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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編號JY836788X報告。”

移動手機傳出總部值班員的聲音:“警員編號JY836788X,總部已收到。請諸位注意安全。”

警員掛斷電話,然後回頭看後座的少女,這一回頭,正巧看到少女如同鬼魅一般的雙眸,此時正狠厲而又詭異的看著他。

“啊,這女孩兒……”警察下意識的就去掏腰間的手槍,但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被猛然坐起身的少女從後麵勒住了脖子。

另一名在後座的警察一看異變突起,立刻也去掏腰間的手槍,但少女沒給他掏出的機會,就直接一手扭斷了前座警員的脖子,另一手揮向了後座的警員。

隻是一個閃神的時間,後座警員脖頸間的大動脈就被少女淩厲的破開,洶湧的鮮血立刻染紅了整個車廂。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少女尖利的五指毫不費力的刺入後座那名警員的%e8%83%b8膛,硬生生的將他的心臟挖了出來。

在前座駕駛警車的第三名警員沒想到一瞬間竟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腳下立刻緊急刹車,強勁的衝擊力讓他一下子就撞碎了車前的玻璃,並且從那裡栽翻了出去。

少女如同蜷縮在暗夜中等待收割靈魂的死神一般,靈敏的身子翻到前座,把萎頓在前座的屍體從車窗丟了出去,旋即自己的身子也跟著躍了出去。

纖細的身子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隻是迅速的踢出一腳,那摔在地上的屍體頭骨就爆裂了開來,地上立刻逶迤了一地的腦漿和血液。

察覺到從車窗摔出去的警員想要逃跑,少女魔鬼一樣嗜血的眼神立刻掃向了那人。

一腳將死去的警員屍體踢到一邊,少女旋身就撲向了那個欲逃跑的第三名警員。

這第三名警員此時正滿頭的鮮血,乍一看到少女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瞬間便淒厲的叫了起來:“不!不要殺我!不要!”

少女披散著長發,尖利的五指在伸向警員心口的瞬間頓了一下,旋即又被警員淒惶的叫聲驚了一下,立刻便抱住頭蹲在了地上。

似乎有著劇烈的疼痛與掙紮,少女蹲在地上抱住頭,同時發出一聲幾乎不似人聲的低沉嗚咽:“滾!快……滾!”

警員沒想到少女會變成這樣,立刻拔%e8%85%bf就跑,跑了沒幾步,慢慢的又頓住了腳步。

察覺到少女此時的情況很是詭異,警員顫巍巍的掏出自己的手槍,然後一點點瞄準抱頭蹲在地上的少女:“惡……魔……你是惡魔!”常年訓練留下厚繭的手指在沒有扳動扳機的瞬間就停止了動作,警員到死都睜大著雙眼,眼中流露著深深的恐懼和強烈的不甘。

看著警員%e8%83%b8口大大的黑洞,少女緩緩舉起自己的右手——那小巧的手掌中正有著一顆猩紅的、散發著熱度的新鮮心臟。

少女愣了好久,然後開始緩緩的搖頭:“不……不是我做的!”驚慌的扔掉手中的心臟,少女一步步往後退,“不……不能怪我……是你想要殺我的……不是我的錯!”雖然口中是這樣一聲一聲的為自己辯解著,但少女很明顯的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所以下一秒就拚儘全力的逃離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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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幾乎東京所有的媒體都在同一時刻報道了昨晚的一場凶殺案。值得注意的是被殺的三名被害人皆是警員,而且在遇害前曾經遇到過一個神秘的黑衣少女。而三人的屍檢報告還有死相,皆能讓人心存疑慮和恐懼。

心臟被剜,腦漿迸裂,尤其是最後一名死者臉上那驚恐和不敢置信的表情,讓所有見到屍體的人都生出了一股涼意。

“暗夜凶殺案”這條新聞在東京,甚至是在日本都引起了一場恐慌,每個人在晚上出門前總是小心翼翼又膽戰心驚。

東京警局在一夜之間忙碌了起來,甚至已經退休的手塚國一和真田弦右衛門這兩名警界的北鬥也被吸引了目光,並且%e4%ba%b2自到了警局詢問調查情況。

手塚國一和真田弦右衛門坐在辦公桌的對麵,看著正埋首看案卷的年輕局長,沉默了良久。

“雖然很想保持沉默。”手塚國一沉沉的開口:“但是根據現有的資料可以看出,那名半夜出現在大街上的少女應該很危險才對,所以還是開口提醒一下諸位在半夜巡邏的同僚,小心一點。”

“三名死者不僅是東京警局的在職人員,更是在執行任務時發生的意外,同時按照通話記錄,說明三人當時是出於責任心和好心才打算送女孩去醫院,沒想到會反被加害……”警察局的局長大概有三十歲上下,此時正看著案卷皺眉:“手塚前輩的意思是這樣嗎?懷疑少女是凶手,所以才說這名少女很危險?或者說,您認為這名少女當時根本就沒有善惡意識?那麼,請問您是怎麼判定的呢?也許凶手根本就不是那名少女呢?”

