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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合作愉快~”

我揮揮爪子,笑得一臉燦爛的看向下放的三位各有千秋的本人不曾停止過妄想的後宮們。

“總而言之,記得娛樂的時候,不要忘記工作。工作的時候,嫌棄枯燥的話要努力挖掘讓自己覺得愉快的地方,這才是最好的生存之道。”

“嗯。”

一項自說自話的華鋌美人極其罕見的呼應了我的建議。

“如果有什麼不懂的話……”

他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還回過頭看著朝堂上的諸人,道:“可以去問你們的上司,他們都是這樣子過來的。”

“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啊。”

流彩妖人一步三搖,風~騷美豔青樓從來沒有跌價過的本人最得意的頭牌——回眸一笑問著朝堂上的人。

“喂喂,老娘還沒下台呢你們就先散場了,太他X的不給老娘麵子了牲口們!~”

我從口袋裡摸出個沒吃過的蘋果,朝著流彩狠狠砸過去。

他扇子一開,扇麵輕輕一轉,飽含著我怨恨的蘋果就這麼落到了他嘴裡“哢嚓”啃食之。

“主上,請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情。”

“附議。”

“卻邪你個小子附議個P啊,飛景你也彆玩了快來幫我一道搬這些文書啊。”

“主上,這些是你堆積很久的公文,請千萬要仔細批閱。”頓了頓,又道:“這是台甫大人特彆特意囑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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歎著氣握著那支很是牛逼的筆……

平時批閱公文用的是朱筆——為了和公文上的黑字區分開來;任命官員職位的時候是拿著刻刀——這名字和職位都要一個個%e4%ba%b2手刻在那塊:長九尺九寸、寬六尺六寸、厚三尺三寸的石頭上。

也不知道當初是不是被那塊像是網遊的虛擬人物注冊表一樣的牌子給禍害到了,腦子一抽想出來的主意竟然三公那三個老不死霸著實那麼多年位置的老頭——一個個直呼其“善”。

善你們個大頭鬼啊!

老娘下麵除了個明明是宰輔但是敬稱為台甫的阿離外,就是你們仨那麼多年沒挪過位置了吧?

連終老爺子當初響應著自己節約仙籍固定名額——交還自己的仙籍退休歸隱後,他的職務上的人名字,幾經更替後,終於固定在了自己準備再次拿起小刻刀……刻上終童的名字——

說起來,這小子還沒到弱冠……泥轟國是叫做元服吧……不過話說回來這邊的中國古代製度可真好啊不用再學一遍見鬼的泥轟國禮儀真是太美好了……說起來小野主上到底填不填坑啊——不對,自己這輩子估計都看不到結局了吧話說這個曆史已經被自己篡改的可以了吧結局什麼的就是天邊的浮雲啊話說回來了,自己現在應該是最不想看到結局的人了吧——

“咳,主上,不要發呆啊,快點把我的這份公文批完了我好去辦事。”

看著華鋌那比夜撞香~豔女鬼還要讓女人痛恨的臉蛋,嘴角一抽,踩著椅子站起來,俯瞰這個竟然在我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從上往下看壓迫我脆弱敏[gǎn]神經的混蛋,道:“華鋌,老娘在想重要的事情呢,你不要吵我啊牲口!”

“真不知道台甫大人當年為什麼會選您這樣子的一個王。不單單是一句話裡永遠爆粗口,還沒有一點身為一國之主的禮儀與修養——”頓了頓,眼神中滿是從一開始第一次我們倆見麵後,就從沒終止過的鄙夷眼神,“主上您至今為止沒有什麼失道之舉,真是芳極國之幸——”語畢,頓了頓,眼中的鄙夷之色越發嚴重的讓唯一聽眾的我,隻能撫額的收尾句:“天帝仁~厚。”

啊喂,誰不知道你華鋌當初被我撿回來的時候,可是從死人堆裡刨出來——而且還是蘇蘇發現你的。

一家五口——胞弟年幼,驚擾一州之侯,當場被殺,梟首。父母皆同罪。幺妹被發入樂坊,不足半日即暴斃。

人間慘劇,瞬息間家破人亡,莫不如是。

事實上,華鋌如此偏激——換做是我,全家遭罪就在麵前,隻有自己一人因外出遊學逃過一劫,最後在走投無路之下,明明還有一口氣卻被當成餓殍丟在屍堆中,在焚燒前大難不死躲過一劫——

我一定全抓住一切機會報複回來。

踩著害我如此地步之人的屍體,身穿華衣美服,腰懸白玉玨,手握寒光寶劍,一步一步往那愈來愈窄、也愈來愈錦繡無雙的階梯上往上走。

感想一下,自己還真做不到華鋌這牛逼到隻好讓我仰望完了咧嘴一笑的人生。

於是我咧完嘴傻笑完了,整整頭上的束發之冠,很淡定的看著華鋌的那份文書,隨口問:“祥瓊丫頭在赤子那裡,過的應該很不錯吧。”

“比之以前,佳。”

和自己無關,但是頂頭直屬上司兼大老板問話,華鋌好歹還是給麵子的回答。

言簡意賅有什麼關係?

骨子裡憤世嫉俗、不要仙籍、不尊天帝又有什麼關係?

