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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釋了,大概也就有個十分之一的樣子。不過一旦有了韋氏的資源,整個網站的氣象立刻就不一樣了,除了會分批打入賬戶的現金以外,技術上的支持,宣傳上的資源,這些都是拿錢也買不到的東西,韋氏的人脈網一張,立刻就有報紙來做專訪,之後按部就班都會安排電視台采訪——這都是無形的宣傳資源,至於普通的軟硬廣告那也是不必多說了。這樣一來,網站盈利的那天雖然似乎還很遙遠,但也不再是水月鏡花般難以實現。

有了專業管理,三人的職位都是確定了下來,桂思陽就任總經理,含光和德瑜都是總監,德瑜主要是行政總監,含光則是公關媒介總監,韋鳳飛就任董事長,大家一下好像都很高級起來。要不是含光大一下學期修了好多課,這學期估計都能忙死——她現在也是漸漸在削減翻譯的數量,畢竟實在是太忙了,也隻能是有所取舍。

韋鳳飛並沒有要求幾人退學專心搞公司的意思,三人也是都在努力兼顧,還好,網站的人.流也不是爆發性增長,雖然一係列宣傳以後,訪問量有在上升,但這些都還在技術控製範圍以內,含光平時沒事也就是各種聯係媒體,搞宣傳,投放軟文,這要比以前什麼都得管還輕鬆一些了。比較傷腦筋的是現在部門擴充,以前隨便兼任的人事部門什麼的現在都需要部門經理以及更多的人手,周六日的時候大家就光顧著一輪輪地麵試了。

時間在忙碌中是飛逝的,在這種全身心除了工作和學習外什麼都不能想的情況下,很快就到了期末,又是一年春節在眼前了。去年這時候公司是直接放了一個月的假,今年當然不能如此,桂思陽要留守北京,不回去過年了,含光覺得德瑜是要回家的,她也不好出國過年,打算寒假都乖乖在公司上班——結果德瑜也要留下來。

“今年不想回家過年了。”她說,“就在這裡吧。”

其實在劉景羽事件發生之前,德瑜也很少說家裡的事情,不過現在她就更少說起來了,含光也不好問,看德瑜說這話時神色淡淡的,也是懸心,卻不問什麼,就是笑著說,“好啊,那我們三個人可以湊在一起過年了!”

德瑜也是絲毫不以為意似的,咧嘴笑了,“可以!”

等期末考完了,她還是請了一周的假,說是回老家看下奶奶,這個假當然無不許之理,不過德瑜去了五天就回來了——含光雖然心裡也牽掛,但石旻旻過年還是回自己家過的,並不在劉家老家,她就是想打聽都找不到人。

許雲深一如既往是要出國過年的,韋鳳飛也不在國內,她說自己是要去魯國公乾,不過她畢竟是公司董事長,現在幾個人都是保持著緊密的聯係,許多公事要來回發郵件的。含光對她生活也是多了些了解,韋鳳飛主要的主管業務就是在孟買了,除非有什麼投資項目要去魯國,不然很難想像她乾嘛去魯國公乾。而且說起來也是的,最近半年她幾乎都在北京,孟買那邊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沒管。

在忙碌的工作裡,大概唯一的樂趣也就是八卦了,含光轉念一想,便發了郵件給權寅請安問好,又聊了幾句近況,問他是否在魯國過年。

結果也算是不出所料吧,權寅回了電子郵件,說自己一個月前回魯國,一個是處理事務,還有一個也是回國過年。並提到年後還會過來監督醫藥項目,到時候如果含光有空的話,可以再一起聚聚。

屈指算算時間,總覺得韋鳳飛的行程表和權寅有微妙的重合呢,誤差大概也就是一兩個星期,之前權寅和她提到自己出國的幾次,都是韋鳳飛出國公乾後不久,然後韋鳳飛回來沒多久他也回來。現在則是反過來,他去魯國,韋鳳飛兩周後也過去了,這樣前前後後的行蹤變動,就含光知道的,過去半年裡已經有過三四次了。而且再算算閨蜜們聚會的時間就會發現,當兩人都在北京的時候,韋鳳飛是從來叫不出來的。

含光現在已經是需要做行程表的繁忙程度了,翻看一下行程表就肯定地發現,沒有錯,韋鳳飛和她們聚會的頻率是分作兩個截然不同的階段的,她一個人在北京的時候一周總要聚會個三四次,當權寅也在北京的時候這個頻率就驟降為半個月隻有大概一次,而且就含光記憶,隻那一次時間都還是很短的。

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啊,說起來,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好像也大半年了吧?難道還不能算是男女朋友,帶出來見麵嗎?許雲深言談中對韋鳳飛大學時代的男朋友都很熟悉的樣子,可見她原來根本不是這個性格。這樣搞得權寅明明是很好相處的一個人,可卻不能融入朋友圈中,就因為他和韋鳳飛‘不認識’。

發了個電子郵件問了一下,韋鳳飛說自己年前回來,含光半信半疑,不過也沒多追問了,而是給於思平發了信問他要不要回來一起過年,並且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假期安排。——這半年裡,他大概就回來兩次,每次都沒待超過一周就又出去了。