手塚國一冷冷的看了對麵的年輕警官一眼,對於這名靠關係上位的警官有著幾分不以為然:“值班的三位同僚本是出於好心,若是一個有是非觀念的人,怎麼會殺害幫助自己的人?”雖然這名警官很不讓人喜歡,但是他的推測卻是向著自己期望的方向而去,手塚國一的語氣便漸漸緩和了下來,“不過你的推測也很有道理。隻是現場似乎並沒有其他人在場的證據,更何況電話錄音確實當時隻有三名警官和那名少女,而電話中斷之後事故就發生了。”

年輕局長覺得手塚國一已經被他的推測打動了一些,於是立刻加緊遊說:“如果真的像通話記錄裡所說的是一名神誌不清的少女,那麼她無意識的殺人倒也說得過去,但是還有一個疑點……手塚前輩覺得該是一名什麼樣的少女,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殺死三名佩戴手槍的強壯警員?屍檢報告說的很清楚,三人的死亡時間間距可不超過五分鐘。”彆說是警員了,即便隻是普通的壯年男人,對於一個意識不清的少女來說,那都是很難對付的力量吧?更何況是五分鐘之內殺掉三個人,“所以說,即便電話錄音表示隻有四個人,但卻不一定就是四個人。”

一直不說話的真田弦右衛門敲了一下麵前的辦公桌,語速緩慢:“你的意思是?”

局長笑了一下,似乎很滿意真田弦右衛門主動詢問他的意見:“我的意思是,凶手不是那名少女,而是另有其人。”看到兩名警界的泰鬥同時看向他,等著他的回答,他的眼中閃過慰藉的光芒,“至於現場有沒有其他人這個推測,根據現場的混亂程度來看,當時的打鬥很是激烈,甚至三名警員都曾經掏出過配槍……但可惜的是,所有的血樣檢查中,除了那三名警官的,並沒有其他任何人的血樣。這就說明對方很強,至少在近身搏鬥的狀況下對三名警官一擊斃命,同時擄走了那名神秘的少女,而自己並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這個人必定是經受過專業的訓練,對殺人有一定的技巧,更有著特殊的癖好,比如說——剜心。”局長頓了一頓,把話題繞回正題,“因為現場找不到那名少女的屍身,而昨晚的通話記錄又表示有這麼一個人,這隻能說明她要麼是自己逃走了,要麼是被真正的凶手擄走了或者殺害了,或許我們找到這名少女,這個案子就會不攻自破了。但最關鍵的是,我們對於這名少女知之甚少。而我們現在要做的不僅是找到真凶,更是查出那名少女是誰,然後及時的救她出來。”

手塚國一眼中劃過一絲莫名的光,轉瞬即逝,沒有人發現:“柳生局長的推理能力更上一層樓了,真是不錯。”

對麵的局長聽到這句話,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笑容:“手塚前輩過獎了,其實這次讓兩位過來,也是想問問兩位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畢竟這件案子已經引起了全日本的注意。而我們到現在,除了關於那個黑衣的少女,幾乎沒有任何其他的線索。”

手塚國一和真田弦右衛門對看了一眼,還是手塚國一先開口:“抱歉,我們已經退休,暫時不想管這些事情。”

“彆。”局長有點著急,在辦公桌後來回踱了兩步,最後撐著桌子,認真的看著兩人道,“我也不賣關子了,實話告訴兩位,有下屬告訴我,兩個月前,手塚前輩曾經保釋過一名少女,那名少女是一名殺人犯。當時要不是日本四大家族同時出麵保釋,恐怕那件事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了結的。”

手塚國一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輕輕的挑了一下眉,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柳生局長真會開玩笑,那名少女可是歐洲有名的藤原家族的千金小姐,我隻是應著藤原家族族長的麵子開口說一句話,其他的事兒可跟我沒有關係,而且那位少女可是在一個月前就回了德國。不信你可以去調查一下。”

局長雖然猜到了那名少女身份不簡單,但此時還是被嚇了一跳:“確定是……藤原家族?”

手塚國一認真的點頭:“我還沒必要騙你一個小輩。”:-)思:-)兔:-)網:-)

手塚國一這句話說的比較嚴厲和死板,倒是讓局長不敢再放肆,隻好語氣軟了下來:“我也不想懷疑您,隻是這件案子確實很棘手,您二位看?”

真田弦右衛門毫不在意的看了局長一眼,敲著桌子閉目養神。

手塚國一站起身子,冷厲的看了局長一眼:“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不過我可提醒你一句,這件事既然引起了全日本的注意,那麼自然也逃不過一些人的眼睛,所以,查不查,怎麼查,你自己看著辦。”

年輕的局長聽了手塚國一的話,一臉的肅穆站在原地,旋即看到真田弦右衛門也站起了身,一句話不說的出了門。

局長漸漸的苦下了臉——以手塚國一的性子,今天和他說這麼多,估計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看來那個少女……不能查下去了啊。

這名靠著關係上位的局長,此時真真切切的感激起了自己的謹慎——還好沒有擅自行動,而是先暗中偷偷的請了這兩位大神過來,這才一下子摸清那個少女的底線、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果然還是讓自己碰到了不能碰的人物了啊。局長在心中哀歎。

作者有話要說:  辣椒工作真的好忙哇……嚶嚶嚶,更新晚了不要捉急啊,辣椒一有時間就更新哈,儘量保證一天一更。

☆、凶殺案(2)

又是一個漆黑的夜晚。

江藩一街的一家咖啡館門口,一個黑衣少女站在大街上來回張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纖細的身影開始往一個方向走去,而那個方向,此時正有著兩名青春俏麗的女護士。

女護士穿著護士服,應該是附近哪家醫院的值班護士,此時出來買宵夜。

黑衣少女%e4%ba%b2眼看著兩名護士從一家蛋糕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