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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痕跡衝刷掉。突然從稀爛的泥土中伸出一隻手,隨後一個瘦小的身軀爬了出來。傾盆的大雨衝刷在她身上,和她身上的泥水混成一片。九雀的身上、臉上全都是泥,抹了幾下臉才能睜開眼睛。她看了看昏暗的周圍,在雨夜中看不清周邊,她突然回憶起之前的事,一股怒意從心底燒起來。

大蛇丸,我【嘩——】你大爺!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來,點開地圖發現自己處在水之國。水之國是五大國中離火之國最遠的,而且中間沒有陸地連接,完全是水路。她將地圖縮小到世界地圖,然後點擊木葉處的遁地標記,卻得到了“金錢不足”的提示。可惡!之前突破短刀把錢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足以支持到木葉的遁地。她還有一個遁地標記在雨之國,但那離水之國更遠,要的錢更多。這意味著她必須靠自己回木葉。大蛇丸,這份賬她遲早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九雀喘了口氣,根據地圖往最近的村子走去。她還發現一個很悲催的事情,那就是她沒有把錢包帶在身上,也就是說她是真的要靠雙腳走回去,而且還要偷渡船隻。這已經是深夜了,這又是個不大的村子,沒有夜生活,此刻已經是家家熄燈了,不過奇怪的是明明隻是個小村子,卻有年輕人在門口站崗。看見九雀走來,他們立刻把她攔住了:“站住,你是什麼人?”“我隻是想要借宿罷了。”九雀的聲音裡透著沙啞。

守衛們商量了一下,由一個人帶她進村。暗部是不戴護額而用麵具識彆所屬忍村的,而九雀為了避免在水之國惹出麻煩將麵具摘掉了,所以這些人一時沒發現她是忍者。“村裡沒有旅館,你就住我家吧。”守衛將九雀帶到了一座小房子前,從外觀看條件還不錯。九雀心想:要是旅館我還沒錢呢。守衛進了屋,很快有一個大概是他妻子的人從屋裡出來,“已經換班了嗎?吃的在廚房裡……咦,這位是?”守衛向她解釋了一下,然後讓她帶九雀去洗澡,自己去廚房加熱食物。

九雀的渾天教教服臟的不成樣子,雖然不太舍得但還是扔掉了,幸好之前她在任務裡得到了黑蛇時裝,正好換上,不過她沒有帶帽子的習慣,所以將帽子賣了,可惜還沒賺夠遁地的錢。

“原來你是忍者嗎?”守衛見九雀下來,瞪大了眼睛。作為一個小村子的村民,他也沒有見過很多忍者,但穿成這種風格的都是忍者吧?九雀因大蛇丸的事心情很差,冷冷地應了一聲,在桌邊坐下,看見不錯的夥食後,決定對他的態度好一點。“你們村子守備很嚴,發生了什麼事嗎?”守衛馬上沒了吃東西的心情:“實際上最近有一夥山賊一直在侵擾我們的村子,所以我們不得不日夜守衛。不過這沒有太大的作用,那裡麵有幾個浪忍。而且為了保護村子,年輕人不能去工作。”

九雀兩三口吞下粗糧麵包——她餓慘了。“說實話,我最近缺錢。”她抬眼看向年輕守衛,“要不要考慮雇傭我?”守衛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動搖,顯然他是動心了。“但是……那些忍者很厲害。”他隻見過這麼幾個忍者,對忍者的力量分層也不清楚,但對他來說,山賊團隊裡的那幾個忍者已經很厲害了。九雀挑著嘴角笑了笑:“隻要付錢,神也殺給你看。”

支線任務“席卷山賊團”:

消滅山賊(0/20)

第26章 回村途中

一個身影出現在原本埋著九雀的地方,一道閃電閃過,照亮了他的臉,赫然是大蛇丸。他努力辨認了一下方位,然後開始挖掘,卻什麼都沒有找到。怎麼可能?他抿緊了嘴,怎麼會沒了?

