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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待五兒好,五兒膽子自然就大。”青元回身,撒嬌的將兩條手臂纏上顯帝的脖頸上,不依的亂動。

“你這調皮的丫頭。看來,還要狠治你才行!”顯帝被蹭的心頭火起,低頭便%e5%90%bb住她豐潤的%e5%94%87,他鮮少%e4%ba%b2%e5%90%bb後宮女人,隻覺得一股子胭脂味兒,可這丫頭的%e5%94%87到極是美味,口中更有些香甜的味道(青元:係統牌口香糖,吃一顆,甜一天),所以,每次%e4%ba%b2熱時便習慣了%e5%90%bb上一下。

兩人在浴湧裡來了回香豔的鴛鴦浴後,都累的狠了,便上床休息。

顯帝躺在床上假寐,他鮮少如此縱欲,今日跟這個小丫頭折騰的狠,一時反而睡不著,便隻閉目養神。正感覺有些微的睡意時,身邊的被子忽然被扯開,一具香軟的身子便貼了過來。

似乎見他沒有動靜,慢慢的,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搭上他的,手心相護交疊。耳邊聽道似有若無的一聲:“賀昭,夫君。”聲音不似平日聽著那麼活潑,反而充滿的愛戀與依賴。

顯帝猛的睜開眼,低頭看著安安穩穩伏在%e8%83%b8口的笑的入睡的小人兒,心中湧起一股不知怎樣的滋味,手心有種溫熱的溫度,似乎,很久沒有人敢握著他的手了。

看著她如此全心依賴的靠在他身上,顯帝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他與皇後是少年夫妻,剛剛結縭時雖然有些恩愛,但隨著皇後不育和他院中的女人的流產,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感情的。

而宮妃們,她們討好他,更多的是想得到地位和權利,而他,雖然會對能討他歡心的多兩分寵,但也不會放什麼多餘的感情。

能討他喜歡的,便多寵些,不得他喜歡的,便也不會多放在心中,漸漸的,這滿宮的女人在他眼中,也沒什麼不同,就連皇後,在後宮裡接二連三的嬪妃小產,孩子夭折後,也漸漸的麵目模糊了。

隻是,看著懷裡那般稚嫩的麵孔,如孩子般甜美的笑容,緊緊的握著他大手的柔滑,他不禁軟兒了心腸,沒有甩開她的手,也沒有斥責她的不守規矩,隻用能動的手慢慢的撫著她柔順的長發。

罷了,他閉上眼睛,握著她柔軟的小手,以後多寵著些吧。

感覺到手上的溫度,柳青元在心中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原著裡,顯帝賀昭從小不得寵,在有寵妃所出皇長子,皇後所出的嫡子壓力下,他這個小小年紀就失去母妃的三皇子在幼年的時候就跟小透明一樣生存,就算後來漸漸壓下兩位皇兄,踏著他們走上了皇位,但人在年幼時的記憶也會伴隨其的一生。

不曾被人信任,不曾被人重視,不曾感受到溫暖,不曾被人依賴。

而她,她是鮮活的,稚嫩的,淘氣的,感情如白紙般的女子,愛慕他,依賴他,信任他,將他視為天地。

她花了三個月在他麵前演藝了這樣的女孩,現在終於到了收獲的時候,點開係統,看了下瞬間漲到了46的帝皇寵愛度,柳青元將臉埋進顯帝懷中,心說,老娘容易嗎,自己上趕著被養成啊。

晨早起身,宮人們魚貫而入,捧衣端盆,德順替皇帝整衣著裝,這事本來應當是侍寢的妃嬪來乾,但看著躺在床上睡的正熟的純婉儀,又見皇上輕手輕腳似乎不想吵醒純婉儀,德順便自發自動的上前侍候。

