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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我的話那我下半輩子誰負責啊!”

戰國掐斷了手中的鋼筆,頭冒青筋的朝著某白癡英雄吼。“給我滾開誰跟你老夫老妻了還有為什麼要我負責你的下半輩子!我跟你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啊混蛋!”被傳染了[混蛋]癖的戰國今天依舊是生龍活虎。

罪魁禍首坐在辦公室唯一的沙發中間位置淡定的喝著從青雉手中打劫過來的茶。而被打劫了的青雉,請知道雖然他已經不會對著那良的臉抽搐了,但還是不敢在那良存在的2公裡範圍內吃半點東西,哪怕是一杯白開水他都會視之為毒藥而遠離。

表示戰國辦公室裡的超大沙發坐著四個人,從左到友依次是阿鶴,黃猿,那良,赤犬……青雉獨自一人坐在一張椅子上遠離那良視線範圍。

赤犬表示他非常不耐煩不耐煩到捏碎了第七次重新遞上來的杯子。

燒錢啊!那良極為不讚同的看著那些被捏碎的杯子,那可是一個值一萬貝利的杯子啊!果然政府什麼的最討厭了,海軍什麼的最討厭了,有錢的軍方什麼的最最討厭了!

果然還是奈奈子最可愛了!

喝乾了杯子裡的茶,那良拿出了奈奈子最新發售的寫真集一臉DY的看著。

——為什麼總會有那麼多新發售的專輯啊!你沒發現你買的那些頂著黃金還是大銀名頭的專輯寫真什麼的其實裡麵的內容都差不多嗎!被騙了啊,宅男們你們沒有看清楚現實嗎?根本就被徹底的騙了啊!

“是關於斯莫卡上校的事情,克洛克達爾敗北的消息還是以被斯莫卡打敗的名義發散出去吧。”戰國一臉嚴肅的道,請自動忽略掛在他身上做孟薑女樣的英雄卡普。

“斯莫卡麼……竟然會願意從東海那小地方跑出來,看樣子他對草帽小子很有心啊。”黃猿發出幾聲怪笑。“會很有趣的樣子呢……”

“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男人。麻煩死了……”有那良在就緊崩著神經一條睡蟲都跑不出來的青雉,懶散的道。

請看他即使坐在椅子上仍然打著十二分精神隨時準備跑路的姿勢。

一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

沒有聽到一點不和諧聲音,就連沉浸在眼淚和自哀中的卡普也感到不對勁,和其他人一起將目光投向了平時最不合作的人。

那良頂著眾人的目光,嘴角的弧度不停的抽啊抽,抽啊抽。最後哭喪著一張臉對戰國道。“呐~元帥大人,咱現在請職到西海守水塘來得及嗎?”

宅男的夢想不容破壞

“這是我,靈魂無法泯滅的罪……”

*

“你這個……混蛋!”隨著一聲暴吼,硬|物砸在圍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沿途擦過深深的痕跡,直到連續四麵牆都破了不規整的大洞。

那良擦著嘴角的血,蒼白的臉色因為嘴角的鮮紅給人一種莫名的震悚感。

與其說是無表情……鏡片下幽深的藍眸閃過一絲陰霾,轉眼又逝。

“這是還你的……”那良說話的聲音很淡,但又不同於平常的聲音。平淡的語調下隱藏著些許複雜的壓抑情緒。

“我說過,絕對不會原諒你的。”斯莫卡陰沉著臉,手中的七尺十手在陽光下閃著些微刺眼的冷芒。麵色些微扭曲的斯莫卡,已經忘記自己身處的是海軍本部,世界最強大最堅硬的堡壘。

他的眼中就隻剩下麵前這個麵色蒼白,麵無表情的少年。

單薄的紅%e5%94%87給人一種冷情的蠱惑感。

如果當是從相貌來講,那良無疑擁有著不錯的皮相。大大的藍色眼眸,細碎柔軟的棕發,滑嫩的肌膚,挺立的鼻梁,和形狀姣好的%e5%94%87瓣。沒有男人特有的陽剛,也不會讓人覺得女氣。

