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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娜抱著雷古勒斯在西裡斯的掩護下退回了醫院,身邊圍繞著大批的護衛,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雷古勒斯比哈利更重要,不是嗎?這到底是不是針對性的襲擊,沒有人能夠確定,也許隻不過是個簡單的恐怖襲擊?哈,那才是個笑話。

到最後,火勢終於被撲滅之後,救援隊找到了多具還沒有被燒乾淨的殘骸,一一核對之後,找到了屬於莉莉和詹姆斯的骨灰。

斯萊特林莊園裡,Hat抱著頭,蜷縮在沙發上,一遍又一遍的想起那個紅色的少婦,撒嬌的眨眼,歡快的微笑,沒有任何理由的信任,清脆的聲音,“先生會保護我們的,不是嗎?”……那句話不斷的重複,終會成為永遠的夢魘。

當天晚上,Hat眼裡充斥著難以消去的血絲,像極了大火還在燃燒中的顏色。湯姆正好出現在了Hat的身邊,“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允許你去的。”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是兩人都能夠明白的。鄧布利多早就說收買了彼得,這是Hat在那天莉莉等人搶救的時候確定下來的,但是他卻依然選擇了讓彼得在接莉莉等人回來的那天開車,並且創造機會般的讓莉莉抱著孩子先上了車,慫恿般的任詹姆斯衝進了火海。

如果說鄧布利多是罪魁禍首,要為莉莉和詹姆斯的死負責,那麼Hat也絕對逃%e8%84%b1不了乾係。

如何能真正做到控製一個人?在他父母存在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存在的。

身為孤兒的湯姆最明白這個道理,與其疼愛一個有父母的孩子,不如成為那個孩子的父母。哈利才是命運選中的孩子,這是在哈利還沒有出生之前Hat就明白的事實,所以Hat才需要雷古勒斯,西裡斯的兒子來作為哈利的擋箭牌。

但是看來,鄧布利多看破了這層遮擋,而且明智的選擇了搶奪哈利。

Hat早在彼得自動請纓的時候就想明白了搶奪事件的大致始末,但是他選擇了和湯姆一起冷眼旁觀,將那對年輕的父母送上死路。

鄧布利多放了一把大火,而Hat和湯姆助漲了火焰高漲。

這個比喻形象而又生動,Hat並不會後悔,如果在選擇一次,他依然會這樣冷靜的送莉莉和詹姆斯去死。但是他無法繼續冷靜的等待著彆人去救哈利,彼得應該早就將哈利送到了鄧布利多的麵前,不管他是用了什麼辦法,那個狡猾的小耗子總是有那麼點偏門左道的小才能。

“我必須去,湯姆,我有責任那麼做。”Hat很冷靜的回答。

湯姆和Hat就保持著對視的姿勢,看著對方,這是一場堅持的較量,而Hat絕不會再一次聽湯姆的話。爆炸開始的時候,湯姆死死抓住Hat的手至今令Hat覺得寒冷,那是兩人份的寒冷,自己的還有湯姆的。

到最後,湯姆放棄了,他輕輕的歎息,然後%e4%ba%b2%e5%90%bb了Hat的%e5%94%87角,“我隻允許你活著這一個選擇。”

“放心吧,阿不思還不至於那麼喪心病狂,而且我們不是還有一開始的救援計劃嗎?”Hat笑的很輕鬆,眼眶裡的血絲卻一點也沒有消退,他從不後悔,但是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挽救一些什麼,就好比明明知道莉莉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彆人或者自己的手上,但是當莉莉產後大出血的快要死亡的時候,他依然想要她活下去,哪怕隻是多活幾天也好。

霍格沃茨現在正值暑假,空蕩的校園裡,鄧布利多笑眯眯的在等待。

校長室就那樣被囂張的打開,Hat徑直走了進來。校長室裡擺放著很多富有鄧布利多個人特色的銀質器皿,老校長們的畫像早就敏[gǎn]的嗅到了暴風雨的味道,明哲保身的躲了起來。

鄧布利多就坐在那張象征著睿智的校長椅上,笑眯眯的打著招呼。

“我就知道你會來,Hat,我一直在等你。外麵的天氣冷嗎?你看起來糟糕透了,就像是被冷水潑過了一般狼狽,喝杯檸檬茶暖和一下?”