走至門口,顯帝忽然回身,望向黃花梨井木床上,那窩在被子時的小人兒。

烏黑發絲流瀉了她麵張麵容,更顯得她臉兒小小,下巴尖尖,蜜凍似粉潤%e5%94%87瓣微張著,麵容上瞧著瞧著像是個未長大的孩童,但半遮的身子卻豐腴滑嫩,上麵綴著他昨日留下的淡粉色的印記。

“德順。”顯帝忽然開口。

“奴才在。”正在指揮眾人行事的德順停下,恭謹的回答。

“純婉儀淑真純靜,甚得朕得,即日起晉正五品嬪,保留封號。你即去曉諭六宮。”

屋裡人跪了一地,正待恭賀的時候,顯帝擺手:“不必了,不要吵醒她,今日免她請安吧。上朝。”

“是,皇上。”德順跪在地上看著從麵前過去的團龍緞靴,低著頭,心中卻想,都說近來夏答應得寵,在他看來,卻是比不過這純婉儀,不,是純嬪的,聖寵又如何,不過是個正八品的答應,若不得聖寵,連個體麵些的奴才都不如。

待聖駕離開,僵在床上擺著美美姿勢的柳青元動了動酸疼的腰,無聲的笑了出來。

她的步輿,到手了。缺愛的大叔啊,果然還是無法抗拒深情的蘿麗的。

第十三章 年宴上

自那日梅花林後,轉眼又過了十幾日,今夜,便是除夕了。

晚上除夕宴,柳青元一身淺粉色的百折副衣,披著鑲著白狐狸毛的鬥篷,衣著倒是普通了些,隻是在臉上畫著精致的梅花妝,讓彩綢給挽了個與平時不同的仙人髻,眼角在描上淡粉的眼影,雙眉間貼著精致的梅花形的花黃。第一眼看的時候,到是不惹眼,可仔細看看,卻是極精致的。

雖然不想在年宴上打扮的太過火,招仇恨,卻也不能太普通,要不然,宴會上一水兒漂漂亮亮的大美人兒,你敢泯然與眾,皇上就敢連眼角都不掃你。

現在,她這身打扮,這一臉的梅花妝,保證能讓皇上看見她的第一眼時候,就回憶起一些很美好的事情。

“主子,時辰快到了,咱們可彆趕在皇上皇後後邊。”碧桃見主子走的有些慢,便提醒道。

“知道了。”柳青元很配合的伸出手,碧桃見狀便扶著主子往大殿走去。

跟在柳青元身邊的的碧桃和彩珠,她現在最信任的便是麗嬤嬤,碧桃,彩月與彩珠,太監裡,林德安和小良子也算不錯的,這幾個人裡,麗嬤嬤和林德安,一個宮女頭,一個太監頭兒是一定要留在閣裡總管的。

其餘的,碧桃沉穩,彩珠機敏,彩月活潑,小良子忠心。剩下的,小丁子雖然是皇上的,但必要時也是個助力,彩綢消息很是靈通,現在雖然看不出好壞,卻也可用,其它眾人,雖沒有什麼特長,卻也忠心,那有問題的早已經打發到不起眼的位置,也有專人盯著,起不了什麼風浪了。

踏入專為宮宴與慶典專用的聞合殿,守宮太監一聲傳唱:“純嬪到~~”聲音響亮。

一時間,宴中眾人畢回首望來,目光聚籠,柳青元頓感壓力山大。

“純妹妹來了,快到這邊坐下。”按照順位,她應當坐在蘭貴儀之下,如此蘭貴儀便開口喚她。

“蘭姐姐,今日來的到早。”青元與這個蘭貴儀算不上熟,隻不過,她是柳青惠的秘友,與原主也有兩三分的交情。借她的話,就勢坐寒喧,今日是除夕,各宗世王爺都在,到不用請安問禮的。

不一會兒,宴會就恢複了,見沒人在注意她,青元一邊與眾女說話,一邊在心中鬆了口氣。

沒等一會兒,皇上皇後駕到,一曲《陽春白雪》過後,讓殿內諸人仿佛置身於冬去秋來的初春景象。除夕宴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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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思往事心猶恨,生把鴛鴦兩下分,終著如醉還如病,苦依薰籠坐到明……”

