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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是女配 西淵 4365 字 3個月前

了,轉眼瞪著趙苻岩,而始作俑者卻早已逃之夭夭。

作者有話要說:求妹紙們粗水好嘛?有留言阿西西才有動力碼字,嚶嚶嚶。

☆、45危機感

四十三、危機感

申時,趙苻岩獨自一人來到一片稀稀拉拉的胡楊林中,腳下是堿土,四下生長著荊棘和甘草,偶爾有麻雀烏鴉從樹頂飛過留下幾聲突兀的空鳴。

站在林中四下打量了一番,最後定定的看著某處,漫不經心道:“閣下可是還要藏多久?”

一聲輕笑,伴隨著清泠婉轉的女聲女聲自趙苻岩正前方響起:“你很準時。”

話間,一名身姿曼妙的白衣蒙麵女子自一棵胡楊樹後緩步走了出來。

趙苻岩子夜的雙眸分毫不移的看著女子,雙眸微眯,冷清的口%e5%90%bb有些意外:“未料到傳聞中的疾風公子竟是一名女子,淮南果真出英才。”

女子對他的誇讚一笑置之:“閣下也非等下之輩,竟知曉疾風公子是來自淮南。”

趙苻岩道:“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女子沒有多餘時間與他耗,眉眼微微一彎,直接上正題:“我要的東西呢?”

說話的口%e5%90%bb如同趙苻岩一般,清冷疏離,波瀾不驚。

趙苻岩一瞬不瞬的看著蒙麵女子,手壓在%e8%83%b8口位置,道:“你要的東西,在這兒。”

話一落音,女子猝然逼近,趙苻岩身形及時一閃,女子當即撲了個空,她怒視著他冷厲道:“你耍我!”

趙苻岩左手護住%e8%83%b8`前不緊不慢道:“你要東西的方式我不喜歡,況且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疾風公子。”

這下女子沒有衝過來搶,而是冷笑一聲,轉而‘唰’的拔出手中的鐵劍。倉啷啷利劍出鞘,劍氣森然,幽幽泛著寒光,女子冷哼道:“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白色的身影以萬鈞之勢向他逼來,趙苻岩雙瞳一聚,驀地,他手中憑空出現一根龍鱗竹簡,女子見到後生猛的收了力道。

此刻,女子眼中是滿眼的不可置信,她垂頭看向脖子上僅有三寸長的龍鱗竹簡,隻要趙苻岩稍稍用力,她的脖子就被這個東西刺穿,進而當場斃命。

因刺劍之時用了八成的內力,猝然收手致使體內的真氣逆流,利劍落地,當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鮮血將麵紗染成妖冶的紅。

趙苻岩怔了怔,連忙伸出手,順勢接住女子搖搖欲墜的身子。

不經意間的,女子的麵紗掉下一角,其麵容儘顯,趙苻岩陡然愣住,手上的也是一抖。

女子驚呼一聲,想趁機逃開,可趙苻岩很快回過神來,手掌緊緊地扣住那女子的腰身,一個行雲流水的轉身,女子柔軟的身體堪堪倒在趙苻岩的懷中,動彈不得。

趙苻岩盯著懷中女子麵容半晌才道:“漪織?”

一瞬間女子認命的閉上眼睛,下一刻卻又猛地爬起身要逃,毫無懸念,腰腹被趙苻岩再次用力勒住,身體慣性的退了回去,逃跑又以失敗告終。

總覺得上天對她不公,她這一生總是那麼艱辛坎坷,雙目垂淚,四肢做著無謂的掙紮。

趙苻岩終是忍無可忍的嗬斥道:“林漪織,你放肆!”

