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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我就自然而然的犯慫了。

“然然,彆害羞嘛,走,去喝點東西……”月月說著話,就拉著我的手朝校外的奶茶店奔去。

我們兩人走在前麵,而李樹和魏征,則走在後麵。四個人當中,恐怕隻有魏征一個人心地純良。至少,當時的我是這麼認為的。

月月感歎的說:“自從你出國之後,我們就很少見麵了,這一次回來,真的應該好好的聚一聚。”

“恩,挺好的。”我點了點頭,說:“對了,月月,聽說李樹在高考後出了車禍,這事,你知道嗎?”

月月握著我的手忽然一緊,愣了兩秒,說:“這事兒都過去這麼久了,你怎麼知道的啊?”

“哦,我聽說的……”我轉過臉看著月月,她的麵上清純如昔,看不出任何的一樣,於是,我繼續問:“那你知道,那具體是什麼時間嗎?”

“這麼久了,我都記不清了,不過……我偷偷告訴你,李樹出車禍的那段時間,一直是我照顧左右的,他呀,嘴巴刁得很,這個不吃那個不吃,難伺候……”

“哦……這樣……”我輕輕地點點頭,餘光瞥著身後的李樹,沒有在說話。

那段時間裡,如果李樹不能出院,我也不知道他的在住院,那麼,其中最為可能的媒介,除了我媽之外,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人?記得收藏本站,棋*子、小說/網永久免費無彈窗~

25.我可沒說我是淑女

因為寢室要按時關門,我們四人隨口聊了兩句就返回。『推薦百度/棋-子*小/說/網閱讀』三個人送我到了宿舍門口,我是雙眼情不自禁的盯著李樹,他的手一直被月月握著。

月月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抬起腳在李樹的耳旁說了兩句,昏暗的月色之下,我看著她輕輕地踮著腳,嘴角勾起,像個小公主一樣,在他的耳旁撒嬌。

老實說,我有些羨慕。

我不知道月月跟李樹說了什麼,李樹的眼神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我的身上,然後,看向了魏征。嘴角下沉,他對我們點了點頭,說:“我們不打擾了,先走了。”

多麼輕描淡寫的語氣,我有點受不住。

等到宿舍樓的門口隻剩下我和魏征兩人時,我聽到了魏征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

魏征低下頭看著我,一隻手在我的腦袋上輕輕地拍了拍,說:“沒什麼,隻是有些不舒服。”

在魏征麵前我不需要偽裝,於是開口說:“我也覺得有些不舒服。”

魏征瞪了我一眼,說:“高子然,小時候那股勁去了哪裡?覺得委屈就發泄發泄,覺得喜歡就去爭取,為什麼要這麼委屈自己?”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誰都幫不到我。

魏征隻能怨我不爭氣,約我明天下午一起吃飯。我點頭答應,慶幸自己正好有這個朋友。

晚上十二點,手機裡傳來了李樹的短信——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覺得我表現的沒有那麼明顯。但是我不想回李樹信息。照舊關機,準備睡覺。

睡覺之前,我又想到了月月說的那句話——李樹住院一整個月,都是她在悉心照料。

就憑這一點,我也不想去爭取。他們之間不是沒有感情的,在李樹最為困難需要人疼愛的時候,我沒有在他的身邊。照顧他的那個人,理應被李樹心疼。

我有個不想接受的事實,我和李樹,或許,真的就這樣了。

不過這一次,我竟然,隻留了兩滴眼淚。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有個一個真心喜歡他的人,我應該為此感到高興,不是嗎?

即使覺得不甘心,也偷偷地隱藏吧。這是對三個人最好的解決方式。

我很慶幸自己還算樂觀,分解了心中的不快,竟然安穩的睡著了。

第二天依然是上課,下午班長拿來了這個周末誌願者活動,去附近的小學教小學聲繪畫唱歌,我主動報了名。

下午放學,魏征依言過來接我,去他要請我在吃飯的地方。

讓我驚訝的是,魏征說要請客吃飯,居然是在他的家中。我估摸著他也是挺可憐我這個被某些人遺忘在小角落裡的某人,%e4%ba%b2自下廚。

在國外的時候吃的都是西餐,而魏征要準備的,是中餐。

魏征說他的家庭是典型的中國家庭,爺爺最喜歡的是書法,奶奶最愛種花,沒事他會陪著爸爸下棋,媽媽負責下廚。

他也喜歡下廚。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就幫忙打下手。魏征擺出了他的食譜,我這才知道,原來,他也是第一次燒飯。

紅燒裡脊,番茄炒%e9%b8%a1蛋,魚香肉絲,可樂%e9%b8%a1翅,水煮魚,還有肉末茄子和紫菜蛋疼。

我覺得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天賦,比如我對色彩相對敏[gǎn],而魏征,則是繼承了他媽媽的廚藝。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可以開飯了。門鈴也是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打開門一看,居然是月月和李樹。