在最需要那所相信的天帝的時候,他P事沒做,而我也隻是在他快死掉之前拽了他出來而已。

能來幫忙就不錯了,要求彆太高。

事實上比起他現在做的,我個人覺得已經超出最初期待值太多了。

手上的這份關於補充芳極國進出口貿易補充條例的文書,實在是寫得——

“華鋌,我個人覺得吧……”

頓了頓,對上此晃蕩青樓卻從來不要女人——也不要男人——的家夥,那雙讓人心甘情願倒貼也要撲上去的眼睛,眨眨眼皮,道:“在男人和女人之間,殺出一條不染片塵一支獨秀的血路,是一定需要很牛逼到名垂千史的文字功底的。”

“答應了就快簽字,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扯淡。”

——本性暴露?……話說華鋌的本性到底是啥來著的?

“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流彩一樣拿個仙籍,然後端著小板凳看著我怎麼死吧。”

“我從來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想法。”

“啊呀呀,我一生最喜歡乾的事情,在除了調侃白離和調?戲所有我認識並且認識我的人外,就是改變彆人的初衷和想法了~”

“您就——”

和臉好看聲音好聽身材更是棒的沒話說的美人互相調?戲和鬥嘴,人生樂趣就是如此這般的——不出點小插曲就沒意思了。

事實上,這不是個小插曲。

我表示這個消息聽到後,和華鋌美人一起呆立當場。

“主上,終老大人……喜喪。”

被叫做終老大人的人,舉國上下,哪怕放眼十二國和黃海內,隻有一位——

我的那位曾經獨掌三軍、力挽我上台後第一次國內叛亂狂瀾的……天上地下,僅有此一的——

終清,終夏安。

“華鋌,把劍撿起來。”

對於“哐啷”一聲掉地的金屬,我挺直腰杆,麵向門口緩緩走進來、麵帶對昔日同僚去世不免帶有哀傷失落種種我至今都看不全感情的三個老頭,看著他們俯下`身行禮,我忽然對於他們滿頭的白發,不在有什麼怨言了。

“失禮了。”

華鋌彎下腰,手抓了幾次,才將“華鋌”這柄劍,給牢牢地抓在手裡。

仿佛是抓住唯一能抓住的東西一樣。

——心結啊。

我揉揉眉,看著遠處同樣第一天起,就沒看到過飛景笑容的臉,此時更加是森冷一片的提著沒有劍鞘的、同樣叫做“飛景”的寒光寶劍走進來,忽然間有些莫名好笑的抬起頭,看向橫梁頂部,眼角餘光看著那三位年紀已老,卻未曾體邁的三公擋在前麵,喊道:“流彩,快點給老娘過來,瑪麗隔壁的……”

………………

…………

……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罵人就好了。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

…………

………………

似乎很久之前,某個人也是這樣子說的。

但我現在除了罵這一句話後,不曉得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飛景其實是個很正直到經常性讓人下不了台的主(代表性悲劇人物:秦幕鈺)

流彩其實是個唯恐不大亂還亂上加亂才舒坦的主(代表性悲劇人物:秦幕鈺)

華鋌其實是個認定的事情就不會胡亂做改變的主(代表性悲劇人物:秦幕鈺)

於是我家女兒就是個混熟了誰都可以壓榨的主(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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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邪他爺爺被我解決了,話說華鋌美人如此失態是有原因的……話說飛景和流彩兩位美人也都是過去很讓我寫設定寫得歡樂實際上最後看看還是挺歡樂我明明要寫的是悲情啊……的。

大家晚安撒~話說這是難得的更新啊~【遠目】

襲%e8%83%b8真相君。

2010年7月26日22時

第10章 我們的征途是一起攜手走過千年(下)

話說我身為一國君主,平生最拉風的出門行程,怕也是在這一次了。

前有華鋌美人一身縞素,右手抓著腰間的寶劍,眼神不用看也知道是目不斜視的注視著前方;右手邊有飛景美人護航,他左手握著飛景劍,出鞘利劍的劍身上反射出它的主人比劍光還要森冷的表情;左手邊是換下了風騷之極的華衣美服的流彩美人,那柄畫著二十四位各有千秋美人的扇子被隨手塞在身下所騎的妖獸身側的袋子中,他手中的流彩寶劍上的玉環紅穗不知所蹤。

看在流彩美人還記得給自己的兩位同僚帶上喪服的時候,不忘記把我那套壓箱底帶著一股詭異氣味的黑色禮服拿過來,我也就不考慮他是不是把我順手從身上摸下來送給他的東西——扇子和其他的飾物——全丟了。

其實本來也不是我自己做的都是從自己的小金庫裡順手翻出來拿來顯擺自己財大氣粗全芳國都是我一個人——這是想都不要想的白日夢。

還有那前麵後麵的數十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儀仗隊那種花架子的精銳兵馬護航……

啊喂,這麼騷包的出門,老娘完全的不適應的啊混蛋!

算了,至今為止還有心情吐槽,怕是因為終老爺子給我的印象,就是哪怕很多年沒消息傳到耳朵邊,也一定會突如其然冒出來指著我的鼻子數落我個不停——精神極好性格更加可愛的老頭。

結果這個平時得過且過,卻在關鍵時候嚴厲無比精神細致的讓人神經瀕臨崩潰的老人——就這麼死掉了?

完全不可相信的事情。

真希望等到了終家的正廳,可以指著棺材裡的那個大啃%e9%b8%a1%e8%85%bf的老頭子吼道“死老頭子你玩什麼不好玩兒自己給自己辦喪事?老娘沒有那個閒錢來慰問你們終家啊混蛋!”

事實上當看到終家停靈的大廳裡,終童那小子眼眶通紅聲音沙啞卻很守禮的給我們一行人行禮時,我還在心裡翻著白眼,感慨想著“死老頭子很好玩兒嗎連自己的孫子都拉上來陪你一道演戲了?要不是老娘從一開始就被你教育的聽到你任何死訊之類的消息還能麵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