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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做這樣的旁白會下地獄的。”耶穌布無語的看著拿著麥克風在做不實報道的紅發,紅發還很應景的穿上沙灘褲,戴上墨鏡。

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怪蜀黍在追一個無辜少年吧。這明顯是犯罪現場啊,於是我們不應該上去阻止嗎?不對,我們是海賊吧。是一個海軍被海賊追著的,於是做為海賊的我們沒有立場去幫助海軍啊,可是人家再怎麼說也隻是個孩子,雖然那個犯罪者看上去像少年可誰都知道人家早就像自家船長一樣奔三了快奔四了……

紅發海賊團的船員們,內心糾結。

那良他表示,過去已經過去,口胡我要回家回家寧願回去麵對那隻鬼畜師傅也不來和變態相處啊啊這裡有變態啊啊!!!

黑羽那良,17歲,人生第一次大危機出現。

——難道這就是報應?

那良在捂麵,他的身上掛著隻無尾熊怎麼都掙%e8%84%b1不開。討厭啊討厭體力這種東西最討厭了。

貝克曼他操著顆良心遞過去一張紙巾,那良艱難的抬起頭來,抱著他的頭的conchita咧開嘴巴對著貝克曼磨牙。

那良對貝克曼充滿的感激,剛要接過紙巾卻被conchita拍掉了,然後視線裡出現一條印著conchita頭像的手帕……

“那良君這是人家一針一線織出來的喀吱……請笑納……”conchita他紅著臉,一手遞過一條有自己頭像的手帕,一手拿著條有那良子的頭像的手帕,含情脈脈的看著那良。

那良他捂嘴,快速的衝到一邊乾嘔。

紅發他在一旁拍著大%e8%85%bf瘋狂大笑,險些岔氣。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啊哈哈哈哈conchita那家夥竟然會有這種表情啊哈哈哈……”

“你沒救了。”貝克曼他退到紅發身後,扭頭無語狀。

“啊啊我受不了了……神啊……”那良子他哭泣。眼淚鼻涕刷刷刷的掉下來,有著conchita頭像的手帕被糟蹋得一塌糊塗(你還真拿來用),然後將手帕揉成一團丟進草叢裡。

conchita立馬衝過去將手帕撿回來,然後一臉滿足的放進自己的%e8%83%b8`前口袋……

那良他將手帕搶了回來,拿顆石頭裝進去打了結將手帕咻的一下丟到空中,化為天邊的流星。conchita他石化,他流淚。

無視了某隻,那良他伸手就向貝克曼要船。“是兄弟的話就馬上送我一條小船還有電話蟲還有一星期份的乾糧和淡水現在就要馬上就要!”

conchita他拖著那良的褲%e8%85%bf大哭。“啊啊那良君你不能這樣啊人家神馬都給你了不能這樣狠心的拋棄人家啊啊喀吱……沒有那良君人家活不下去啊喀吱,那良君忘記了咱們那天在家裡的甜蜜人家的第一次已經給你了不嫁給你那人家還能嫁給誰啊啊……”

“我理你去死,還有神馬第一次的老子一點記憶都沒有啊!!和你半毛錢關係也沒有啊!!!”那良口氣凶惡的對conchita吼。

conchita他愣了愣,扭過頭去害羞的捂臉。“啊啊好幸福那良君果然人家最愛你了……”

那良他挫敗的垂肩,撲過去抱著了貝克曼。“啊啊大煙啊這裡有變態你不能棄我不顧啊啊……”

惹神馬最恐怖這個最恐怖

樹上黃花,秋開冬落

地上綠草,春盛夏枯

雪上紅印,瞬被掩蓋

睜開眼睛

看到了自然

閉上眼睛

陷入虛無

真真假假,已非顯要

虛虛實實,又有何愁

*

那良他掛在了滿臉為難的貝克曼身上,自己身上掛著一隻會毛手毛腳的無尾熊,表示這樣的場景很有喜感。紅發他很不厚道的大笑出聲。

“你個死紅毛,笑個鬼啊!”那良他對於自己被人看了笑話這點,非常不滿。往常都是他看彆人笑話的啊混蛋!

紅發他聽到那個新鮮的稱呼,覺得內心受傷了,也整個人掛到貝克曼身上。“嗚哇貝克曼你的閨中密友欺負我!!!”

貝克曼他對於玩心大起的船長毫無辦法,覺得自己高大的身軀都要被這兩隻,不,是三隻無尾熊壓垮了。然後悲催的並不止如此。

“閨中密友……”陰沉得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聲音,嚇得貝克曼將身上的重量全部都拋下去。

conchita很是帥氣的將那良抱個滿懷,並順便給了想撲過來的紅發一腳,紅發他掛著淚蹲牆角畫圈圈。

貝克曼無心於又在耍白癡的自家船長身上,實在是conchita身上散發的鬼氣就連那良也都不敢動彈掛在conchita身上了。

從conchita身後出現一道有著無數骷髏浮雕的大門,天空像被蓋上層黑布,陰森的寒氣不知道從哪裡吹過來,吹散了conchita的前發,嘴角那詭異猙獰的笑弧讓貝克曼很是沒誌氣的%e8%85%bf軟了。至於貝克曼身後的紅發海賊團船員們,一個個也是嚇得麵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見著那扇詭異的大門漸漸開出條小縫,從狹小的縫中伸出了無數隻手,或是白骨或是爬著蛔蟲的腐爛手……還能聽到那鬼魂的淒厲叫聲,哀號著要生靈……