“如果不是你的話……”斯莫卡再次擺出作戰姿態,聲音壓抑沉澱著痛苦。“為什麼你還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我麵前!!”化為煙霧的身體,十手抽向那良的身子骨不遺餘力,隻是在最後看到那人倒在地上時,尖利的那端深刺進了那良頭頂的地麵,幾條棕發被削斷。

“為什麼不還手……我知道你擁有這個能力。”皺得死緊的眉,即使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怨恨,可眼前人無動於衷的態度仍然讓他所持的正義之心,阻擋了他痛下殺手的願望。

“行了斯莫卡,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有什麼恩怨!但這裡可不是你們解決私人怨恨的地方!”青雉慵懶的聲線在這時插了進來,抓著頭發的青年似乎在抱怨的又咕囔幾句眾人聽不清的話。

斯莫卡像是想到自己所負的責任,又或者是什麼。他收回了自己的武器,看著地上的少年慢條斯理的站起來,和自己對視。

難得沒有反光的鏡片,露出那雙幽深的藍眸,會有種看到大海的感覺。冰冷的無情的大海,無情吞噬著每一個信仰它的子民。

後背裡滲出血絲,身上有數十傷口的那良,僅僅是將手上那些紅色的液體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就頭不回的離開。

斯莫卡沒有再說什麼拒絕升官的話,在第二天的升遷大典上,看到了站在卡普中將身後的那良,僅僅隻是一個對視就移開了目光。

就像昨天那場破壞了十數棟樓房的戰鬥沒有展開過,即使從頭到尾就隻是斯莫卡單方麵的撕打,另一位當事人默默承受。

應該是受了重傷的那良,再出現在眾人麵前卻是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就隻有手腕上的紗布告訴他確實在那場打鬥中受了傷。

*

十歲前的那良,生活在東海一個小小的島。和他的母%e4%ba%b2一起相依為命的生活。

即使他的母%e4%ba%b2告訴他,他的父%e4%ba%b2是一個偉大的海賊,但兩母子拮據困苦的生活在全方麵現實的告訴那良,所謂的偉大的父%e4%ba%b2,也就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而已。

十歲後的那良,和母%e4%ba%b2一起搬到了羅格鎮。他在那裡,依舊和母%e4%ba%b2過著拮據的生活,日夜操勞的母%e4%ba%b2,被歲月和現實侵蝕的母%e4%ba%b2,已經不再是記憶中那個會溫柔的摸著他的頭說著他那偉大的海賊父%e4%ba%b2光輝史的美麗女人,而是一個市儈且精神有些失常的偏執女人。

那良幾乎每天都在挨打和饑餓中度過,但他從沒有抱怨過什麼。沒有抱怨自己穿著破舊到縫補都不能的衣服,沒有抱怨自己生活在疼痛和饑餓中,沒有抱怨自己的母%e4%ba%b2是個偏執的瘋女人。

就在十一歲的那天,那良遇到一個會對他溫柔的人。一個比他大上5歲的少年,留著銀色的短發,笑起來會露出潔白牙齒的陽光少年。

少年是在一個寒冷的午夜將凍暈在家門口的那良抱回了自己的屋子。

那時候的那良,已經是個沒有%e4%ba%b2人的孩子。他的母%e4%ba%b2在半年前就跳海自儘了,帶著她對死去丈夫的愛還有恨。

她沒有對自己的兒子,留下哪怕隻字片語,留下哪怕半點值錢的東西。

孤獨的,將少不更事的他遺留在這個世界。■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少年有一個哥哥,在海軍本部裡當海軍,似乎也是個有官階的人。他哥哥寄回來的錢足夠支撐兩個人的日常開銷。

不過少年死了。

在如相見那天的寒冷午夜,死在了那良的麵前。銀發如枯草搭在了少年的兩頰,眼裡滿是不敢置信,手指抓著腹部的刀,應該是怨恨的,可看到麵前那小小少年兩眼不停溢出的液體,終究隻是在少年白淨的臉頰上遺留一個祝福的%e5%90%bb。

