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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但是他們依舊無法放下自己的擔心,這就是朋友。

“當大部分人都在關注你飛的高不高時,隻有少部分人關心你飛的累不累,這就是友情。”

Hat忘記了那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場合下聽來的話,也知道也許這句話放在這裡並不合適,但是他卻很想用在這裡,感歎一下這個世界無垢的友情。

Spencer這個浪漫的灰發男人最後在大雪封山的平安夜,出現在了霍格沃茨的操場上。

這無疑是個驚喜,在羅伊納出走後最振奮人心的事情,戈德裡克很高興,因為他終於能騰出時間來和薩拉查挑釁、來和Hat調笑,Spencer榮幸的成為了繼戈德裡克之後安慰赫爾加的人,有的時候,Hat會覺得她真的過於脆弱了,比他想象裡的還要脆弱。

今年Hat的聖誕禮物多了兩份,除了四巨頭以及Spencer外的兩份,分彆來自抱負極高的Ignatz小姐以及那個紅蘿卜Aaron。

這是個意外的情況,然後羅伊納的貓頭鷹帶來了她需要冷靜一段時間的信。

簡簡單單、公事公辦的模樣,不了解幾人友誼的陌生人看過以後,說不定都會以為那是教科書上冷冰冰的寫信模式示範。= =

但是了解羅伊納的人都會得出她現在很好的消息,可惜羊皮紙上的冰冷感還是刺傷了赫爾加,看著她又一次泛紅的眼眶,Hat真的很想知道一個女人一生能有多少淚水用來讓她哭泣。Hat不能理解她這份已經到達詭異程度的依賴,以前也沒看出她們這麼難舍難分。

果然是女人之間的友誼,匪夷所思啊所思匪異,遠目……

“山有木兮木有枝……”

Hat時常會冒出這麼一句中文來,聽的薩拉查一頭霧水,然後薩拉查會自然而然的抬手摸摸Hat的帽尖,百思不得其解。或者會叫來戈德裡克一起用魔杖在Hat身上甩來一堆花花綠綠的魔咒,定期檢查身體嗎?= =

時間說慢也慢,說快也快,有的時候Hat會覺得時間就像一個淘氣的孩子,率性而為、感情用事,總是喜歡拿“驚嚇”當“驚喜”用。

於是,當Hat抬頭看著身旁玻璃窗的時候,那上麵鍍上的一層薄塵告訴他這個夏天即將逝去。

有多久了呢,那扇玻璃沒有被耐心擦拭的時間。

那扇窗子一直是羅伊納的責任,在她走後那裡好像變成了無人問津的責任,所有人都習慣了‘還有羅伊納會記得。’這句話,然後發現再沒有人會高貴的坐在椅子上提醒。

她總喜歡不假人手的自己和赫爾加一起收拾校長室,用她的原話來說就是:

“被薩拉查和戈德裡克折騰過的地方實在是恥於見人,特彆是加上Hat以後,丟人丟在自己人麵前就算了,再把這種映像公布於眾,Merlin!我實在丟不起那人!將來的史學家會怎麼在曆史上寫下我們?霍格沃茨的創始們最大的樂趣是弄亂他們的辦公室?”

那些話至今還讓Hat捧腹,雖然他沒有手。= =有點思念她提著戈德裡克的耳朵完全不顧形象的樣子了呢,那麼有趣,此生難忘。

羅伊納也該回來了,就算是去生孩子,即使是晚產那孩子也該會爬了吧?

