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1 / 1)

被踢一腳也會立馬死掉的,她闖過了那麼多的難關,居然在戰爭結束後要死了!她有些不甘心,但是不由自主地往前走。據說人臨死的時候,會有一陣強烈的複活欲;望,隨後會變得想死。她往前走,腦子裡那種不甘在消退,她想,如果這樣死了的話,就不用糾結於與卡卡西的感情了。

前麵突然亮了起來,是一團篝火,旁邊坐著一高一矮兩個人。九雀認得他們,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黃泉路上會遇到這兩個人,他們應該等的是卡卡西不是嗎?“啊啊,是木葉的暗部!”帶著護目鏡的刺頭男孩率先扭過頭來,大咧咧地叫喚起來。他旁邊那個白色馬尾的上忍沒有說話,隻是打量著九雀。九雀把狸貓麵具摘下來,看著帶土在一番思索之後“哇啦哇啦”喊她的名字。“我死之前你比我矮多了!”帶土憤恨地抱怨。

“不要用這麼%e4%ba%b2切的口氣對我說話呀。”九雀冷漠地回應:“畢竟是我殺死你的。”帶土一瞬間沉默了。九雀繼續道:“難道說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人死的時候靈魂會逗留一下的。”“我知道的。”帶土收起快樂的表情:“死了之後我看見了。”九雀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平靜,要是她的話,就算兩個人都死了也要乾一架。她不再理睬帶土,想要穿過篝火。“你這要走了嗎?”“不然呢?”九雀回答。

帶土嘟囔了一句“怎麼有人那麼急著死的”,有些不滿地說:“你起碼在投胎前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掐死我呀!”九雀站在那裡,本來想說“死都死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但是最終還是道:“因為你會黑化成報世中二仔——這種解釋你信嗎?”帶土抓了抓頭發:“你說我?”對於已死之人,九雀可以說出平時不能說的東西:“我知曉些許的未來,你會在瀕死時被宇智波斑所救,然後助紂為虐。”她簡要地說明了一番,隨後道:“不過不論出於什麼理由,我都是在你什麼都沒有做的時候殺了你。很抱歉……雖然道歉一點用都沒有。”

帶土垂頭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起來非常消沉。良久之後抬頭,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算了,我決定原諒你。”九雀的冰山臉露出顯而易見的驚訝,而一邊默不作聲的旗木朔茂輕輕地勾起了嘴角。“在原本的未來裡,我會讓很多人死吧,如果是這樣,你的行為情有可原,所以我原諒你。如果你不殺我的話,我就會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了。”九雀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她一致認為帶土是恨她的。

“你不恨我嗎?”帶土像是在肯定一般露出大大的笑容:“我不恨你。我是不能成為引起戰爭的人的,因為我的夢想可是成為火影啊!”他挑起大拇指指著自己,這副樣子讓九雀愣住了。

我不恨你。

這才是真正的宇智波帶土,陽光的、熱烈的、溫暖的,就像是太陽一樣,無時無刻散發著光芒,讓她自慚形穢。九雀從來都是個缺少眼淚的人,因為這東西並不能解決問題。她來到這個殘酷的世界十四年了,隻哭過兩次:一次是想念前世的家,一次是小產之後。現在是第三次。她止不住地想哭,從來不知道原來可以有那麼多眼淚。心裡那份壓得她透不過氣的重負突然消失,她感覺自己被解放了。

她突如其來的嚎哭讓帶土措手不及,九雀一遍一遍地說“對不起”,也不管帶土怎麼樣,似乎已經顧不得其它的,隻有這樣她才能好受一些。帶土抓耳撓腮,卻得不到旁邊大人的幫助,隻好笨拙地一遍遍重複“我原諒你了啦”。

作者有話要說:

九雀白鳥時裝

九雀天照時裝

有人說要看人設,本來塗了一張的,但是畫技太渣不好意思拿出來,給兩個截圖連接吧。看的時候都把頭發想想成黑色的。本來白鳥時裝找到一個更像九雀的,但是像素太小,看不清。

第52章 公公與嶽丈

等九雀好不容易抽抽搭搭地停下來,帶土終於鬆了口氣——女人不管是什麼年齡,哭起來都超可怕的!“我和白牙大叔留在這裡,是為了等卡卡西。”帶土解釋道:“我本來是想要問他有沒有好好照顧琳,但是很久之前見到琳走過去了。”“所以你等在這裡是為了揍他一頓?”“本來是這樣想的,但是後來不是了。我想告訴他,我不怪他。”帶土扶了下護目鏡:“忍者的世界那麼危險,琳的死不能完全怪他。”

九雀心裡一跳,不由的說:“你真是個偉大的人。”帶土不要意思地抓抓頭發,臉頰上泛出粉紅。旗木朔茂從開始就隻坐在一旁看著他們,現在終於開口:“既然你來了,就跟我們說說現世的事情吧。”帶土在一邊附和:“對啊對啊,卡卡西怎麼樣了?”九雀一想到旗木朔茂是卡卡西的爸爸,她就全身不自在,總覺得很奇怪。她撇了撇嘴:“那隻白毛活得好好的呢!”旗木朔茂被她的口氣嚇了一跳,隨後笑起來,溫和地問道:“你和卡卡西是什麼關係?”

