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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有事嗎,回去收拾東西回去。”

“遵命!”仙道樂嗬嗬的答應了一聲,胳膊自發的搭在流川的肩上,跟好朋友一樣的搭肩姿勢並不會引來彆人的猜忌,就算是有人,仙道也會大方的承認。

這種事,沒什麼好隱瞞的吧。

回到仙道的小公寓,兩個人迅速收拾了東西,衣服都來不及換,直接上了仙道的車,直奔東京。

抵達東京已經是快要入幕的天色,兩個人回到住處整理了東西,癱在沙發上,沒人想動。折騰了一天,上午打球,下午的時間基本都在坐車上,尤其流川,再好的體力也不抵昨晚運動的消耗。

“很累?要不要進去睡一會?”仙道問道:“其實不該讓你這樣和我一起,不過——”

“你要是敢說讓我走,以後都彆來找我。”流川忽然置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進臥室後,自己也想不通是為什麼突然鬨彆扭,可能是因為不想聽到仙道那些劃開兩人界限的話。

正覺得這樣的做法不夠理智的流川剛要打開房門,仙道一張笑臉兀得出現在流川麵前,流川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怎麼了?生氣了?”仙道霸占了整個門框,封堵了流川出去的所有機會,眼神灼然的盯著流川:“楓,我的話還沒說完,你——真是那你沒辦法。”無奈的口氣招來流川的一個白眼。

仙道自動開啟屏蔽模式,所有的白眼轉化成彆有深意的眼神,走上前,擁住流川,下巴擱在他的肩上:“既然決定了,就不會退縮,彆擔心,一起承擔,無論什麼事情。”

我的事,你的事,都一起承擔。

流川知道仙道的意思,仙道也確定流川能夠聽出自己話裡的意思。

“白癡,快去做飯。”

“是~”儘是寵溺的語氣,讓流川彆開的臉上,出現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

隱藏再深,也躲不過仙道的眼睛。

站在臥室內看著仙道往廚房走去,流川轉身來到電腦前,打開電腦,點開了郵件。

這段時間應該有不少事情吧,儘管才離開了三天,不過——流川把手機上的工作來電全部屏蔽掉,所以這些天沒有電話打擾。

仙道遇上的麻煩事情,是和案子有關,最近東京有什麼勢力倒台嗎?流川回想不起來,因為他不喜歡這個圈子,因為某些人所以不喜歡。

打開搜索引擎後,簡單的輸入幾個關鍵詞,流川一條條的瀏覽著有關於近期案件的新聞,最後目標鎖定在山田哲郎身上,這個人,儘管被查出有問題,但律師不知懂了什麼手腳,直接把人給保釋出來。

如果是山田哲郎,那麼,作為律師的仙道是在為受害人打官司,對方……

很有可能下殺手,以絕後患。

關掉瀏覽界麵,流川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腦子裡亂哄哄的。真是該死,為什麼要惹上這種麻煩的事情!

“白癡!”

低聲罵了一句,流川猛地睜開眼睛,忽然想起一個可以忙自己的人,但……流川不想去求那個人,就算是有血緣關係,也不可原諒。

“楓~~可以吃飯了。”從臥室外傳來仙道的聲音將流川從夢靨一般的記憶力拉出來,伸出雙手拍拍臉,恢複平常的表情走出臥室。

看到桌子上麵雖然不算豐盛但看起來都很可口的菜肴,流川對著仙道勾了勾嘴角,自己坐下後說:“仙道,彩姐的婚禮在七夕。”

“大家一起過七夕,不錯的想法。”仙道聽後便接了話過去,並沒有什麼意見。

看到流川疑惑的眼神,仙道解釋:“以為我會覺得耽誤兩個人一塊單獨相處的時間嗎?彩子對你來說是特彆的,你初中高中時期,恐怕比你家人陪你時間還要長的一個人,多虧了他,我才能遇上現在的你呀。”

這番話,無論是流川還是彩子,聽了之後肯定都很受用,可惜現在彩子不在。

“婚禮上,你可以說這個當祝詞。”流川說完這句話,垂下頭,像是在遮掩什麼,扒拉著碗裡的飯菜。

不用去看流川的臉,仙道也知道流川臉上此刻的表情,肯定和球場上從他手上得分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七夕是下周五,我有時間,需要提前過去嗎?”

“彩姐說下午四點過去,不需要我們做伴郎,宮城有壓力,其餘的,沒了,對了……讓你站在門口接客。”流川前半句話和後半句隔了快半分鐘,足足讓仙道差點沒噎死。

前半句聽上去想笑,估計神奈川電光火石的後衛聽到這句話後會暴走,但後麵那句話……可就不是那麼讓人如意了。

仙道嚼著米飯,咽下去後問:“她真的這麼說?”

“嗯。”原話是,仙道拐走了你,起碼得出點力,把湘北的王牌都給拐跑了,給湘北這邊出力是應該的。接賓客的恰好還缺一個人,拉上仙道剛好。

想到彩姐列出的名單,三井前輩和木暮前輩不出意外的在名單之列,至於仙道為什麼會出現,不得而知,真正的原因肯定不是拐走他的這個理由哩。

看出小狐狸心裡的算盤打得劈裡啪啦的響,仙道也不戳穿,在一邊裝作不知道,繼續觀察流川寫在臉上的心裡的小九九。

婚禮?

