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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Merlin!我是分院帽?!

作者:霧十

始矣

公元多少年前……

具體的時間,Hat已經無法準確無誤的表達出來,因為畢竟那是太過遙遠的事情,而且那個時候的他還是個處於朦朧、混沌狀態的非人類。

哈,你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可真是有的瞧了,因為那會是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你需要有很大的耐心,跟著Mr.Hat一起回到那個層層迷霧遮掩下的中世紀,就像是後世魔法界出的那本關於預言學方麵的著作標題裡所說的那樣——撥開迷霧看未來,而我們,看的是過去。

具體時間不明,隻知道是中世紀時某個雪下的很急的一天下午,破斧酒吧掛上了暫停營業的木牌,而它的第二任老板Spencer卻仍在儘職儘責的站在吧台內,擦拭著酒杯。

戈德裡克·格蘭芬多(霍格沃茨創始人之一)正在品嘗他的第9杯黃油啤酒,雖然他更喜歡的是熱火威士忌。但是他上次已經賭咒發誓的向羅伊納(拉文克勞的教名,霍格沃茨創始人之一)承諾,絕不會讓她再一次看見聚會時醉醺醺的戈德裡克。

“這是個不公平的承諾,”戈德裡克對Spencer抱怨的說,“我是說,當時我醉醺醺的,我無法控製自己用來討女士歡心的愚蠢行徑……”

“所以那是一個玩笑,對嗎?戈德裡克。你總是這樣推卸責任。”

Spencer有著一頭灰色的長發,他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特彆是對於他父%e4%ba%b2唯一的遺物——這個酒吧。他希望他身邊所有的一切都儘善儘美,所以他對一切都儘心儘力,包括戈德裡克這個好友。

戈德裡克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然後他眨著自己蔚藍色的眼睛對Spencer做了個鬼臉。

“Spencer,你總是喜歡講冷笑話,不是嗎?我不喜歡推卸責任,那是懦夫的行為。而我,戈德裡克·格蘭芬多是一個勇敢的人,我以我的寶劍起誓。”

Spencer挑眉,他總是把那個動作做的很優雅,聲音就像是流水一般,當然了其偶爾的諷刺程度估計也就隻有薩拉查·斯萊特林(霍格沃茨創始人之一,戈德裡克的摯友)能夠媲美。

“Well,以那把差點讓你送了性命的妖精所打造的寶劍起誓,真是個再正確不過的主意。

不過尊敬的格蘭芬多閣下,容我提醒您一下嗎?您為您勇敢的行為付出了三根肋骨、一次大%e8%85%bf骨骨折以及差點終身癱瘓的代價,您忘記了您在床上度過的那半年美妙的生活了嗎?雖然我更喜歡稱其為愚蠢。”

戈德裡克做了一個誇張的深呼吸,然後他不以為意地聳肩,抬手將自己一綹錯亂的金黃色發絲整理到腦後麵。

“哦,我最%e4%ba%b2愛的Spencer,請不要勾起我不美好的回憶好嗎?我整整忍受了薩拉查半年的冷嘲熱諷,現在想起來我的臉都還是紅的。他的話就像是夏日裡最熱辣的驕陽,刺的我渾身不舒服,而你的,有些時候也有這種功效。

我可不想再被薩拉查指責要注重自己的儀表,有的時候我都在懷疑他是不是個男人,他,他……”

“他怎麼了?”