時至五月,氣溫也漸漸的升高,李樹上身穿著一件修身的休閒細格長袖襯衫,襯托著他完美的身材比例。

我盯著他的腹肌,臉刷的一下紅了。

丫丫個呸的,看哪裡不好,偏偏看那裡。

“來了啊,你們倒是挺準時的……”魏征客氣的走了過來,邀請兩位不速之客進門。

我覺得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明明說好的,今天是下廚邀請我,怎麼又……帶著這種想法,我一臉糾結的看著魏征,魏征朝我眨了眨眼,我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是他在“搞鬼”。

中午我們喝了白酒,四十多度的。本來我是不想喝的,可是,當我看到月月當著我和魏征的麵,直接%e4%ba%b2了李樹一口。我的理智立即不受控製了,端起酒杯,我竟然直接喝了幾杯。

開始嗓子裡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到後來,則是越喝越過癮。

腦袋受理智控製的時候,我還是一小杯一小杯的喝著,腦袋不受控製的時候,好吧,我已經喪失了理智。

這是回國之後第一次喝醉,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腦袋很重,抬起頭看著對麵坐著的兩人,越看越不順眼。

我估摸著,我要惹事了。

然後,我就開始耍賴,跟李樹和魏征劃拳,輸了喝一杯,贏了他們喝三杯。

當然,後麵的事情我就模糊了。隻記得月月扶著李樹出了門,而我,則是一個人躺在魏征家的沙發上,抱著抱枕耍無賴。

醉酒的人是沒有理智的,當然,也會把心底最為真實的想法說出來。想著剛才跟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兩人,我就抬著小拳頭,直接朝抱枕上捶了下去。

“憑什麼呀,我也挺好的呀,你不喜歡我,還要說守護我,混蛋啊……”

“哎呦姑奶奶,咱們彆鬨了行不……”魏征一臉乞求的看著我,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還有你,為什麼要讓他們過來,難道……不知道我看著會難過嗎?你是故意的,魏征你也是大壞蛋,你也是……”我揮著拳頭朝魏征甩了過去,隻覺得%e8%83%b8腔裡冒出一團火,十分煩躁。

“我是……我是還不行嗎?乖一點,我去給你倒水……”

“我不喝水……”我搖了搖頭,掃視了一眼室內,問:“李樹呢?他去哪裡了?他怎麼不在這裡?我頭疼……我頭疼……”

我也記不清我到底鬨了多久,後來魏征說道這件事情時,說我把他的頭發弄得像鳥窩,不見李樹,就照死的折磨他。

我想我沒那麼狠吧。可是誰知道呢?喝醉酒了,都記不清了。

有點我記得很清楚,就是在我哭的鬨了之後,李樹竟然過來了。他和我一樣都喝多了,可是他還是來找了我。

我讓他陪我去看電影,出門的時候才發現下雨了。李樹說改天,我心裡麵難受,不願意,吵著鬨著要去,李樹發了火,說我不聽話。想到飯前他和月月的那個%e4%ba%b2%e5%90%bb,我渾身上下的刺都豎了起來。

咱們兩個居然就在魏征家的門口吵了起來。他不願陪我,可是我偏要去。意見不合,不歡而散。

李樹不陪我,我自己去唄,於是,冒著大雨,我毫不猶豫的走進了雨中。

我是知道的呀,李樹是月月男朋友,陪我看電影,當然沒有回家陪女朋友%e4%ba%b2%e4%ba%b2開心了。我算誰啊,就算把心掏出來,估計某人也是不稀罕的。何必呢?我何必那麼在意呢?

可是沒辦法啊,憑什麼倒黴的人是我啊?他不喜歡我,我還愣是貼上去不成嗎?我就這麼沒出息,就這麼喜歡出賣自己的自尊?

雨水順著臉頰流下來,我整個人似乎都理智了很多,心口的憎惡一次次的爆發,我咬緊%e5%94%87,不讓自己哭出來。

好在有雨水,哭了也看不出來。

然後,頭頂就出現了一把傘。

轉過身看去,就看到了衣服濕透的李樹站在我的身後,看著我,說:“高子然,咱們彆鬨了,想看電影是吧,走,回家換身乾衣服,我們就去看電影,好不好?”

我猜李樹還不知道我已經清醒了很多,還把我當成了醉鬼。

“聽話好不好?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凶你,乖,跟我回去換衣服。”李樹無奈的看著我,伸出手來拉著我的手。

我朝身後縮了縮手,說:“李樹,我不想再和你做朋友了。”

話說出口,我也有些驚訝,李樹更是驚訝,一雙漆黑的眼睛看著我,問:“咱們先不談這個問題行嗎?”

“我還是談談吧……”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開口說:“我知道你住院時是月月照顧你的,她對你挺好的,可是我沒那麼偉大呀,看到你們站在一起,我還是會難過,還有那一晚,有些事情發生了根本不可能假裝沒有發生,我想了很多,不如,我們彆在做朋友了。”

“高子然……”

“你不要勸我,這個問題我已經想了幾天了,就這麼樣吧,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你去談你的戀愛,至於我,我也會找個人,好好的戀愛,我們都好好地,這是最好的結果。”

其實我不難過的,我牙齒打顫,我四肢顫唞,也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