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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各版頭條。而榊爺爺更是接連召開了記者會、娛樂界交際晚會以及商界大型娛樂晚會來昭顯緋勇身份的受重視程度。

一連的忙碌了半個月,緋勇沒有刻意的去關注青學的比賽進程,也沒有注意網球賽的輸贏。

幸村的手術日期漸漸逼近,緋勇手傷沒有好,根本無法%e4%ba%b2自給幸村進行手術。所以緋勇和榊爺爺商量之後,決定另請澳洲的專家過來輔助緋勇進行手術,緋勇隻做指導和建議,這樣既能保證手術的成功率,又能讓幸村家族欠緋勇和榊家族一個大人情。

隻是將要進行手術時,幸村卻是忽然出了意外。

緋勇不知道幸村是怎麼感染起來的,她趕到時情況已經有些嚴重,高燒不退,心律不齊,甚至是短暫性的失明耳聾……這種情況,第二天的手術根本不可能如常進行。

緋勇呆在醫院陪了幸村兩天,輸液打針,寸步不離;連吃飯都是自己在醫院的廚房%e4%ba%b2手做了給他送過來,就怕幸村再出了什麼問題。

不得不說,緋勇是懷疑過藤原曉的。

幸村家族不止精市一個繼承人,但是精市的能力不是每個人都有。所以在遇到緋勇、確定精市的病有治愈的可能性之後,幸村家族就打算把家族權利移交給幸村精市。

如果這一次緋勇能夠順利治好幸村,那麼日本幸村家族與榊家族的合作,再加上跡部家族的支持,緋勇就有了三方勢力的支持。這對於藤原曉並不是一件好事。

照顧幸村入睡之後,緋勇疲憊的關上病房的門,恰好看到從走廊儘頭走過來的跡部。

緋勇迎上去,帶他到自己的臨時休息室:“你怎麼來了?關東大賽怎麼樣了?”

跡部坐到緋勇的辦公桌上,長%e8%85%bf微曲:“昨天下雨,比賽推後一個星期。”

“這麼久?”緋勇挑了挑眉,“所以你就無聊的跑過來找我了?”

“當然不是。”跡部挑起嘴角兒,肆意的打量著緋勇,“好不容易沒有了手塚國光,結果卻來了個幸村精市,藤原夜,你就不能看看本大爺?”

緋勇坐到辦公桌後的沙發椅上,扶額:“彆說這麼無聊的話題,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沉默了一會兒,跡部跳下桌子:“本大爺接到了手塚的電話。”

緋勇瞬間繃直了身子,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他說了什麼?”

“沒有提到你。”跡部掃了緋勇一眼,修長的手指敲在辦公桌上,一下又一下,宛如緋勇的心跳,“青學正選在本大爺的私人彆墅附近進行集訓,手塚拜托本大爺測試一下他們的集訓成果。”輕挑了下眉毛,跡部笑得意味不明,“本大爺告訴他,隻要你點頭同意,絕對沒問題。”

緋勇低下眉眼,五指掐住掌心的肉,狠狠得不遺餘力。

“他沒有給我打電話。”頓了一會兒,緋勇搖頭一笑,“這件事麻煩你了。我也想請你照顧一下越前。他是青學的支柱,是國光的希望,我也希望他能更加的強大,能夠突破自己的極限。”

跡部凝視了緋勇一會兒,最後完全不符合自己風格的輕吐了一口氣:“就知道你是這個反應。”

緋勇笑笑:“謝謝你。”不管讓手塚給她打電話的目的是什麼,她都應該說聲謝謝。

“幸村的病怎麼樣了?”跡部岔開話題,輕撫著桌麵的各種病曆資料。

“好多了,我決定這幾天就給他動手術。”看到跡部不解的眼神,緋勇解釋,“雖然這次的感染有些嚴重,但是有我在,並沒有多大的問題。相反的,手術再拖下去,幸村可能會再次遭到意外也說不定,儘快讓他康複才是關鍵。”

“你懷疑他這次感染不是意外?”

“當然不會是意外。”緋勇表情嚴肅,眼神帶了說不出的冷厲,“從四月中旬我就已經在給幸村用藥,他的病情基本已經穩定,就算是他不計後果的跑出去打球,隻要不超過一定的時間,我也敢保證他不會受到感染……這樣明顯的病情爆發,隻能說明有人搗鬼。”

“看樣子你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跡部毫不意外的撫著自己的淚痣,笑得一臉囂張,“本大爺彆的就不說了——你做的決定,本大爺會永遠無條件的支持你。”

“謝謝。”

“你說的謝謝太多了。”跡部揮揮手,打開門走出去,眼角兒的落寞隻有他自己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心結

幸村病情穩定的時候,剛好是關東大賽的決賽時期。緋勇毫不猶豫的決定就在當天進行手術,並且告訴幸村,如果立海大的眾人動作夠快,應該還可以趕得上他的手術。

其實緋勇心裡說不準是希望哪一方獲勝,這一個星期的相處,立海大眾人的執著和努力,幸村的堅持和期望,她都時時刻刻的感受著、也感動著。就如同手塚對青學的付出,幸村也是一個執著並且努力著的部長。

緋勇和主刀醫師做好術前準備,一直等到立海大的眾人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緋勇才對著護士點了點頭,讓眾人把幸村送進了手術室。

手術進行得很順利——除了中間的一個小插曲。

主刀醫師在手術期間發現幸村的腦顱神經內有淤血,因為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所以無法控製手術的成功率。