仙道心裡暗自盤算這一個計劃,不過得要等這件案子的風波過去。

漸漸進入深夜,流川早已經因為體力問題躺在離仙道不遠處的大床上睡著,發出沉穩的呼吸聲。正在查看有關案件資料的仙道不時回頭望一眼正在睡夢中的人,心裡都是莫大的滿足。

抬起雙臂伸了一個懶腰,仙道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困意襲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兩點。

不知不覺,竟然過去了四個小時。

不想打擾了流川睡覺,仙道拿著睡衣打算到外麵的浴室去衝一個澡再回來,剛準備打開房門時,房間裡忽然想起流川的聲音。

“你去哪?”

“吵醒你了?我打算換個地方洗澡。”仙道有些抱歉的說著,走到床邊打開了床頭的台燈:“一直睡眠很淺嗎?”語氣裡夾雜著憐惜。

流川,是那個睡眠質量好得讓人羨慕嫉妒恨的人,怎麼會睡得這麼淺。

其中原因,不言而喻。

“你去洗澡,反正我都醒了。”流川翻了一個身,麵對著仙道,順眼看了時間,催促仙道快點睡覺:“再不睡就彆睡了。”

真是一個白癡。

流川說完閉上眼睛,不想繼續看仙道那張臉,反正……眼不見為淨,看不見!

站起身來,不去哄勸傲嬌的小狐狸,仙道一邊打著嗬欠一邊往浴室走。本來不會這麼晚睡的,隻是心裡想著如果早些拿到證據解決這個案子,就可以早日和流川一起做一些想要做的事情,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早些完成,總是好的。

這類型的案子不知道最後還要牽扯出多少人來,儘早解決之後你好我好大家好。

從浴室裡出來時,已經能夠聽見流川淺淺的呼吸聲,說明呼吸的主人已經進入夢鄉。仙道擦乾頭發的水漬後,掀開薄被後,一手霸占一樣的搭在流川腰上後,對著流川說了一聲晚安,才閉上眼,結束一天的工作。

過了片刻,安靜的臥室裡隻能夠聽到一個人的呼吸聲,窗戶邊站著一個黑影,流川拉開窗簾的一個小角,漆黑的夜裡,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樓下一閃而過的紅外線。

看來,仙道這裡是真的不安全,不過——

流川還是明白不能打草驚蛇的道理。

一群白癡。

流川眼中,這些都是不知所謂的人。有路不往前走,一定要開一條布滿荊棘而且還有可能被邪惡勢力吞噬的道路,簡單的向前,不一定是惡果和失望。收回往下下麵的視線,拉上窗簾,流川回到床上,意外的被人拉入懷中。

“你?”驚訝於床上本該睡著的人竟然是清醒著的不解。

“醒了,不是你吵醒的,是覺得你不在身邊,睡不安穩。”短短的幾天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味道。⑦思⑦兔⑦網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不,或者說,早已經嵌入身體一部分的味道重新回到身邊後更加顯得彌足珍貴,離開之後更加舍不得和焦躁。流川對於仙道來說,就是這樣,已經是不可分割的存在。

流川的腦袋剛好枕在仙道的%e8%83%b8口前,忍不住在仙道話說完後蹭了蹭他的下巴,鬆軟的頭發摩攃著仙道的下巴,意外的覺得有些癢,不過,更多的是對流川這般小動物一樣的安慰覺得欣慰。

仙道的流川,是會心疼人的。

“楓~”

“嗯?”

“一直在一起吧。”仙道說。

“嗯。”

一樣的回答,隻是稍加改變了語氣後,便成了另外一個味道,令仙道忍不住摟緊流川的腰,讓兩人的距離歸零。緊貼在一起的%e8%83%b8膛,兩顆心臟同步跳動,心跳聲意外的成了悅耳的旋律,伴隨著心跳聲,兩人同時羨慕夢境裡,裡麵隻有幸福,再無其他。

作者有話要說:  高能對不對?!

☆、015:參加婚禮

015:參加婚禮

仙道和流川在一起之後的第一個七夕,不是單獨和對方在一起,而是和一群人在吵吵鬨鬨的婚禮現場度過。

彩子和宮城的婚禮,湘北隊的美豔經紀人和籃球隊長,即使過了十年,依舊保持著最初的那份心,堅定不移的在一起,是真的確定了彼此就是可以陪伴自己走過一生的那一個人吧?

宮城的癡漢形象已經是神奈川公認的,每一次彩子的加油比任何助威聲和稱讚都來得有力,開啟最佳模式,全靠彩子說的話呢。

三井站在酒店門口,一臉鄙夷的看著宮城樂滋滋的臉,酸道:“嘿,你這癡漢形象,真是丟我們的臉!”

“前輩,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看你,是時候定下來了吧?”宮城哼哼了兩聲之後回了一句,反正呀,這三井比他大一歲,還沒定下來,鐵定是——眼珠子一轉,看到對麵的仙道和流川,用手肘裝了兩下三井,“喂,你說流川那小子這麼受歡迎,有沒有女朋友?”

“嘁,這小子一副死樣子,誰喜歡?”

“那你原來的啦啦隊怎麼和他的差那麼多?”宮城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話剛出口,就讓三井跳腳想開打一架。

宮城也不是等閒之輩,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挪開位置,繼續迎接客人。

呐~~今天的阿彩一定是美美的,好想快點看到呀!妻管嚴的形象深入人心,在場的男人們不由得對彩子佩服得五體投地。

嘖嘖,這彩子管理手段真是不錯,值得學習。

“你學姐怎麼把你們隊長收了的?”

“高一進校就已經喜歡了吧,不過據說告白失敗。”流川比他們小一屆,自然是不知道他們之前的恩怨情仇是怎麼樣,隻是在進校後,在宮城出現在籃球隊時,這人對自家學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