戲台上的青衣相思入骨唱著,聲音柔軟纏綿,一甩袖,一回身,動作說不出的柔媚風流,柳青元看的津津有味,她在前世就十分喜歡京劇,沒想到這架空的世界裡也有這樣的劇種,一時間,隻看的目不轉晴。

“哈哈,沒成想純嬪妹妹如此喜歡聽戲,看你這樣子,到象是十足的戲迷。”一旁,孫貴嬪抱著才五歲的長公主端寧無意間看見青元的樣子,不由得回頭打趣她。

“貴嬪姐姐見笑了,妹妹平日裡少見這樣的熱鬨,一時入迷了。”柳青元有些不好意思。

“在家中,妹妹不是最不耐煩聽這戲嗎!總是說吚吚呀呀的聽不懂。”坐在下首不遠處的柳青惠聽到這話,不由得抬頭看向這個自進宮以來,就變化頗多的妹妹。

“其實我一直都挺喜歡聽戲的,隻是不喜歡武戲而已,家中母%e4%ba%b2點戲總愛武戲。我也懶的看。”柳青元笑的張揚,聽彩綢打聽,柳青惠與她宮中主位宋淑儀交情甚好,經常隨著宋淑儀去太後宮中請安,似乎想走原著裡先靠太後的路。

自她封嬪以來,柳青惠來了好幾次,言語中頗有深意,她便按著原主的得意就張狂的性子答對,最後,在柳青惠提起莫姨娘時,才勉強低下氣焰。

“哦,在家中時到是沒聽妹妹說過。”柳青惠低頭,心中有些不安,事情似乎越來越不在她的掌控了。這個在家裡蠢笨聽話的庶妹,似乎有了自己的心思。

初封的份位即比她高,這她不在乎,本就是讓她擋箭的,聖寵比她多些,也無妨,現在宮中混亂,受寵未必是好事。

她本想著先在宮中站穩腳跟,在慢慢圖求聖寵,有這個受寵的妹妹在,皇上總不會忘了她,而她便可以慢慢討好太後,以便以後行可。

可事情卻偏離了她的願望,先有這個夏答應,三番兩次的截了皇上,讓她將近一月沒見著龍顏,而太後,她雖然經常去太後宮中請安討好,但有宋淑儀在,太後根本就不看她。

更可怕的是柳青元已經漸漸的%e8%84%b1離了她的掌握,近宮不到四個月,正五品,有金印金冊,算來她算是這屆選秀裡爬的最快的了。近幾次去支持她行事時,她已經有不耐煩之意,還是搬出莫姨娘她才勉強同意,可事情卻辦的麵目全飛,如果不是她從小就是母%e4%ba%b2教養,一直都是個蠢的,她定認為她是故意的呢。(%e4%ba%b2,彆懷疑,她就是故意的。)

不行,柳青惠有些心急了,在這麼下去,她不被太後看重,又被皇上遺忘,那在這宮裡,又有什麼指望,一定要想個辦法。

隻說了幾句,上麵的戲便正好收腔了,幾人便停下來,等上麵的幾位大神開口。

一曲終了。那青衣上台謝恩,太後聽他聲音清麗,有些喜愛,便先開口:“不錯,賞。”

旁邊立時有太監奉上賞銀,戲班出來磕頭謝恩:“謝太後娘娘賞賜。”退下後,又來了一拔歌舞,柳青元不太喜愛,又不願意在答理柳青惠,便低頭拿起桌上了的葡萄,準備拔開吃。

誰知剛剛拿到嘴邊,正準備吃下時,心臟忽然一陣抽痛,雖然不強,卻讓她瞬間就警醒起來,這種感覺她不莫生,是係統的危險提醒係統,進宮這三個多月來,這種心臟抽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