於思平這回倒是回得很快,他現在正在歐洲,準備去探訪許雲深以後,也會回來過年。不過未必能趕上除夕,讓含光彆等他了,先和德瑜他們安排就好。

如果不說去探訪許雲深,含光還沒話說,畢竟公事為重,可有這句話她就無語了,合著這是要和許雲深一起過除夕啊?在於思平心裡,她估計連許雲深都不如,可能就是個熟朋友。

懷著這樣的怨氣,含光連於思平的電子郵件都懶得回了,剛好寒假裡桂思陽也是從桂家的那層公寓裡搬出來了——既然他現在有心要在北京做事業,他父%e4%ba%b2也是直接就給他在北京買了一套房子,上半年買的,裝修加散味什麼的,剛好就是過年搬進去,大家當然少不得過去暖鍋,年也就在他的新房子裡過了。

大年初一,含光去給楊老師和李年拜了年,順帶也是道彆——年後他們倆又要出去度假了,不過現在含光如此繁忙,當然是不能帶她。大年初二楊老師待她往秦教授那裡走了一圈,含光又被介紹認識了一圈古董行裡的人,到大年初三,於思平總算是回來了,打電話召喚她到公寓相見。

含光還耍小脾氣,“不來,你去找許大哥好了,他不是那麼重要嗎?”

“他要在北京,還輪得到你?”於思平一點也不慌,還笑了幾聲,“過來吃中飯啊,彆忘了。”

說著就把電話給扣了,含光瞪了手機幾眼,到底還是乖乖地收拾收拾,跑去見於大壞人了。

第188章 命運的嘲弄

新年上門,一般來說長輩都是要給紅包的,含光開了門撞進去,便對於思平伸手道,“來了,壓歲錢拿來。”

於思平坐在沙發上,居然難得有雅興泡茶,還在那慢條斯理地倒水呢,見含光進門就是這麼一番話,便瞪了她一眼,“太俗氣了,敗壞我的好茶。”

含光哼了一聲,解大衣、%e8%84%b1鞋,忙活了一通坐過去,茶也好了,她啜了一口,“不錯嘛,是老君眉?”

“嗯,之前彆人送的,品級還可以。”於思平也喝了一口,“年是怎麼過的?”

“就和德瑜他們一起啊,在思陽家。”含光聳肩說,“你呢,真的是在孤獨堡壘過年的?”

“就是順便而已,過去看看雲深嘛。”於思平把手放在含光肩上,“這一年多東奔西跑,還真挺累人的,回了秦國就不想出去了,不如一鼓作氣,把英國那邊最後一點事情做掉。”

“你都在忙什麼啊。”含光也沒反抗,雖然見麵不多,但是每次在一處,於思平也不會就光是看著,雖然還沒吃乾抹淨,但是回回見麵時都是要收點紅利的。現在兩人反正也算是有非一般的關係吧,含光也是習慣了他%e4%ba%b2近的舉動,“這次回來就不出去了?——唔,這茶還挺香的。”

“應該是不出去了。”於思平說,“起碼能休息半年吧,不過我看就算我在北京你也不能怎麼陪我,聽你說著你忙的那些事,你還有時間睡覺嗎——兩個月沒見,人都老了。”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含光現在最怕就是聽到於思平說她忙,這就意味著他可能接下來就說‘彆工作了,專心讀書,我養你’之類的話。聞言忙扯開話題,“噢,那你就是嫌我醜嘍?”

電視是開著的,正好是放到了電影預告,含光就指著電視說,“喏,成如意漂亮,你去找她。”

“吃醋啦?”於思平笑了幾聲,偏頭%e4%ba%b2了%e4%ba%b2含光額角,“好,我們含光最漂亮了。”

擺明了隻是哄她,含光乾笑兩聲,也懶得和他計較,“那你在北京期間就沒事做了,還是還有事情要做的?”

“現在基本都忙完了吧,閒著也挺無聊的。”於思平就是和她繞圈子,遲遲也不回答含光想知道的事情——都忙完了,那什麼時候走呢?“最近你們公司有什麼新鮮事,說來聽聽。”

可能是聚少離多的關係,又或者說反正已經到手,就不著急吃了,這一年來於思平對她其實真的挺好的,雖然還不至於說每回回來都給她帶禮物什麼的,但是見麵的時候也不曾欺負她,反而就和一般的小情侶一樣,吃吃飯聊聊天,%e4%ba%b2昵一下,連更進一步的舉動都沒做,也不知道是時間不夠還是他覺得時機不到。總之這種相處比之前兩人還處於攻防階段時幸福感要高很多,含光也不必每時每刻都緊繃著提防他有什麼不遜的舉動。聽於思平問起,就是扳著手指說起了公司的種種變化,包括韋鳳飛的入主以及德瑜和家裡人的生疏等等。於思平眯著眼,把含光的手指拿到他太陽%e7%a9%b4上,讓她幫著按摩,就這樣似聽非聽,要不是偶然評論兩句,含光還以為他聽睡著了呢。

絮絮叨叨地說了半日,含光免不得也對他的事情有些好奇,不過她問於思平的事業,於思平是從來不說什麼的。問他在世界各地有沒女人之類的話,料想隻會遭到他的嘲笑,自己想想,話沒問出口,情緒倒是不好了,“光是我說,你也說點事情給我聽聽嘛。”

“我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就是世界各地的瞎忙唄。”於思平的眼睛還是閉著的,頭卻慢慢地向含光倒下來,抵著她的額頭問,“想我了沒有?”

含光拖長了聲音說,“想——”

“不行。”於思平閉著眼,“不誠懇。”

含光忍不住笑,裝著害羞的聲音,手在於思平肩膀上畫圈圈,“想……”

於思平也被她逗得微露笑意,“太端著了。”

“這麼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