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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魏征走了之後,繼續保持。我實在是感覺到無奈,隻能跟在他的身後走,他走一步,我走一步,他走一步,我跟著走一步。

最後,李樹停在了校門口的那輛大奔前。

人家自顧自的上了車,留著我站在原地發呆。

我自認為我是一個能夠按時回宿舍的好學生,當然,除了特殊情況之外,當李樹的一個狠厲的眼神掃過來時,我以最大無畏的方式上了李樹的車,而不是反過來逃跑。

李樹就那麼開著車走了。帶我逃離了學校。

奇怪的是,再將近十五分鐘的行程中,李樹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

我覺得吧,他這次扮演的高大上,真的成功了。至於我,因為跟魏征喝奶茶的事情東窗事發,隻能默默的為自己默哀。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李樹帶我去了城南的體育館。

體育館內已經鎖門,我們坐在館外的看台上,看著空曠的廣場,喝著夜裡的西北風,看著滿天的星空,一前一後的走著。

“高子然,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李樹走了幾步之後,沒有回頭,先開了口。

“恩。”

其實我早就準備解釋的,但是我應該從什麼地方解釋才能讓李樹不誤會我不誤會彆人還能清晰的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呢?從胡月月的事情開始解釋?或者,從我和魏征喝奶茶的事情開始解釋?但是為什麼會喝奶茶,還是跟胡月月乾的好事%e8%84%b1離不開關係……

猶豫了兩分鐘左右,我還在糾結。

“我說,你不是該對今晚的事情給我個解釋?”李樹估計是等的著急了,轉過臉來看著我,眼神裡帶著很不常見的惱火。

自從我們確定了彼此之間的關係之後,貌似……咳咳,貌似,他還是第一次對我發火。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有些著急的開了口,可是話說出口之後,我才發現跟狗血的言情劇有些類似。

尼瑪,不是應該先說明我和魏征為什麼喝奶茶嗎?

“那你說,我是怎麼想的?”李樹上前一步,靠在我的麵前,一雙眼睛好像核桃一樣,瞪著我,繼續說:“好好想一想再說。”

如果沒有前一句,或許我立即就會回答了,但是偏偏,出現了後一句。

李樹讓我仔細的想一想,那麼我必須得謹言慎行。萬一李樹誤會了呢?萬一李樹不明白呢?萬一……

我想的太多了,腦子沒轉回來。

“高子然,你說,你現在在想什麼呢?讓你解釋一下就這麼難嗎?說,快點……”李樹弓著身姿,視線與我齊平,繼續說:“你最好想一想,怎麼告訴我,把自己的男朋友找了借口踢回去,又跟彆的男人喝奶茶是什麼理由,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晚上……你死定了。”

我知道,李樹是真的不高興了。

但是他給我考慮怎麼解釋的時間,太少了。我輕輕地咳了一聲,剛準備開口,李樹又說:“仔細想一想,要是說錯了,有你好受的……”

我還沒有開始說話好不,這就開始威脅了,其實我想問李樹一句,你覺得,這真的好嗎?

但是我沒敢問,隻是彆扭的開口,說:“我找魏征,是有件事情拜托他。”

“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說,非要去拜托一個外人?”李樹接話接的很快,說的倒也是很有道理,外人兩個字,聽上去就讓人覺得爽歪歪。

“那你是內人啊?”

“高子然,你……”李樹手舞足蹈的看著我,忽然抬起手,扯著我的胳膊,將我拉到了他的麵前,下一秒,一隻手又放在我的下巴上,說:“是想知道我的厲害是吧?現在就讓你知道……”

李樹給了我一個強勢的%e5%90%bb,火熱的,毒辣的,還帶著絲絲甘醇的口水,我後退,他前進,可是嘴巴,卻一直沒有離開我。

我覺得蠻好玩的,於是我就閉著眼一直後退,而李樹,也是一直前進,我還沒玩夠,悲劇的事情發生了,因為我的身後,居然是,一堵牆。

被李樹按在牆麵上,縱情撕扯了一會之後,我終於還是敗下陣來。

末了,李樹抱著我,火熱的鼻息貼著我的耳朵,平靜的說:“記住了高子然,沒有下次,不然,懲罰隻會更重。”

天哪,李樹搞錯了吧,這是懲罰嗎?這明明就是一種享受好嗎?

“還敢笑?”李樹的右手捏著我的臉,嘴巴撅的很高,瞪著我,說:“我不是再開玩笑,我發起火來,也是很嚴重……”

“你吃醋呀?”

“怎麼可能……”李樹急忙轉過臉去,小聲辯解道。

我拉著李樹的手,感覺心口都是溫暖,開口說:“李樹,你在醫院寫的那些信,我……我從來沒有收到過。”

“什麼?”

