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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一僵,不過旋即恢複過來,“你不愛我,但你敢不敢保證,你跟我擁抱接%e5%90%bb做-愛的時候,你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程知瑜咬著%e5%94%87,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鐘厲銘似乎看透她內心的掙紮,他不強迫她回答,隻說:“試著接受我,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要求。如果我們真的不能好好相處,我放你走。”

聽見最後一句話,程知瑜倏地抬頭,或者是她欣喜的神色太明顯,鐘厲銘的臉猛然沉了下去。

這晚程知瑜睡得挺舒坦的。翌日早晨,她神清氣爽地醒來,扭頭看著鐘厲銘那張沉睡著的臉容,突然湧起幾分惆悵。他這樣高高在上又不可一世的男人,隻是一時寂寞又玩起愛情遊戲,她知道他很快就會為此感到煩躁和厭倦。她知道這一天肯定會到來的,若要他一輩子都為自己而屈尊紆貴,這應該比死還要難過。

睡了一覺,鐘厲銘又恢複往常一貫的冰冷模樣。她以為他應該會對自己有點表示,他就算不說三兩句動人的情話,但至少也要問她睡得好不好什麼的。可惜,他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接著就走進浴室洗漱,以致她總覺得昨晚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因為他們都起得很晚,所以出發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上高速公路之前,鐘厲銘就問她,“要不要吃午飯?”

其實他們的早餐才吃完不久,程知瑜想了想,說:“不要。”

很快,程知瑜就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後悔。鐘厲銘似乎打算在天黑之前趕到寧昌,他一路都沒有停車,下午將近四點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說:“那個,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午後的陽光斜斜地躍進車內,橙黃的光線打在鐘厲銘臉上,映得他的臉部線條也柔和了不少。他告訴她:“附近隻有服務站,沒有什麼好吃的。大約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能到寧昌市區了,你要不要再等等?”

就算服務站裡隻有方便麵,程知瑜也不會不介意。她摸著自己的肚子,“不等了,我好餓。”

分神看了她一眼,鐘厲銘臉無表情地說:“我早就提醒過你要多吃點,你又不聽。”

好不容易盼到服務站,汽車還沒有停穩,程知瑜已經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鐘厲銘停好車就去找她,他看到她的時候,她正從小販手裡接過幾串熱氣騰騰的鐵板燒魷魚。

香味撲鼻,程知瑜食指大動,她正要咬下去,身後就傳來一把淡漠的聲音,“程知瑜。”

回頭就看到鐘厲銘快步朝著自己走過來,程知瑜想到他給不辭勞苦地給自己當了兩天的司機,她便忍痛割愛,豪爽地遞了一半給他。

鐘厲銘皺著眉從她手中接過鐵板燒魷魚,看了兩眼,他便果斷地將她剩下的幾串都搶了過來。她覺得莫名其妙,還沒來得及問明原因,他已經將它們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返回時,鐘厲銘問她拿紙巾擦手,她敢怒不敢言,將紙巾遞給他以後就不肯打理他。他從錢包裡抽出兩張鈔票塞到她手裡,“去便利店買點牛奶餅乾吧。”看她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於是他低喝了聲,“快點。”

程知瑜氣鼓鼓地進便利店選購了一大袋零食,鐘厲銘隨手翻了翻,他什麼都沒吃,隻是看在一旁看著她滿臉不快地咀嚼著餅乾。

下高速以後,鐘厲銘看到一家像點樣子的飯館就隨便駛了進去。他問她吃什麼,她還在慪氣,一頁一頁地翻著菜單,但又不說話。

最後還是鐘厲銘把菜式定下來,他特地給程知瑜點了一道啫啫魷魚,這道菜端上來的時候,她才肯正眼瞧他。他看見她吃得很香,於是也嘗了幾塊,而後說:“下次彆吃那種小吃,不衛生。”

程知瑜沒有答應他,隻問他,“你什麼時候回去?”

飯菜差不多吃完,鐘厲銘放下筷子,說:“急什麼。”

回去的路上,鐘厲銘雖然沒有問她住哪裡,但最終卻能夠將她載到她所住的小公寓樓下。她略帶驚訝,“你該不會有我家的鑰匙吧?”

作者有話要說:眼睛睜不開,先更半章,明天補齊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他倆同擠在一張單人沙發上,那狹窄的空間讓程知瑜動彈不得。鐘厲銘微微低頭,半敞著的衣襟稍稍地滑開,整個人看起來明明慵懶得很,但眼中流露出異樣的光芒。他的意圖很明顯,她緊緊地貼著靠背,儘量不與他作任何的肢體接觸。

淡淡的馨香湧入鼻端,鐘厲銘看著她顫動著的睫毛,漸漸覺得心癢難耐。他一手撐在沙發,俯身就要%e4%ba%b2她,她似乎早有防備,快速地躲開他的%e5%94%87。

他的%e5%94%87最終隻是堪堪地擦過臉頰,程知瑜抵住他的肩膀,他雖然逼得很近,但沒有進一步行動。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際,她不敢看他,隻說:“你彆這樣。”

那聲音又輕又軟,與其說是拒絕,還不如說是撒嬌。鐘厲銘聽後更是覺得血脈奔騰,掐著她的腰將她提起,動作利落地與她交換位置。

程知瑜十分曖昧地跨坐在他的大%e8%85%bf上,她剛動了一下,他就猛地將自己拉近。身體失衡,她下意識揪住他的衣服,不料卻扯開了他的紐扣,大半個%e8%83%b8膛就毫無遮掩地袒露。掌心觸碰著他的皮膚,她尷尬不已,軟聲催促:“你鬆手呀……”

