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1 / 1)

隻是覺得她大病初愈需要進補吧。

九雀稍微安下了心,繼續啃豬排:“拿走。”現在有時間,她自然開始按照那個醫生的方子進行調理,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才不開火的——明明戰爭都結束了,暗部的工作怎麼有增無減?卡卡西就知道她是這個反應,就假裝聽不懂,自顧自從櫃子裡拿了碗出來,倒了一大碗推到九雀麵前:“我加了薑片去除藥味,不是很重。”九雀惱火地扔掉筷子,衝他大吼:“都叫你拿走了,你沒聽懂嗎?”卡卡西知道她不想要自己知道小產的事情,也就假裝不知道:“你剛出院就歸隊,身體怎麼吃得消。”

他乾脆耍起無賴:“你要是不喝光,我就不走了。”就算被罵,也要堅持下來,畢竟九雀的身體最重要。九雀氣得要命,抓過碗“咕嘟咕嘟”一口氣全灌了下去,等把一壺喝完,她漲的都快動不了了。卡卡西滿意地收了東西去洗碗,考慮著明天準備些什麼好。九雀揉著肚子,瞥向很□□的卡卡西,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辦。雖然她說的堅決,但他還是想要卡卡西多陪她一會兒的。與其說她在生卡卡西的氣,不如說是生自己的氣。在那件事裡,他們雙方都不是完全正確的,她殺了帶土,卡卡西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她隻不過是無法在這件事隔在他們中間的情況下繼續這段感情。

洗完碗,就沒有理由再留下來了。卡卡西擦乾手,猶豫了一陣兒,最終還是說出了告彆的話。九雀“嗯”了一聲,也沒看他。卡卡西朝門走了幾步,但還是停住了,他回頭看向坐在椅子上故意偏著頭不看他的九雀,從西邊窗□□進來的陽光使她顯得落寞又孤單。他回頭走了過去,不顧九雀的反對俯身把她抱在懷裡:“我還是沒有辦法離開你。”“你給我滾開!”九雀用手肘向後一撞,打在卡卡西的%e8%83%b8`前。卡卡西發出一聲悶哼,但沒有鬆手:“我不會滾的,你打死我,我就不來煩你了。”

真是個無賴,他明知道她不可能把他乾掉的嘛!九雀氣得牙癢癢,利用自己比卡卡西高出三倍的力氣撐開他的胳膊,隨後扭身一拳砸在卡卡西的臉上。卡卡西也不躲,任由她接二連三地砸下拳頭。直到把他打成豬頭,九雀才停下,一雙大眼睛瞪著他:“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卡卡西毫不退縮地回望她,嚴肅地問:“你是真的完全對我沒感覺了嗎?”他仍然抱有一絲幻想,剛才他抱九雀的時候發現,九雀並不排斥他,隻是後來才開始掙紮,所以他生起了一絲希望,哪怕隻有一點點可能性,他也要試試。

九雀不說話。不可否認,她還是喜歡卡卡西的,但如果當做帶土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又似乎太過無恥了。卡卡西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把她拉過來:“對不起,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你生氣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我仍然想要參與你餘下的生命。”有那麼一瞬間,九雀幾乎是要答應了,然而她還是及時穩住了心神,她怎麼可以隻因為這麼一句話就放棄了呢?“不要。”她甩開卡卡西的手,指向門口:“你給我出去!”卡卡西抿了抿嘴,隻好順從她的意思:“那麼我明天再給你送吃的。”

誰要你的關心啊!九雀抄起椅子砸在剛剛關上的門上。該死的!該死的她居然還有些貪戀這樣的溫柔!她在椅子上坐下來,“呼哧呼哧”喘著氣。承認吧,辻九雀,你要命的就是還喜歡著那個白毛!她覺得自己悲催透了,為什麼偏偏要喜歡上卡卡西呢?她就是喜歡伊魯卡也要省心省力得多啊!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五十嵐霖,當初一刀捅死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就應該把她切成生魚片的!該怎麼辦?難道又要逃嗎?她才不要再做這種沒有骨氣的事情,就算離開了木葉,她也忘不了卡卡西。

