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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微風吹過,她幾乎就要如此沉淪下去,難以清醒。微涼的夜風,吹得她短暫地回了回神,含光這才意識到,不知何時,餐具已經灑了一地,而自己正坐在於思平%e8%85%bf上——她的上衣已經被揉得亂成了一團,再難蔽體,夜風吹到了平時保暖很好的那個部位,這種新奇的感覺才把她給喚醒了。

這……她不知該如何反應,理智似乎飛成了碎片,在雲端飛舞,含光既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走到了這一步,也不明白於思平現在在做什麼,誠然,他在撫摸她,用一種讓她很舒服的方式,也已經沒在%e4%ba%b2她了,而是埋在她脖子旁邊啃咬,就算她很努力,也隻能看到他黑色的頭顱……這場麵實在太□,讓她不禁又驚慌了起來。

但下一秒,於思平的手指找到了一個地方,那筷感又回來了,而且越發尖銳如電,從她的腦門劈了下來,含光大聲驚喘,她在於思平%e8%85%bf上劇烈掙紮,拿不定主意是該任由他往前推進,還是現在叫停。

不過,很快,連這點思緒都褪去了,她淪為了本能的奴隸,在他給與的愉快中掙紮、索取,又時而顫唞推拒。她不再能分辨於思平做了什麼,隻有那不斷堆疊,仿佛近在咫尺的什麼——這‘什麼’占據了她所有的理智,迫使她淪為了它的奴隸,又是恐懼,又是乞求地盼望著它的釋放……

很快,一道旋風、一道白光,無論是什麼也好,世界在這片刻內退化為兩點,理智退到了大腦之後,讓她甚而有短暫的失憶。她已經不在乎於思平、落地的晚餐,甚至是彆的任何什麼——她在乎的就唯獨隻有這個燃燒著的、愉悅著的……的什麼。

等她平靜下來,精力慢慢回流時,含光感到了莫大的幸福和欣快,她什麼也不在意,毫無來由的喜歡,甚至都提不起一點怒火,隻是對給與了她的那個人感到了本能的%e4%ba%b2近與感激。她稍稍支起身子,看了於思平一眼,又朦朧微笑著倒回他的肩頭。

“嗯……”她長長地說,連自己都被這聲音的嬌媚甜軟嚇到,不過,這驚嚇也就是一瞬,含光心滿意足地咂了咂嘴,她說,“這個就是……”

“恭喜你。”於思平的手伸過來,擰了擰她的鼻尖,他穩穩當當的抱著她,聲音冷靜得嚇人,“你剛才體驗了兩輩子的第一次性.高.潮。”

含光唔了一聲,她懶洋洋地說,“什麼東西抵著我,好硬啊。”

說著,還想換個姿勢,把它坐平,不過,她才一動,就被於思平按住了。

“這個,”因為姿勢的關係,她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能聽到他沉靜的聲音。“是能帶給你更多快樂的東西——如果你還想要繼續療程的話。”

穿越這麼多年,生物課總是上過的,含光還不至於弱智到不知這是什麼,隻是剛才沒反應過來而已。她並沒因發現真相而害羞——現在害羞還沒有回來,她還在餘波蕩漾之中,身體甚至還有些小小的抽搐。

這種愉快的波濤,就像是一種人格的浪潮,衝刷著理智的堤岸,而於思平的提議,在這愉快之中更顯得如此誘人。原來這還不是極限,原來還有更高峰——沒有什麼羞澀、猶豫,幾乎是本能地,身體和意誌,都對他的許諾垂涎三尺,雖然似乎是有些不妥(她也說不上哪裡不妥,不過就有點這樣的感覺),但是和更多的愉快相比,她為什麼要拒絕呢?

畢竟,又不是說她現在在和彆人交往,那些過往的什麼插曲啊,戀曲什麼的,在剛才的體驗之前,忽然變得很小孩子氣,又算得了什麼?能阻止她嗎?不能啊,畢竟,於思平才是她最%e4%ba%b2密的人,如今,他們連這種事都做過了……

含光忽然有些僵硬:伴隨著餘韻的緩慢減弱,她的理智終於慢慢回籠,她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剛才隨隨便便地,就認定了什麼。

把身體交付給他,這倒沒什麼,她自己是從禮教最嚴格的時代走過來的,對這種事,反而更嗤之以鼻,現在體會到快樂了,更是不可能重拾三貞九烈的價值觀。她的身體隻屬於她自己,不屬於彆人,要做什麼都是她的事,也不必向任何人交代,更不會因為現在去追尋了快樂,日後還會覺得自卑,感到低人一頭什麼的。

至於吃虧感,那就更沒什麼了,不論於思平如何想,彆人又會怎麼看……反正她也有嚴重的障礙,換個人來,未必能走到這一步,說起來,她還要感謝他讓自己接觸到了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呢。

未來的伴侶,含光到現在還沒遇到一個保留處男之身的追求者——也許於元正是例外,不過他也沒有追求她,連何英晨,感覺起來也是一臉的風月老手。她不覺得男方有資格要求她什麼,這些都不會是問題,問題隻在於……

她怎麼會認為於思平是她最%e4%ba%b2密的人?

她怎麼可以?這——這個人,他遲早都是要回去的不說,而且,而且人品還很成問題,做了很多壞事,有過很多個女人……反正、反正他絕對不適合談戀愛啊!更不適合一廂情願地就迷戀上去——這是分分鐘要被利用、被拋棄的節奏吧?