他是什麼人?連三忍在他麵前也要畢恭畢敬的,看出來九雀和卡卡西關係不一般了。女人對男人有特殊的態度,不是有恨就是有愛。九雀莫名地有些心虛,扭開頭欲蓋彌彰地嚷嚷:“誰要跟他有關係!我們沒有任何牽連!”旗木朔茂頓時明了:看來是後一種,不過看來在他的兒媳婦死翹翹之前和他那混賬兒子吵架了。“好吧,沒關係就沒關係。”他很自覺地繞過這個問題。

相比這邊公公與兒媳的和諧相處,另一邊嶽丈和女婿這邊就一點也不和諧了,堪稱血腥暴力。九雀被黑絕附身之後,突然渾身冒出濁氣。黑絕慘叫著逃離,但是為時已晚,他的身上已經沾上了濁氣,最終隻能悲慘的被濁氣吞噬的連渣都沒有。雖然解決掉了黑絕,但九雀卻一直不醒。綱手給她診斷了好幾次,得出的結論都是一致的:九雀的身體並無大礙。至於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原因不明。

卡卡西覺得再這樣下去非得讓九雀退役不可,一出去就橫著回來,進醫院是家常便飯。他想要把九雀接到家裡去,這樣方便照顧,但是大蛇丸極力反對。大蛇丸最好卡卡西離九雀遠遠的,看九雀因為卡卡西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家徒弟的條件那麼好,又不是找不到,乾什麼要吊死在這麼個“沒臉見人”的歪脖子樹上?而且九雀這個狀態是完全無法自理的,喂飯喂水還是小事,每天還要擦身……他絕對不允許卡卡西的鹹豬手碰他的徒弟!

要說卡卡西早就在和九雀同居的時候啥都乾過了,但是女婿什麼的他可從來沒承認!九雀這丫頭平時看著有夠機靈的,選擇對象上怎麼那麼沒品啊!大蛇丸咬牙切齒,堅決不承認自己隻是想到嫁女兒超級不甘心。因為這個那個的原因,大蛇丸對卡卡西可勁的刁難,把毒%e8%88%8c等級升到最高。

卡卡西是有苦說不出,隻能聽大蛇丸的使喚瞻前馬後,結果給九雀打掃了三天的宿舍,但連九雀的手都摸不到……關鍵人就在他家裡啊!本來他想利用替九雀洗澡來獲得進入臥室的權力,但是大蛇丸立馬將雇來的護士給亮了出來,從此以後他就被隔離在九雀的三米之外。他突然很痛恨為什麼有陪護這樣萬能的存在!直到大蛇丸折騰了一個多星期,自來也實在看不下去,攛掇綱手給大蛇丸指派了一個出村任務,卡卡西的受難日才結束。

但真的是這樣嗎?

=思=兔=網=

可以靠近九雀的第一天,卡卡西把陪護辭退了,晚上煮了些流食給九雀喂下去,隨後給她測了體溫,做了些基礎的檢查。“很正常啊,你這家夥還想睡到什麼時候啊。”卡卡西用手指彈了彈九雀的額頭,抱怨了一句,隨後溫柔地撫了下她的臉頰。卡卡西轉身進了盥洗室,兌了一盆溫水,打濕毛巾給九雀擦身。為了防止生褥瘡,之後還要全身按摩。

黃泉路上,九雀跟帶土、朔茂說了些第三次、第四次忍者大戰的時候,然後被該死的木葉白牙套了不少話,於是氣鼓鼓地拒絕再開口。九雀說完一切自己知道的之後,心想也差不多該走了。她已經死了,這一點無法否認,雖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但是已經沒辦法了呀。她正想站起來,就看見任務圖標跳出來。真是奇怪,她都死了還來什麼任務啊!

主線任務“生死抉擇“:

請選擇前進的道路,是生還是死。

竟然……竟然會有這種選項!如果沒有遇到帶土,她肯定是選擇死的,但是現在她想要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生”,立刻有一道光從上方不知哪裡投射下來,籠罩在她身上。“看來你還沒死的時候。”朔茂說道,“以後可彆輕易地來這裡。”雖然英年早逝,但卡卡西畢竟是他兒子,俗話說三歲看到老,那小子什麼德性他還不知道嗎?他一直認為卡卡西是要孤獨終老的,這好不容易有個媳婦怎麼能輕易死了呢?他還指望著有兩個、三個、四個孫輩來改善下旗木家一脈單傳的狀態。

九雀被光帶走,漸漸地有了活過來的感覺——非常不咋地,肌肉又酸又麻,肯定又臥床多時了。原著裡卡卡西去死的時候,和他老爸聊了那麼久,結果外麵隻過了一點點,怎麼到她就反過來了?這不科學!吐槽玩時間比例,九雀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睛,就發現卡卡西在她身上亂摸。這、隻、白、毛、好、大、的、膽!九雀閃電般的出手,一拳擊中卡卡西的右眼,送了他一隻熊貓眼。

“該死的卡卡西,你給我重新做人懺悔去吧!”九雀撲過去想要給他第二拳,但是撲到一半發覺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果然被子滑下來,而她什麼都沒穿。再看卡卡西跌坐在地板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立刻縮了回去,用被子嚴嚴實實地包裹住自己:“看毛看!色狼!”卡卡西急忙解釋:“我是在幫你擦身,絕對沒有抱任何不好的念頭!”“鬼信你啊!”九雀大吼一聲,隨後又想到了一個不妙的事情。

“我睡多少天了?”“一個星期。”“所以說你每天……”九雀的臉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惱怒。卡卡西叫起來:“不是!前幾天是陪護照顧你的。”他真是倒黴透了,今天好不容易護崽子的大蛇丸走了,結果被九雀打一拳。九雀聽到自己一個星期隻是擦身,沒有洗澡,立刻覺得身上難受的要命。“我自己洗澡,你給我出去!”卡卡西本來還有些不放心,但看九雀那麼生龍活虎的樣子,應該是無礙了,便退了出去。

九雀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還泡了泡泡浴——卡卡西這家夥怎麼會買這種東西?她的東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