卡卡西站在門外,聽到裡麵的聲音停下來,滿臉憂傷地抱著保溫壺。即使他放下了帶土,也無法複合他和九雀的感情,因為這是兩個人的事情,必須九雀也放下芥蒂才行。但是不論他道多少次歉,也無法把孩子還給九雀,也無法抹平九雀心中的傷疤。發生過的都會留下痕跡,沒有那麼容易就回到過去。但是他願意用更多的時間和力氣去彌補,直到九雀原諒他。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人都喊著要BE,但是我肯定是堅持HE的,寫這篇文就是想要挑戰自我來一篇歡%e8%84%b1的,前麵那麼歡樂,結局是BE怎麼可以呢!

第51章 我不恨你

出於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的原因,九雀並沒有向部裡請假或者退部,所幸的是忙過一陣之後,暗部的工作也不那樣繁重了。卡卡西每天準時地給她送飯,天天不帶重樣的,趕都趕不走,九雀自暴自棄地想這樣省的她自己煮飯了。每天大補的下場是腰粗了一圈,她那麼不容易發胖的體質都胖了那麼多,卡卡西這家夥是把她當豬養嗎?

戰爭之後,往往會發生經濟繁榮以及嬰兒潮。前者可以從絡繹不絕的商隊看出,後者從村子裡增多的孕婦看出。九雀在趕往木葉大門的時候用餘光瞥見跟隨演出團前來表演的花鈴,心想她還真是大膽,原著裡是三年後才回來的,現在不到半年,就不怕有人認出她嗎?不會是想見卡卡西吧?要是卡卡西敢站在懸崖上偷看花鈴,她就要他好看……媽蛋的!小爺還在意那個白毛做什麼!能不能不要這麼墮落!

九雀腳下一蹬,用身輕如燕翻過高高的圍牆,輕巧地落在第六組麵前。刺頭忍不住抱怨:“九雀,你好慢啊!”“抱歉,隊長。”九雀乾脆利落的回答讓其他人愣了一下。“奇怪。”刺頭說道:“你不應該說‘我已經拚了命趕過來了’之類的話嗎?今天居然道歉的那麼爽快。”九雀不是死不認錯的人,但小事上總喜歡囉嗦兩句,難怪大家會驚訝。九雀白了他一眼:“我玩了半輩子,也該成熟點了。不就是道歉嘛,你們一個個的是找揍嗎?”刺頭恢複不著調的樣子:“才沒有呢,大姐頭,我隻是隨便說說。”

他這個隊長還真是當得沒出息,被一個小自己十來歲的女孩子壓的死死的……不過似乎在還沒有成為隊長的時候已經是這個狀態了,想想還真是感到憂傷呢!“少貧了,任務是什麼?”“得到情報,有發現黑絕的下落。”刺頭嚴肅地解釋了任務內容。九雀一驚:“等等,不是說第四次忍者大戰已經結束了嗎?”“唯一遺漏的就是黑絕了,他在戰爭結束的時候悄悄逃走了。”九雀抿嘴:看來這家夥產生了自己的意誌,而不再是單純的輝夜姬的工具。不過這家夥麻煩得很,要怎麼才能乾掉他?