一個傲慢的聲音連同從戈德裡克的身後大門被打開而灌進來的冷風,一起讓戈德裡克從脊椎裡開始顫唞,薩拉查邁著自己優雅得體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眼角掛著犀利的目光,%e5%94%87像利劍一樣緊抿隨時準備刺傷戈德裡克的自尊心。

戈德裡克裝作驚喜的模樣,起身比以往更加熱情的擁抱上了薩拉查,他的聲音洪亮,以至於Spencer都不得不安撫下自己受創的耳膜。

“哦,瞧瞧這是誰,我最%e4%ba%b2愛的薩拉查,你什麼時候到的,我都不知道。否則我一定會出去迎接你。你知道的,我對你的友誼總是那麼堅硬,就像是磐石,或者匈牙利樹蜂的皮。”

薩拉查挑眉,他的動作不同於Spencer,他的更加的富有張力,更加的優雅,他坐到了戈德裡克的旁邊,毫不掩飾自己的諷刺,嘴角掛起假笑。

“你知道嗎,戈德裡克?如果你的厚臉皮和巨怪的大腦就是勇氣的象征,那麼我一定很感謝我的父%e4%ba%b2沒將那些賜予我。戈德裡克,下次,如果你再做一些關於我個人的精彩小評論的時候,能不能選擇一個我不在場的情形下?我可不想再一次聽到那些愚蠢的措詞,以及你在事後被抓住時堪比巨人的思考模式的補救行為。”

Spencer在一旁又一次為了薩拉查的精彩演說而鼓掌,甚至如果情況允許的話他想吹口哨,那個魯莽的戈德裡克總是缺乏教訓讓他不要那麼傻氣。

戈德裡克歎氣,故作哀怨的看了一下在場的唯二摯友,聳肩。

“好吧,誰讓我%e8%88%8c頭短,說不過你們。What in the name of Merlin!(語氣詞,表驚訝),我最美麗的羅伊納,是誰毀了你的頭發,它曾經是那麼柔順、絲滑,但是,現在,它看起來就像,呃,就像……”

“就像雜草!”

羅伊納依舊昂首挺%e8%83%b8穿著她那件鵝黃色的袍子入座,高貴得像一隻白天鵝,好像那個發型根本不存在,或者那不能影響她絲毫,隻會讓她更美麗似的。

薩拉查假笑著向羅伊納舉杯,像是讚賞她的比喻,“精確。”

赫爾加(赫奇帕奇的教名,霍格沃茨的創始人之一,羅伊納的摯友)是最後進來的人,她裹著剛剛買的狐裘,一臉有些憔悴的模樣,身體還在瑟瑟的抖著。

戈德裡克馬上猜到了他美麗的女士們去做了什麼,然後他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拍著赫爾加的肩,遞上了一杯火焰威士忌。

““哦,可憐的,你現在需要一杯這個暖身。你們又去挑戰火刑柱(一種中世紀的刑罰,用來燒死女巫和巫師的活動,但大多數巫師卻對此樂此不疲,用各種咒語防止 自己被真的燒死卻又裝作被麻瓜燒死,對於巫師來說這是個有趣的娛樂活動) 了,對嗎?那可真是個刺激的行動,快說說看,他們改進了什麼使得你和我美麗羅伊納如此的狼狽?”

戈德裡克無疑是這項娛樂活動的推崇者,他喜歡那種被烈火環繞的溫暖感,特彆是在冬天的時候,他認為他需要被好好溫暖一下。

“我就知道那些麻瓜都是劣等貨,次品,渣滓。你們到底怎麼了?”

薩拉查對此嗤之以鼻,但是他喜歡看見麻瓜被愚弄,偶爾也會陪著自己愛胡鬨的好友們來上那麼一回。而現在他皺起了自己高挺的眉骨,語氣裡夾雜著怒火以及不屑。

“哦,薩拉查你不必為此而如此的生氣。那不過是個小小的遊戲,隻不過我們的羅伊納和赫爾加沒有控製住火候,反而引火燒身。嘿,我喜歡這個比喻,太棒了。”

戈德裡克依舊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他高談闊論自己的享受,把這些當做一個笑料。

“我真不敢相信閣下的腦子竟然會如此的愚蠢,即使以前我就知道它無可救藥,現在它變得更糟了。戈德裡克收起你那套見鬼的麻瓜無害論吧,今天他們可以燒 了羅伊納的頭發,明天他們就可以攻入我們的空間。當然了,我不指望閣下的智商能夠理解這些,您最適合去搶妖精們的東西。”