緋勇在看過之後,隻是冷冷的看了那名主刀醫師一眼,毫不猶豫的接過手術刀,%e4%ba%b2自進行下半場的手術。

緋勇的右手並沒有好過。這樣強忍著疼痛進行手術還是小事兒,最重要的是疼痛之下她無法保證自己能夠毫不受影響的順利完成手術。如果幸村這次的手術因為自己的操作不當而導致失敗,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所以她考慮之後,立刻下手封住了自己的痛感神經,完全按照自己多年的訓練來控製自己下刀的分寸與力度。

索性手術成功了,幸村腦顱中的淤血也被成功的取了出來。

幸村被推出去的時候,緋勇雙%e8%85%bf都已經軟得無法行動了。直到真田走進來扶她,她才緩緩的摘掉口罩,跟著他走了出去。

真田是最後一個趕來的,緋勇沒有問他比賽如何了,也不想問,不想知道答案。

真田送緋勇回自己的休息室休息,然後去看幸村。

根據醫師的建議,立海大眾人隻能在隔離室外麵看一看幸村。要想真正的和幸村麵對麵接觸,估計要等到三天之後。對此,緋勇也是一樣的回答,這讓立海大眾人稍微沮喪了一下,剛輸掉比賽的負麵情緒更加突顯出來。

緋勇隻是沉默,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自從手塚走後,她大多數的時候都在保持沉默。現在關乎到兩校的比賽,她更是異常的沉默。

切原狂亂的抓著頭發,通紅的雙眼顯示著他極大的不滿。

緋勇去休息室拿出自己做的蛋糕,給每人分了一塊,臨走時才開口道:“隻要有比賽就有輸贏,輸不起的話,那就沒資格獲取勝利。”

眾人看著手裡的蛋糕,再看看已經走遠的緋勇,抑鬱的情緒稍稍好了一些。

柳蓮二閉著眼睛低喃:“確實有比賽就有輸贏,失敗過才知道勝利的可貴與艱辛,也就更能激發人的鬥誌。”

柳生比呂士接話:“確實是這樣,沒什麼好沮喪的。下一次我們一定會贏回來。”

“而且有部長的回歸,我們一定會完勝的。”切原想起幸村已經進入康複期,一下子鬥誌滿滿。

而三天後的幸村,在得知立海大輸掉了比賽之後,反應很激烈。

聽著病房裡傳出的壓抑的低吼,緋勇眉頭微皺。

緋勇雖然一直都知道幸村很在意立海大的比賽,但她沒想到以幸村那樣溫柔內斂的性子也會如此痛苦。

夜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漆黑的夜色裡,緋勇慢步走在長廊上,直到聽到複健室沉悶的聲響,立刻拔%e8%85%bf往那邊跑去。

推開複健室的門,暗沉的室內有著一個蹣跚的身影。緋勇本想打開燈,但在手指接觸到開關的那一刹那卻又瞬間頓住,轉身借著月光向那個身影走去。

沉默的扶住那個身影,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按在了扶欄上。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幸村的聲音沒了往日的輕柔溫和,隻有深沉的痛苦與自責。

緋勇夜色中的眸子極為明亮,隻是沉靜的看著月色下幸村微微有些掙紮的麵龐,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也沒有開口勸慰。

幸村與緋勇對視良久,最後猛地把緋勇狠狠抱在懷裡,緊緊的不留餘地:“小夜……彆離開我。”

緋勇默歎一口氣,伸手回抱住幸村:“隻是一場比賽而已,他們都已經很努力了。如果實在不甘心,那就早點好起來,把勝利奪回來。”

“如果是與手塚國光對戰,你會為我加油嗎?”

緋勇沉默了一會兒,微微歎氣:“如果你那麼在乎的話……我希望你們不要對上。”若真的對上,對不起,我的選擇永遠是手塚國光。緋勇在心中歎息。

幸村抱著緋勇的力氣加大,一點一點的攥緊懷裡的人:“小夜,給我一個機會。”

察覺到幸村情緒的不正常,緋勇想要推開他:“你身子還沒好,還是趕快回去休息吧。”

“小夜。”幸村抬起緋勇的下巴,俯下|身去,“不試一試你怎麼知道不行?”話一落地,幸村毫不遲疑的%e5%90%bb上那兩片嫩色的粉%e5%94%87,柔軟香甜的觸?感刺激著他不斷加深這個%e5%90%bb。

“……幸村。”緋勇推拒著幸村,努力喘熄,“你彆這樣。”

黑暗中傳出兩人相互撕扯糾纏的聲音,最後隻留幸村一個人站在原地。

緋勇走到門口,拉門的手頓住,墨綠色的眼睛在黑夜裡盈滿痛苦:“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過來了。你趕快回病房好好休息吧,幸村,我們是朋友,我希望我們永遠都隻是朋友。”

走出門,緋勇驀然聽到室內沉悶的響聲,心中一跳,立刻推開門跑進去。

“幸村!”緋勇跑過去用力扶起幸村,架著他往病房走。

回到病房,緋勇找到藥劑,給幸村注射之後,又給他擦了一下`身子,這才坐在床邊沉默了下來。

幸村隻是臉色有些蒼白,神智並沒有迷糊。此時看著緋勇,反而恢複了平日裡的柔和,眼中也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懊悔。

“抱歉,小夜,嚇到你了。”

緋勇搖搖頭:“幸村,照顧好自己,我不值得你這樣……”

幸村打斷緋勇的話,阻止她說下去:“去休息吧。不管怎麼樣,我的心意不會改變。”優雅的笑了一下,幸村躺在床上輕聲道,“小夜不要有心理負擔,本來喜歡你就隻是我自己的事兒,我不該勉強你接受我,是我唐突了。但你也無法阻止我繼續喜歡你。小夜,我喜歡你隻是我喜歡你,和你沒有關係。你依然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

緋勇眉頭微皺,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