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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德裡克給了Hat一隻魔法羽毛筆,雖然最後魔法有些微的失敗,沒有能夠達到像是Hat一樣的思想,(Hat腹誹,這是顯而易見的失敗,並不是所有物件都是有靈魂的,除了Mr.Hat其他的都是冒牌貨!)但是口頭命令它寫一些字還是可以的。

(筆的原型請參照HP原著中那個女記者的采訪時會自動記錄的羽毛筆。= =)

它甚至可以模仿很多人的字體。最後,這項作弊般的用途被忙碌的四巨頭理所當然的用來頂缸。一開始隻是些無關緊要的信件,後來直至現在,除非是實在萬不得已必須四巨頭%e4%ba%b2自出馬的信件或者涉及隱私方麵的,剩下市麵上的四巨頭%e4%ba%b2筆信件,就全部出自於Hat的手筆。(這個事實告訴我們,很多曆史名人的真跡,都是有水分的!)

為這項省時省力的作弊功能立下汗馬功勞的筆,Hat給它起了個彆致的名字——Robe。(英文裡羽毛筆的一種翻譯,還有一種是quill-pen。)= =

就像Hat的名字一樣,直觀且具有絕對不會混淆的記憶功能。(Hat其實就是個起名無能的懶人,這點性格出自四巨頭的誰,某就不指名道姓的批評了,下次注意,恩!戈德裡克在一旁陰測測的微笑:有什麼樣的%e4%ba%b2媽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 =)

而現在,Mr.Hat正在給巫師委員會的主席寫信,他向天翻著白眼,他真的很想知道,如果給巫師界的政界要員的信都不能算是重要的話,那什麼是重要的!

該死的,這完全就是在壓榨勞動力,而最該死的是自己還真吃他們這一套!= =

看著羅伊納媽媽的來信,Hat垂頭沉默了,悲哀啊悲哀,到底什麼算是涉及個人的隱私呢?Hat開始鄭重的思考這個問題了,Merlin啊,當一個帽子都不得不乾活的時候,這個魔法世界已經缺乏人口到了一個怎樣千夫所指的地步。

但是,無所事事的Mr.Hat卻也隻是嘴裡抱怨著,心裡卻還是充實的。而這種抱怨變相的成為了一種撒嬌,表示自己的勞苦功高而已,也算是情趣的一種。

要不怎麼說,人類就是一種自虐的動物,潛在都有一種被虐待的神奇因子。

“忙碌是一種幸福,讓我們沒時間體會痛苦;奔波是一種快樂,讓我們真實地感受生活;疲憊是一種享受,讓我們無暇空虛。”這是句至理名言,但是這是哪個腦抽的說的,該死的,Hat看著又多出來的一頭貓頭鷹徹底怒了!

戈德裡克是唯一願意隨時帶著Hat的人,他總會沒事找事的將Hat拎在手裡。

僅僅是出去轉轉這點都很讓Hat感動,細心的狐狸先生在Hat心裡的印象直線飆升,畢竟忙碌的四巨頭們很容易就在全心投入自己事業的裡的現在,遺忘了沒有手、沒有腳,哪裡也不能去的Hat,當然了需要他寫信,呃,準確的說是,他說、Robe寫的時候,四巨頭總是會很殷勤的想起Hat。= =

Hat發現自己和戈德裡克獨處的時間又一次變的多了起來,這讓他想起了過去自己還處於混沌狀態的時候,他也總是這樣一整天的都和戈德裡克待在一起。

隻不過那個時候……

—“嘿,Little H,你變胖了嗎?為什麼我會覺得把你拿在手裡是這麼的沉重。”

—“閉嘴,愚蠢的格蘭芬多!那是因為你缺乏鍛煉,不要用你那從來不肯動的大腦揣測我的體重,那是一種侮辱,侮辱!我怎麼可能增加體重,赫爾加甚至不允許我吃東西!”

隻不過那個時候,缺少了現在這樣偶爾有愛的增加感情的爭吵活動。

Hat不滿的向上瞪著笑的一臉奸詐的戈德裡克,他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如此狐狸性格明顯的偽獅子,能這樣招搖過市的活這麼長時間而沒有人懷疑,那些人的大腦都是用塑料泡沫做的嗎?塑料泡沫?這個時代沒有的素材,恩,Hat開始懷念以前的日子了。

記憶是曖昧不明的過去,總會因為種種原因和個人感□彩而扭曲、失真。Hat覺得他的過去大抵就是如此。

Hat感覺他已經快要記不起過去自己的模樣,但是他依舊記得自己骨灰盒上銀邊鏤刻的蔓藤;

他覺得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曾經鄰居的麵容,但是他依舊清晰的知道鄰居在他病死之前剛買的那輛紅色蘭博堅尼的車牌號;

他忽然想起他已經記不得自己家人們來為自己慶祝聖誕節時候的熱鬨,但是他卻對電視播放的某部電影裡的聖誕情節記憶猶新。

這就是人類的記憶,感□彩越濃重,反而忘記的越快、越模糊。

好比霍格沃茨在Hat心裡從一開始的鮮活到現在的模糊,他覺得他已經記不得大廳旁邊的教員休息室是什麼時候修整好的了,卻一直記得校長辦公室窗外的天氣。

Har並不覺得自己老了,隻是覺得自己的生活缺少了激情和新意。

霍格沃茨的學生漸漸多了起來,大概是第三個年頭了,但是可惜的是,時間的流逝在Hat身上得不到任何的體現,他隻會偶爾抬頭算算自己第幾次出現在三角凳上。

這個冬天下了很大的雪,Hat倒是對冷熱沒有什麼太大的執著。

他隻知道拎著他的戈德裡克披了一件手工上佳的銀綠色袍子,這讓他看起來更像是斯萊特林的院長而非是格蘭芬多,但是Hat嗤笑的諷刺了一句:

“在你不開口說話或者作一些愚蠢動作的前提下。”

Hat視力所及的一方天地其實很小的,他晃著自己的帽尖,抿%e5%94%87,刺眼的笑笑。那是薩拉查去年的聖誕禮物,而戈德裡克穿到了今年。

雖然Hat又可以尖酸刻薄的諷刺說:

“嘿,戈德裡克,格蘭芬多家族已經被你敗到需要一件袍子反複穿兩年了嗎?”