看到這幕的,是剛從海軍本部趕回來,想給自己弟弟和那良一個驚喜的斯莫卡。

迎接喜悅著的他的,是弟弟的死亡和渾身鮮血,手裡拿著短刀的那良。那良麵無表情的流著兩行眼淚,卻將利刃送進了他弟弟的身軀。

十三歲的那良,消失在羅格鎮。

*

“無聊死了無聊死了,人生真是太無聊,什麼時候才來場大戰啊~卡普老師你快點跑去新世界會你的舊情人舊情人吧!表示白胡子見到你絕對會很高興的,畢竟你年輕了那麼多,所以快點來次生死三角戀吧!快點讓毫無動蕩的生活變得猛烈些吧……表示如果你就此死了的話,死了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這是你徒弟我最高的願望了,所以身為老師,你不覺得很有必要實現你徒弟我如此渺小的願望嗎?”那良笑得十分燦爛,燦爛到克比看得都會有些心跳加速,這娃自從斯莫卡那小子來本部之後笑得一天比一天燦爛,吐出的話也一天比一天挑戰眾人的理智和神經線。

表示本部裡有個詭異的家夥實在是讓人覺得頭頂上的巨石越壓越大啊還會加快蒼老速度!

卡普完全無視那良的笑容的誘惑,眼睛浮動跟隨著某個身影,嘴裡也不閒著的咀嚼著仙貝口齒清晰的道。“徒弟你不能這樣啊~你師傅我老了身體不利索了,什麼生死三角戀那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做得出來的,說來關白胡子什麼事啊?你師傅我一生中也就隻對咱家阿娜達動過心啊……”說著還不忘記來次惡心的告白。

戰國指揮著手下的動作停頓了半秒,遠處飛來兩本硬板書正砸卡普和那良的腦袋。阿鶴中將臉色正常的繼續筆下的刷刷刷工程,頭不回的道。“有時間在那裡磨嗔還不過來幫下忙!還有彆打擾戰國工作!”

本來就可以無視掉的戰國因為阿鶴的話,無法%e8%84%b1身成功,額頭的青筋冒啊冒。表示兩個老男人的羅曼史真的是會瞎了青少年的眼睛啊!而且所謂的青梅竹馬其實就是這樣為了拆台而存在的啊!

“七武海來就來嘛乾嘛要做那麼多準備工作啊煩死了煩死了……”青雉頭戴著眼罩閒閒的躺在角落的地板上,慢吞吞的道。

“一般不是隻來了一兩個麼……一下子要除了克洛克達爾外其他六個七武海都到齊,真的會全來麼?”鬼蜘蛛表示他很懷疑非常懷疑。

“我累了累了啊……我決定晚上回去要和奈奈子相%e4%ba%b2相愛,而且表示這些準備工作不應該是我這個小小的小海兵該管的,所以各位將帥們一路走好慢走不送,小的我這就下去給你們衝茶倒水勞神勞骨,不用感激我的那麼再見……”

走了幾步的那良被提著後領拎了起來,赤犬大將帽簷下的犀利黑眸瞪得他手腳冰涼心跳加速……

呸呸呸最後四個字誰加上去的老子我最討厭辦公室戀情了。

“既然你覺得自己在這裡地位不符的話現在就給我滾到新世界去將白胡子在熊熊島駐紮的勢力全部連根拔起,馬上就讓你破級升官!”赤犬毫無起伏的聲音,給那良定下了注定不平靜的未來。“在下個星期那些惡心的海賊來瑪利喬亞開會的時候,希望你能夠穿著上官軍階的服裝出麵!”

“你是鬼啊!你確定你就是鬼對吧!!什麼下星期下星期的,今天已經是星期三了啊混蛋!你要我一個手不能挑腳不能提的可憐羸弱少年就這樣用如此弱小的身板去抵抗那些高大強壯沒有人性的海賊麼!你於心何忍啊!表示我現在想退職了,我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