Hat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鄧布利多話裡的嘲諷,不等鄧布利多邀請,他就已經坐到了鄧布利多的對麵。Hat眼睛裡依然布滿了血絲,聲音卻很清脆,“阿不思,我想你應該明白我來的意思,放棄吧,你已經是過去時了。”

鄧布利多依舊笑盈盈的模樣,“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麼重情義的人。”

“我也不知道。”Hat自嘲的撇嘴,他已經很難做到和鄧布利多互相假笑了,因為那毫無意義,“不過起碼,我不會絕情的害死自己的妹妹以及愛人。”

鄧布利多皺眉,“我並沒有害死蓋勒特。”

Hat挑眉,不置可否,“也許吧,阿不思,有的時候你所謂的大義會讓你看不明白很多事情。為了更偉大的利益,恩?這話說的本身就是個矛盾,忘記那些不知所謂的自我滿足吧,阿不思,你並不沒有真正擁有正義。告訴我,哈利在哪裡?”

鄧布利多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臉上,“但是你也不擁有正義,隻要我有哈利,我隨時可以成就大義。”

“即使是建立在一個孩子痛苦一生的基礎上?”Hat反問。

“即使是。”鄧布利多毫不猶豫的點頭,“你不承認我的大義,不代表我需要接受你的大義,Hat。沒有誰是真正乾淨的,隻不過勝利者會比失敗者好看那麼一點,僅此而已。而我的人生裡,決不允許失敗,我已經失去的夠多了。”

Hat麵色平常的搖頭,“你簡直不可理喻,阿不思。”

“有的時候,正義總是不被人理解。”鄧布利多在堅持著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而Hat也在堅持著他所認為的正確,這個世界本就無法很清楚的解釋清楚,所以我們隻要按照自己所認為正確的主義走下去就可以了,想太多最後迷失的是自己,不是世界。

Hat抬頭看了看牆上緩慢走動的鐘表,淺淺的一笑,“你輸了,阿不思。”

鄧布利多猛的睜大自己眼睛,他有些不明白Hat的意思,“為什麼突然這麼說?Hat,你做這種口頭上的胡鬨,有意思嗎?”

Hat笑著搖頭,“Mr.Hat從不會說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

二十一點整,你隱藏在韋斯萊家的鳳凰社總部會被事先埋伏好的食死徒分隊攻陷;二十一點半,戰鬥會以我方的勝利結束;二十二點整,你的弟弟阿不福斯和湯姆一起到達小惠金區,阿不福斯會堂而皇之的走進你早就設好的結界裡,從莉莉的姐姐佩妮手裡接過哈利。而在現在,也就是二十二點十分,湯姆和哈利在斯萊特林莊園等待我回去吃晚餐。”

鄧布利多不可置信的猛的從椅子上起立,兩手支撐著桌麵,失敗怎麼會來的這麼突然?

“阿不思,你的鳳凰福克斯已經被米勒娃提前控製在了手裡,它最近不正常的浴火重生征兆,你沒有看到嗎?鳳凰的這種反應是可以催生的,你需要重修你的神奇生物學。”Hat緩慢說出自己該說的話,然後笑了一下。

“而最後,我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

在Hat的話音剛落的時候,鄧布利多射過來的魔咒卻被硬生生的擋開了,扯下隱身衣出現在校長室裡的是蓋勒特·格林徳沃,那個已經不再年輕的中年男子,一臉的滄桑模樣,神情卻透著控製不住的激動。