“你在那個夏天,寫給我的信,我從來……沒有收到過……”我的聲音比想象中的平靜,繼續說:“之前,我還是很好奇,想要找回來,而現在……李樹,我覺得,那都不重要了。”

李樹沉思了兩秒,一雙眼睛從喜悅變成了陰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你找魏征,是為了這個事情?”記得收藏本站,棋*子、小說/網永久免費無彈窗~

46.哪門子的戀愛

我不知道李樹為什麼對於我那麼在意的事情一起會那麼的隨意,好像信件丟了壓根就不是一件特彆大的事情,這種感覺就像我是小題大做一樣,老實說,我還是覺得蠻難過的。

開始的的開心,現在的難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樹見我沒說話,拉著我的手,繼續說:“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算了吧,不要太在意了,我說這兩天怎麼覺得你有些不大對勁,原來就是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兒。”

小事兒?我都因為這個糾結很久了,李樹怎麼就能用小事兒來形容呢?

“可是,那是你在生病時寫給我的情書呀,”我看著李樹,原本覺得不在意的事情,忽然又有些在意了,我估摸著,是因為胡月月。

罪魁禍首是胡月月,我擔心說出口之後;李樹會難過,帶著這種小心翼翼的保護,就一直保持沉默,可是現在呢?我開了口,李樹壓根就沒有那麼在意。

李樹不在意,是沒有體會到我對沒有看到那些信的遺憾,李樹不在意,是因為把信藏起來的,是胡月月。

他還在糾結我為什麼會找魏征。

魏征和這件事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隻是我因為這個有點不高興。

我將這件事告訴了路魯小萍,魯小萍聽完也是有些憤憤不平,她覺得,李樹對我而言那麼重要,我每做一個決定,都會思考很久,結果人家,因為一女人,壓根就沒當成一回事。

魯小萍的話徹底的激怒了我,她越是這麼說,我就越生氣,想到胡月月白天說的話,我更是惱火。

因為這一丁點小事,我整個肚子;裡都是窩著火。

魯小萍要打電話跟李樹辯解,想將她給了我一巴掌的事情告訴李樹,可是我不喜歡這麼做,如果真的要用這種事情來博取同情,那不如把手腕上的刀疤給他看,我想,那個時候,反應效果會更大。

但是那不是我想的。

我因為這個事情鬱悶了一會,第二天上課,都是沒精打采的、

我的肚子裡有兩個小人,一個說,你看吧,你在意的東西,人家壓根不在意,另外一個附和著,對呀對呀,人家胡月月隻要開始哭,你就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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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真是悲劇的。

我和李樹,怎麼就成這樣了?是不是之前我們之間的感情,都是一種——因為彼此之間的執念才會念念不忘,真的得到了,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刻?

我有些緊張,也有了怒火。

李樹恰巧在這個時候給我發了短信,跟我約定了時間,問我什麼時候下課,過來接我。

接什麼接,我現在不高興呢。

但是手指按下去,卻老老實實的回了一句時間。

哎,和李樹鬥,我遠遠不是對手。初戀,初戀,就是讓我初次體驗戀愛帶來的甜蜜和苦澀嗎?

和魯小萍關注的點不同,高夢更加關注的,是我有沒有給胡月月來一巴掌。我們都是直來直往的人,所以說起話來並沒有拐彎抹角的,我老實回來,高夢老實挖苦我。

下午下課,宿舍的四個人一起回寢室,路過圖書館門口,看到門口拉著橫幅,帶著舞台,幾個人就坐了下來。

是計算機係做的競猜活動,一等獎是一輛自行車,小巧型,很不錯。

我喜歡那個自行車。

我和高夢都參加了這個競猜活動,老實說,我媽媽給我的荷包想要買個自行車還是很容易的,但是,自己得到的,那才真的叫一個爽。我和高夢負責回答,另外兩個室友負責百度。

活動一直持續到晚上七點半,靠著運氣和實力,夢夢帶表寢室獲得了三等獎,是一個海綿寶寶的抱枕。

我當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活動的主辦方要在這個炎熱的夏季弄出一個抱枕來,不過我想,有些事情它本來就是神秘的。但是我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和李樹的約定。

我匆忙給李樹打了電話,奇怪的是,電話一直都在通話中。

我真是個悲催的孩子。

然後,電話又響了。

寢室的三個人都回去了,我一個人站在一顆白樺樹下,按下了接聽鍵。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聽到手機響。”主動認錯的這個事情,我最擅長了。

“認錯?要認錯?”電話那頭的聲音不是李樹,而是魏征。

我放低屏幕,掃了一眼,果然是魏征。

“沒,就是……”我想解釋,又發現解釋不通,瞬間轉移話題,問:“現在打電話,有事呀?”

“那倒是沒有,我就是在想,昨天……沒什麼吧?”魏征欲言又止,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如果說沒什麼,其實也沒什麼,至少李樹安全將我送回,還表明了他的吃醋。

如果說有什麼,那就是有什麼,因為李樹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