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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想要他的身材變的像豬一樣。= =

他隻是覺得他應該有手有腳,有一張臉,有個人生,這不公平,如果豬(- -店主伸出中指)都可以被上帝賜予人生,為什麼帽子不可以?

上帝?那是誰?一個新名詞,記下。

帽子可以肯定他曾經是個人,但是為什麼他現在變成了帽子他卻不記得了。也許這就是輪回?輪回?好的,又一個新名詞。他輪回,從人變成帽子,再從帽子變成人,這樣循環下去。

Perfect(完美)!Hat覺得他可以成為一個哲人,哲人?很好,新的名詞。就像莊周一樣,莊周?那是人名嗎?唔,好的,莊周變成了蝴蝶,蝴蝶又變成了莊周,明白了,莊周是個阿尼瑪格斯(能夠變形為動物的巫師的稱呼)。他一定是個偉大的巫師。= =(這就是所謂環境改變人的最好例證)

什麼?你說什麼?你不知道什麼是巫師,什麼是魔法界?很好,這足以證明你是個麻瓜,不過你放心,孩子。

Hat沒有種族歧視的觀念,畢竟他隻是個帽子,不是嗎?我是說,也許他該歧視你是個人類?唔,這是個好議題。可惜Hat不是希特勒,他沒有種族歧視到需要趕儘殺絕。等等,希特勒?又是一個人名,認識的人嗎?好象不是,好吧,他應該是個黑巫師,一個種族歧視嚴重的黑巫師。= =

Hat待在他的櫥窗裡,仰著高高的帽尖,思考著一個屬於帽子的人生。(……)

直到那天,那個來自沼澤的陰冷男人推開了那扇木門。從Hat的角度來看那是個長相上佳的紳士,他的舉止優雅,他的語調緩慢,他的氣質高貴,但是他的性格傲慢。一個純血統的貴族,一個注定被那個圓滾滾的店主痛宰的肥羊。

好吧,Hat覺得他失算了。當那個黑發黑眸的男人淩厲的氣場掃過這個占地麵積不大但裝潢考究的小店以後,那個沒用店主的冷汗就開始不斷從額頭流入脖頸。

Hat為此想要好好鄙視一下那個沒用的胖子,可惜他沒有中指也沒有眼睛。但是這不表示Hat不能打從心裡唾棄他,當那個男人看向Hat以後,Hat知道他告彆這個牢籠的時刻來臨了,讚美Merlin,Hat覺得他要是可以歡呼他一定跳起來表示。

Hat被那個男人捧在手裡仔細的端詳,Hat覺得他馬上就要融化在那個男人專注的神情下了,哦,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抵擋的了那樣的魅力。

等等,Hat想,我會被一個男人吸引?那麼我以前是個女人?哦,Merlin,Hat可不想變成那些聲音尖細,表情做作的貴婦人。那是一種穿著蓬蓬裙,打著羽絨扇招搖過市的可怕生物,Hat一直記得上次那個女顧客是如何硬生生把一個杯子叫破的。

也許我是個GAY?GAY?很好,完美的新名詞,但是那起碼可以解釋我是個男人。

Hat語錄:“即使成為一個GAY也比成為一個呱噪的女人好。”

第二章

Hat是被當做薩拉查的聖誕禮物送給戈德裡克的,Hat從那個時候起決定不再迷戀那個黑發黑眸的男人。‘他拋棄了我’,Hat如是說,他想要尖叫,叫破那個男人的耳膜。但是Hat不能,因為他不想當一個女人,當然,也因為他沒有喉嚨。

哦,算了,既然他不要我了,那麼我也不需要他。Hat是這樣安慰自己的,他覺得他真的受夠了那個黑發男人,他養的蛇總是讓Hat覺得自己有生命危險。

戈德裡克是Hat的新主人,從Hat的世界來看,戈德裡克是個矛盾、奇怪的巫師。

他有一張標準的歐洲人麵孔,如太陽一樣耀眼的金黃色短卷發,像愛琴海一樣蔚藍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e5%94%87。談吐舉止、動作氣質,從各個方麵來看他都是一個合格的純血貴族,他應該像一副油畫那樣昂首挺%e8%83%b8,傲慢的活一輩子。

但是戈德裡克卻是個地地道道的普通人。

他不注重外表,他在家裡的時候穿著最普通的棉布料,邋遢的像是一個浪人;他喜歡喝的醉醺醺的,而他最愛便宜的烈酒,不是陳年的葡萄酒;他討厭參加社交活動,那些時間他更喜歡用來去Spencer的小酒吧哈拉幾句;他的朋友很多,三教九流,什麼階層都有,他沒有貴族該有的上位者的優越感反而平易近人;他不精於算計,他更喜歡聽薩拉查做決定。

等等等,這足夠Hat說上整整一天,Hat喜歡觀察他的新房東,那是他的樂趣。然後,Hat喜歡一邊評價他的新房東處處不得體的地方,一邊擔心他的生活狀況。

Hat有的時候都在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個家養小精靈,他總是為彆人想的太多。

Hat從薩拉查把自己包裹在精致的禮盒裡送給戈德裡克起,Hat就認定了薩拉查喜歡戈德裡克。沒有誰會把自己愛不釋手的帽子當做禮物送給自己的朋友,不是嗎?