鐘厲銘不僅沒有鬆開,隨後還將手臂收緊,她的翹%e8%87%80不經意地往他%e8%85%bf間輾壓了一下,他額上的青筋隱隱地跳著,血脈傳來的暴動讓他幾乎失控。

寬大的裙擺鋪開,雙%e8%85%bf的肌膚直接貼在他的褲子上,程知瑜伏在他身上,不適地扭著身體。他將手伸進她的裙底,一邊揉捏著她的腰腹,一邊埋首在她頸窩處%e4%ba%b2%e5%90%bb啃咬。她全身都繃得很緊,當他的手探進自己%e8%85%bf間那片軟弱的地方時,她顫唞了一下,接著就按住他的手。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鐘厲銘仍能感覺到程知瑜的力度。她的手指又細又長,此時抓在他的手背上,還真有點刺痛。他隻頓了頓,隨後便不顧她的阻撓,很堅決地擠進她的內層。

太久無人探訪,裡頭乾澀又緊致,鐘厲銘艱難地抽[dòng]了一下,她已經痛得直喘粗氣。他突然想起他們最後的一場歡愛,沉默了片刻,他啞著聲線跟她說,“彆怕。”

程知瑜搖頭,額上滲出一層冷汗,“我不要。”

她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鐘厲銘鮮少這般有耐性地哄她,“放鬆點。”

鐘厲銘似乎不願退讓,程知瑜掙不開他的禁錮,恐懼入潮水般從心底湧起,她揪著他的衣領,委委屈屈地指控,“你明明說過要尊重我的,但是現在又強迫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看著她那張皺得厲害的臉,鐘厲銘很無奈地將她挪開,“我還沒碰你呢,你用得著這麼大反應嗎?”

重新獲得自由,程知瑜一把將他推開,隨後就頭也不回地躲進臥室。

在客廳裡緩了片刻,鐘厲銘才進房間。程知瑜連燈也沒開,借著微軟的光,他站在床尾看著那團微微隆起的被子。

聽見他的腳步聲,程知瑜就不自覺地緊了緊被子。他進來以後便沒了動靜,她縮在被窩裡,甕聲甕氣地跟他說:“你不準睡我的床。”

鐘厲銘嗤笑了聲,他撩起被子,很霸道地躺在她身旁。她正想推他,他就攥住她的手腕,“你識相的話就給我乖乖睡覺,不然的話我就給你好看的。”

黑暗的房間裡,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陰沉,程知瑜不敢再造次,她將手腕抽回,接著就背對著他縮到一旁。剛閉上眼睛,他就把手臂橫在她腰間,她一動不動,努力地忽視他的存在。

這床太小,鐘厲銘躺得不舒服,他沒什麼睡意,於是就上上下下地撫摸著程知瑜的身體。被他這樣騷擾,她同樣無法入睡,到了後來,她忍不住說:“你根本就不讓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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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鐘厲銘正隔著睡裙揉著她的%e8%83%b8,他懶洋洋地“唔”了聲,停了三兩秒又說:“你跟那個鄰居很熟嗎?”

他突然使力,%e8%83%b8`前那片嬌軟被他捏得又酥又麻,程知瑜低低地哼了聲,“不熟。”

“既然不熟,你怎麼把貓放到他家?”他追問。

程知瑜張開眼睛,“你想說什麼?”

鐘厲銘不回答,他將她的手扣在%e8%83%b8`前,緊緊地把她禁錮在懷裡。

等了片刻也沒有聽到他說話,程知瑜便不再理會他。

鐘厲銘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待她呼吸漸漸平緩才將她鬆開。思緒有點胡亂,他大半夜才淺淺入睡,但很快就被程知瑜調的鬨鐘吵醒。

在床頭櫃摸索了好幾秒,程知瑜才將鬨鐘關掉。她揉著惺忪的睡眼,下床去洗漱換衣服。鐘厲銘靠在床頭看著她匆匆忙忙地打點著一切,她跟他交代:“今天的課很滿,我要上學了,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鎖好行嗎?”

這十來天她都很奔波,鐘厲銘皺著眉問她,“你不休息幾天再回學校嗎?”

“不了。”程知瑜挽著頭發,隨意地將它們紮成一條馬尾。

在鐘厲銘的印象裡,程知瑜對學習向來都是得過且過。他輕笑了聲,語氣戲謔地說:“我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喜歡學習。”

程知瑜抿了抿%e5%94%87,卻沒有說話。

鐘厲銘沒有賴床的習慣,程知瑜出門以後,他也起床洗漱。她給他留了早餐,他差不多吃完的時候,腳邊突然有團軟綿綿的東西在蠕動。

將筷子放到餐桌上,鐘厲銘低頭就看到一隻身形微胖的花貓,他打量了它片刻,突然開口叫它:“茱莉”

茱莉討好地對他“喵”了幾聲。

今早程知瑜走得這麼著急,鐘厲銘猜想她出門之前應該是忘記給茱莉喂食。他翻出了貓糧,大手大腳地倒了小半包出來,接著就把盤子推向茱莉。

盤子與地板相觸的聲響很刺耳,茱莉很警覺地後退兩步,接著又試探著往前,看到那方的人沒有一點動靜,它才安心地吃起來。

程知瑜到傍晚才回家,一走進家門,茱莉地從角落地竄出來。她將書本放到櫃麵上,接著就把它抱起,“你跑去哪兒?”

鐘厲銘從書房裡出來,恰好聽見她很溫柔地跟茱莉說話。抬頭看見他的身影,程知瑜詫異地說:“你還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