薩拉查並不同意戈德裡克這種不在乎的態度,他的眉皺得更深,英俊的臉上烏雲密布,語調裡不自覺的帶上了刺,他斥責著戈德裡克。-思-兔-網-

戈德裡克明顯被薩拉查的話傷到了,他啪地摔碎了自己手裡的酒杯,從座位上站起,臉上的怒氣不可避免的上升,甚至掏出了自己的魔杖。

“閉上你的嘴,薩拉查。否則我會給你點教訓嘗嘗,我要向你挑戰。”

薩拉查高高的挑起自己傲慢的眉,%e5%94%87角的假笑程度加深,然後他也站了起來,套出了自己的魔杖準備迎戰。大多數時候的薩拉查都是理智而又強大的,但是顯然不包括和戈德裡克在一起的時候。他會變的像一個孩子那樣易怒,受不起挑釁。

戰火又一次被挑起,Spencer已經見怪不怪的的將二人怒氣衝衝離開時撞倒的桌椅重新用魔杖抬起。羅伊納和赫爾加咯咯的笑著幫助Spencer一起整理,然後把戈德裡克造成混亂的酒杯複原,重新漂浮回了櫃子裡。

“哦,他們總是能為我們帶來樂趣,不是嗎?”

羅伊納已經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頭發,它們被盤的高高的,一絲不苟。她眨著自己俏皮的綠眼睛,對著重新坐下的另外兩人說道。

赫爾加表示讚同的點頭,起身示意自己需要暫時離開,她從容不迫的進入了酒吧的廚房裡,這個事情她做了很多次,所以得心應手。每每那二人決鬥回來總會變的饑腸轆轆,他們需要食物來緩解氣氛。

Spencer調笑的對著羅伊納表達了自己對於赫爾加廚藝的讚歎,甩了甩自己引以為傲的灰色長發,換來了羅伊納的慧心一笑。

羅伊納是一個難得的美人,而且她的魔法很強大,知識淵博,這使得驕傲的她從來不缺乏那些對她大獻殷勤的追求者。但是她卻更喜歡和她的這些同樣英俊、強大的朋友在一起玩鬨,他們總會為她帶來歡樂和美食。

羅伊納轉身正準備和Spencer說些什麼的時候,她注意到了戈德裡克遺忘了的高頂禮帽。那還是一頂新帽子,烏黑光亮,她完全可以肯定這樣的審美屬於薩拉查。

那頂帽子是誰?那頂帽子就是我們的Mr.Hat,即使那個時候的他還不能說話以及思考。

Spencer也同樣注意到了這個不起眼的黑帽子被遺忘在了角落裡,他勾起一個紳士的微笑,裡麵是淡淡的理解之意,他記得那是薩拉查送給戈德裡克的聖誕禮物,戈德裡克總是戴著它,無論哪裡。

“他們是最好的摯友,用打架聯絡感情,恩?”

羅伊納將帽子拿到手裡把玩,仔細看著它的做工。

“Well,一頂貴的足以買下半幢房子的帽子。做功細致,考究。好大的手筆,不是嗎?戈德裡克永遠會從薩拉查那裡得到最好的,我都嫉妒了。”

羅伊納和Spencer又一次笑出聲來,相視,他們共同從對方的眼裡讀出了幸福,這樣打鬨、有趣的日子,真希望永遠不要停止,最好被施上一個“永不破壞”咒,好就這麼一直保持下去,他們是最好的朋友,直到永遠。

Spencer小酒店的大門就又一次被打開了,冷風肆無忌憚的灌了進來。戈德裡克和薩拉查勾肩搭背地重新走了回來,雖然他們的形象都變得很糟,但好消息是,他們又像往常一樣要好了。

“嫉妒什麼?我最美麗的可人兒,我以為全世界的男巫都會為了你而瘋狂,把最好的一切都堆到你的長袍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