威淩的嗬斥,駭的她不敢再動彈,整個人如生病的小貓一般縮成一團。

不一會兒她的身體驟然冷下來,身子不停地發抖,後來她的瞳孔逐漸放大,手抓住趙苻岩的前襟,毫無血色的嘴%e5%94%87翕動著,發出微弱的聲音:“求……你……”模糊的視線裡是麵色沉凝的男子,她喉頭一哽,閉上雙目啞聲道,“你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何況是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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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末,水足飯飽,蔚然見天色還早便提議在院中的桂花樹下置一架秋千供消遣,林喬覺得此提議甚好,欣然的加入製作秋千的隊伍中。

西方日頭落下,林喬嫩黃的裙角也隨之飛落,伴隨著林喬銀鈴般的笑聲趙苻岩抱著一名白衣女子突然闖進她們的視線。

一時之間蔚然被一黑一白分散了注意,被蕩過來的秋千撞到,摔了個狗啃泥。爬起來的時候,林喬和趙苻岩已經雙雙入了她蔚然的屋。

如果不是眼花,剛才她是看到了懷贏,可是四年前懷贏明明鬼芨毒發身亡啊!那剛才趙苻岩抱著的女人又是誰?

坐在秋千上咬著手指頭想了想,沒什麼頭緒,心情倒是無端的低落很。

百無聊賴的在秋千上眯了起來,半夢半醒狀,腳上一哆嗦,一個不留神從秋千上摔下去,這下摔得是頭暈眼花,比死還難受。頭痛得想哭,卻擠不出一滴眼淚,在地上滾了滾,乾脆挺屍在地上閉上眼睛開始醞釀瞌睡,反正她的房間被霸占了不是麼。

瞌睡醞釀了小半就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趙苻岩囑咐了林喬幾句後打算離開,眼風瞥見秋千下躺著一團白,衣著看起來是蔚然。見此狀林喬下意識要衝過去,趙苻岩則是擋住她,林喬看了他一眼後便了然點頭,回身去廚房熬藥。

腳步聲漸近,蔚然則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繼續裝死。

趙苻岩走到秋千旁邊,繞過蔚然坐在上麵,腳尖點地輕輕地蕩起來。

聽見吱吱響蔚然就知道趙苻岩在蕩秋千,她很好奇他蕩秋千是什麼樣子。斜眼瞄過去,的確是有個黑衣男子在那裡微微晃動著,本以為畫麵會有違和感,此番卻覺得這番景象理所應當是這樣的。

蔚然謔地坐起身來,趙苻岩被她駭得一怔,她有些繃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趙苻岩停下秋千,好整以暇的翹起二郎%e8%85%bf,從容了理了一下缺了個口的袖子,垂著眼不緊不慢道:“你說這深更半夜,你我孤男寡女的,按常理來說會發生什麼?”

“*,情不自禁,生米煮成熟飯?”蔚然直拍大%e8%85%bf狂笑,“哈哈,少年,你才子佳人的話本看多了吧?”

趙苻岩但笑不語,心理作用蔚然覺得他的笑不懷好意,心頭咯噔一跳,小心臟開始發怵,本能的攥緊衣領堅定不屈道:“誓死保衛我的貞操!”

“……”

趙苻岩手抵著額頭無奈的笑了笑,而後長籲了口氣,收起二郎%e8%85%bf起身,背著手身長玉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蔚然一骨碌爬起身來朝他追了幾步:“等一下,我有個問題……”

趙苻岩沒有止步,捏著晴明%e7%a9%b4甚為疲倦道:“明天罷,今天,乏了。”

蔚然頓下腳步望著他的背影有些失落道:“那好吧,早點休息,晚安。”

趙苻岩走後蔚然一個人站在院子裡出神,林喬拍她肩他才回過神兒來,她問林喬:“我屋裡躺的是什麼人?”

林喬怔了怔疑惑道:“難道你不認識?”蔚然一時之間糊塗了,“這、這話什麼意思?”

林喬覺得怪了:“舅沒和你說?”蔚然說,“本來想問來著,可是見他疲倦的很就壓住了。”

林喬皺眉道:“我隻知道她和我一個姓。”蔚然一臉迷茫,“那女的也姓林?”

“嗯。”林喬點頭,“我聽舅叫她什麼林什麼之,而且據我觀察,他倆八成有事兒。”

“有事兒?”蔚然心頭一緊,緊張的看著林喬,“有什麼事兒啊,你怎麼看出來的?”