與此同時,九雀已經潛入了山寨。二十個山賊中隻有四個是忍者,而且是精英下忍。對於村民來說無法戰勝,但對於九雀來說隻是一群殘渣。天還沒擦亮,她就完成了任務,帶著四個頭顱回到村裡。當她把封印卷軸在守衛麵前打開的時候,委托人被狠狠地嚇著了。“物證在這裡,確認後就付錢吧。”守衛讓她把頭處理掉,然後把村子裡湊出來的錢給了她。這個村子沒什麼錢,不然早就去霧隱村求助了,所以給九雀的錢也不多。九雀打聽了一下坐船的價格,發現賺的錢遠遠不夠。

水之國的水係發達,幾乎家家有船,雖然因為自由競爭使得船票價值下降,但要出國的話還是很貴的。九雀隻在村子裡睡了一覺就離開了,她需要儘快回到木葉。為了賺取買船票的錢,她不得不在返回的途中接各種任務,但很少有人願意請她,畢竟去忍村更加保險。因此她不得不去打聽黑市,也就是叛忍、浪忍接任務的地方。真是沒想到,有一天她會為了區區一千兩百塊走進這種地方——黑市就必須建造在公廁下麵嗎?

她實際需要的不止一千兩百塊,畢竟她還需要吃喝和住宿,不過這點小錢黑市的任意一個任務就可以滿足。但是從她了解到,水之國現在處於閉關鎖國之中,想要出國很難。九雀知道是水之國在進行血跡界限滅除,她不管那些血跡界限者,但她回村的計劃被阻礙了。她沒有通靈獸,沒法子把自己的消息送回木葉,隻能自己想辦法。黑市的人告訴她,想要去火之國,普通的輪船已經不可能了,除非坐黑船,而那個價格就不是一千兩百塊了。更讓她煩躁的是,想要找到願意搭載她的黑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砰砰砰”,九雀敲了敲櫃台。負責人走了過來:“你完成任務的速度還真快,還要嗎?”“是的,有距離近一些的嗎?”九雀把物證遞過去,“還有我讓你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負責人先是檢查了物證,支付相應的報酬,然後翻開一本厚厚的冊子,裡麵都是登記的任務。“一個月後有一艘走私海鹽的貨輪會從西渡口出海,我可以幫你做中介人,不過你有足夠的報酬嗎?啊,這裡有一個符合你的要求的任務。”

黑市的中介人都跟吸血鬼似的,他肯定也要一筆不菲的傭金。“說個價吧。”“三千萬兩,兩千萬兩是船費,一千萬兩是中介費。”“你去搶算了!”九雀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居然中介費要那麼多!明明是看她急著去火之國故意宰她的,可偏偏她還必須送上門去被宰!阿斯瑪在黑市的身價是三千五百萬兩,這張船票是黃金打造的嗎?負責人一點也不害怕,能在黑市工作,顯然是有所依仗的,“這可是公道價,愛要不要。”九雀還真不敢把他怎麼樣,又厭惡他油腔滑調的嘴臉,便把他推到牆上。“好吧,我會儘快籌到錢的。把任務給我。”

以前有大蛇丸管著,有卡卡西救濟,她沒有這樣覺得錢這樣重要,如果真是一文錢逼死英雄,沒有錢她有家難回。現在她已經到了為了賺錢什麼任務都接的地步了。她最鐘愛的是懸賞屍體的任務,因為這一類的價格都很高,但阿斯瑪那種身價的她沒膽子去做,因為身價高的不是實力很高就是還在忍村中擔任要職的。還有一個原因是,這一類的任務符合她的刺客性質。結果因為她偏愛這類任務,於是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多出了酷炫個外號。

