幼崽玩了起來。

“尤裡安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湯姆,我們都需要新的希望。”

“和愛。”

裡德爾教授非常愉快的對著鄧布利多校長笑眯眯的接下去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與此同時,他也一邊將牛排喂給納吉尼,一邊想著將自己的計劃交代下去。

無論如何,都要有人去做的。

這個時候,程曉風版的裡德爾教授,就需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到和原版一樣的號召力了。

然後他成功了。

這是當然的。

無論接下來的這個星球會因為他種下的種子造成什麼變化,都和躺在棺材中永遠沉睡下去的裡德爾教授沒有直接的聯係了。

艾琳靠在自己的兒子肩膀上,小聲抽泣著什麼,她兒子的背挺得筆直卻無比的僵硬;

莉莉摟住自己兒子的肩膀,靠在詹姆斯的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詹姆斯拍著妻子的背安撫著她,可自己的眼眶也紅了起來;

西裡斯直到那副棺材上撒上了第一捧土,才忽然間仿佛當年上課開小差被敲醒一樣的表情;

而德拉科.馬爾福卻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母%e4%ba%b2紅了眼眶,而父%e4%ba%b2握著魔杖的那隻手顫唞的毫不自然……

納吉尼,在裡德爾教授死去時,她就永遠成了一條符合安全係數的領帶。

當一個人的活著時候他的價值如何,看看他死後有多少人為他哭泣就知道了。

這一次的程曉風對於自己活了這些時間,居然會得了抑鬱症感到非常的憂鬱。

“曉風,你在做什麼,這都十二點了快點起床。”

“媽媽!不要隨便把我的被子拿走啊。”

“難得有一個好天氣,當然要去曬被子了。”

“十二月份曬被子?媽媽你瘋了嗎?”

“睡到十二點才起來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才是瘋了吧。”

“……你贏了。”

“趕緊給我從床上起來,然後穿好衣服,趕緊去刷牙洗臉。”

正文 一夢家教

程曉風一直到元宵節和父母去看花燈的時候,都沒有再做什麼稀奇古怪的夢,這讓她都快忘記了自己那完全用科學解釋不能的“做夢”。

可是在從人山人海中擠出來,又驅車一個多小時回家後,她洗完澡出來就躺床上累得直接睡了過去。

這麼一睡不要緊,她又穿了。

這一次,程曉風成了一個從福建偷渡到意大利去的十八歲青年葉式朝。

從葉式朝的記憶裡,程曉風知道了其實八九十年代從福建偷渡到國外去,其實很少人去美國和德國這兩個國家的。

畢竟當地政府查得嚴。

可是意大利就不一樣了,在那個年代大家都去意大利撈錢。

而葉式朝也是其中一個。

從漁船上了偷渡的輪船開完老撾緬甸或者管他什麼這種小地方再轉船,一到了福建,葉式朝就被自己在意大利的%e4%ba%b2戚給接走了。

事實上,這就是他有膽子來偷渡的理由。

在國內的時候,被在意大利當地的%e4%ba%b2叔叔擔保偷渡來了意大利,然後在%e4%ba%b2戚那邊幫他乾活,沒日沒夜的刨木頭做家具,掙下了第一筆資金後,葉式朝就自己創業了。

我幫你一把創業,你那時候也幫我工作。

這就是%e4%ba%b2緣關係在異國他鄉最堅固的紐帶。

從風華正茂的十八歲少年,到二十八歲事業有成的青年,葉式朝把自己一生中最好的十年時光都留在了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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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掙到的千萬身價,其中大部分都返回到國內投資去了。

掙錢,投資,掙錢。

每個月準時往在大陸從未蒙麵的家裡寄錢回去。

程曉風頂著葉式朝的殼子,每一天早上七點鐘起床梳洗完畢吃好早飯,下樓取車八點鐘到公司上班,一直到晚上八點在公司裡解決晚飯後才回家。

沒有必要應酬的話十一點鐘準時上床睡覺。

三百六十五天,無論是西方的聖誕節還是中國傳統的新年,一直一直都給自己找事情做決不讓身體空閒下來。

這種爭分奪秒掙錢的日子,一直到這一年中秋前夕被寒流刮倒,不得不在家裡休息三天過完中秋這才可以去上班。

葉式朝被自己叔叔勒令在家休養,並且除了吃飯睡覺就什麼事情都不許做。

那種被架空的空虛感終於在第二天爆發了。

偷溜下樓賣報紙看新聞,意大利佬的悠閒程曉風是怎麼都學不會。

掙錢機器或者工作狂這種稱呼,總比到了中年晚年的時候發現自己一事無成的好。

骨子裡有著葉落歸根思想的程曉風,可不希望自己一輩子就交代在意大利這片不屬於自己家鄉的土地上。

而在他買好報紙準備上樓回去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女人朝著自己走來。

程曉風側過身讓了開來,可是對方居然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程曉風的心裡叫苦不迭。

可打算打救護車的思想都被這個年輕的女性脖子上的傷口給嚇沒了。

不知道為什麼,程曉風居然扶著這位女性上了樓,用酒精把傷口消了毒,再拿出叔叔給自己帶來的雲南白藥抹好後,拿出紗布把傷口給包紮好。

等到程曉風弄完這一切,給自己下了碗麵稀裡嘩啦吃完後,再拿著報紙看了一半,那個躺在沙發上的女性終於醒了。

“謝謝你。”

“不客氣。”

程曉風手上的報紙都沒有放下來。

“我叫——”

她還打算說些什麼,程曉風趕緊把報紙放下來,非常認真地對她說道:“我不認識你,你也沒見過我。麻煩你趕緊離開這裡。”

希望她千萬彆拿自己當一回事。

如他所願,那位女性沉默的點了點頭後,就推開門離開了。

還不忘記把門給帶上的習慣,真是非常的讓不想起身的程曉風感動了一下。

緊接著,吃著叔叔給自己帶來的月餅,站在陽台上抬頭看天感慨一下異國他鄉的月亮果然沒有自己家鄉的圓後,就趕緊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出門時,腳下提到了一個紙盒。

打開來看,裡麵裝著大得和臉盆似地月餅。

上麵還撒著果仁芝麻之類的東西。

身為魔都人的程曉風不記得月餅居然還有這樣的,可葉式朝的記憶裡有。

這是他小時候每到中秋全家都會買的當地的那種大個月餅。

不知道為什麼,程曉風覺得自己一念救下的那個女性,來頭似乎大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