“那女的體內中了某種寒毒,全身冷得像冰塊兒,舅舅被那女的抓著袖子扯都扯不開,還是我拿剪子……”林喬將目光定在蔚然身上,然後以一種非常擔憂的口%e5%90%bb問道,“舅母,還和舅舅還沒和好呢?”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網⑩提⑩供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啥?”

林喬錚錚有辭道:“彆以為年紀小什麼都不懂,我又不瞎,你倆就連貌合神離都做不到,一看就是經曆了長時間的冷戰,而這場冷戰至今未得到和解。這回舅舅抱個仙女兒回來,你可要有點危機感,不然到嘴的肥肉被人搶走了,你就哭去吧。”

“我去!”蔚然覺得林喬這丫頭腦殼裡裝的是一盆狗血,她有些暴躁的吼道,“說了多少遍,我和你舅舅是清白的,清白的啊,混蛋!還有我警告你啊,趕緊把稱呼改回來,什麼舅母不舅母的,聽著就種想揍人的生理衝動!”

林喬見蔚然惱羞成怒的樣子笑得更歡樂:“舅母,知不知道欲蓋彌彰怎麼寫?”

“你……”蔚然覺得世界有些顛簸,她舒了口氣,強忍住發飆的衝動道,“算了,我一個成年人不和你一個未成年較真兒,本姑娘回屋睡覺總行了吧!”

林喬在身後大聲嚷道:“舅母啊,近水樓台先得月,感情上的事兒就要快準狠,記住誰先出手誰的勝算就大一分。”

蔚然轉身破口罵道:“滾你的蛋,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洗洗睡吧!”

林喬咬著手指頭咯咯直笑,蔚然哼哧一聲甩頭進了林喬的屋,林喬忙追上叫嚷道:“唉,你方向錯了,你夫君的院子在隔壁。喂!蔚然我拜托你能不能講點衛生,把鞋%e8%84%b1了再上床行不行!”

蔚然想起來了,那女子是永安宮常雲閣的林婉容,這個長相和懷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人叫做林漪織。

☆、46悔

四十四、悔

麵對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麵孔時,蔚然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青絲如瀑,織錦白裙,眉目淡然,嘴%e5%94%87泛白,嘴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麵色有些病態的蒼白,氣質靜雅溫嫻,隻不過多了些許令人望而卻步的冷漠。

蔚然可以說不認識林漪織,她隻在去年西林小築見過一麵,當時她的存在感極低,再加上蔚然那時還沒有蔚央的記憶,忽略她也是情有可原的,但這並不代表蔚央不知道林漪織。

頭痛欲裂,她抱著頭蹲在地上。

林漪織垂眼,冷漠的看著蹲在地上的人,片刻,她悄無聲息的繞開蔚然走開了。

蔚然頹然癱坐在地上,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擋也擋不住。

那時懷贏去世將近兩年,向嵐用太子妃的位置和贖罪的機會將蔚然哄騙進了景宮。那時的她真的是有了很深的悔過之心,在景宮中隻要有人談起懿純皇後她就會給分外在意,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獨自一人偷偷跑到懿純皇後常去的杏園,她在那裡懺悔。

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她似乎見到了‘懷贏’,一身白裙被夜風吹的綿長飄渺,她以為是懷贏顯靈,追了兩步便歪倒在地上,捧著臉無顏再見懷贏,往事幕幕,愧疚感越來越深。然而她卻連句道歉的話都說不出來,隻是一遍遍的喊著‘懷贏姐姐’,直到哭的沒了力氣,頭昏眼花。

後來她被半夜睡不著出來瞎溜達的荊和發現,他左右合計了一下就把她帶回了太醫署。

表麵上蔚央像是受了風寒,可是直覺告訴荊和這女子身體多少有點問題,於是他隔著一張棉布給蔚央把了一脈。這麼一把,愣是把他驚了一跳,紊亂的脈象竟讓他斷不出是什麼症狀。不過他是一個不喜歡認輸屈服的人,蔚央的病便成了他挑戰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