紅蘿卜在羅伊納離開的時候三年級未完,現在,紅蘿卜都已經O.W.Ls全O通過了,雖然這點讓Hat一再懷疑第一年的出題水平,但是不得不承認,那是現實。Hat在給Aaron家人寫信的時候,很難才控製住了自己不把Aaron錯念成紅蘿卜。= =

五年級的紅蘿卜變成了大紅蘿卜,但是傻氣依舊,還是會時常被Hat教訓的一愣一愣,然後不怕死的勇往直前,主動湊到Hat麵前讓他尋樂,嘿嘿的憨厚笑上兩聲。

送走紅蘿卜的當天晚上,霍格沃茨校長室裡的火爐突然竄起一丈高的藍綠色火焰,然後,羅伊納高昂著自己高貴的頭顱,掛著俯瞰眾生般的女神微笑,一絲不苟的盤頭上戴著一頂熠熠生輝的銀質冠冕,手裡抱著一個酣睡的女嬰出現在眾人麵前。

彼時,薩拉查正在和Hat就戈德裡克難看的發型發表著尖酸刻薄的評論,戈德裡克正準備拔劍“懲奸除惡”,而赫爾加則正好端著檸檬派出現在門邊。

然後,Hat覺得這個世界寂靜了,和幾秒鐘以後爆發的嘈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妖精打造、讓戈德裡克差點和這個世界say goodbye的寶劍被隨意的扔在了地上,黃橙橙、新鮮出爐、世人難求的美食也顯得不再具有誘惑力,這一切隻因為她回來了。

沒有人疑惑‘你去了哪裡’,沒有人指責‘你為什麼離開’,沒有人抱怨你帶來的麻煩。所有人激動的擁抱著你,真摯的詢問‘你還好嗎?’,然後他們咧著自己最不符形象的大笑,告訴你,你離開的時候他們有多想念你。

這就是朋友,不需要解釋就會接受你的朋友。

羅伊納沒有解釋任何事情,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自然的回來了,好像她根本不曾離開。隻不過憑空多出了一個孩子和一頂桂冠,僅此而已。

拉文克勞的冠冕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誰又能知道呢,也許那不過是個裝飾而已,一個很漂亮的裝飾,會因為羅伊納而在曆史上留下一筆的冠冕。有的時候,有些平常的東西會因為佩戴者而變的不再平常。

‘我在冬天種下羅伊納,卻在夏天收獲海倫娜。’Hat抽搐著嘴角,默。

第十二章

海倫娜嘟著自己粉紅色的小嘴,嘴角一起一伏的吹著小小的泡泡,閉著的眼皮偶爾會微微跳動,軟軟的奶白色卷發,就像是一個小公主一樣完美。

偶爾的翻身也會讓Hat驚呼一下,這就是孩子嗎?軟軟的,肉團團的,好像一碰就會碎的脆弱,忍不住讓人想要嗬護她,疼愛她,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予她,然後看著她肉?肉的笑臉,覺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海倫娜小公主很快成為了閒來無事的霍格沃茨最高管理層們的心尖,驚慌失措的生怕自己讓這個脆弱的生命得不到最好的滿足。

那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當Hat的帽尖俯下磨蹭孩子柔嫩的臉頰時。

海倫娜小公主是安靜的,也是很討喜的,她不喜歡哭,就像是她母%e4%ba%b2一樣的安靜。她總咯咯的笑著,打動所有人心底裡最柔軟的部分,儼然海倫娜小公主坐穩了‘最受霍格沃茨高層人士喜愛’活動的第一把交椅。

海倫娜小公主有兩位愛護她的mother——嚴厲的羅伊納母%e4%ba%b2以及溫柔的赫爾加媽媽,雖然Hat更願意相信他們三個互動的模式是一家三口的其樂融融。= =

海倫娜小公主還有兩個喜歡互相爭執的father——喜歡裝傻賣乖的戈德裡克父%e4%ba%b2以及喜歡假笑卻極其細心的薩拉查爸爸。

最後,海倫娜小公主生命裡還有Sorting·哥哥·玩伴·寵物·Hat,以及一張粉紅色的小床。(某來插花,看看,你都成為了什麼地位,Little H,和床一樣的地位。-V-幸災樂禍的某 Hat抿%e5%94%87,偏頭,無害的微笑,那我申請和床一樣的出鏡率 某:……豎中指)

“我們的海倫娜小公主很完美,不是嗎?”