刺頭繼續說:“為了在他轉移之前追上去,這次任務采用疾行模式。”所謂的疾行模式,就是隻保留最低限度的防禦能力,以此將速度提升到最高的行軍模式。一般來說是不會采用這種模式的,因為在行軍過程中太危險了,但是這次情況緊急。這也側麵證明了對第六組實力的肯定。九雀接到了主線任務“止亂”:除掉黑絕。說起來上一個主線任務應該“遁入魔道”,因為當她醒來的時候,任務已經完成消失了。雖然有一種被係統擺了一道的感覺,但九雀並沒有太在意,畢竟是她自己做的選擇。

為了快速行軍,所有人都將神經繃到最緊,這種方式是非常吃力的。要是以前,九雀使用輕功根本不覺得多累,但大概是身體還有些虛,隻跑了一半的路程她就覺得有些累了。血量隻代表生命力,而不與健康狀態劃等號這點實在是太瞎了!九雀一邊吐槽,一邊要求休息。刺頭同意了,但有些奇怪:“你最近的狀態有些奇怪,是生病了嗎?”九雀取出水囊喝了口水:“沒有,放心啦,很快就能調整過來的。”她看著輕功內力充滿內力條,感覺緩過氣來了。

大概過了大半天時間,第六組終於趕到了目的地。黑絕沒有木遁細胞,隱藏能力不比白絕,但是他那種特殊體質也很麻煩。刺頭問九雀:“找得到嗎?”九雀打開地圖,因為接到了主線任務,黑絕的位置被金色箭頭標注。一行人照著箭頭找過去,但那個地方是平地,並且找不到入口。“在下麵。”她跺了跺腳:“光頭,把這裡打穿吧。”光頭忍不住抱怨:“不要叫我‘光頭’啊!雖然我的確是光頭,但是……”九雀打斷他:“少羅嗦啦!”

^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地表被土遁打穿了幾尺,露出中空的空間。刺頭率先跳下去,其餘人緊隨其後。九雀從忍具包裡摸出熒光棒擰亮,慘白的光照出崎嶇的通道。這條通道挖的很粗糙,似乎是臨時挖掘出來的。九雀收到進入副本的提示,並且接到斬首任務“上古的惡意”。“小心點,他在裡麵。”九雀悄聲道。能被開出斬首任務的都是大怪,必須小心才是。

慢慢地接近了,九雀不由自主地將氣息隱藏。她打出“停下”的手勢,向最裡麵的洞%e7%a9%b4指了一下。刺頭豎起大拇指表示“知道”,隨後用一麵小鏡子觀察裡麵。裡麵黑乎乎的,隻有一個火把在照明。黑絕坐這裡麵,看起來情況不怎麼好,第四次忍者大戰中他受的傷不輕。刺頭做了“進攻”的手勢,六個人飛竄進去。九雀抄到他身後,想要發動偷襲,卻被黑絕發現。她有一種感覺,似乎黑絕在看見她的時候,一掃萎靡不振,變得亢奮起來。

這種認知讓她果斷地使用“凋零”,瞬間轉移到洞口設置的紫霧花處。第六組的其他人已經到了黑絕一米開外的地方,眼看就要攻擊到他了。黑絕原本想要攻擊九雀,此刻將後背暴露在敵人麵前,然而就在暗部標配的長刀就要砍到他身上的時候,他突然像是某種受熱變軟的物質一樣變形,像一團膠質飛快地繞過包圍,向九雀衝去。九雀有些驚訝為什麼他會盯準自己,但沒有停頓。她衝著飛撲過來的黑絕使出刺心,然而黑絕像是橡皮泥做的一樣拉長,跟條蛇一樣纏著她的刀爬上來。

那團黑色的東西,帶著扭曲的表情撲上來,像是要把她吞下去。“木遁·精神融合。”黑絕纏上九雀的身體,向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來。九雀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不由得暗叫不好:這家夥不應該沒有木遁查克拉的嗎?為什麼還能用木遁?她拚命的想要掙%e8%84%b1黑絕的控製,但是忍術的效果比她想象的要厲害的多。刺頭他們想要營救九雀,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生怕黑絕用九雀的身體自殺。

萬惡的!萬惡的!萬惡的!居然栽在這裡。

九雀在失去意識之前,心裡想的是:如果讓她熬過去,她要把這家夥曬乾!

這是一個黑暗的地方,看不出大地與天空的分割,也看不到路,但是九雀知道要往哪裡走。她覺得這實在是太遜了,在瀕死狀態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