那良他嚇得抓緊了conchita將整個人都縮進conchita並不算寬厚的%e8%83%b8膛,因為他離那地獄門最近,聽到的聲音最響T T

不少膽小的人已經口吐白沫暈過去,或者小便失禁。就算是紅發,他也努力的縮在牆角企圖成為最普通的一隻牆角蘑菇。

惡靈果實能力者……名不虛傳。

“不不不你聽我解釋……”貝克曼他顫唞著手腳虛弱的搖晃著頭,“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啊啊那良你這家夥到底惹的都是什麼角色啊連這種都被你惹上了。

貝克曼他後悔了,後悔了啊。

交上那良這個朋友是一生中最大的敗筆啊,都可以和認識紅發這個白癡等同了啊。

“閨中密友……”conchita猙獰的麵孔更為猙獰。

那良他現在才沒時間管其他人的死活。離那扇門最近的那良,輕易的看到門內有十數雙充血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咿呀呀呀呀——!!鬼啊!!!”無比淒厲的叫聲,驚得鳥兒齊飛。

*

一個星期後,那良他腳步虛浮的十步一停息的慢慢的從海軍本部港口挪回主建築。

半長的柔順棕發配搭俊秀的容顏,鏡片下憂鬱深邃的藍眸,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閃著滑潤的弧光,身著黑色的休閒服勾勒出細致的曲線。經過無數條走廊,他柔弱的模樣和憂鬱的氣質吸引了無數男女的目光。

大體上是愛慕的= =

——誰來將這個一憂鬱就荷爾蒙全開的混蛋拖走啊拖走,以為是臘O小新裡的[嗶……]老師麼?

“黑羽上校,請問需要幫忙麼?”一位年輕有為,長相帥氣的中校鼓足勇氣上前,詢問十分不尋常的那良。

順帶一提,這位中校是那次戰鬥後被提拔進本部的,所以對於那良的豐功偉績是隻有耳聞而未所見,才會有勇氣向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沒有看到身後那一大群咬著手帕抓著柱子阻止自己上前的同僚部下或者上司們。

不過那良今天意外的沒有如那些不敢上前的愛慕者們所想的杯具這位新人,而是對著這位新人虛弱的一笑,一句不說又慢吞吞的腳步虛浮的向海軍元帥的辦公室艱難的前進。

被留下來的中校,他呆楞在原地,許久許久。N久後,他用電話蟲接通了家裡的電話,等電話蟲那邊傳來自己母%e4%ba%b2的聲音時,他臉紅似滴血的輕聲道。

“媽媽……我,有喜歡的人了……”

以上情景輪回N次後,那良他終於平安到達戰國元帥的辦公室。辦公室裡N位聽說某人回來的將領們,還是如往常一樣聚集在戰國辦公室裡喝茶打撲克。

——後麵三字是多餘的吧其實那些大將還是卡普中將都是被戰國拖來幫忙改文件還是義務幫忙的吧。

誰讓大將裡一個忙一個閒一個懶,忙的那個每天都以切磋名義和閒的那個乾架還是真刀實槍的上,懶的那個他除了睡覺什麼也不會做。至於卡普中將,他是除了騷擾某隻和吃零食外,啥都不管。

可誰讓戰國元帥最近太忙了非常忙啊忙到底了,忙的原因之一就是那個終於肯從他的[嗶——]實驗室裡滾出來繼續施行毒害世界計劃的變態惡食者conchita,他的出現造就了很多失蹤人口,雖然失蹤的都是些海賊或者是腐敗的政府官員但還是造就了很多恐慌。

有人在某島的街上曾經看到一位少年拿著一截人的手臂在生啃……

有個黑手黨首領在街上調?戲良家婦男被那位良家婦男直接分屍了,[嗶——]還被割下來塞進那個人的手下嘴巴裡逼他吞下去。

有人說曾經在大半夜裡聽到從屋頂傳來鬼哭的聲音摧殘了無數人的神經,而該位製造鬼哭的人還在大口大口的灌……人血。證據就是該人旁邊橫躺了幾個人,那些橫躺的人脖子都插著一條木管不停的往外冒血柱……

該死的沒有人能抓到這個製造混亂的人,因為實在是吃人的傳聞實在是太可怕了,對方還是個變態解剖狂,而且還是那種傳說中的可怕的殺比死的惡靈果實能力者,光是聽到那人的消息那些分部的海軍們就已經軟了%e8%85%bf。

門被刷的打開,戰國元帥等的人終於來了。“啊啊那良你來得正好這裡有個任務需要你去……”話還沒說完,戰國他和其他人一樣,都張大嘴巴傻了眼。

眼前這個散發著荷爾蒙和柔弱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嗬護保護的美少年是誰?本部裡有這樣的海軍存在嗎?

——口胡哪個家夥出來亂說的那些人是被嚇傻了啊嚇傻了啊!!!

“那……那良上校……?”這是赤犬大將十分不確定的呼喚。

那良聽到他的聲音,垂下的眼簾抬起看向了赤犬,給了他一個非常治愈係的笑臉。

赤犬他破天慌的紅了臉,還是從頭紅到腳最後耳朵還冒了煙,思考不能中。

黃猿他望天,發現沒下紅雨,然後他摸了摸額頭,叫道。“哎呀看來我發燒了呢不行了老了就不行了連這都沒發現……”然後他心安理得的同手同腳的出門往醫務室走。

青雉早就捂著胃倒地不起了。

唯一還保持理智的,就隻有那對鬼畜夫夫了。

防禦力早就加強了N級的鬼畜夫夫,隻是對那良的反常愣了一下,又恢複如常。

“元帥先生……”那良他慢吞吞的優雅的走到戰國麵前,然後淚水一顆顆的如珍珠般掉落,滑過白嫩的臉頰掉在光潔的木製地板上,形成一副唯美的畫麵。本來已經有些清醒的赤犬在見到這個畫麵後,再次失神了。

“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