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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理解,皇後太後對掐就算了,竟然連重傷的大皇子都不管了,她們想乾什麼啊?

香兒無語的站在一旁,她知道,惠妃並不需要她回答,她也回答不出來。

果然,惠妃隻是愣了一會兒,便搖了搖頭:“日後,你每隔一天就去送一次藥吧!”

香兒點頭稱是,惠妃隨後直接進了寢室,抱起二公女,看著女兒睡的香甜,惠妃歎了口氣,後宮之爭大皇子明顯是被當了棋子,可她也不敢插手去管,她有女兒,她得顧著自己和女兒的生死,她能做的,也隻有這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太 後:我的侄女,到底是被誰害死的,難道說,這後宮裡,還有哀家不知道的高手。

安婕妤:高手不敢當,不過略使了些小計罷了,能得太後稱讚,到也不負恩澤。

惠 妃:不是我不明白,是這後宮變化快啊!

大皇子:我倒不倒黴啊,從頭到尾沒出現,一出現就讓人弄溝裡去了!

柳青元:你們說什麼,倫家聽不懂!

看文吧,明天,還有小劇場哦。

柳青惠:我是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采花粉,飛啊,采花粉。

渣 燕:孔曰成仁,孟曰取義,你們的犧牲,是為了讓本文更精彩,

是有價值的,是高尚的,是%e8%84%b1離了低級趣味的

眾 人:滾蛋!

渣 燕:抱頭鼠竄。

為了感謝各位%e4%ba%b2們的支持,今晚雙更,半個小時後在發一章,明天恢複20.30分更

最後在說一句,我寫到那個死孩子的時候,竟然把自己寫毛了!

第41章 所謂帝王

電閃雷嗚,風卷著樹葉四處飛舞,烏雲如同黑色的布幕般籠罩在皇宮的上空。

曼枝和曼葉焦急的看著站在倚觀樓上的安婕妤,雖然娘娘吩咐不讓打擾,可是已有半個時辰了,天氣又是這樣,她們是不是該上去勸娘娘下來!

安婕妤站在後宮裡最高的地方,遠望著南方,皇後太後兩敗俱傷,甚至還搭上了大皇子,她的計謀已經完全成功了,可現在的局勢她卻完全看不懂,皇後還可以說是玉石俱焚,管不了許多,可太後為什麼會如此行事

安婕妤眺望著南方,她隱約覺得,南巡之事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動,心中隻恨母%e4%ba%b2沒能耐,除了送些東西進來,竟然打聽不到彆的事,爺爺又太刻板,從不肯支持她行事。

現在這種情況,怕是要出現什麼變動,安婕妤心中思量著,看來,要將尾巴收的乾淨些了!

在後宮前朝紛外膠著的時候,柳青元正坐在船艙裡,看著外麵的湘江河,此時湘江岸邊站滿護衛,湘江河中,前有引路,又有隨行,幾十條船,占據了大半的河道,就算從窗口向外看,也實在看不出什麼景。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頭啊,柳青元恨不得有十個中指,能狠狠的鄙視皇帝,什麼人性啊,扔下她這個孕婦自己跑了不說,還她妹的不讓說啊,他知不知道,她每天看著一*對著空空的寢室請安的官員,有多大的壓力嗎?

抓過一塊點心,柳青元狠狠的咬了一口,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那天,是禦駕起程返京的第四天,她正好好的跟著皇上培養感情呢,誰知道,也不知是哪個缺德鬼送來了八百裡加急的秘信。

等顯帝看見那信,那個臉色啊,柳青元坐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心裡怪不落忍的。

結果,第二天,顯帝就給她留下一口喻,人領著暗衛就走了啊,走得那叫一瀟灑,那叫一果決,那叫一灑%e8%84%b1。好吧,她得承認,就顯帝那隨時可能腦衝血的樣子,實在也稱不上瀟灑。

應該是就城裡發生什麼事了吧?柳青元思索,能讓顯帝如此著急,甚至扔下她,秘密回京,那麼,這事就小不了,一定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這麼說來,顯帝對她還算有幾分真心,雖然自己走了,但還留了大半侍衛保護她,如此,她跟著禦駕回京的時候,一切也都應該結束了,怎麼也影響不到她。

柳青元從來沒想過顯帝會輸,就算不得南王的勢力,顯帝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麼多年受朝臣掣肘,最大的原因不過不想朝堂動亂,影響百姓。

相處了這麼久,對顯帝的脾氣,柳青元是下過苦工夫去研究的,他個性溫和,行事很是中庸,或許是年幼時不受重視的關係,不習慣強硬的解決問題,反而希望可以找出兩相合意的辦法。

無論是在朝堂上,還是在後宮裡,他的個性都表露無疑。

不過,皇帝就是皇帝,在中庸的皇帝也是天子之尊,天子一怒,伏屍百裡,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皇帝呼?

希望京城裡的人有點分寸,彆真把顯帝惹炸了毛,柳青元幸災樂禍了一會兒,到底,京城裡發生了什麼事兒!雖然她回去的時候,可能已經結束了,但是,她也不能真一點也不知道啊。

柳青元傳喚了碧桃進來,柳家的人,接到她手裡這麼久了,總不能乾拿她的銀子,什麼事都不辦吧!