“卡卡西,你有聽說那個禍津神嗎?”刺頭靠在木樁上,玩弄著一把苦無。卡卡西無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什麼?”“最近很有名的忍者,專門在黑市活動,也不知道是浪忍還是叛忍。”卡卡西興趣缺缺:“那種忍者不是很多的嗎?”刺頭一把接住苦無,然後甩到靶子上:“不過聽說他是以幾乎任何任務都會接而著稱的。”“那就更沒什麼意思了,那些吃酬金的都是這樣。”他皺了皺眉,對這種毫無原則隻在乎錢的忍者。“誒誒,你最近心情很黑暗啊,因為九雀?”刺頭歪了歪頭,“關鍵的情報是下麵一個,似乎他不接木葉的任務。”?思?兔?網?

前不久大蛇丸抓走了紅豆和九雀,當木葉的忍者找到實驗室的時候,紅豆半死不活地躺在裡麵,而一同被抓走的九雀卻下落不明。卡卡西心裡一直惦記著九雀,因此心情低落,而此刻終於把心思放回工作上:“意思是這人可能是木葉忍者?”刺頭打了個響指:“準確來說我覺得這人就是九雀。”卡卡西的肌肉一下子緊繃了起來:“你當真?”“會偏向木葉,顯然應該是木葉忍者,而目前長期不在村的忍者就那麼幾個,時間又對的上。”

卡卡西的眼睛亮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三代申請去調查禍津神。刺頭的麵具下是八卦的笑容:“等到九雀回來了,我非要好好跟她說說,你有多麼著急,多麼擔心她。啊,這情竇初開的年紀啊!”卡卡西白了他一眼:“你要是再胡說,我就扁你!”刺頭一點也不怕,誇張地說:“看看,看看,說話的腔調也跟九雀越來越像了。”

三代同意了他的申請,讓他再帶一個人去水之國調查,但隻給了他十五天的時間。而他們也遇上了與九雀一樣的問題,那就是沒有船。“我打聽過了。”刺頭在渡口與卡卡西回合,“水之國似乎發生了內亂,船家已經不乾了。”卡卡西眉頭緊鎖:第三次忍者大戰才結束不久就內亂,水之國是不打算休養生息了嗎?不過對於火之國來說這倒是一個好事。“水之國需要火之國的物產,肯定有船過去,隻要我們找,一定能夠找到的。”卡卡西的眼睛在碼頭上打轉,隨後瞄準了負責登記進出港船隻的人員。

就在卡卡西等人想儘辦法往水之國去的時候,九雀也攢夠了乘船和中介的錢,搭上了黑船向著久違的火之國進發。

“和煦的陽光、帶著鹹味的海風和甲板,實在是太幸福了!”九雀趴在欄杆上,望著越來越遠的西渡口心情大好。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天曉得她有多想念火之國的夥食!水之國全是魚,她最討厭帶刺的了!“烤肉、芙蓉餅、鯛魚燒……想想還有些小興奮呢!”九雀想著想著,就忍不住捧臉陶醉。下一秒就被船員打斷,“啊喂!那個平%e8%83%b8矮子,回村艙裡,彆在外麵!”九雀剛剛還笑容洋溢的臉頓時陰沉的跟雷雨雲似的:擦!小爺就是沒有%e8%83%b8部你有意見啊!多大仇啊非要提這點!

九雀“謔”的一下轉身,兩隻眼睛變成三角狀死盯著他:“你再說一遍!”自從被卡卡西鄙視過後,向來以純爺們自居的九雀開始十分在意身材問題,及腹肌之後,%e8%83%b8部變成了第二目標。船員被她嚇得不輕,向後連退幾步,竟嚇回了船艙。九雀冷哼一聲,甩了甩馬尾辮重新回到欄杆邊,隨後遠遠地望見對麵開過來一艘貨船,甲板上的兩人特眼熟。雖說兩人的臉她都沒見過,但是那一個掃把頭和一個刺頭她還是很熟悉的,不就是卡卡西和刺頭嗎?

“卡卡西!”九雀歡快地揮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