戈德裡克笑眯眯的湊上來,看著搖籃裡睡的香甜的嬰兒,抬手逗弄著小女嬰圓潤的下巴。他小心翼翼的模樣讓Hat發笑,那太不像一個正常的戈德裡克,他什麼時候真正在乎過什麼人。

Hat不適的後退,自從羅伊納出走那年冬天的那次意外的碰觸以後,戈德裡克總是喜歡更加貼近自己,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他討厭或者說有點不習慣他眼裡的熱切。∴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如果你脖頸以上的那個器官還如常的運作的話,你就應該知道你這樣很有可能把孩子從夢中驚醒,還是說我不應該對你腦子裡的那些東西報以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薩拉查依舊如常冰冷的嗓音從戈德裡克俯下的身子上空穿來,Hat仰頭不負眾望的看見了薩拉查鐵青的臉,越來越奇怪的兩人總好像是在較勁一樣,隻要其實一個靠近Hat,另一個總會在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過後強硬的插話進來。

“也許你們應該知道,你們這樣把孩子圍在一個密不透風的環境裡很容易讓她因為缺氧不適而哭鬨起來?”

Hat毫不留情的挑了挑自己根本不存在的眉,帽尖上掛著“井”字符,嘴角強忍著抽搐,從牙縫裡吐出這麼一句話。然後他滿意的看著兩個有些臉頰微紅的男人同時後退了一步,還他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然後他感覺自己被抓了起來,%e8%84%b1離了原本的桌麵。

“也許你也應該給我們的小公主一個寬敞的睡眠環境。”

戈德裡克一臉義正言辭的表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拎走了一臉怒容的Hat。薩拉查在一旁環%e8%83%b8,選擇了默認的罪惡勾當,有的時候他們總是很能達成共識,好比在對付Hat的方麵。

“戈德裡克,你知道你的優點是什麼嗎?”

Hat眯著眼,待在戈德裡克的%e8%85%bf上,抬頭,怒氣難消的問道。戈德裡克一臉配合的微笑,臉上寫滿了“願聞其詳”這樣的信息,就差說出來氣氣Hat了。

“你的臉皮比霍格沃茨堡的城牆還厚!也許你曾經割過一邊的臉貼到另一邊!”

薩拉查疑惑的探身過來,掛著假笑,好奇的想要聽聽眼前這個小家夥嘴裡又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上一次他把自己和戈德裡克比喻為夫妻的話還縈繞在耳,就如剛說過一般映像深刻,讓薩拉查不敢恭維。

“他一邊不要臉,一邊二皮臉!”

Hat怒氣衝衝的樣子像是一隻炸了毛的黑貓,就差一雙利爪,隨時準備奮起突擊,給讓他覺得不順眼的人臉上來上那麼幾道子。

然後他才發現自己的比喻,沒有人聽的懂。= =

中西方差異啊,Hat垂淚,中?那是哪裡,中東還是中國?我是一個華裔?Well,perfect,現在我終於想起來我是哪國人了,恩?亞裔的中國人,神秘而古老的東方,一個僑民,但卻還是個連家鄉是什麼樣子都遺忘的乾乾淨淨的帽子,真是諷刺。

“那孩子將來一定會像你一樣出色,羅伊納。”

赫爾加帶著一臉溫暖的笑意從自己的工作裡抬頭,又一次被三人組的吵鬨而打斷的她並沒有太多的不愉快,反而熱切的開始了和羅伊納的談話。

羅伊納偏頭,淡然的笑笑,一臉引以為傲的表情,頭上的冠冕閃爍著漂亮的流光。

“那是當然了,我%e4%ba%b2愛的赫爾加,海倫娜是我的驕傲,她值得我向所有人高聲的宣告,那是我畢生的財富。你很喜歡孩子,不是嗎?作為教母,你也會與有榮焉的。那孩子一定會成長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