當然了,Hat知道薩拉查很喜歡自己這頂高頂禮帽,他總是把他放在紅天鵝絨的床頭,靜靜的用那雙深邃的眼睛看著自己。他優雅的長手指總是很輕的撫摸著Hat的帽尖,但是他卻從來都不發一言,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有在想。

如果Hat是個人,那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薩拉查看自己的眼神一定是在看情人。

可是Hat是頂在外人眼裡的物件,雖然Hat的第二任房東(第一任是帽子店的胖老板)也是個怪人,但是Hat覺得他還不至於變成戀物癖。所以唯一解釋的通的答案就是聖誕節那天薩拉查著急忙慌的送走了Hat。

也就是說,Hat的第二任房東愛著他的第三任房東,而苦於一直無法表達,隻得托物以表情。

這個答案讓Hat很滿意,並且他很希望他們會有一個有情人終成眷屬的happy end,童話故事總是那麼結尾的,不是嗎?即使他們是兩個男人,在愛情上沒有什麼不可能。Hat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觀點對不對,或者來自哪裡,但是他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貫徹的。

Hat對於懦弱的薩拉查又嗤之以鼻,嘿,老兄,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人。

這應該算得上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表現,呃,好句子,但是好長,這又是從哪裡來的呢?Hat有些犯難了……他總是會對自己的過去表現的不知所措。

戈德裡克時常是很懶惰的,即使他一直標榜自己是個勇敢的人。他總是痞痞的壞笑,捏著Hat的帽尖,用著那很好聽的磁性嗓音說:

“勇敢不代表不可以偷懶,不是嗎?”

戈德裡克是個聰明人,他總是用莽莽撞撞來掩飾自己。他說這樣毫無城府的人才能受大家歡迎,才能更好的融入社會,才能愚弄那些對他不設防的人。戈德裡克總是運用各種機會偷懶,但是顯然不包括挑釁薩拉查,那甚至成為了他畢生的娛樂項目之一。

但是他偽裝的很好,他總是能以一種“無意”的行為挑起戰爭。之後,正義一方的黃金獅子被邪惡一方的陰險毒蛇諷刺,奮起反擊,張當防衛。

看,這就是真相,但是知道真相的Hat卻不能說話。

他永遠都是這麼默默的看著那四個或者五個好友們嬉鬨、快樂的生活。Hat覺得如果他有天也能加入那樣的生活就美好了,好吧,他也在那個生活裡,隻是不能說話。

Hat%e4%ba%b2耳聽見戈德裡克對自己說他把薩拉查當做自己的%e4%ba%b2兄弟,但Hat卻總認定了戈德裡克也深深的愛著薩拉查。他總是捏著帽邊喃喃低語,像是吐訴愛語一般的曖昧,他總是無時無刻不帶著Hat,有可能把他弄壞的情況除外。戈德裡克喜歡和Hat分享他的所有東西,雖然Hat什麼也無法享受。

Hat覺得戈德裡克有種傾訴欲,他一定是個傾訴狂,做了壞事卻苦於沒有人知道,所有他需要發泄,於是戈德裡克有了Hat。= =(踹,請正常向,不要以為你是帽子某就不敢對你動手-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奇跡發生在那個小爭吵過後的下午,Hat一直記得那個偉大的時刻。

羅伊納打破了現場小小的僵局,她優雅的微笑著起身,語調從容。以此來緩解戈德裡克和薩拉查劍拔弩張的氣氛,那些先生們又一次都拔出了魔杖,隨時準備向對方身上拋咒語。

“得了,理智點,紳士們。你們不覺得我們這樣的爭吵毫無意義嗎?薩拉查喜歡純血統那就把所以符合條件的孩子都給送入他的斯萊特林……”

薩拉查挑眉對著停頓的羅伊納補充,聲音不可一世。

“是那些血統純正、有野心的少年,舉止優雅、得體,不像某些人,在吃飯的時候臉都快掉進盤子裡了。精明,會做對於自己最有利的打算,當然了,血統是第一位的,古老而高深的魔法世家的子弟,不過要是像某些人那樣的,嗬,我可不敢恭維。”

戈德裡克對於薩拉查的諷刺怒目以對,而且他也不喜歡黑發男人總是在強調的血統,那很愚蠢,不是嗎?膽小鬼們才總是會為自己的將來瞻前顧後。

“哦,你完全是在找你的翻版,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品味,恩?”

“拜托,請聽我說完好嗎?紳士們,你們再這樣下去,我們永遠都無法招生了。理智下來,閉上你們的嘴巴,聆聽,你們懂嗎?聆聽!”

羅伊納怒不可遏的爆發了,即使他們有些時候的爭執會很有趣,但是顯然,那些時候不包括羅伊納要講話的時候。這個女王樣的姑娘可不怎麼喜歡被人忽視的感覺,她是個萬事通,也是個喜歡控製全局的智者,同樣擁有神聖不可侵犯的驕傲。

她高高的昂起自己的頭顱,嚴厲的巡視著兩個終於肯停下口%e8%88%8c之爭的男人。用眼神狠狠的警告了一下他們,之後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她的話語。

“那麼,我們繼續。”她故意跳過了戈德裡克,以避免又一輪的爭辯。“我喜歡聰明的孩子,他們必須睿智、公正、精明、博學、聰明、有遠見、有好奇心、喜歡鑽研事物,這樣的孩子我會讓他們加入拉文克勞。”

羅伊納又一次停頓,以保證她受到了足夠的重視,語調一再調高。

“至於那些英勇無畏、奮不顧身、大膽無畏、喜愛冒險、有犧牲的精神的孩子都統統的去格蘭分多。畢竟戈德裡克喜歡那些,不是嗎?”

Hat渾渾噩噩的呆在戈德裡克的桌子上在心裡補充,‘是啊,他喜歡那些容易控製的傻孩子,再完美不過了,不是嗎?’

這一次沒有人敢再開口打斷羅伊納的話,為此她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剩下的就都讓赫爾加%e4%ba%b2愛的接收,現在,我們的問題迎刃而解了。我們向全英國招那些適齡兒童,然後我們不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