京城某座幽深的宅子裡。

宅院深處,一點燈火通明的房子裡,一個須發蒼白,麵容嚴肅的老者用激動而又不失恭敬的態度,對著一年輕男子行禮:“臣下見陛下,陛下能夠痊愈,真乃大燕之幸。”

“皇伯父請起,這些時日,多虧了皇伯父照應,朝中才能平安無事,朕要謝過皇伯父。”重病將愈,又快馬加鞭的趕了二十多天路,顯帝的臉色有些蒼白。

“臣無能,隻能暫時穩住朝堂,後宮之事臣卻無能。”安順王低下頭請罪,說真的,他能用的法子也真都用儘了,前朝他能管,可後宮,他總不能硬闖進宮裡去吧。

“皇伯父已然儘力,又何須請罪,宮中現在如何了!”顯帝安撫了安順王一句,便正色問起。

“回皇上,臣等查明,威遠候得知皇上傷寒之事,似是想陷害皇後,謀害大皇子,可卻不知為何,宋淑儀反被而大皇子撞傷,母子雙亡,太後,皇後起了紛爭,大皇子圈禁中司院,而且,大皇子似乎受傷頗重。”安順王是真心不知道,這兩位到底想乾嘛?連孩子都沒生出來呢!這麼鬨有意思嗎?

“朕知道了,那朝中情況呢?”顯帝冷笑,她們這是要磨死大皇子啊,若他駕崩了,大皇子也死了,王相握著皇後的孩子,威遠候把著柳更衣的孩子,誰會顧著百姓。

“陛下放心,朝中之事儘在掌握,隻要陛下出現,那兩人翻不出什麼風浪。”看著皇上的臉色,安順王暗地裡給這兩位點了跟蠟,玩什麼‘富貴險中求’啊,玩%e8%84%b1了吧!

真當皇上是麵瓜啊,安順王暗自歎息,為了這一天,皇上等了足足等了三年,若沒這樣的事,這兩位還能落個告老還鄉,麵上還能體麵點,偏偏把自己作成這樣,看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好。”顯帝點頭,隨後,便宣了一直站在門外守衛的兩個侍衛狀男人進來。

“沈將軍,明日,你拿著朕的旨意,接管錦衣衛,若有人不遵,你可便宜行事。白卿,你帶著三千禦林軍封鎖京城,五品以上官員府邸,儘數包圍。皇伯父,明日隨朕上朝。”顯帝沉著臉,雖然現在動手,難免會留些後患,但有事從急,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顯帝背過手,想起前段日子的暗衛傳來的秘報,邊關已穩,琉球退兵,看來,該是把孟澈叫回來的時候了!

京城的十一月,血染長空。

那日,如平常一般去上朝的臣子都被恭恭敬敬的請到了偏宮裡,整整十天,不得出宮。

在朝臣們的不安達到頂點的時候,卻又被放了出來,當他們摸不清頭腦的時候,回府四處打聽後,駭然的發現。在這短短的十天裡,發生了什麼事?

王相府被抄,王相被斬,理由是結黨妄行,因是皇後母家,免其家人斬行,流放南洋,三代不得科舉。

威遠候被抄,威遠候被斬,理由是妄議朝政,因是太後母家,免其家人流放,收回候位。

隨即,顯帝就將自己的人安插在朝堂各處,隻十天的時間,朝堂上出現了無數的新麵孔,對此,眾臣俱都無言,還能怎麼樣,兩代外戚,都落了這樣的下場,他們還敢說什麼。

至此,登基五年的顯帝總算是擺%e8%84%b1了權臣的控製。

辦完朝中之事,顯帝卻沒有前往鳳兮宮去見皇後,反而去了慈心宮,宋氏族被貶,是因為他出手太快,威遠候已死,可其殘餘勢力還是不小,由其,還有太後這坐大山在,他雖然掌握了朝政,到底時日太短,根基不穩,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善心宮裡,顯帝靜靜的看著麵前這個已顯老態的女人,他從未見過她這麼蒼老的樣子,記憶裡,她永遠是那麼雍容華貴,高高在上。

“皇上果然好手段,如此雷厲風行,哀家當真自愧不如,可威遠候乃是皇上的祖母,皇上如此行事,你就不怕世人評說嗎?”太後看著著顯帝,麵上平靜,心中卻悔恨不已,當初,就是看這賀昭性子溫和,好掌控些,才將他記在自己的名下,誰知道,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母後,宋氏駁逆,本應滿門抄斬,朕已念舊情,隻殺了首犯,除爵,並未斬殺宋氏旁族一人,朕已人至意儘,何俱世人評說。”聽到太後的話,顯帝絲毫沒有生氣,平靜的說。

“胡言亂語,威遠候何曾謀逆?”聽了皇上的話,太後睚眥欲裂,不光是因為被除爵,宋氏被安了這樣的罪名,很難在有無翻身之日。

“母後,太醫診斷,暉兒斷%e8%85%bf,想必無法行走了!母後知道嗎?”顯帝進宮之後,就將大皇子放了出來,可惜,大皇子燒得太狠,%e8%85%bf傷又沒得到照顧,太醫診斷,就算醫得在好,大皇子的%e8%85%bf也不會恢複的如常人般。

顯帝眼睛黯淡,大皇子出生的時候,他忙與奪嫡,實在還顧不得什麼父子天綸。

在說,他那時還想著還能與皇後生下個嫡子,對於大皇子,就直接交給了皇後,自己也疏與教管了,直到連續幾年,他都沒有孩子降世,在想起大皇子的時候,大皇子已經被皇後養成了一副懦弱的性子,無論他怎麼管教,都板不過來了。

而且,朝堂上頗多事宜,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