Hat很理智的選擇了離開,在校長室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刻,他好像聽到了鄧布利多掩飾不住哭泣的聲音。

1980年八月中旬,阿不思·鄧布利多辭去霍格沃茨校長一職,由米勒娃·麥格接任。

1980年八月中旬,新上任的魔法部部長帶頭參加了“為紀念在八月初恐怖襲擊中喪生的人們”的公益活動,其中年輕的母%e4%ba%b2懷抱兒子被丈夫掩護在身下的青銅雕塑被樹立在魔法部的大廳中央,官方解釋說,那是表現了一種大義的愛。

莉莉·伊萬絲的名字成為了每一個母%e4%ba%b2心中的向往,因為她在大火中用自己的生命構成了一道屏障,保護了自己的兒子,命運之子。

西比爾·特裡勞奇的預言的一部分被披露出來,命運之子將會代領魔法世界走向新的紀元,妖精最後的反撲被這個奇跡般在大火中活下來的男嬰所挫敗。哈利·波特成為了一個新的偶像,即使他隻是個嬰兒。

妖精到底有沒有萬惡的反撲活動?誰又能夠肯定呢?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反正《預言家早報》可以肯定的是,有一部分自稱為“鳳凰社”的巫師被險惡用心的人士所利用,在還沒有釀成大禍的時候,被食死徒挫敗了陰謀,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那個預言中的黃金男孩——哈利。

如果我說,這是我們故事的結尾,有多少人會相信呢?起碼Mr.Hat不會相信。^^

第二十章

Hat第一千次的感歎著小嬰兒的脆弱,黑發少年用自己的手戳著哈利粉嫩的臉頰,然後換來小哈利又一次的響亮的啼哭,小哈利啼哭的臉上連帶著帶動了額頭上閃電形狀的傷疤。

“先生,您又弄哭哈利了嗎?”阿西娜媽媽抱著自己的兒子怒氣衝衝的從不遠處走來,Merlin,誰能告訴我這個喜歡弄哭孩子,而且樂此不疲的人會是那個在她少女時代所憧憬的偶像,優雅而又強大的Mr.Hat。

“阿西娜,你來的正好,小哈利是在是太脆弱了,我就是輕輕的戳了他一下,他就哭的昏天黑地的。”Hat厭惡的皺眉。

阿西娜抽搐著自己的嘴角,將自己的兒子放在了哈利嬰兒床的一邊,抱起哭的撕心裂肺的哈利,心疼的摟抱著,技術嫻熟的拍哄著,聲音柔緩,眼神卻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妄圖想要繼續戳哭自己兒子的Mr.Hat。

“噢,我%e4%ba%b2愛的哈利,你又被爺爺狠心的戲弄了嗎?來爸爸安慰你,要不媽媽也可以。”

自稱為“爸爸”的詹姆聞風感到,而“媽媽”斯內普可就沒有詹姆那麼好的臉色了,他鐵青著一張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詹姆,環%e8%83%b8,“那閣下今晚就和你兒子好好聯絡感情吧,不用回來了!”

“噢,西弗,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哈利,你看你看,媽媽多麼狠心。”詹姆死不悔改的繼續唱腔俱佳的大哭。

Hat在阿西娜被分散注意力的空擋,迅速的戳哭了小雷古勒斯,然後心滿意足的逃離現場。

陽光明豔的早上,斯萊特林莊園裡有人在演歌劇,有人在冷眼旁觀,有人在暴跳如雷,有人在哭的驚天動地,而有人在笑的沒心沒肺。

這樣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愜意啊,莉莉,你在天堂和詹姆斯還好嗎?

閒來無事的Hat終於被勒梅夫妻逮到,撇撇嘴,無奈的跟著這一對雖然沒有自己年齡大,但起碼也上了幾百歲的老人一起走進了斯萊特林莊園的地下室。

其實Aaron的身體上個星期就已經做好了,招魂儀式瓊表示Hat也做的很成功,但奇怪的是,至今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