但是,到最後,Hat什麼也沒有,他覺得也許看見戈德裡克忍耐的臉會更有意思,即使他再不喜歡那件袍子的顏色,但是他依舊堅持穿著,那份堅韌的表情很好的娛樂了Hat,卻也在偶爾顯現來冥想的時候,讓Hat恍惚上那麼一兩秒的時間。

白茫茫的雪地上,一襲明顯黑袍的薩拉查孤傲的凸顯出來。

Hat突然想大聲的對著那個側影問上一句,

“嘿,薩拉查,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過麵了?一個世紀,這個時間夠數嗎?”

Hat不知道他想這麼質問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隻是很不舒服,甚至連不舒服什麼都不知道。

薩拉查這三年行蹤很固定,教室——餐桌——寢室,至於他是否移形幻影到霍格沃茨外麵就不得而知了。但是Hat可以肯定的是,他出現在校長辦公室的時間屈指可數,但是遺憾的是他的需要回複或者寫的信件次數可一點也不曾減少。= =

這三年來他沒有什麼的大的變化,隻不過他因為勞累過度而出現的黑眼圈愈漸的濃重了,Hat猜想。

雪地裡,黑袍的薩拉查和雪白色袍子的羅伊納成為鮮明的對比。

這幾年來羅伊納也變的開始行蹤詭秘,甚至脾氣漸長,特彆是近半年來她的脾氣堪比一隻瑞典短鼻龍。她放棄了以前束腰很緊但是能突顯出她姣好身材的長裙,開始改穿一些寬鬆的休閒長袍,Hat猜想她是想借此來放鬆自己的低氣壓。

著裝改變心情,哈,這是誰說的來著?②思②兔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Hat忘記了,但是他覺得那話一定是騙人的,羅伊納的著裝寬鬆了,但是她的脾氣愈加的嚇人了,甚至開始有點歇斯底裡。

沒人敢張口問上那麼一句“你怎麼了?”,因為換來一句責罵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

Hat覺得也許羅伊納是進入更年期了,掐指算算,她也該到那個年齡了,即使她的臉再年輕也阻擋不了時間無情的刮過,她不得不承認,她已經不再是少女。

當然了,Hat不是說她已經老了,隻不過他覺得她偶爾的強迫症加上,近幾年來霍格沃茨在魔法界引起的小名聲,成功的打破了在她恬靜的笑容下那顆其實本不那麼平靜的心。

羅伊納是個完美主義者,她絕不會允許任何人質疑或阻礙她的成功,當然了她也不會允許自己毀了她的成功,而最後那一根稻草已經壓在了她的肩上,雖然Hat到現在也不是很確定那最後一根稻草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現在缺少的就是導火索,引起劇烈爆炸的導火索。

Hat挑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個導火索按照曆史的潮流不容抗拒的出現了。

羅伊納和薩拉查的旁邊還有兩三個穿著霍格沃茨校袍的低年級生,顯然他們闖禍了,而且是大禍。另外的一些學生們在更遠的外圍忐忑的張望著。

Hat和戈德裡克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默契的看到了答案,即使Hat的眼力不佳他也可以猜出,那裡麵絕對不會缺少的學生就是格蘭芬多。永遠不懂得收斂的魯莽少年,格蘭芬多出品的闖禍精,短短三年就已經聞名遐邇。

戈德裡克挾著Hat加快了腳步,他眯眼走進,輕拍了下薩拉查。

“怎麼了,又發生了什麼事,老夥計?格蘭芬多的孩子們又闖出了什麼天大的禍,我這個院長會負責的。”

“敢作敢當的格蘭芬多?”薩拉查挑眉環%e8%83%b8,他的眼角微微向下,嘴角卻微微向上,無疑這是他快瀕臨失去理智的預兆,他的語氣就像是火藥一般濃烈,劈頭蓋臉的咒罵了下來,但是貴族風度依舊。“……(省略各種經典叫罵詞段數行)”

然後戈德裡克沉默了,他理智的選擇了閉嘴,他覺得如果此刻他再多說一個單詞,哪怕是任何一個音節,薩拉查的惡咒會毫不猶豫的偏向他的腦袋。

Hat和眾人像孫子一樣乖乖忍受了薩拉查的怒火後,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那麼,現在,在場的人有誰還保持著理智,能夠屈尊用用你們脖頸上那顆根本不曾動用過的腦子好好組織一下措詞,然後不夾帶任何有辱祖先或者指桑罵槐或者Merlin的清晰純英文來給我解釋下,該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Mr.Hat的理智也被磨光了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小樣,難道你們以為隻有你們會有脾氣嗎?小看帽子的下場,我會%e4%ba%b2自讓你們知道知道!

唯一在場還算是冷靜的紅頭發Aaron向前邁了一步,他哆嗦的看了一眼火氣同樣很重的Hat,他真的是被那個帽子嚇怕了,從分院的時候開始,即使他現在已經是全學院最大的學生——三年級生了,但剛入學的時候Hat留給他的映像過於深刻。

“先生,我知道。布萊恩(Brian,愛爾蘭語"力量,美德",大部份人把Brian看做是愛爾蘭男子、聰明、喜歡運動,並擅於社交。有些人則認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