那愉快的餘韻,完全離開了她的身體,含光現在簡直抓狂透頂,於思平的提議忽然變得毫無誘惑力,她搖了搖頭,勉強從他%e8%85%bf上站了起來。

“你……可能的確還不錯。”她說,隨隨便便地抓了個借口搪塞,“但還沒有那麼不錯——我去洗澡了!”

言罷,也不理於思平的表情是如何愕然,便抓著衣服,以儘可能最快的速度,躲回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看看有木有違禁詞啊……我是儘可能寫的隱晦了。

第151章 掙紮

酒醒了,徹底酒醒了,含光洗了個澡出來,根本毫無睡意,坐在床上死死地望著窗外,暗自希望於思平已經回去睡了,這兩間房是打通了的男女主人臥室,共享一個很大的陽台,她進來以後直接拉上了窗簾,還把門給鎖上了,不過這絲毫無助於平複她的不安感。

當然了,客觀地說,於思平也不像是會強上的那種人,按他自己的說法,他是在舍身相助呢——而且療效也的確顯著,雖然之後的確流露出一些勾引她那什麼的意向,不過肉都送到嘴邊了,她又不是真的醜得不堪入目,於思平平時雖然老愛嫌棄她,但也不可能真的是發自內心地看不上她吧,就算是看不上,按石旻旻的說法,剛才那個氛圍,估計也是想要吃下去的。

於思平到底看不看得上她呢?含光先是漫無目的地想了一會,又為這個念頭悚然一驚,她管於思平看不看得上自己啊?這重要嗎?這必須不重要啊!

雖然兩人關係密切,用他的錢含光不會有任何不適感,但那是因為兩個人特殊的身世以及實際上互幫互助,互相了解*,但這不代表於思平他就是個理想的對象了啊。含光到現在都還記得,他隨隨便便就想掐死自己,還有初次見麵那前後他流露的陰狠和心機。

於思平對自己的事情很多時候都諱莫如深,從他隱約透露的部分來看,含光毫不懷疑他可能是做了不少非法的事,甚至手裡出過人命也不稀奇。當然,這在古代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不過,在現代那就不好說了,起碼她認識的彆人,手裡就絕不可能有人命案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含光自己當然對殺人沒有任何興趣,如果說以前在古代的時候,她還被迫考慮過此事的話,那現在她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已經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了,要說和一個殺人犯同床共枕生死相許,她首先就顧慮重重,更彆說,於思平還是預定要回去的。

雖然她和睿王多半也不會有結果,但這是絕對不一樣的,至於不一樣在哪她一時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不一樣。於思平那明年就要回去拯救他的曆史了,心裡明顯有自己擇偶的一套標準,含光感覺他在前世肯定有個意中人,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不是他不能的根本原因。

她不知該怎麼說,不過,倒是很肯定這一點:對於於思平又或者是權季青這種人來說,他追求的東西永遠是第一位,其餘什麼感情之類的,都是被算計、被利用的東西,這種人她還是蠻熟悉的,現在回頭想想,她前世的爹就是這麼樣的人,每個女兒都嫁得那麼合算,最後所有的好處,全都堆疊在了唯一的兒子身上。不管彆人怎麼愛他,這感情都不會給他什麼觸動,他不但不會因此對對方稍存情分,反而會毫不留情地利用這份情感,給自己謀求最大的好處。

於思平呢,就要更進一步了,她爹好歹還說是真心一片都給了兒子,於思平最看重的似乎卻永遠都是自己。當然她現在是沒有什麼價值可以供他利用,他對她也說得上不錯,但這種不錯是建立在淺層次交往上的,如果要深層次交往,且不說他是否情願,就說含光自己都不能接受永遠被擺在很後麵,而且隨時可能因為他的追求而被犧牲——這又還要建立在他會留下來的基礎上。

此外當然還有最切實的問題,那就是於思平的確沒看上她……他多次表露得那麼情真意切,她怎好意思不相信?——這和想要和她那什麼可沒關係,從古代過來的女人,哪個不知道男人的臭毛病?性.愛分離,對他們根本就是常態了。

所有思維的終點,都指向一個結論:他們倆沒未來,不適合,絕對不可能開始,也絕對不可以開始。

然而,思及此,含光心裡竟不由自主地冒起了淡淡的沮喪,也分不清是為了什麼。是舍不得於思平這個人,還是舍不得於思平給她帶來的這種愉快……她可不是男人,對自己也很了解,她不可能和於思平一樣玩什麼身心分離,起碼不會是和一個已經有好感的人。這麼搞下去很大的可能就是她一發不可收拾,淒淒慘慘地愛上於思平,然後要麼被他察覺,慘遭嘲笑和拒絕,要麼就是暗自飲恨,然後看著他回去古代。

不適合啊!

含光下了決定:得儘快回去了,再和於思平呆在一起,她遲早把持不住。

好吧,病也算是治好了,起碼她已經知道了說那種事是魚水之歡絕對沒誇張,回去以後,劉景羽也罷,許雲深(如果他對她真的有意思的話)也好,或者隨便哪個追求者,看得順眼的先發展一下好了,總之不可以再想著於思平,這是自尋死路。

人就是這樣,找了一條路以後,不期然就安心多了,含光是總算結束了恐慌,長呼了一口氣,開始盤算著回去的事情。

然後她突然間就